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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定道,“如果我大哥去苏州的目的是为了见黄鸿玉的话,那他便有危险了。”
英婵不解,夏昭云和易溪月也不解,均一脸疑『惑』地望着她。
骆定接着道,“有件事我得向师父坦白。当初,黄鸿玉让我画你的画像,我耍了点小聪明,画了我大哥的画像。若是黄鸿玉见到我大哥,师父觉得会有什么后果?”
夏昭云眉头微蹙,思虑道,“黄鸿玉极有可能会将你大哥当成我!”
骆定连连点头,激动道,“没错!若是这件事被有心之人放大,那我大哥岂不是危险了?”
虽然骆定与骆云生的兄妹感情极差,做哥哥的从未将妹妹当做一回事。但危难关头,这个妹妹还是处处为哥哥着想。
这一切,被夏昭云看在眼里,再次感到十分庆幸。庆幸自己走运,收了一个如此重情重义的好徒弟。
易溪月忙宽慰道,“骆定姑娘先别着急!方才你说的那些也只是设想,或许事情没有那么糟糕呢?”
夏昭云也跟着安慰道,“溪月说的没错!这画上的人物与真人总归还是有点差别的。”
英婵感慨道,“夏少侠有所不知,我这个女儿五岁开始学画画。在琴棋书上可能没什么造诣,但在这画画上,堪称一绝。”
此话一出,夏昭云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安慰了。
只见易溪月当即道,“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出发去苏州吧!”
骆定“咦”了一声,好奇道,“师娘方才不是说不着急的吗?”
易溪月分析道,“此一时彼一时。既然你画技出众,那你大哥本人定与那画像上的人极为相似。而你又在黄鸿玉面前自称是召日老祖的徒弟,就算到时候你大哥矢口否认,黄鸿玉也不一定会信啊!”
这话恰好说中了骆定心里最担忧的地方。于是乎,三人在吃过中饭后,便再次折返苏州。
这样来回奔波确实有些疲累,连一向身体硬朗的夏昭云也渐渐出现了疲态。
在赶了三天的路后,三人来到一个驿站歇脚。此时的夏昭云已是脸『色』惨白,看起来十分虚弱。
那一刻,易溪月才渐渐意识到夏昭云出现这样的状况并非疲劳所致。在为他把过脉后,她才得知原来竟是练武所导致的内伤。
为此,易溪月特意找遍了整个驿站里的食材,炖了一大碗汤给他补身子。
夏昭云正无力地躺在床上,见易溪月在一旁细心照料,忙道,“辛苦你了!”
易溪月一边喂他喝汤一边道,“咱俩之间还用得着说这样客套的话吗?”
夏昭云无奈一笑,只道,“你都知道了?”
易溪月点了点头,继续将一勺汤吹凉,喂他服下。
“什么时候开始的?”易溪月问道。
夏昭云感慨道,“九死一生总归要付出点代价的,这就是代价。”
易溪月的手微微颤抖,险些将手里的碗打翻了。
“昭云,你听我一句劝。从今往后,别再用武功了!”
夏昭云知道她的担忧,这些话玉湛也曾经说过。
“若是你遇上危险了,难道让我袖手旁观吗?”
易溪月道,“你跟我回芦花岛,那里清静,不会有人找麻烦的。”
夏昭云浅浅笑道,“余人帮的人难道不是麻烦吗?若不是赵余人前往芦花岛,你我又怎会有再次相见的契机?”
虽不可否认,赵余人确实无意当中促成了两人的再次见面。但在易溪月看来,这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若芦花岛不清静,我们便去别的地方。天大地大,难道还找不到一个容身之所吗?”说话间,易溪月突然将头埋低,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若是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她哭泣道。
那一刻,夏昭云才意识到,自己的情况竟如此严重。之前,他并没有将玉湛的提醒当回事。但现在看来,不得不开始重视了。
“真的这么严重吗?”夏昭云问道。
易溪月抬起头望着他,脸上泪光闪闪。虽然没有点头,但夏昭云在她眼里,已经看到了答案。
恍惚间,夏昭云突然有些明白黑心老尼的复仇行为了。她真的是恨毒了无尘,才会练这种伤人伤己的邪门武功。
或许,这就是造化弄人吧!
好似一切因果冥冥之中早已注定。若是那日,他没有跟第二羽去市集卖酒,他就不会遇上南萍儿,自然也就不会有后来的遭遇。
可是,退一万步说。若他当初没有去塞外,便不会认识第二羽。其实,这样的假设根本毫无意义。因为,有些事就是命中注定。
第40章 苏州城中大事生()
又过了三日,苏州城已在脚下。
不过,在夏昭云等人踏进苏州城的那一刻,却发觉城里来了不少江湖中人。
易溪月也察觉到了异样,不禁道,“为何突然出现这么多江湖人士?”
