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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晗烟诧道:“咦,你怎么知道的?”周訬婧自言自语:“绝情帮原来是女人帮呀?”王厚摇起折扇:“所以,我才邀请你加入本帮,不是年轻貌美,也没有资格成为我帮长老。”
李智贤笑道:“那你又不是女子,为何组建绝情帮?”“我多情杀手自然是例外。”“多情杀手?……这名字我好像听过,只是想不起在哪儿听过了。”周訬婧蹙起眉头。
谈笑间,已是午饭时间,便见邓掌柜哈腰进来:“王公子,午饭已经准备好了,周舵主在餐厅里等着你们过去。”引着众人来到餐厅,进了一间包厢,包厢比普通的大三个,布置得极为烨赫。
周舵主已经迎了上来:“王公子,中午邓兄弟招待,我们就简单吃点。”只见一张正方形的酒桌上,摆了大大小小近二十道菜,柳晗烟惊道:“这么多的菜,太浪费了罢?”早已走过去,一屁股坐了下来。
邓掌柜笑道:“各位都是贵客,当然要吃得好一点,来来来,请坐。”就要拉着王厚往上坐。王厚赶忙推辞:“邓掌柜,在下是晚辈,怎敢坐上面,还是你和周舵主上座……烟儿,你怎么坐在一席呀?”
柳晗烟平时都是随意惯了,哪懂这些规矩,问道:“那我坐哪儿?”周舵主笑道:“王公子,你也不用客气,我陪你一起上座罢,大家随便坐。”王厚不好再推辞,与周舵主一起坐到正对门的位置,周訬婧等人依次坐下。
邓掌柜坐在周舵主和王厚的对面,为每个人斟酒,并一一介绍菜肴:“我看王公子四位是第一次来北京,这是地道的北京烤鸭,京城第一道美食,有‘京师美肴,莫妙于鸭,炎者尤佳’之誉,不仅色泽红润,皮脆肉嫩,而且油而不腻,酥香味美。这是北京涮羊肉,也是有名的佳肴,羊肉细嫩,汤味鲜美,而且以粉丝白菜入汤烫煮,食用可以和胃解腻……来来来,咱们先喝一杯酒。”
周舵主笑道:“邓兄弟真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众人都是笑了起来,将酒饮了,辣得李智贤直吐舌头。邓掌柜见了问道:“李长老,平时不饮酒?”见她点头,又道:“这二锅头可是名酒,以优质红高粱、大麦、碗豆为原料,清蒸清烧而成,不仅清澈通透,而且香馥纯正、醇厚甘冽。”
王厚看向柳晗烟:“柳长老喜欢饮酒,可要多喝点。”柳晗烟瞪了他一眼,她刚才也是辣得不行,只是不似李智贤那样痛苦。
邓掌柜接着道:“这是清汤燕菜,软滑清澈,味道鲜美;这是鹿茸三珍,鲜香浓郁,极富滋养;这是蛤蟆鲍鱼、这是桃花泛、雪花桃泥、茉莉虾仁……”众人边吃边饮,果然是从未有过的美味可口,清爽雅致,直沁心脾。
一顿饭吃了足足一个半时辰,众人无不酒足饭饱,金敏慧伤后也是忍不住放开食量,吃得不亦乐乎。
饭后,邓掌柜说道:“舵主、王公子,你们下午休息会,晚上我们再吃个痛快。”柳晗烟揉着肚子道:“不行了、不行了,晚上我也吃不下去啦……”众人笑着散去,王厚见柳晗烟喝了不少酒,便扶着她进了房间,门都没来得及关紧,柳晗烟酒劲上涌,倒在王厚的怀里。
第089章 相通后两式()
柳晗烟酒劲上涌,倒在王厚的怀里,嘴里嘟囔着:“书呆子……这是什么酒啊?”王厚将她扶到床上,柳晗烟却一把搂住他,朱唇已经凑了上来。王厚只觉得一阵柔软,心神一荡,搂着柳晗烟回应起来。
柳晗烟轻哼着,口里含糊不清,也不知说些什么。便在这时,门外忽然有人问道:“王公子,你在里面吗?”王厚赶紧松开柳晗烟,顺手扯过蚕丝被将她盖好。开了门,见周訬婧站在外面,不由一愕:“周小姐,有事吗?”
周訬婧伸头看了看里面,抿嘴笑道:“柳姑娘酒喝多了?刚才走路都走不稳,我不放心过来看看。”“多谢周姑娘关心,烟儿酒量不大,却从不服输,不过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喝这么多,可能也是她心里高兴。”
周訬婧问道:“呵呵……王公子,我没打扰你们罢?”王厚连声道哪里哪里,周訬婧又道:“那我能进去坐坐吗?”王厚赶紧侧身:“周姑姑,请进请进。”周訬婧进了房间,在一张玫瑰椅上坐下,右手摸着扶手上的雕花,悠悠说道:“王公子,你的口音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王厚笑道:“在下是庐州人氏,周姑娘是西安府人,两地离得很远呢。”“我是说口音……三个多月了,也不知他还在不在西安府,唉……”周訬婧叹了一声,陷入沉思之中,半晌又道:“他武功那么高,一定会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他与我们有怨,却又救过我的命……”
王厚看着她,并不打断,倒了杯茶水,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周訬婧倏然清醒过来,端起茶杯:“王公子,我有些失态了,只是我听着你说话的口音就觉得亲切,你不会笑话我罢?”王厚摇摇头:“周姑娘,其实你的口音我听得也觉得亲切,因为我的大嫂就是西安府人。”
周訬婧哦的一声,问道:“西安府做什么的,说出来,说不定我还认识呢。”“西安府那么大,不认识也正常。”顿了顿,王厚续道:“我大嫂姓李,听说是盐帮的。”
“啊?叫什么名字?”“名字我说不上来,只知道姓李,我和大哥大嫂见面不到三天,遇到很多事,就急匆匆到这边来了。”“你大哥叫什么名字?”周訬婧眼睛一亮,随即又暗了下去:“他姓朱,你却姓王……”
王厚道:“我大哥也姓朱,叫朱自平……”啪的一声,茶杯落地的声音,柳晗烟在床上翻了个身,又呼呼睡去。周訬婧喃喃自语:“什么?怎会这么巧,你大哥他、他现在在哪儿?”
