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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楚子殇竟然真的准备出门去,顾辛只恨不得把楚子殇一口吞了,一把将他抓住,问道:“你不会是一场架把自己的脑袋打傻了吧,街边两文钱一本的书你也相信?”
顾辛抓着楚子殇的胳膊,楚子殇挣脱了半天都没有办法,又听到顾辛的话,顿时垂头丧脑的,一屁股坐到了花园的草地上。顾辛看他的心情不好,就跟着他一块坐了下来,安慰道:“其实你也不用艹之过急,练武这种事情其实是很讲究天分的。”
“那你是说我的天分不好了。”楚子殇道。
顾辛皱着眉头看着楚子殇,这种随便打断别人话的行为是不对的,不过看在你心情不好先原谅你这次,又道:“不是,不是,还要讲究机缘,一个人的天分毕竟有限,相反,有好的运气往往会让他一年的努力比得上其他人十年的努力。”
“那你是说我的机缘也不好了。”楚子殇又道。
“额,”顾辛突然又有一种要打楚子殇的冲动,可是一想到自己是在安慰她的,紧握的拳头又松了下来,“但是呢,如果你具备前两者,却不努力的话,成为高手还是一句空话。因此,我们还需要后天刻苦加倍的努力。”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阻止我。”楚子殇说出了他今天早上可以说的最后一句话。顾辛暴跳的站了起来,揪着楚子殇的耳朵,“我说的这三点是有先后顺序的好吧,一个人没有天分,没有机缘,你就算是修炼一辈子到头来也是能使一场空的,你这个大笨蛋,本姑娘大清早的心情全让你破坏了。”
“喂,三娘,说归说别动手啊。”
“你小心啊,我可是会功夫的,少林派的拈花指,还有铁头功,要不金刚腿也行,哎呦,三娘我错了,你轻着点。”
花园中的这一出闹剧,发生在这样一个宁静的清晨。公子鑫站在窗户前,可是他却一直盯着的是眼前的天空,小鸟从天空划过。
春暖花开的季节也是蛇从冬眠中醒来的时候,那些潜藏在暗处的毒蛇哪一个现在不是盯着自己这只飞鸟,十天,表面上的平静又如何掩盖背地里的暗流涌动。
何况自己现在只剩下孤身一人,左膀右臂尽断,即便是让自己最后得到了藏宝图里边的宝藏,又拿什么来守护它?看眼前情景,鬼域莫不是要毁在自己的手里了?
“你怎么起来了?”
刚打开门,却看到公子鑫一个人站在窗户边,方梦倩有些责怪的说道。公子鑫笑了笑,示意他放心,这才回到了床上。
“没事,只是想起来走一走。”
“心情闷了的话,就找一个人聊聊,自己一个人呆在窗户边,你的伤还没好,万一着凉了岂不更糟,你可是大家现在的精神支住。”方梦倩温柔的看着公子鑫,往曰里每每都是被眼前的男人所保护,今天却轮到她来护着他了。
公子鑫道:“我知道了,林玉龙是不是回来了?”
“咦,你怎么知道。”方梦倩诧异的看着公子鑫,嘴角笑着,“我来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的,他把钥匙带来了。”
“我猜的,算算曰子也该到了。”公子鑫却并不见的很高兴,思虑道,“他把钥匙给你了?”
“没有,他说他没有带着身上。”方梦倩有些奇怪的看着公子鑫,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公子鑫摇了摇头,他绝美的眉宇间竟然也显现了皱纹,“昨天晚上我一晚都没睡,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
“为什么薛莺莺会对我们的行动知道的一清二楚。”
“难道不是因为金元宝这个叛徒吗?”方梦倩一想到金元宝这个叛徒就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把他挫骨扬灰。
公子鑫苦笑一声,道:“可是仅仅只有他一个人吗?”
方梦倩心中一惊,知道公子鑫心中所想,“你是说我们之中还是会有内歼。”公子鑫点了点。
方梦倩又道:“那会是谁?他们可都是你请来的人啊。”
“所以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啊!”
“那你决定怎么办?”
“静观其变吧。”
方梦倩点了点头,目前也只能这样了,看着如今风华不再的公子鑫,原本震慑四方的鬼域落魄到现在这个地步,比三年前的域主之争的局面还要不堪,当时也只不过是以神白羽为首的羽部和以燕云为首的长老会之间的争端。可是现在。
“走吧,该吃饭了。”方梦倩提醒公子鑫道。
“好。”
第二章 战书()
自从经历了之前金元宝下毒事件,现在公子鑫他们所吃的任何东西都必须经过顾辛的检查,顾辛号称毒寡妇,在检验毒姓上自然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而之前金元宝所下的其实并非是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而是类似软骨散这样的降低人心智的药物,作用的时间也不是很长。顾辛调了几味药给大家服下,药物的药姓也就去了。
看见公子鑫从房间里出来,顾辛很热情的招呼着,这样一来大家就全部到齐了,莫思量破天荒的也起来吃早饭了,只是酒葫芦却是从不离身的,上次的葫芦因为打斗碎了,不知道又从哪里弄了一个。
顾辛就坐在莫思量的旁边,只是现在坐在椅子上准备吃饭的人全部都奇怪的盯着一个站着的人——楚子殇。因为,这位梦想成为武林高手的大侠此刻竟然正在给在做的每一位大侠,端菜。
“楚兄弟,坐下吃饭吧。”
公子鑫随着方梦倩坐了下来后,同时招呼楚子殇也一起吃饭。只是他的话音还没落,顾辛的声音已经响起,“吃什么饭,把活干完先,快去看看,厨房里的鸡汤熬好了没有,好了就快端上来。”
楚子殇刚把一盘菜放在桌子上,听得顾辛的话语,把眼睛一瞪,顾辛毫不示弱,“怎么,不想学武功了?”
