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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厚将柳晗烟搂在怀里,浮想翩翩,她扭动着身体,将他紧紧缠住,他终究按捺不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身下的人热切回应,两人折腾半天,找不到进去的道路,柳晗烟紧贴上面人的耳根,喘息着:“书呆子,我听、庄师姐说……要全部脱 了……”边说,边褪掉内衣。
王厚横冲直撞,终于一热,随即一股奇异的电流传遍全身,这一刻,仿佛回到了卢特沙漠,触手处全是炙热之气,热浪沸腾着全身;这一刻,仿佛又被丢进大海,四周的海水包裹着他,不断下沉、下沉,一层层波浪压得喘不过气來;这一刻,更像是进入一个陌生的环境,四周是丛林,自己在一条幽暗的道路上曲折前行,道路泥泞湿滑,几近迷失。
不知过了多久,柳晗烟发出一声痛苦的呻 吟,与此同时,王厚也是一阵震颤,仿佛从梦中醒來,两人相互缠绕着,终于沉寂无声。
第二天早上,七人在餐厅里吃着早餐,每人碗里各不相同:米线、米干、米凉虾、米糕、饵块、饵丝、糯米血肠,吃得津津有味,王厚要了盘炒饵块,饵块被切成小块,用葱姜爆香,配上火腿、鸡蛋和酸腌菜,五颜六色香气扑鼻,连赞好吃,又见莫功埋头吃着,问道:“莫莫,血肠味道怎样!”
莫功嗯了一声,忽然反应过來,怎么王帮主也叫“莫莫”,抬头见王厚笑嘻嘻地望着自己,绝情帮的几个女子则掩嘴窃笑,李智贤、金敏慧更露出扭捏之态,正要说话,却听百合仙子啐道:“好呀,原來你们偷听我们说话!”
王厚侧身避开她刺來的钩吻,叫道:“哪有啊、哪有啊!你不听这里的人一遇到事情,都说‘莫莫’吗?”正说笑着,打门外进來一人,王厚放下筷子,问道:“壮士早啊!可吃过早饭了!”
尖嘴猴腮环顾四周:“客气话就不用说了,我也是图几个钱,不然这时候谁不想泡杯普洱茶,品着糕点!”“壮士要不要坐下來小品一杯!”李智贤问道。
第375章 世外的坝美()
[今天20更,第15更]
尖嘴猴腮瞥了李智贤一眼,漠然道:“不了,要是吃好了,就抓紧时间动身罢,还有五十里的路要走!”几人听他如此说,当即起身站起,尖嘴猴腮睁大了小眼:“么么,你们这是要打架去吗?那地方根本不让外人进,如果不是我带着,哼哼……只能去一个人!”
王厚愣了愣,不知他这话是真是假,寻思反正只有自己不惧毒物,一个人反倒能灵活应对,伸手示意几人不必再说,冲尖嘴猴腮道:“既然这样,我也不让壮士为难,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我,我会尽快回來!”
李智贤取出一张宝钞,塞进尖嘴猴腮的手里:“这位壮士,我家公子有伤在身,行动不便,哪能麻烦壮士照顾呢?我跟着去,也好有个照应!”
尖嘴猴腮略一思索,收了宝钞:“也好,我最多只能带两个人,再多,大家都去不成了!”不等众人回答,转身出了餐厅。
王厚心里定了许多:有李智贤陪在身边,以她的聪颖,倒能应对一些突发情况,对其他几人道:“莫莫,你们就在客栈里等我们,最好哪儿也不要去,我们子时前尽量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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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旋曲折的山道两旁,生长着郁郁葱葱的林木,一辆马车哒哒地驰來,赶车的老汉“吁……”的一声,马车缓缓停下,扭头对车厢内道:“这条路已经到了尽头,马车过不去,只能到这儿了!”
打车上跳下來三个人,正是王厚、李智贤和尖嘴猴腮三人:“跟我來罢!”尖嘴猴腮转身钻进林间一条小路,李智贤忙付了车钱,和王厚一起跟在他的后面,此时已是中午时分,前几天才下过一场雨,林中晦暗潮湿,让王厚脑中不时联想起昨晚与柳晗烟缠绵的情形。
沿林间小路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忽然眼前一亮,到了一处开阔地,一条小河拦在前面,李智贤问道:“壮士,这是什么地方!”“坝美,意思就是森林中的洞口,跟我來!”尖嘴猴腮嘴上说着话,脚下并不停顿,走到河边,从齐腰深的杂草中推出一条独木船,跳上去坐在前面。
王厚暗道:这小船能坐下两人,勉强可挤三人,怪不得他说最多只能來两个人,上了船,王厚坐在中间,李智贤紧挨着他坐在后面,尖嘴猴腮划动木浆,小船晃晃悠悠地在水面上滑行,划出不到一里,左转进入一条叉河,又划出三里多地,眼前是一个洞口。
小船进了洞中,光线倏然一暗,王厚用后背碰了碰身后的李智贤,示意她小心戒备,防止遭到偷袭,如果高山积雪族在这里设下埋伏,王厚或许能勉强应付,但李智贤只怕会重蹈柳晗烟当初中毒的覆辙。
越往里走,越是漆黑一片,只能听到木浆破水之声、小船与水面上的摩擦声,还有头顶上方水滴落下发出的嘀嗒声,王厚凝神四察,并无什么异样,忽然眼前一亮,原來上面有个天井,可见绿叶掩映,阳光从树叶间透出,照射下來,发着刺眼的光亮。
再往前划,又进入黑暗,洞中时而宽阔,说话都回应出隆隆之声,时而又狭窄得仅容独木船通过,需要低头蜷着身体。
又经过两个天井后,前方渐渐传來光亮,王厚和李智贤都猜想应当快到了,这里当真偏僻,如果不是有人带着,绝难寻到这里,看來高山积雪族不容小视。
不一会,眼前豁然开朗,小船到了洞外,尖嘴猴腮将独木船停靠岸边,领着两人上了岸,沿着曲曲折折的小道向上走去,四周群山环抱,绿树成荫,更有几株大榕树覆盖在山坡之上,坡上坐落着几间草屋,一阵山风吹过,油茶花的味道扑鼻而來,如果不是事先听尖嘴猴腮说,高山积雪族住在这里,王厚和李智贤还以为进入了传说中的世外桃源。
走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尖嘴猴腮领着二人到了草屋前,推开虚掩的竹门,伸头向里面看了看,道:“外面來的人都要先在这里候着,经过盘查后才能进山,你们进去坐会,我去向族长通报一声,这里到处都是毒物,不要乱走,不然出了事可不能怨我!”
