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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没出息!”那男人再次抬起手来,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她另外一边脸上,扎在脑后的发圈被打得松散。散乱的遮着她姣好的面容。
“处理点事情。”裴锦程为了那杯酒还在心有余悸,当时若不是他被申璇给吵烦了把酒扔了,会是什么后果?
他居然亲了一个婊=子!
却根本就没有看到穿黑色裸背小礼服的那个女人,申凯气得想砸桌子!
抬在半空的手,握成了拳,又放了下来,“我今天回d市,你自己想办法脱身!”
她不再说话。
昨天晚还跟另外一个秃顶的男人滚了一夜,今天还玩角色扮演,现在赖在他的床上居然不肯走!
这男人!
他是忘了吗?
“裴太太你好。”
申凯万万没有料到,他会把一个女人给跟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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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亦辰笑笑,“对,凯子,你以后可别当着我的面骂我小姨子,我会很难做的。”
秦非言看一眼庄亦辰,再看看申凯匆忙的背影,看到一个侍应生,走过去低声吩咐道,“马上去叫经理,把各个通道都封锁起来,不要声张,不要影响宾客的情绪。”
小名媛手握着香槟,嘴角只有一点点小勾,掩藏了她眼里的那一丝冰冷。
秒针一格格的跳动,离她的生日又近了几秒,电话打给裴锦程,想了很久,对方才接起来。
“以后除了家里的东西,再也不接受任何人东西了。”申璇抱着裴锦程的腰,“锦程,还好你给我扔掉了,当时我想两杯都试试来着,如果我喝了……”
但她当时根本就是应付,没听清对方的话。
中年男人看着她两边脸上的指印,眼里是嫌恶的恶毒,深深的呼吸几口,“跟你妈一样下=贱!”
当申凯把垃圾桶里的酒送去化验,经过等待拿到结果后,裴锦程背上起了一身冷汗,他揽了揽申璇发抖的身子,又气又怒,“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准要陌生人给的东西?”
侍应生马上转身朝大门方向过去,拿着耳线,道,“经理,经理……”
居然是个卖的!
秦王宫的后花园有一棵几百年的大榕树,树冠展开,枝繁叶茂。
什么地方下手不好,为什么偏偏是这里?
女人的眸子里覆着一层似明非明的冰,里面像有一把刀子在隔着冰层的地方力凿,申凯越想等待那把刀子破冰而出,越是等不到。
申凯沉沉的大吐一口气,他握着拳敲了敲眉心,“对!你!用颜色将有毒和没毒的酒分开,说明对方并不想伤害小五,她的目标是你!红男!绿女!”
申凯拉过女人其中一只手,虽然缓似柔情,却眼光精明的落在女人的手心手背上观察,他曾经是检察院的院长,观察人是必须的。
端起两杯酒就扔进了垃圾桶!
门铃响起的时候,申璇看倾身贴着门板,从猫眼里往外看,看到一个侍应生。
枝叶挡住之处,一个女人穿着紧身的黑色束衣束裤,齐踝的马丁靴,头发是挽成马尾后紧紧的圈成了髻。
真他妈恶心!
申璇洗好澡从卫生间出来,裴锦程洗好澡正在里面休息。
“是你接过的酒,我怎么会知道?”
几人一晚上都没有睡,又去调监控,一个一个的确认。
再出来的时候,是挽着清雅发髻,施着端庄妆容,穿着黑色小礼服,踩着9cm高跟鞋的名媛,手中的纸袋转身丢进了垃圾箱。
申凯拉了拉领带,他来回在房间里踱步,抬手曲着食指敲着自己的脑门心,“红色?绿色?红男绿女?”
秦非言发现申凯心不在焉,问,“有兴趣就去打个招呼啊,反正是你请的。”
眼睛根本没有从入口移开过,侧身伸手却准确的摸到了银针的位置,一拍,银针再次回到她的指缝间。
她闭着眼睛被扇得一偏头,嘴角有殷红的血丝溢出来,她淡淡的吸了口唾沫,把嘴里的血呸了出来。
走出卧室马上进了卫生间,挤出小支装的黑人牙膏,这才用力的刷起牙来!
一个人,没进来,没出去!
背脊挺直如钢板压过的女人站在厅中,迎接着再朝她打来的报纸和巴掌!
关键他现在弄不清楚那女人是冲着申璇来的,还是冲着裴锦程来的,亦或是冲着他们夫妻来的。
“女人这玩意太麻烦。”申凯瘪一下嘴。
庄亦辰挑眉笑道,“对于你那种眼光,想找个不麻烦的,挺难。”
男人看着她的眼睛,又要再次抡起巴掌,她却讽笑道,“再打不知道哪天才能消了,你想让我下次顶着一脸指痕去完成任务?”
