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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溪月思虑道,“这件事原来另有隐情!”
宁璇玉淡然道,“此酒家女的真正身份是江湖上神秘的杀手组织小玉楼的首领练小玉。”
此话一出,易溪月大为惊讶,她难以置信,小玉楼的势力竟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遍布到了大漠。她不曾想过练小玉的过往,当即问道,“练小玉当年出现在芙蓉客栈,其实并非偶然,可对?”
宁璇玉道,“练小玉出现在那里的目的,是为了杀两个人,一个是万中英,一个是秦三娘。”
易溪月不解道,“为什么?”
宁璇玉道,“你忘了小玉楼的规则了吗?这个组织完全是一个买凶杀人的组织,不管恩怨是非,只管收钱杀人。至于是何人指使,我也不知。只能说江湖关系复杂,总会有一不小心得罪人的时候,别人要杀你也是没办法的事。话说回来,万中英真正的死因绝不是死于秦三娘之手,而是死于练小玉之手。在万中英与秦三娘过招的期间,练小玉有很多下手的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甚至连秦三娘自己本人也未察觉,这就是练小玉的厉害之处。”
“公子今日为何要跟我说这些?”
宁璇玉望着易溪月道,“当年我娘亲眼目睹了整个事件发生的过程,后来秦三娘被人冤枉时,她曾经亲自去到漠山派解释这件事。可还未见到当时的掌门,便被人轰了出来。后来,我娘在大漠中救了一个人,此人江湖地位极高,他便是昔日无名楼的主人。”
“无名楼的主人?从辈分上来说,他应该是现任楼主的父辈?”
宁璇玉点了点头,接着道,“当时,这位无名楼的主人身患绝症,已然处在垂死边缘。我母亲用毕身医术相救,终于将那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后来那人想要报答我娘的大恩大德,我娘知晓他身份不凡,便将芙蓉客栈中发生的事如实相告。希望他能将真相公之于世。但那人最后却食言了!”
“为什么?为何要食言?”
“因为那位无名楼的主人认为此事牵扯太广,不愿沾染这个烫手的山芋。因此,他决绝了我娘的要求。取而代之的是,他见我娘腰间的那块玲珑水玉晶莹剔透,便出了个主意。未经我娘的同意,编织了一个谎言,说无情谷的玲珑水玉可治愈天底下一切疑难杂症,以此让无情谷声名鹊起,盛名传遍整个大漠,甚至是整个江湖武林。但出名也有出名的烦恼,你也看到了,世人为了争夺那块玲珑水玉而无休无止,实在令人唏嘘啊!”
听完此番话,易溪月深有感慨,不禁道,“原来这当中竟然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内情。”
宁璇玉道,“如果当年漠山派的人愿意见我娘,愿意听她一番劝说,也许后来秦氏一门与漠山派的恩怨便不复存在了。可惜啊!”
第68章小别重逢话深情()
“可惜”二字道出了些许无奈。那一刻,易溪月似乎真正明白了万灯大会存在的初衷。
窗外黄沙肆虐,乱糟糟的,亦如宁璇玉此刻的心情一般。他对易溪月道,“玲珑水玉你且拿去吧!于我而言,是一块再普通不过的玉。可对易阁主而言,却是比千斤巨石还要重的承诺。”
易溪月拱手道,“多谢!”话毕,她的目光缓缓落在了窗外的风景中。那时,风沙已经停止了呼啸,一切归于平静。
次日,无情谷来了两个人。见到那两人的瞬间,易溪月心中十分欢喜,不禁道,“昭云,黄老板,我们又见面了!”
黄鸿玉打趣道,“你这是什么话,好像我们许久未见了,又好像我们是不大熟悉的陌生人一样。”
易溪月格格笑道,“我仔细算了算,我们已经有七天未见了,可不是许久未见了。”
黄鸿玉道,“才七天而已,往后还有许多个七天,这短短的七天不足道哉!”
易溪月故作平静,脸上尽是浅浅的笑意。对于她来说,那可是十分宝贵的七天,谁又料想到,在这短短的七天中,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夏昭云见易溪月脸色苍白,关心道,“溪月,这几天到底出何事了?”
易溪月道,“一言难尽!我也未完全猜透其中的缘由!”
夏昭云不解,质问道,“我听秦姑娘说,那日我出门去寻找龙葵草,结果你偷偷跟着我去了。那后来呢?为何不见你现身?”
易溪月“唉”了一声,回忆道,“那日我确实是偷偷跟在你身后,差不多前后脚出了门。谁知道,在半路上遇见了秦姑娘。”
夏昭云疑惑道,“可秦姑娘说并未在路上遇见你,难道”
易溪月苦笑道,“显而易见,秦姑娘在说谎了!半路偶遇后,我打算与她结伴而行,一起去找你。谁料她突然背后偷袭,捅了我三刀,如今想想实在后怕。后来我被无情公子所救,才侥幸捡回一条命!”
