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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心萝尝到了血腥味,亦是一惊,她真得咬了?还咬破了!姚心萝松开嘴,向后微仰,看着他破损的嘴唇,有点不好意思,眨眨了眼睛,凑上去舔他唇上渗出来的血滴。
这一舔,就如火药引线被点燃,李恒再次将身体覆上去,天雷既然已勾了地火,那么就再炸一回吧。
炸过后的结果就是姚心萝,比平时晚起了两刻钟。等她醒来,淇儿和同同已用过朝食,去后院撒欢了,李恒坐在榻上看书。姚心萝梳妆好,换了衣裳出来,看着他,轻哼了一声。
李恒笑,放下书,去牵她的手,“娘子,我饿了。”
姚心萝斜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没嘴啊?不会自己叫冬枝把吃食送进来吗?”
“我一个人吃,没滋没味。”李恒装可怜地道。
姚心萝轻啐他一口,“今天不许出去。”庆幸他在停职,要不然他带着这样的伤出门,她要没脸见人了。
可是李恒不出门,不表示没人来访,用过朝食后,姚心萝去解决姐弟俩的纠纷,下人来禀报,福王、姚敦臹和章韬过来找他。
李恒出去见客。
姚敦臹眼尖,一下就看到他嘴唇上伤痕,“妹夫,你嘴怎么了?”
“早上吃朝食咬得。”李恒淡定地撒谎。
姚敦臹撇嘴,嫌弃地道:“妹夫,你几天没吃饭了?吃得这么狼吞虎咽的,把嘴都能咬破,你还真是厉害。”
“你们过来有什么事?”李恒问道。
“邀你去岭崀山打猎。”福王笑道。
“妹夫,你早上吃的是什么?”姚敦臹不肯就此放过李恒咬破嘴唇这事。
李恒摸了下嘴唇,道:“郡主熬的粥。”
“我妹妹熬的粥?不会吧,我妹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贤惠了?”姚敦臹不相信,姚心萝不喜欢下厨,而且她的厨艺不是太好,煮出来的东西,令人无法下咽。
“四哥,郡主一直很贤惠,郡主要是知道你这么说她,一定会生气的。”李恒提醒他道。
“我,是啊,我妹妹最贤惠了,天下第一贤惠人。”姚敦臹改口道。
“郡主第一贤惠人,那四嫂第几?”李恒问道。
姚敦臹再次改口,“我娘子第一。”
“岳母不知排第几?”李恒似笑非笑地问道。
“李恒,你这是在故意陷害我。”姚敦臹跳脚道。
“王爷,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岭崀山?”李恒不理他,换了话题。
“表哥,我们是表兄弟,能不能不叫我王爷?”福王不乐意地再次纠正他道。
“浚弟。”李恒从善如流地改口道。
福王笑,“我们打算十六日去,你觉得行不行?”
“行。”李恒爽快地同意了。
事情说完了,李恒准备送客,姚敦臹坐在椅子上不动,“我好不容易才来一趟你家,你不留我这个舅兄吃顿饭,太说不过去了。”
“大前天那一壶酒,还有小半壶,我们接着喝。”李恒淡定说出姚敦臹时常来蹭饭的事实。
姚敦臹脸皮厚,毫不在意,带着福王和章韬,在郡主府,蹭吃蹭喝,酒足饭饱才离开。姚心萝则气鼓鼓的,李恒唇上有伤啊,旁人瞧见了,肯定能猜出来发生了什么事。
实在是太丢人了。
姚心萝看到李恒回来,扭身就往屋里去。李恒含笑,跟了进去,安抚她道:“他们都是成了亲的人,这种闺房之乐,他们懂得的,不会笑话你的。”
姚心萝横他一眼,他是厚脸皮,她可不是,道:“我最近都不要出门了。”
“不出门好,我们天天腻在一起。”李恒在她后颈窝亲了一口。
“没正经。”姚心萝轻推了他一把,“我四哥他们过来做什么?”
“邀我十六日去岭崀山打猎。”李恒笑道。
姚心萝柳眉微蹙,“昨儿四哥什么都没说,今天怎么就来约你去岭崀山打猎?”