王厚忙道:“周姑娘,你没事罢?……我大哥现在天津卫。”“他、他过得好么?他没有向你提到过……我?”周訬婧越说越是伤感,竟然流下泪来:“我就知道自己终究是……空相思一场。”
王厚不知道其中缘由,不敢乱说话,只好安慰道:“周姑娘,我大哥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你不要心伤。”这话似是说到了她心里,周訬婧轻声道:“我知道他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不然,又怎么会……喜欢上他,为他寝食难安……”
“我大哥命很苦,听我爹说,他很小的时候就没了娘,跟着朱叔叔流落到我们村子里,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比亲兄弟还要亲。”
周訬婧点头道:“我知道他有深仇大恨,只是,他又不让我帮他报仇……王公子,你老家在哪里,有机会我想去看看。”王厚笑道:“周姑娘不要着急,大哥很快就来京城,到时你们也可以见到的。”
周訬婧叹道:“只是他并不理我,见到了,又能怎样?……王公子,能认识你很开心,你也休息罢。”扭头看了床上的柳晗烟一眼:“柳姑娘性情爽直,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待她,不可辜负了她。”
王厚叹了一口气:“你们女人总是这样说,好像我很坏似的。”周訬婧笑了笑,出了房间。
天黑的时候,柳晗烟还是未醒,看来醉得很深,王厚也没了兴趣去餐厅吃饭,倒是周訬婧送了一份菜泡饭到房间里来,吃起来比鱼肉味道还要鲜美。一直到深夜,柳晗烟才醒了过来,睁眼问道:“书呆子,这是哪儿?”
王厚道:“烟儿,我们已经到桃花教了。”柳晗烟一骨碌爬起来,看了四周又呸的一声:“就知道你是骗子,这明明还在客栈,哪里就到我娘身边了呢?”
王厚呵呵一笑:“烟儿,你饿了吗?”柳晗烟摸着肚子:“不想吃,现在还饱着呢……书呆子,你出去一下。”
“我出去干什么?”“哎呀,你真是废话太多,快出去。”柳晗烟却是红了脸。王厚明白过来,笑道:“我闭着眼不行吗?”“闭着眼也不行。”“那我将耳朵也捂上,外面都黑了,还叫我出去?”
“你出不出去?”柳晗烟已经拿起了枕头,王厚连忙道:“好好好,我这就出去,真麻烦……”背后已是挨了一记枕头。
柳晗烟睡了一下午,再也没了瞌睡,缠着王厚说这说那,直闹得他头昏脑胀:“烟儿,睡罢,养好精神,明天我们去外面玩。”
柳晗烟喜道:“好,我们明天去哪里玩?”王厚道:“我也不知道,明天早上起来问问邓掌柜,看附近有没有好玩的地方。”柳晗烟依言躺下,不一会又道:“书呆子,我睡不着。”听见王厚已经打起呼噜,气得又是将枕头扔了过去,王厚被惊醒:“烟儿,你干什么?”
“睡睡睡,就跟死猪一样。”“……烟儿,你过来,让死猪搂着你睡。”“呸,才不呢,又让李姐姐她们笑话。”“那我真的困了,睡罢,再闹明天我就没精神玩了。”柳晗烟只好重新躺下,不一会,又道:“书呆子,我想你搂着我睡……”
第二日早上彩霞满天,众上吃了早饭,王厚向邓掌柜打听附近有没有游玩的地方,邓掌柜笑道:“王公子,要说游玩,香山你们已经去过,不过离这儿三里有座寿安山,上面有个卧佛寺,那里有两尊卧佛,一个为香檀像,唐贞观年造;一个为铜像,元英宗时造,不仅一铜一木天下少有,而且寺内和周边环境很好,值得一看。”
周訬婧道:“那儿我去过,确是很好,王公子,我带你们去。”周舵主闻言道:“也好,我和邓兄弟还要在客栈等消息,就不陪你们去了。”
当下王厚五人出了门,也不骑马,随着周訬婧沿山路向卧佛寺行去。众人顺山势上望,只见山路两旁是峻拔的山峦,路侧一条溪水清澈见底,蜿蜒向下,此时正值秋季,山上也是红叶漫道,更有橘红色的柿子,像一只只小灯笼挂在枝上。
再往上行走,粗大的桧树遮荫蔽日,行走其间不觉心生肃穆,不用半个时辰,到了卧佛寺,寺依势而建,三面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