夏昭云和黄鸿玉皆是一阵惊讶,他们难以想象秦昭玉会对易溪月下如此杀手。
易溪月见两人神情愕然,不禁道,“秦姑娘刺我第一刀时,我也是这样的表情。我实在百思不得其解,看来这个谜题只有等到回秦氏一门才能揭晓了。”
夏昭云深叹了一口气,又道,“有件事忘了跟你说,秦大师兄死了!”
易溪月质问道,“怎么死的?”须臾间,她又记起宁璇玉曾经提及秦氏一门被两位不速之客擅闯之事,又道,“莫非与硬闯秦氏一门的两人有关?”
黄鸿玉诧异道,“看不出,你消息倒是比我灵通啊!我在绿藻宫病了几日,一出来,感觉这大漠都变天了!”
易溪月道,“秦仲也算无辜枉死,眼看秦氏一门的师兄弟们一个个离去,不知这位秦姑娘心中作何感受?昭云,我看那件事先暂时按下不提,待秦仲的丧事过后再说也不迟。”
黄鸿玉当即反对道,“万万不可!易姑娘与秦姑娘无冤无仇,连刺三刀这种举动,如若不是有深仇大恨,又何至于下此毒手啊!”
“可是”
黄鸿玉态度决绝,没有留丝毫余地。他恨不得现在就去秦氏一门,找秦昭玉问个清楚。
夏昭云“咦”了一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忙道,“如今细细一想,这秦氏一门的人,似乎只剩秦姑娘和秦二师兄了!”
黄鸿玉思虑道,“你是觉得秦氏一门今日这种局面,是有人故意为之?”
夏昭云摇头道,“我不清楚,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奇怪!如果真是这样,那会不会还有下一个秦氏一门的人遭遇不测,是秦姑娘还是秦二师兄?”
易溪月道,“这就要看谁笑到最后了!”每当想到秦昭玉背后偷袭一事,她便觉得心中不悦,不愿再想,忙岔开话题道,“我在无情谷的这几日,听无情公子说了很多陈年往事,不知你们可有兴趣听?”
黄鸿玉笑道,“宁璇玉的趣闻八成都是从我这听来的,再听你讲一遍也没意思。得了,你们二位好好叙叙旧,我去找宁璇玉讨酒喝去了!”
说罢,只见黄鸿玉长袖一挥,大摇大摆地出了屋子。此刻,屋中只剩夏昭云和易溪月二人。
夏昭云好奇道,“不知你都听了些什么趣闻?”
易溪月笑道,“黄老板说是趣闻你还当真了!无情公子才没那个闲工夫跟我说什么趣闻呢!”
夏昭云又道,“虽然我与无情公子只是萍水相逢,他待人也是不冷不热的,但他救了你一命,这件事便算我欠他一个人情。”
易溪月突然脸色微红,娇嗔道,“他救的是我的命,何时轮到你欠他人情了?”
夏昭云浅浅一笑,忙道,“你早晚都是我的人,救你的命,便是救我的命!”
易溪月当即“诶”了一声,不禁道,“你这话说的太早,谁告诉你我早晚是你的人了?”
夏昭云疑惑道,“难不成,当初在夜叉洞里的事你都忘了?”
易溪月故作思虑,说道,“我这个人,记性不大好。有些事,过个两三天就忘了。如果没人时常提点,还真是想不起来呢!”
夏昭云见她说的一本正经,未免心中着急,忙道,“你当真不记得了?”
“当真不记得了!”
“好!既然我不记得了,那我便帮你回忆回忆!”话音刚落,只见夏昭云的脸突然凑了过去,在易溪月唇间轻轻一吻。易溪月当即羞红了脸,双手抱着脸颊,脸上的红晕久久未曾消退。
“现在可记起来了?”
易溪月愣了一下,许久才道,“记起来了!”
“记起来了就好!以后你若再忘记,我总有法子治你!”
易溪月甜甜一笑,但那笑容在脸上并未停留多久,便消失了。“以后”对于她而言,已经是一个可以望到头的日子。三个月的时限已经过了三分之一。她心中只求,在这有限的两个月里,能与夏昭云好好相守。
“昭云,等秦氏一门的事情处理完后,我们一起回中原吧!”
夏昭云点头道,“我早有此意,不过一直以来都被一些事情耽误了!”
“那秦氏一门的掌门之位你打算怎么处理?”
夏昭云思虑道,“既然是秦氏一门的掌门之位,最后终究是要还给秦氏一门的人!”
第69章意外参透大漠局()
易溪月感慨道,“这件事说起来简单,只怕到时候又是一番波折。”
夏昭云道,“秦姑娘心中应当明白,我自有我的使命,不可能一辈子留在大漠的。”
易溪月“唉”了一声,摇头道,“看来你当真不理解秦姑娘真正的用意!”
“秦姑娘希望我留在秦氏一门,难道除此之外,她还有别的用意?”
易溪月分析道,“当然有!这小姑娘野心大着呢!此刻,她留你在秦门,无非是想借你之手为秦氏一门死去的人报仇。试想一下,你若走了,秦氏一门交给了她,她得练多少年,才能够打败沈弈秋那样的高手。可你在就不一样了,她可以随时随地提起秦氏一门与漠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