王厚道了谢,和李智贤进了屋,里面摆着一排木椅,木椅后方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幅画,木椅前面是几张竹制的茶几,上面摆着四盆花卉,室内散发着淡淡的香味,看摆设确实像接待室。
二人坐了下來,心里都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高山积雪族到底是什么路数,仗着易过容,不会被对方识破才贸然进來,此时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否则一旦打草惊蛇,将更难对付,等了半晌,不见有人进來,王厚起身欣赏起那幅画,画的正是刚才出洞时所看到的山中景色。
室内淡淡的香味是茶几上摆着的花卉所散发,其中两盆兰花、一盆茶花,还有一盆花卉,两人都不认识,高不过两尺,叶片密集茂盛,叶片四周生着银边,开着三朵浅黄色的小花,惹人喜爱。
王厚瞅了片刻,奇道:“盆里的土干裂成这样,怎么还能长得茂盛,难道这屋子很久洠藖砉 崩钪窍痛丈锨安榭矗谑怯Φ溃骸安换幔巫由弦怀静蝗荆Φ本S腥舜蛏ā饣ㄊ遣皇窍勺铀档母呱交
当初几人在百合仙子的天香宫,听她说过高山积雪本是一种植物,远看上去如同高山雪景,非常美丽,但是却含有剧毒,高山积雪族因为用它提炼毒药而得名,想到这里,不禁一凛,正要拉李智贤后退,却已经迟了。
李智贤本是个极聪颖的人,却洠Я系阶孕〈堪逗螅筒恢痪醣豢掌械幕ㄏ闳旧狭硕荆葜械幕ɑ懿还羌涌炝硕痉⒌慕蹋嗔巳嗵粞ǎ胝酒穑蝗谎矍耙缓冢乖诘厣稀
王厚知道中了暗算,自己能安然无恙,可见她是中了毒,伸手抱起李智贤,见她脸色不仅不像烟儿当初那样发青发黑,还微微泛着红色。
正诧异间,就听一阵脚步声传來,王厚细听之下,判断來了四个人,尖嘴猴腮的嗓音:“三房长,他们就在屋子里!”有个声音重重哼了一声:“我倒要看看,什么解毒丸能克制蛇毒一个月内不会发作,如果不是你说的情况,按族里规矩,你要自行砍下右臂!”
一个沙哑的声音道:“三房长,如果那人真有什么解海蛇的药丸,倒是老天在帮我们,赵郎中,你可不要错失机会,一定盘查清楚,以告慰一针师傅在天之灵!”
王厚心里咯噔一声:一针师傅,是不是张一针,难道这里有人认识张一针,这人说话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随着脚步声临近,王厚决定静观其变,面朝外侧卧地上,将李智贤护在身后,眯起眼睛注视着外面。
就在这时,室内一暗,尖嘴猴腮走了进來,紧随其后的,是个大约三十多岁,生得白净之人,第三个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王厚见了,心里不禁一动:这个人走路姿势与众不同,左手端着不动,难道他就是去年在福州出现的那个高山积雪族,刚才耳熟的声音又是谁。
三人进了屋内,将门口堵得严实,看不清最后那人的模样,敌人实力不明,王厚不敢再偷窥,闭上眼睛静听他们要做什么?
尖嘴猴腮的声音:“三房长,就是他,被海蛇咬了,左臂伤口还有淤血!”端着左手的那人抬脚踏在王厚的左肩,将脚上的人踹翻个身,露出左臂,口中说道:“赵郎中,你仔细查查,他是不是中了海蛇的毒,从海边赶到这边,最快也要五天,他怎么能坚持这么多天,再搜搜他身上有什么解毒丸!”
白净之人原來叫赵郎中,应了一声,蹲下身子,伸手拿起王厚的左手腕,撸开袖口,王厚一直隐忍不动,暗忖:如果现在动手,尖嘴猴腮自然不可怕,这个赵郎中从抬起我的手臂來看,毫无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