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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晗烟抱起小龙女,上下瞅了一遍,然后抱在怀里,说道:“那我们就赶回去吧……金姐姐,你帮着李姐姐架着糟老头子走,我怕半路上会松手!”王厚道:“林中全是‘无所回避’阵法,只能从树顶上通过,大家都要当心!”
因为时间紧迫,顾不得外面大雨,李智贤、金敏慧一左一右架起胡俊,周清竹跟在两人身后,准备随时换手,柳晗烟一手抱着小龙女,一手挽住王厚,五人刚出了竹屋,忽听咔嚓咔嚓连声响起,却是整个竹屋坍塌下來,倒在雨中。
王厚怔怔地站在屋前,百感杂陈:胡俊在这里住了十五年,或许他和竹屋已经生出感情,此时胡俊离开,竹屋坍塌,是不是说明他再也不会回來。
“走罢!”李智贤见时间不早,不能再耽误,招呼一声,和金敏慧纵身上了树顶,飞奔下山,风雨渐渐小了下來,几人上了轻舟,接力划动船桨,顶着风浪向來路划去。
差不多一个时辰后,几人上了战船,议事厅里,百合仙子皱眉道:“谁下手这么狠,把十味天香针当作挠痒痒!”柳晗烟嗔道:“我不打死他已经手下留情,谁叫这个糟老头子招惹我们!”百合仙子启颜笑道:“原來是烟公子下的手,你倒是解恨了,可我解毒就费事了!”边说,边拔出十味天香针,重新收好,又掏出一只瓷瓶,打开瓶塞,从中倒出汁液,屋子里顿时清香扑鼻。
胡俊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王厚把了一下脉,脉相平稳,猜测他是中毒太深,解药难以一时奏效,想起一旦他清醒过來,肯定会有反抗,便封住他后背肝俞、肺俞四处大穴,王厚虽然内力恢复不到两成,但如此近距离的点穴,自然不在话下,扭头问唐敬:“都指挥,此人你认不认识!”
唐敬仔细端详,摇头道:“我只听说过胡俊的名字,但到底是不是他,我也不认识!”王厚简要说了胡俊的身世,又道:“都指挥能不能先找个合适的地方,将他软禁起來,隔十二个时辰封一次他的穴道……此人很不幸,还请好好待他,一切等郑总兵回來再说!”
知道此人曾是船队的左都指挥,是自己的前任,唐敬早有惺惺相惜之意,不用王厚交待,自然也会善待,当即点头应了。
李智贤见事情忙妥,问道:“帮主,乔琳现在还在翠蓝岛上,她的穴道还洠в薪饪趺窗欤 蓖鹾穹从齺恚蛔跃醯乜聪蛄涎蹋涎倘吹溃骸跋勺樱旖×刃眩辛恕ㄎ怼俨痪刃丫鸵富ǔ樟耍
百合仙子知道她暗指王厚,咯咯笑了起來,取出解药点燃,不一会,小龙女便醒过來,它并不认识柳晗烟,吓得拼命挣扎,王厚见状,伸手抱过小龙女,哄道:“小龙女不要怕,她是你娘亲呢……”
柳晗烟啐道:“书呆子,胡说什么?”小龙女却似听懂了王厚的话,歪着头看着柳晗烟,眼睛转动不停,皮肤的颜色也变得明黄,柳晗烟伸出手,小龙女不再害怕,跃上手掌嗅个不停,周清竹一旁好奇不已,也伸出手掌,小龙女则吐出一尺多长的舌头,吓得周清竹尖叫着远远躲开,几人见状全都笑出声來:“怕什么?小龙女和太子一样。虽然长得难看,但性情却很温和!”柳晗烟横了周清竹一眼。
李智贤又对王厚道:“我们事先和乔琳说好了,要去报个信……况且,铁萨罗还在岛上,是不是就在岛上等他出关,你的鞋还洠б貋恚 币凰灯鹦鹾窬挽话玻蕴凭吹溃骸岸贾富樱颐且ヒ惶舜淅兜海忝窍然厝グ桑⌒量嘈值苊橇耍
唐敬笑道:“我们又洠в邪锷厦Γ量嗍裁矗俊卑俸舷勺蛹耸毕涨橐殉裉煊质前嗽率澹靶┨炀秃湍λ岛靡黄鸸星铮闾岢鲆嬲酱祷馗劭冢毕拢榘镂迦讼蛱凭础俸舷勺哟切校碌角嶂凵希芮逯瘛⒔鹈艋鄢鸫埃虼淅兜骸
此时雨过天晴,天空湛蓝如洗,王厚坐在船尾,看着水天一色,吟诵道:“去年人看中秋月,今年人看中秋月;今年人是去年人,去年月是今年月!”柳晗烟抱着小龙女,噗嗤笑道:“书呆子,你这是什么诗啊!说來说去就只是人啊月的,都像你这样,我也能写诗了!”
王厚摇头晃脑:“这不是我的诗,是宋代高僧大慧宗杲所作,不过烟儿说的不错,整首诗就一句,但要是能读懂,却需具备慧眼……想我今天中午还在感叹中秋不能和你们一起过了,谁知道眨眼间,却峰回路转,咱们又在一起了呢?”
柳晗烟忽然纵声大笑起來,引得几个人全都看着她,不知何故发笑,
第282章 恨别谁能解()
听了王厚的话,柳晗烟忽然放声大笑,周清竹停下手中的船桨,问道:“阿烟姐姐,想到什么高兴的事了!”柳晗烟笑道:“昨天书呆子拿自己交换乔琳时,对糟老头子说,我是大老爷们,对你一点也洠巳ぁ腋詹畔肫饋恚俏颐遣痪人裢聿皇且歉鲈憷贤纷庸捕戎星锛呀诹耍
李智贤、周清竹、金敏慧听柳晗烟这么一说,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王厚啊的一声:“是昨天的事吗?我怎么感觉像过了好多天,看來,跟糟老头子在一起,当真是度日如年!”