夏昭云思虑道,“看来苏州城定有大事发声。”
骆定道,“管他什么大事,再重要的事都不及我大哥的『性』命重要。”说罢,她当即拉着夏昭云和易溪月,急匆匆地往宝福客栈方向而去。
不过刚走了两步,她又回头看了一眼两人的穿着打扮,问道,“师父师娘,你们要不要换掉这身下人衣裳?”
夏昭云赶紧回绝道,“千万别!我自从穿了这身下人的衣裳,是说话也大声了,气也顺了,整个人也精神了。”
骆定一脸茫然,不知所云。于是乎,她又将目光移向易溪月,问了同样的问题。
然而,易溪月的回答与夏昭云差不多,只不过换了一个说法而已。
“我与那宝福客栈的黄老板有些旧怨,还是乔装打扮为好。”
骆定“哦”了一声,见二人均不领情,只好作罢。
三人沿着主街走到苏州城南,宝福客栈近在眼前。但奇怪的是,今天的宝福客栈前聚满了江湖中人,格外热闹。
骆定疑『惑』道,“难不成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为何如此喧哗?”
夏昭云仔细回想了一下黄历,喃喃道,“今日夏至日,宜修身养『性』,不宜出门。”
易溪月打趣道,“这还用得着看黄历吗?你瞧一眼聚在这里的人,哪个不是手拿佩剑和刀的。保不齐这里有什么比武大会,看来血光之灾是免不了了。”
骆定大惊,又道,“事不宜迟,我们得赶紧去找黄鸿玉。”
然而,三人刚到门口,却被门口的护卫拦了下来。
那护卫见骆定是个不起眼的小丫头,喝道,“退后!”
骆定见此人敢对她如此大呼小叫,心中顿生闷气,忙回喝道,“我要见你们老板,你且去通报一声!”
那护卫突然指着门外聚集的那群人,不屑道,“看到了吧!这些人都是来见我家老板的,都在外边候着呢!凭什么让你进去?”
“就凭我……就凭我是……是……”
“是什么?难道你是老板娘不成?”说罢,那护卫顿时仰天大笑。
骆定听了十分生气,当即朗声道,“我就是你们的老板娘!”
此话一出,整个宝福客栈都安静了。身后的夏昭云和易溪月也惊讶地哑口无言。
然而,这份安静维持不过片刻,便引来一阵哄堂大笑。
“你什么身份,敢冒充我们老板娘?看来,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是不知我们宝福客栈的厉害!”
然而,那护卫刚准备出手,便被夏昭云拦了下来。
护卫狗仗人势,见夏昭云一身下人装扮,脸上还脏兮兮的,不禁“呸”了一声。
“哪里来的下贱奴才,竟然敢对本大爷动手!”
夏昭云听完此话,对眼前之人的辱骂毫无波澜,但对黄鸿玉却颇有微词。
他也算是个行事稳妥之人,怎么竟养出这样的手下来。
“要么叫你们老板出来,要么带我们去见你老板,要么……”
“要么怎样?”那护卫试探道。
“要么我卸掉你一条胳膊!”
但那护卫却并不害怕,反而质问道,“所有人都在这里等,凭什么给你们三个特权,这又是什么道理!”
细细一品,这话貌似还有几分道理。
夏昭云懒得与他争辩,又道,“今日宝福客栈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何这么多人聚集在此?”
那护卫再次打量了三人一番,疑『惑』道,“怎么,难道你们不是召日老祖的仇家吗?”
此话一出,易溪月和骆定的目光瞬间移到了夏昭云身上。
“今天这件事与召日老祖有何关系?”夏昭云问道。
护卫回道,“我们老板抓到了杀人魔召日老祖。今日,要当着那些被他杀害的江湖中人的家属面,替天行道!”
那一刻,夏昭云才恍然大悟。他当即瞧了骆定一眼,看来她的猜测恐怕已经成为了事实。黄鸿玉确实将骆云生当成了自己。但这件事仔细一想,又经不起推敲。
骆云生是骆家的嫡长子,并不是什么江湖透明人,黄鸿玉只要一查他的身份便知。而且骆云生还急于将自己的妹妹嫁给他,黄鸿玉不可能不对他的底细进行查探。
如此一想,他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借由骆云生,引出真正的召日老祖。
夏昭云想到的,易溪月和骆定都想到了。
三人暂且离开了宝福客栈,择了一家清静的茶楼议事。
易溪月道,“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夏昭云道,“黄鸿玉的目的很明显,今日这么多人在此,为的就是『逼』我现身。”
骆定焦急道,“那我大哥会不会有危险啊?”
夏昭云道,“以我对此人的了解,他如果只是为了引我出来的话,是不会伤害你大哥的。”
“师父很了解黄鸿玉这个人吗?”
“我们曾经是朋友,后来决裂了。”说这话时,夏昭云的内心好是有些不舒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