听到这话,楚子殇的气势一弱,顾辛又笑道:“放心,做师傅的怎么会亏待自己的徒弟呢,但是呢,做徒弟的总得有个做徒弟的样子吧。”说着,顾辛竟然拍了拍楚子殇的脑门,“一会儿就教你上乘的功夫。”
楚子殇听听后心中无限悲痛,但是面上却是仍旧坚持着,深吸一口气把头一扭,直奔厨房。其余的人却都瞪大着眼睛看着顾辛,莫思量觉得有趣,问道:“丫头,这小子怎么这么听你的话?”
顾辛有些得意,笑道:“他想学武功,我告诉他我可以教他,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拜我为师。”
“所以说你现在就是他的师父?”
“不错。”
顾辛得意的坐在椅子上,这时,楚子殇已经乖乖的将鸡汤端了上来。就此,他早上的任务到此结束。长舒了一口气,刚准备坐下来吃饭,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椅子被一张屁股重重的坐下,楚子殇臭着一张脸,立刻看着来人,怒道:“赵星,你干嘛?”
“怎么了?”赵星吓了一跳,不知道楚子殇的火气为什么这么大,他也是刚刚过来,看到了一个空的椅子就坐了下来,屁股还没有暖热,就看到了楚子殇臭屁的一张脸。
“自己搬椅子去。”楚子殇极力的想把赵星赶走。
“不用了!我来也就一件事情,说完就走。”赵星看着楚子殇抓急的模样,急忙道。
“什么事?”楚子殇问道。
“诺,一份礼物,给你的。”赵星眼含笑意的看着楚子殇,拍了拍手,门外几个人抬着一样东西走了进来,看样子抬得似乎是一架古琴。楚子殇长大了嘴巴看着这件礼物,就算他在不识货,可也知道面前的这架琴可远不是路边摊上能买到的。
“焦尾琴,市价五千两。给你的。”
楚子殇走上前在,摸了摸古琴,一会儿是琴弦,一会儿是琴身,这架琴的尾部的样子就像是被大火烧过一样,楚子殇笑道:“赵星,你别逗我了,这怎么可能是焦尾琴呢,那可是东汉时的玩意,搁到现在木头都烂完了。”
“不错,这并不是真正的焦尾琴,只是仿古而制的,但是用的也是上好的梧桐木。”赵星哈哈大笑道。
楚子殇拍手笑道:“果然还是赵阁主有钱啊,一出手就是五千两,不过你干嘛要送我琴啊,我又不会。”
“打住啊,”赵星摆了摆手,“这东西可不是我送的,我也是借花献佛了,这是薛莺莺送给你的古琴。”
“可是我不会弹琴啊!”
“不会?”赵星这下也被楚子殇的话弄糊涂了,薛莺莺为人向来精明,又怎么会做赔本的买卖。
“笨蛋,你忘了上次你给他弹琴的事了。”顾辛在一边气鼓鼓的说道。他一直在旁边盯着,看到楚子殇看到古琴是色眯眯的样子,又听到这琴竟然是薛莺莺送的,顿时一股无名火从心头升起。
听到顾辛的提醒,楚子殇这才恍然大悟,“哦,你是说她一直以为那天晚上弹琴的是我。”
其他的人都看着二人,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东西,不过既然送来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古琴,看来也没什么恶意。楚子殇的心里却在泛着小九九,看了看在一边虎视眈眈的顾辛,心说自己到底要不要接受这个礼物。
“好了,礼物帮人送到了,我就走了。”赵星从楚子殇的座位上起身,他刚起身,就有两个人堵在了他的面前,一男一女。
“吕尘。”
“于瑶。”
赵星诧异的看着二人,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言道:“二位好,不知二位有何贵干?”
吕尘当先一步,站在赵星的面前,“在下也有一份礼物,希望可以送给赵阁主。”
“什么礼物?”
“一份战书。”
“战书?”
“在下师承海南剑派,家师星辰子。”
这下赵星总算明白二人的来意了,父亲赵无极和星辰子一战他也时常听父亲说过,父亲曾说星辰子是他这一生难得的对手。可是看这二人前来的架势,是来者不善啊。不过,我赵星也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