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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一道,“你明白就好,去看看静儿吧!”
周洛走后,赫连一示意门口的人进来,对那老头说道,“这才是我护剑山庄的第一步而已,无论是六大山庄的人,还是寒桢门和扇花谷的人,总有一天,我要让这些门派全都臣服在我护剑山庄的门下。”那老头频频点头,附和道,“恭喜庄主,贺喜庄主。”
赶了几天的路,常靖云终于来到明月山脚下,这明月山比雾隐山倒是清晰明了的多,没有半点迷雾,一切风景尽收眼底。山脚下,一个酒招子历历在目,奔波数日,常靖云已经多日未尝过酒味,不禁酒瘾发作。于是乎,他雷厉风行的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走到酒招子处歇息。
他看了看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常靖云有些警惕起来,心道,“这荒山野岭空无一人,怎么会有人在此处开店,千万别是什么陷阱才好!”想到此处,他当即手握流光剑,以防周围有人突袭。
片刻之后,有人从屋里走了出来,常靖云大惊,打量了一番,是个女子,一身粗布麻衣,脸上有许多黑斑,左眼眉角处,还有一颗痣。只见她走起路来,体态轻盈,应该年纪二十左右,只是为何一个弱女子会在此处开店,常靖云觉得事情有些奇怪。
那女子走了过来,忙道,“客官,您要点什么?”
等她走近了,常靖云才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不禁脱口而出道,“什么东西这么香?”
那女子道,“是曼陀罗花,这里地处明月山,不远的山沟处种了许多的曼陀罗花,所以我就采摘了些回来,制成香包,挂在身上。”
常靖云道,“姑娘真是心灵手巧!不过为何会独自一人在这荒山野岭处,开了这么个酒招子?”
“客官有所不知,我家本是三口人,前两年爹娘见我到了出嫁年龄,本想给我找门亲事,可我天生相貌丑陋,来相亲的人都看不上我,爹娘为此心烦不已。一年前,母亲因病去逝,只剩我和爹爹相依为命。今天,爹爹去市集买酒去了,估计要天黑才能回来。”
“原来如此,看来是我问了不该问的,勾起姑娘的伤心事了,真是抱歉!”
那女子笑道,“没关系,我自知相貌难看,大不了一辈子留在爹爹身边,陪伴他左右。”
常靖云道,“姑娘生性乐观开朗,实属难得!对了,你们既然在此处开店,想必这里经常有人经过。”
那女子道,“来我们这里歇息的都是些江湖人士,好像大部分是去什么扇花谷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们只管开店,那些江湖上的事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挣两个钱,糊口罢了。”
常靖云道,“姑娘言之有理。”说罢,这才慢慢松开了紧握着剑的手,接着道,“麻烦姑娘给我来俩坛竹叶青吧!”
“好嘞!客官稍等。”
不出片刻,那女子上好了酒,就进屋里去了。常靖云见那女子进了屋,于是拿出银针试了试酒,发现酒中没毒,这才开始大口地喝了起来。也许是太久没喝的缘故,一下子就俩坛酒下了肚。可是突然间常靖云觉得头晕目眩,莫非是喝多了酒气上头的缘故。想起平日,自己喝十坛酒都不成问题,这会子才俩坛就不行了。
常靖云站起身来,想让自己清醒清醒,可是他似乎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迷迷糊糊中,常靖云觉得曼陀罗花的香味越来越重,等他回头时,发现那女子早已经站在他身后,微微一笑。那笑容变得越来越诡异,直至常靖云不省人事。
常靖云醒来之时,只见床头挂着一串风铃,在风中摇曳着,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他回想起之前的事情,懊恼不已,自己那么小心谨慎还是着了别人的道。懊恼之际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常靖云头还是疼得厉害,只听那人道了句,“你醒啦!”
这声音似曾耳闻,好像在哪听过。常靖云拍了拍隐隐作痛的脑袋,突然想起,这声音不就是酒招子处的那个女子嘛!他仔细看了看,只见眼前这人,面容清秀,皮肤雪白,双眼炯炯有神,和酒招子处的那个女子看起来简直判若两人。尽管如此,常靖云还是非常确定,就是她!
“你是谁?为什么要害我?”常靖云质问道。
“在下扇花谷,华彩衣。”
那女子神情自若,倒了一杯茶,自顾自地喝了起来。常靖云使出全身力气,可手脚却还是不听使唤,依旧酸软无力。
“酒中明明没有毒,你是怎么下毒的?”
