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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宗城,号称万宗圣地,但最终的掌权者还是三大教。
白家之所以能有今日的威势,不就是因为白家近千年来一直把持着三大教中儒家一脉的一半势力吗?若是三大教真的打算对白家动手的话,那才是真正绊倒白家的契机!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当年金九锻虽然冒死逃出了白家,但到底是因为在白大先生和白二先生两人联手之下受了致命伤,将《拔山诀》交给拔山尊者之后,不久便一命呜呼,撒手人寰。
拔山尊者又何尝不想将白家连根拔起,彻底斩灭?
若萧勉今日之言属实,拔山尊者自然不介意在即将到来的势力倾轧中狠狠的踩白家一脚,好好地出一口恶气。
只是这萧勉,所说的话里到底有几分是真的?
“前辈!我知前辈必有顾虑,短期内我也没有对付白家的打算,前辈何不先回去翻看一下这《踏海诀》?想来以前辈沉浸《拔山诀》多年的经验,应该一下子就能看出这《踏海诀》是真是假吧?只要这《踏海诀》是真的,就算晚辈方才说的都是假话,于前辈而言又有什么损失?若是这《踏海诀》是假的,便是晚辈方才说的都是真的,又有何益?”
“这……”
拔山尊者不得不承认,萧勉这话切中了他的软肋。
“好!小子,若这《踏海诀》是真的,我便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来日若是要对付白家,切记算上我那一份!”说完这话,拔山尊者举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而后身影一晃,消失不见。看着空空如也的对坐,萧勉摇头苦笑。只是下一刻,又一个人影出现在座位上,自顾自得倒满酒杯,仰头饮尽,而后言道:“啧啧!酒不够好!你小子,这买卖做的亏啊!一篇《踏海诀》却什么都没换来,真失败!”
“白七爷好雅兴,又来喝酒吗?”
“我倒是想啊!只是兜里没灵石!”
“这有何难?七爷稍等!”言罢,萧勉取出一个小巧的储物袋,唤来酒保,命其取来一壶上好的五阶灵酒“满堂香”。白七爷一把抢过那壶价值近万块中品灵石的满堂香,仰头便是一通牛饮。丝丝灵酒从白七爷唇边流淌下来,看的萧勉心痛不已。每一滴满堂香都价值数十块中品灵石啊!眼见白七爷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萧勉忍不住疾呼:“七爷!您老嘴下留情,好歹给我留一口啊!这可是五阶的满堂香!”
“呃……,没了!”
“……,七爷,您也太不厚道了!”
“痛快!好久没喝的这么痛快了!”又打了个酒嗝,白七爷看着萧勉,一脸严肃的说道:“看在这一壶满堂香的份上,方才你侮辱我三姐的事情我便当没听见,以后小心点!”
萧勉闻言一愣,再一回味,这才猛然一惊:白七爷排行第七,白采薇人称三小姐,白七爷口中的三姐便是白采薇!
显然方才萧勉和拔山尊者的一番谈话,全都被白七爷听了个一清二楚,只是看拔山尊者的反应,分明是毫无所觉。要知道当晚拔山尊者对阵白大先生都打得有声有色,若非白大先生被逼急了使出九转如意鼎,拔山尊者还不一定会输。
由此可见,这白七爷的修为堪称逆天了!
难怪当初丁开山会说白七爷才是上一代修士中最杰出的天才,甚至堪称是元婴老祖之下第一人啊!
“不过你小子放心:除了三姐,白家其他人你随便祸祸!七爷看他们也不顺眼!要是打不过就来找七爷帮忙!”
白七爷这话又让萧勉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白七爷,还真不是寻常人,不走寻常路啊!
难不成这白七爷还暗恋过他的白三姐?
第三百四十章 运筹帷幄()
白家老宅,济世堂。
白大先生高高在座,下手坐满了白家的各支各脉。
“事情过去三天了,还没有找到那两个人吗?”
“禀家主,还没有!”
“是吗?你们,都是酒囊饭袋吗?”
清瘦的白大先生猛然站起身来,在济世堂中央来回踱步。
“先是白锦宁被击碎周身骨骼,虽然性命无忧,但到底有碍修为;再是元信和元义先后被人折断少阴剑和少阳剑,还被人在脸上刻上了字;我白家的金丹强者竟然也不能阻止此事,你们啊,叫我说什么好呢?平日里一个个争权夺利,事到临头,拿不出半点主意,你们啊——滚!都他妈的给我滚!”
一向温文尔雅的白大先生,迸发雷霆之怒,满堂的白家人退避三舍,走的一干二净,唯有白二先生安如磐石。
“大哥,消消气!这种事本来就不能指望他们!”
“我是真气啊!白锦宁的事也就算了,毕竟不过是一个旁系弟子,无足轻重;可是连元信和元义都被那人如此羞辱,事关我白家脸面,此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绝不!”