船未靠近小岛,远远看到岸边站着一人,一身红衣随风卷起,王厚目力仍然锐利,心里咯噔一声:铁萨罗,周清竹、金敏慧埋头划船,并未看到,柳晗烟、李智贤发觉王厚有异,循着望去,柳晗烟冷哼道:“他终于肯出來了!”
王厚今天中午在竹屋中,还想起铁萨罗所说:“法本法无法,无法法亦法,今付无法时,法法何曾法!”的话,明白要跳出规则之外,不执迷于表面,自然就能看透本质,无法之法才是正确之法,综合大公主所说,包括整个事情的发展,知道他对不仅自己并无恶意,还在帮助和点化自己,一再对柳晗烟叮嘱:“此人的确有些真本事,不可对他不敬,烟儿可记住了!”
说话间,船已靠岸,铁萨罗迎了上來,冲着众人合十道:“阿弥陀佛,老衲在此等候多时,五位施主终于來了!”王厚率先跳下船,躬身回礼:“原來是圣僧,洠氲皆勖腔鼓芗妫一嵝一幔
铁萨罗焉能听不出他话中之意,呵呵一笑:“我观施主虽然内力恢复不到二成,但是目光澄澈,想必这几天收获颇丰,阿弥陀佛!”王厚心头巨震:这老和尚一眼便能看出我内力恢复不到二成,当真厉害,忙道:“全仗圣僧所赐,此前对圣僧多有误会,还望恕罪!”
铁萨罗哈哈一笑:“不必谢我,有洠в惺栈袢谟谑┲鞯奈蛐裕銮依像乃洳荒懿瓮甘朗拢晁暌迅撸够嵩诤醣蝗宋蠡幔古问┲髂茉旄L煜虏陨
李智贤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大喜:五天前王厚失踪后,海默住持曾向铁萨罗问过吉凶,他说“这个劫难喜忧参半,就看他能不能悟出我先前所说的话,如果能,对他是件好事,否则……”现在听他话中之意,莫非王哥哥悟出了什么?正要开口询问,却听柳晗烟“哎”的一声:“书呆子,你到现在还赤着脚呢?”
王厚顺势问道:“圣僧,我的鞋还丢在贵寺,还望尽快还给在下,那双鞋对我意义非凡,不知过了五天是否还在,一定要找到!”
铁萨罗应了一声,望向金敏慧,心里暗自奇怪,这妇人怎么突然心浮气躁,转念明白过來:那双鞋肯定与她有关,口中答道:“施主的鞋被小弟子所藏,出來这五天,也不知有洠в卸像淖急讣┲骱螅透匣乇炙拢绻暗剑魈觳钊怂蛠恚蝗绻安坏剑獬ナ┲髁剿闶牵
王厚寻思绿石垫对自己非常重要,一定不能有什么闪失,否则就是赔一万双也无济于事,忙道:“圣僧,我还是和你同去贵寺吧!省得你來回奔波!”
李智贤露出惊讶之色,她洠氲酵鹾裾庋谝饽撬Φ溃骸鞍镏鳎阈卸槐悖液徒鸪だ纤媸ドヒ惶朔鸸馑拢玫叫笤俑瞎齺恚还ド橇展鞅环獾难ǖ澜饪寺穑俊
铁萨罗应道:“老衲中午出关,听说了事情的经过,依你们的法子解开了四个守卫的穴道,只是小公主的穴道……老衲不敢轻易尝试,这恨别点穴手的解穴之法倒也契合禅理,恨离伤别,依依难舍;唯有放下,方得无恙……老衲本想能陪施主多聊几句,只是敝寺今晚有事,需要赶回,无遮大会在即,料想后面还能与施主遇上,就此别过!”
“无遮大会!”王厚洠в刑倒傥剩奔拮碓救牒V校逄烨埃蛭磐鹾瘢行杞柚裰Χ珊#耸笨丈硪蝗耍匀荒巡蛔∷钪窍汀⒔鹈艋奂矗狈缮砀希撕芸煜г诿C4蠛V小
王厚目送着他们而去,心里不住祷告:一定要找到那双鞋,可千万别忽觉幽香扑鼻,原來是柳晗烟将头倚了过來,王厚失踪后,绝情帮几人时时提心吊胆,此刻人少,柳晗烟恨不得将王厚搂在怀里,好好心疼一番,见她的神情,王厚也是心里温暖,两人面向大海,久久都洠в兴祷啊
“你们还走不走啊!天都快黑了!”周清竹见两人洠隂'了,忍不住催促起來:“吵什么吵,还不过來伸把手!”柳晗烟回头瞪了周清竹一眼,两人一左一右挽起王厚,自树巅向莲宗总坛而去。
乔林公主见了三人,兴奋得哇哇乱叫,一把环住王厚的脖子,问道:“帮主,你洠拢 蓖鹾癖凰貌缓靡馑迹Φ溃骸安灰袅耍愕难ǖ罌'解开!”
“那还用问,真是呆子,人家是想让你來解呗!”柳晗烟白了王厚一眼,乔琳面红耳赤,松开手,嗫嚅道:“不是不是,我要自己解开!”这话,连周清竹都骗不了,王厚却一本正经地翘起大拇指:“乔琳真是好样的!”
柳晗烟嗔道:“书呆子,你别乱说,‘恨别点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