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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能量源源不断地顺着袁依然周身的毛孔渗入经脉之内,在任督二脉完成了一个完美的循环,被转化的内力如同一条条小溪一般汇入气海膻中穴中,愈发的壮大。按照这个速度,袁依然两个月后便可晋级武山境,跻身一流高手之境。虽然比不上曹紫樱、钟月娥这样的天才少女,但放眼武林,这修炼速度也是极快的了。
袁依然轻扭纤腰,嘴中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正要从床塌上站起,突然一股奇香飘入袁依然鼻中,香甜好闻,袁依然忍不住多吸了几口。
突然心中一怔,想起了江湖采花大盗常用的一种迷香——欲仙 欲死香,是一种极其下三烂的烈性春 药。就就是贞洁烈女也抵挡不住药性,变成一个索欲无度的怨妇,无法自持。
袁依然心中暗道不好,急忙屏气凝神,抱元守一,不让香气再进入身体。但体内已经吸入不少迷香,手脚又酸又麻,再也无法站起,只得倚在床塌上轻轻喘息。
袁依然提声高呼,却没有一个人回应。
袁依然后背冷汗直冒,心中一沉,知道今晚必定凶多吉少,难以全身而退。
一个阴测测的男子声音从门外传来:“嘿嘿,表妹,这欲仙 欲死香的滋味如何呀?”
话音刚落,一个青年男子推门而入,袁依然抬然望去,竟是自己的表哥高干。
袁依然沉声道:“高干!你好大的胆子,敢对我下药,待我禀告爹爹,治你的罪!”
“表妹,这香无药可解,唯有行男女之事,周公之礼,方能解毒!姑父暗下早就点头答应,将你许配给我,就算是我将你就地正法了,姑父也没什么好说的。”高干一屁股坐在床上,满脸淫笑道。
“你敢!无耻之徒,我宁可死了,也绝不会从了你!”袁依然体内春 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俏脸酡红,娇躯微颤,兀自咬牙坚持。
“袁依然,你个小婊 子!你跟吴良那小子也不知做了多少次不知羞耻的事,还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今天老子要让得你下不了床!”高干怒吼一声,将袁依然半边衣衫扯了下来,露岀大片娇嫩雪白的肌肤。
“吴良哥哥会来救我的!”袁依然带着哭腔道,袁依然彻底崩溃了,她心中暗暗发誓,高干若是再做出越礼之事,她便咬舌自尽,保全清白。
“哼!吴良?”高干不屑地轻哼一声,“他现在只怕是在阎王殿中报到去了,又怎么能来救你?”
说罢,伸手要去扯袁依然的亵衣,淫笑道:“表妹,表哥让你享受人间极乐呀!哈哈哈!”
袁依然秀目中泪水盈眶,缓缓地闭上了美眸,喃喃道:“良哥哥,然儿来陪你了!”
倏然,一道人影如同旋风般掠进了屋中,负手而立,冷冷地瞧着高干。
高干后背一凉,怨毒地望着那道人影,恨恨道:“小杂种!你怎么没死?你怎么不去死?”
袁依然又惊又喜,叫道:“吴良哥哥!”
吴良左手一探,已抓住了高干的衣领,将他扔到院中。
高干被吴良一抓之际,周身大穴已被封死,连手指头都动不了,直挺挺地摔落院中,尘土飞扬,高干全身的骨头都险些摔断,痛得放声悲嚎。
片刻的功夫,高干埋伏在院外的武者,急急奔了进来,将高干扛在肩上,飞奔而走。
高干恨声道:“吴良!你好!你很好!有种别走!老子让你生不如死!”
吴良待得高干离去,轻轻地关上了房门。行至床塌之前,两只手指已搭上了袁依然的皓腕,片刻之后,皱眉道:“傻丫头,你中了奇毒欲仙 欲死香,这下可有些难办了!”