“都怪我教子无妨!元义和元信这两个逆子,早叫他们闭关精修,争取早日突破至金丹境界,如今却出了这等事。”站起身来,白二先生挺着大肚腩朝白大先生躬身请罪,只因为白元义和白元信正是他白二先生的儿子,此事他难辞其咎。白大先生扶起胞弟,双目隐含杀机的说道:“既然找不到姓金的余孽,咱们就设个局,把他引出来!我就不信……”
“大哥的意思是——《踏海诀》?”
“嗯!此事就交给你去办,你办事,我放心!记得去‘龙图阁’请一下四位阁老,我要——一击必杀!”
“好!”
白二先生转身离去,整个济世堂只留下白大先生一人。
与此同时,带着人皮面具的萧勉正在太白楼上等人,不片刻后,一身简装的荆楚出现在太白楼。
“挑选在这里见面,会不会太招摇了?”才一入座,荆楚就不无担忧的提醒萧勉,萧勉摇了摇头,淡然解释道:“这太白居能够在天门闹市区占据这么大一块地盘来修建太白楼,你觉得背后会没点势力吗?太白楼看似人多眼杂,但有心人要想混入其中却很困难,更何况这里有位高手坐镇!除非来的是元婴老祖,不然,金丹顶阶修士来了也奈何不了你我!”
荆楚闻言一愣,但见萧勉一本正经,便没有再追问,毕竟他本就不是多话之人,也知道萧勉绝非虚言之辈。
“宣朗兄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日前我和金狼连同丁开山护送他们进入了玉锄老祖的小院,不过青果儿似乎很失望。”言辞间荆楚取出一个储物袋交给萧勉,解释道:“这是玉锄老祖言明要我亲手交给你的!玉锄老祖还让我带一句话给你:青镰陆九,已经被他老人家逐出农家流,此后陆九生死与农家流无关!还有件事只是丁开山丁兄私下告诉我的,陆九,在被逐出农家流之前,被玉锄老祖震碎了金丹!”
接过那储物袋,萧勉虽然没有打开却也知道里边是什么东西,听完荆楚的话,萧勉更是别有深意的淡笑出声。
“这算是农家流对陆九协助白家暗算我的一个交代吧?哼!在旁人看来,玉锄老祖这一回可是给足了我萧勉面子,为了我一个筑基期修士竟然废了一个金丹强者,这是何等荣宠?但荆楚兄你别忘了,就算没有我这回事,凭陆九和白家暗通款曲这一点,玉锄老祖还能容得下他吧?老家伙!分明是将铲除陆九的由头推到了我头上,拿我当替罪羊呢!”
“这……”
“无妨!既然那陆九已经被逐出了农家流,金丹也被玉锄老祖震碎,充其量不过是一头拔了牙齿的纸老虎!”
“萧兄莫不是打算对付那陆九?那陆九的金丹虽然被玉锄老祖震碎,但世间也不是没有能够修复金丹的疗伤圣药,再说就算陆九修为倒退,总还是比假丹修士强悍……”
“荆楚兄莫急!此事自然需要从长计议!”
话虽如此,萧勉内心对陆九的必杀之心却是已然生根:当晚他陆九做了初一,就别怪我萧勉做回十五!
沉思片刻,萧勉从腰间摘下两个灵兽袋,交给荆楚,想了想,又摘下一个储物袋交给荆楚。
“这是?”
“两个灵兽袋中装着两头幼兽,是给金狼那小子准备的;至于这个储物袋中,乃是一些我暂时用不着的器物,你看看,若有需要便择而用之,若不需要便帮我卖了吧!”
“这……”
“荆楚兄!你我之间,还要多说些甚么吗?”
“……,好!萧兄这个朋友,我荆楚认定了!来日若是有用得着荆楚的地方,还请萧兄不要忘了今日之言!”
“荆楚,你想岔了!”眼见荆楚一脸不解的看着自己,萧勉苦笑着自嘲道:“恐怕如今整个万宗城中所有修士,都在猜测我萧勉和白家之间到底有什么血海深仇吧?我萧勉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他白家则是称雄万宗城近千年的豪门大阀,哪里来的什么矛盾?就更别说是血海深仇了!此番我之所以插手农家流和白家之事,一则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二则,不过是看不惯白家的一些做法罢;三则,乃是将白家当成了我的磨刀石,但若事不可为,走为上!”
“萧兄竟然以白家这等庞然大物作为磨刀石?”
“有何不可?萧某背后也是有人的!”痞痞的一笑,眼见荆楚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萧勉不得不将话挑明:“我和白家之间的恩怨,荆楚你就不要管了,不是我嫌弃你,你一个筑基期修士,能帮得上什么帮?再说便是我自己都抱着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时刻做好了脚底抹油的准备,你又何必掺合进来?还是尽快修炼,趁早结丹,方有自保之力!”
“……,萧兄所言甚是!”
“行了!回去把我刚才的话转告给金狼,你们俩以后就不要管我和白家之事了,帮我照顾好他们就行!拜托了!”
萧勉口中的“他们”自然便是宣朗和叶青果两人,荆楚站起身来点了点头,二话不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