“我闲置在家无事,他们担心我会心情不好,找我出去打猎。”李恒猜测道。
姚心萝微点了点头,道:“他们是好意,不过你要小心,因为有人会觉得这是一个出手的好机会。”
“不怕他们出手,就怕他们龟缩不动。”李恒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姚心萝靠进李恒的怀里,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轻吁一口,正要说什么,就听外面淇儿的跑步声,渐渐近了。姚心萝赶紧拉开李恒圈在她腰上的手,从他怀里出来,走了出去。
“娘,娘,弟弟咬我。”淇儿指着手背,眼泪汪汪地向姚心萝告状。
姚心萝蹲下一看,果然淇儿白嫩的手背上,红了一圈,四个小牙印,清晰可见。同同的牙痒,拽谁咬谁,用小饼饼帮他磨牙,他还不乐意,就喜欢咬人。
“同同不乖,一会娘去给他教训。”姚心萝拿水给淇儿洗了手,在她的手背上涂上药膏。
李恒从里屋走了出来,淇儿指着他道:“娘,爹爹的嘴也咬破了,你帮爹爹涂药。”
李恒笑,走过去道:“有劳娘子了。”
姚心萝瞪了他一眼,把药瓶塞给他,道:“淇儿,你爹是大人,他自己会涂药,不用管他,我们去看你弟弟。”
言罢,姚心萝拉淇儿快速出门,李恒看着母女的背影,唇角上扬,笑得温暖。
第278章 艳计()
穷秋九月荷叶黄,北风驱雁天雨霜。肃杀的九月,给人惨淡悲凉的感觉。而今年的九月,对圣上却是艳阳普照,他依照习俗,带着一些老臣,去登高赏菊,在半山腰偶遇一对姐妹花。
姐姐黄莺,擅舞;妹妹黄雀,擅曲。一个清唱小曲,一个随歌声起舞,把见惯美色的圣上给迷倒了,不顾祖制,将姐妹俩带回了宫中,一个封为舞美人,一个封为乐美人。
这品级惊呆了众人。
圣上在给后宫嫔妃品级上,一向吝啬,突然大方的给两个平民女子五品的品级,这对后宫熬了那么些年的老人来说,太不公平了。
虽说宫务,由太子妃越级管着,但后宫,在章皇后去了大觉寺,以林贵妃为尊。一些低级品级嫔妃就到林贵妃面前抱怨,“娘娘,万岁爷被那两只山里来的妖精给迷住了,如今那还记得我们姐妹,这样下去这后宫就要成”
林贵妃早就失宠多年,不过是依仗着生了两个女儿,又比较识时务,才能爬到这个位置,她那敢去劝皇上,淡淡地笑笑道:“你们不记得以前那夏美人了?现在呢?夏美人已是夏宝林了。”
朝堂上对圣上宠爱两个民女,本来是没什么意见的,圣上在女色上面还是比较检点的,而且是明君,怎么样都不会误了政事的。可是圣上对大小黄氏的宠爱,令众臣大吃一惊。
圣上连续几天都缺席早朝,要知道圣上非常勤政,从登基到现在,只在罗太后薨逝时,缀了九日朝,除此之外,从未不上早朝的,这一连几日不上朝,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更令人吃惊的是圣上带着大小黄氏,搬去春颐园住,一副要享受生活,从此不管朝政的姿态。
朝堂起了这种变化,李恒等人去岭崀山打猎的事,因此取消。李恒仍旧还在停职,定远侯府的人,仍旧关押在大牢里。
“上次那个张道士是鄂国公搞出来的,这对姐妹花会是谁弄出来的?”姚心萝皱眉问李恒道。
李恒沉吟片刻,道:“几年前,曾有人想让我英雄救美,我没救,那个女子最后做了李悦的妾室,我查过,那女子是守郡王的人。”
姚心萝托腮想了想,分析道:“守郡王跟安郡王同出同进,守郡王的人,也就是安郡王的人,安郡王纳了承恩伯的庶女为妾,承恩伯夫人和显怀郡王妃交好,显怀郡王世子妃和鄂国公世子夫人是远房的表姐妹。显怀郡王世子妃的三弟,向齐家提亲,准备娶安郡王妃的二妹为妻。”
“承恩伯和显怀郡王一向政见不和,他们的夫人却交好?”李恒觉得很不可思议。
“他们的政见不和应该是假的,为得就是掩饰他们私下的关系。显怀郡王妃和承恩伯夫人在宴请上,也避得远远的,从不交谈,可是终于让我的人查到,她们的婢女来往频繁,她们把身边贴身的大丫鬟,嫁给了一对亲兄弟,你好好想想,这说明什么?显怀郡王世子妃身的一个婆子和三个婢女,是以前鄂国公世子夫人身边的人。”姚心萝笑道。
李恒亲昵地捏捏她的鼻子,笑赞道:“心儿的手下,办事很得力。”
姚心萝笑,“我消息来源主要在后宅里,知道得也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不知道有用没用,但愿能帮上点忙吧。”
李恒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道:“这些消息是有用的,我先出去一趟。”
姚心萝颔首,送他出门。
圣上在春颐园里已有五天,丝毫没有要出来的迹象,朝政虽有太子在,但刚刚上朝宽郡王胡搅蛮缠,撒泼打滚,往往一件事,还没议清楚,就被他给打断了。
太子对宽郡王打什么主意,他心知肚明,也不去针锋相对,更没有出言训斥,去春颐园找圣上。太子还没登基,这大虞的江山,还是圣上的。
时近初冬,春颐园依旧春意盎然。树枝上绑着绢做的绿叶和花朵,装扮成百花盛开的景象。宫殿内,烧着六个半人高的暖炉,烘得正殿内,温暖如春。
圣上穿着一袭大红色的常服,头上的金冠歪斜着,蒙着眼睛,在和一群身着轻纱,隐约可见雪白胸脯的女子,在玩游戏。
其中姿色最为出众的两个,正是大小黄氏,看她们那娇媚入骨的样子,根本就不像她们所说的,她们出身山野是采药女。
“父皇,父皇,父皇。”太子站在门口,一声比一声大地喊着。
虽然女人们还在嘻笑,但圣上听到喊声,解开了蒙眼的帕子,看着太子,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父皇,请您回宫。”太子恳切地道。
“朕不回宫,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