那女子起了身,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香包,朗声道,“这曼陀罗花,芳香四溢,将龙搐香藏于香味中,自然难于被人发现了。”
“华姑娘,既然你是扇花谷的人,希望你能帮忙带我去见一见你们的掌门顾云添,我有要事相求。”
“你都自身难保了,见我师父这事,我看你还是莫痴心妄想了。”
说罢,华彩衣慢慢走向常靖云,莞尔一笑。常靖云一时不察,已被华彩衣点了穴,动弹不得。只见华彩衣手里捏着一粒药丸,直接送到了常靖云的嘴里,待他吞下去之际,才解开他的穴道。
“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常靖云顿时觉得呼吸急促,甚至连张口说话都变得有些困难,视线也渐渐模糊了起来。
“这是‘四分四日丹’,服下此丹药的人,半个时辰之内必死无疑。凡擅闯扇花谷的人,都是此种下场。”
此时的常靖云只觉得呼吸吃力,慢慢地眼前越来越暗,心道,“解药还未到手,难道我就要命丧于此?”
天色已暗,明月山被笼罩在漆黑的夜色中,常靖云朦胧中醒了过来,眼见四周一片漆黑,不禁心道,“莫非我已经身在阴曹地府了?”可一阵寒风袭来,又让他打消了此念头。乍一看,自己正身处一堆乱石之中。常靖云费劲全身之力从乱石中爬了出来,大概是短时之内遭遇了迷香与毒药入体的缘故,他只能艰难地往前行走着,终于前方出现了一个山洞。常靖云感慨自己出师不利,但仍不放弃,心道,“此时天色已黑,不如先在此处休息,待明日再入扇花谷!”
眼前的火堆正散发着明亮的光和热。从今天的遭遇来看,这扇花谷的人并不是那么好见,不过对于自己没有死这事,常靖云倒有些出乎意料,心想,“那位叫华彩衣的女子给我吃的明明是毒药,为何我没死,难不成是她无心杀我,只不过是想让我知难而退?这应该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倘若真是这样的话,扇花谷的人也不全是绝情之人!”想到此处,常靖云瞬间增添了不少信心。
第二天,常靖云依旧来到明月山脚下,这山石林密布,要寻得扇花谷的入口处绝非易事。来之前,常靖云也只是听说,扇花谷平日很少与外人来往,不过倒也不是完全与世隔绝,里面的人多多少少还是会向外边的人采购些生活物品,所以一定会有人知道如何进入扇花谷。
常靖云正想得入神,只见前方过来两个挑夫,常靖云走过去,问道,“不知二位是否去扇花谷?”
那两挑夫点了点头,问道,“公子是扇花谷的人吗?”
常靖云点头道,“我也是扇花谷的人,家师吩咐我外出办点事,现在事情办妥,正准备回去复命。”
那两挑夫停了下来,常靖云瞥了一眼他们担子里的东西,是布匹和蔬菜,其中一名挑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又锤了锤背。另一位挑夫道,“你这老毛病是不是又犯了?”捶背的挑夫道,“是啊!不过比起以前可是好了不少,这多亏了华姑娘的神药啊!”
常靖云一听“华姑娘”三个字,心想,“他们口中所说的华姑娘,难道是那位名叫华彩衣的姑娘?”于是好奇道,“不知二位是否在说华彩衣姑娘?”
捶背的挑夫道,“是啊!公子也认识她吗?”
常靖云道,“当然认识啦!她是我师妹,我俩自小一起长大,再熟悉不过了。”另一名挑夫道,“这位华姑娘真是个好人啊!我们每次去送东西的时候,总会多给我们一些银子,还时常赠与我们一些药丸,治好了我们不少的陈年旧病。”
“既然大叔身体不适,那挑东西的活,就由我来代劳吧!”
“那怎么好意思麻烦公子呢?”
“没事,我师妹时常跟我说,出门在外要时刻记得乐于助人。”
“公子和华姑娘都是好人,你们一定会有好报的。”
“多谢大叔吉言。”
说罢,常靖云挑起重担,一挑夫在前面带路,三人来到石林入口,里面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石头,大概绕了一个时辰,三人在一石门处停了下来。带路的大叔轻轻敲了敲石门,连敲三下,那门便开了。常靖云心中暗喜,“若不是有人带路,要想找到入口,还不知要费多少工夫!”
三人进去后,终于到了扇花谷内。常靖云别过挑夫,便开始独自行动。他纵身一跃到了屋顶,可一览整个扇花谷的风景。突然间华彩衣的身影映入眼帘,常靖云不禁道,“若问她的话应该能见到顾云添。”
只见华彩衣正悠闲地给曼陀罗花浇水,而就在此刻,她感觉身后有一股内力在逼近。于是乎,华彩衣反身一掌,没击中。接着她左手的袖口中极速飞出两根银针,但还是被常靖云闪了过去,华彩衣再次准备出手之时,已被常靖云拿住,封了穴道,动弹不得。
“是你,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华姑娘不要误会,我无心伤害姑娘。但我此行来扇花谷,一定要见到顾云添前辈,还请姑娘代为引见。”
常靖云见华彩衣神情缓和,才放心地解开了她的穴道。
“你叫常靖云,莫非你就是御风山庄的庄主?”
“正是在下。”
“你既然是六大山庄的人,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姑娘为何这么说?”
“六大山庄的人每年都会跑到扇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