“吴良哥哥,然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床塌之上的袁依然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倚在吴良怀中,只是痛哭不已。
吴良抱着怀中的玉人,心中无比怜惜,轻抚着袁依然的后背,柔声安慰。
良久,良久,怀中的袁依然突然变得火热起来,隔着层层衣衫,仍然能感到热浪阵阵。
吴良松开袁依然,只见袁依然浑身火红一片,俏脸更是像个红苹果似的,娇艳欲滴。秋水眸子中春意盎然,仿佛要滴出水来似的。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更是不安分地绞在一起,十分撩人。
袁依然不停撕扯着身上的的衣物,娇声喘息道:“吴良哥哥,然儿好热!好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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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萌妹子公孙摇金()
袁府占地面积极大,足有数千亩之多。亭台楼阁更是星罗密布,数不胜数。
夜
黑夜
夜黑月隐之时,正是杀人越货,偷盗宝物的好时机。
吴良携着袁依然的纤手,在袁依然的指点下,在屋顶上疾走如飞。
吴良脚踏游鱼身法,就如同一只在水中穿梭的鱼儿,轻快敏捷。
一顿饭的功夫,吴良、袁依然在一座大宅的屋顶上停了下来。他们眼前出现了一大片空地,空地中央孤零零地盖着一间石屋,石屋四周有数十名身穿黑色劲装的大汉手执火把,人人腰间都佩着明晃晃的大刀,长剑。这些汉子脚步轻快,进退有序,显然武功不弱,他们神态肃穆,正在来回巡逻。屋檐上,还藏着七八名弓箭手,防守极为严密。
那《太平要术》便藏在这石屋之中,若想取书,非得跟石屋四周的护卫交手不可。
那些护卫大都是袁绍重金招揽武林豪客,拥有武丘境左右的实力。这种实力在普通人眼中,能称之为高手。但在吴良看来,不过是一群小喽啰罢了。
一个小喽啰不可怕,两个小喽啰也不打紧。可怕的是一群小喽啰,他们聚在一起时,吴良也不可能在眨眼间将他们击败。若是时间拖得太长,将袁府内的顶尖高手引了过来,吴良必定陷入进退两难的境界,无法全身而退。
毕竟袁府并不是只有小喽啰而已,更有颜良、文丑这样顶尖高手。只消得一人出马,吴良便得吃不了兜着走。
怎么样才能不惊动护卫,神不知鬼不觉地窃出《太平要术》,全身而退呢?吴良皱着剑眉,连想了七八个法子,把头都想痛了,都不管用。
吴良正苦想间,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举着火把,闯进院内,为首的头领大声道:“有刺客行刺主公,主公有令,令尔等火速前往支援,不得有误!令牌在此!”说着,那头领举起一块红纹玉牌。
众护卫认得是主公袁绍的玉牌,齐声道:“遵命!”便匆匆随着士兵离开了石屋,前去支援听令,连屋檐上的弓箭手也尽数撤走,只留下四名护卫防守石屋。
吴良心中窃喜,贴在袁依然耳边轻声道:“然儿,你下去吸引他们的注意,我从背后袭杀他们!”
袁依然微微点头,转身向石屋落去。如同一只大鸟般轻轻巧巧地落在了石屋前。
四名壮汉同时向前迈出一步,拔出明晃晃的刀剑,大喝道:“来者何人?胆敢擅闯禁地,你活得不耐烦了么?”
袁依然冷笑不语,四人惊疑未见,只见身后白光一闪,四人惨呼一声,倒在了血泊中。
一名护卫临死之时,拼命扣动了手中的机扣,半空中炸开了一朵都耀眼的火花。
袁依然惊道:“不好了,这袁家的召集帮手的信号。”说罢,急急奔到石门前,在石门上摸索了片刻,石门缓缓打开。
二人一同跃入石室之中。
石屋是袁绍的藏宝之处,机关陷阱自然是极多的,但在袁依然的指点提醒下,轻松闯去。
二人在石室中央位置停了下来,袁依然在地板上轻轻一按,地面上浮出一个高台,高台之上放着一个白玉匣子,一本古书静静地躺在玉匣之中。
吴良急奔上前,正要去拿那盒子。袁依然急道:“不可!匣子上有毒!”
吴良听说玉匣有毒,只得悻悻然地收手。
袁依然从腰间拔出匕首,在手掌上划了一刀,任由鲜血滴在玉匣之上。
抬头望着目瞪口呆的吴良,笑着解释道:“这玉匣有禁制,只有最纯正血统的袁家子嗣的血才能打开。”
果然,那白玉匣子吸饱了鲜血之后,血光大涨。片刻之后,血光消退,匣子缓缓打开。
袁依然用匕首将古书挑出,细心地用手帕包好,递给吴良,道:“吴良哥哥,这便是《太平要术》,你快收下吧!”
吴良接过《太平要术》,贴肉藏好了。吴良望着袁依然娇嫩的白玉手掌上的那道刀伤,心疼道:“傻丫头,你怎么做,哥哥会心疼的!”
“吴良哥哥对我最好了!”袁依然甜密地一笑。
两人携了手,一同出了石屋。
石屋外突然涌出数百名精壮士兵,人人手执明晃晃的钢刀,神态猛恶。人人手中都举着火把,将石屋照得通红。为首一人,相貌奇丑无比,双眼中精光四射,正是“鬼面邪神”文丑。
吴良二人自然认得文丑的,后背都不禁直冒冷汗,知道今日凶多吉少。
文丑冷冷瞧了二人一眼,喝道:“将东西留下,我留你们一个全尸!”
“你敢!我可是袁家大小姐!”袁依然娇叱道。
文丑上前一步,喝道:“主公有令,盗宝者格杀勿论!”
吴良拔出腰间的真武神剑,直刺文丑前胸。真武神剑是五斗米神教的镇教宝剑,一向是汉中五斗米神教教主张鲁的佩剑,此剑乃是用天上的星辰(陨铁)所铸,吹毛断发,锋利无比,乃是宝剑中的极品。
二十多年前,于吉将张鲁打败,夺走了这柄宝剑,做为自己的佩剑。吴良继承男神门门主之后,于吉又将这口宝剑传给了吴良。
文丑不知真武神剑厉害,干枯的手掌一翻,捏住了剑尖,吴良剑锋一转,将文丑的中指砍下一截,血撒满地。
文丑怪叫一声,捂着手指,身形暴退。
吴良击伤文丑,长剑一转,又将一名使狼牙棒的壮汉拦腰斩为两段。回身一脚,又将一名正欲偷袭他的猥琐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