视频里的画面本来就算不得十分清晰,再加上视频中的人又十分懂得规避镜头,愣是没有一张是完整的脸。
申凯看着女人眼里的色彩也开始泛起了彩,才恍然明白,刚刚冷冰冰的是因为他不是她的客人。
而当电视报纸警方铺天盖地的寻人抓人的时候,秦王宫比邻的一座高楼的某房间里,正有人大发雷霆。
“什么客人?客人都没有接待,就算包了长房的,前两天就转到别的酒店了,今天晚上所有的人都是我们这次邀请的。”
裴锦瑞的故意刺激,她都能忍得下来。
这女人手指纤细柔美,秦王宫的侍应生待遇再好,就算是迎宾,长年拉门,手心里也会有点微薄淡黄的细茧,谁都也不可能把手保养得如此光滑细致。
“锦程,在干嘛。”白珊的声音很温柔,也很细软,同申璇的低凉是不同的。
裴锦程忍无可忍!
难道有人想把秦家拖进这个局里?不由得眉心收紧!
裴锦程已经在海城好几日。
申凯哪有心情听这两人玩笑,他心里犯嘀咕得很,这才玩了重口味的角色扮演,居然敢穿露背装出来?
“非言!马上让人把会场封锁!把秦王宫的各个通道都封锁!”申凯说完追那女人的背影去了。
“市长大人,怎么了?你把人家弄进来,说了包养又不包养,怎么行?我都说算你便宜点了,不能说算不算话啊,我以后就跟着你了,好不好啊?”
裴锦程一惊!“我?”
裴锦程心里一凉一抽。
原本想要看书打发一下时间,可是无论如何,那些字在眼前飘来飘去,就是进不了脑子,一个字也记不住。
侍应生从安全通道的楼梯下楼,走到五楼的楼梯口的时候,突然拉开灰色的门,钻进了门背后。
“变化倒是挺快,现在说说,你的酒是送哪里去的?叫什么名字?哪一组的侍应生?”
“哎哟,真是逃不过市长大人的法眼,”女人从申凯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又勾上了他的脖子,撒娇的解释道,“其实我是在金座上班的,昨夜一个客人点了我的台,我们就在这边六楼住的,结果他坏死了,一晚上没玩够,今天又要玩新花样,bt死了,硬是要叫我盼服务生,玩角色扮演,让我演一点纯情小姑娘跟他玩玩反抗,这不,酒给他送的。还叫我在里面弄了点情趣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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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一道黑影从秦王宫的榕树中穿出,瞬间消失!
他不知道一个年轻的女人就这样唠叨,以后到了更年期可如何得了?
侍应生?
手才放到男人的腰脊上,申凯突然揶揄道,“我是海城的市长,你居然不认识?”
就在他伸手欲要滑进女人后背的时候,女人突然一个翻身,抱着申凯在大床上连滚两圈,靠进床头柜的时候,她的手从后腰拿出快速伸进枕头下的棉褥下。
黑色的裸背小礼服在人群中穿松,犹如滑溜的泥鳅一样,一下一下的看不见踪迹。
心里愈发的不安起来。
其他的,咬一咬牙,都能忍得下来。
那片白花花的背还露着,他居然给跟丢了!
这下子也分不清哪杯酒该谁喝。
忘了她的生日,所以才会对申璇许下半月之约。
秦非言知道申凯这人,难有这样的时候,“反正不是我请的,我发的邀请函都给你看过,就你发出去的,没给我过目。”
“给我安静点!闭嘴!”裴锦程拉起被子把脸捂起来,一点声音也不想听到。
“你才滚蛋吧!”秦非言撞了一下庄亦辰的肩,“亦辰,看到没,申凯这是在骂你小姨子,这要是教小娅知道了,不得翻天了?”
全部正确。
申璇坐在梳妆凳上,趴在桌子上,眼睛骨碌碌的看着两杯漂亮的果酒发愣发晕发傻,问裴锦程,“锦程,刚刚那个侍应生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人间蒸发了不成?
掀开被子就爬起床,跳下床就直奔申璇趴着的桌子上。
申凯从来没有觉得这么恶心过!
秦非言撇一下嘴,鄙视申凯一眼后赞同道,“亦辰说得对,外表嘛,他喜欢那种清丽可人的,但是又要有性格,不能太死板。”说着一顿,“对了,凯子,我可听浅浅说,以前她还在上学打工的时候,可被你欺负了不少,你不会?”
申璇也在这里,突然握住裴锦程的手,用力一紧,手心里是比方才还要冷的汗液。
这次偏头后,她没有迅速的立起来,而是将目光锁在地上,眸光如刀似剑,又冷又狠,紧紧的咬了咬牙,把嘴里的血用力的吸出一大口,吐在地上,才又转过头来,像方才一样,冷静淡漠的平视着男人。
申凯在房间里走了几圈,步伐焦沉,他已经脱了西装。裴锦程等人都坐在监控室里,没有一点睡意。
打她的人,是一个肤色偏黑,目光凶恶四十来岁的一个男人,“混帐!手脚这么不干净!当时没确定对方已经死了,为什么要这么快出来?!”
房门的磁力锁吸住之时会有一声“嗒”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