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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这两位如何,马皇后将凤印放到桌子上,兴致缺缺的道:“本宫以前并没有觉得后宫之争有多激烈,可是之前本宫经历的那件事虽然皇上并未彻查,但是本宫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谁是谁非本宫自然早已差了个明白。”马皇后观察着坐下两位后妃,她们并没有因为马皇后这些话而露出什么破绽。
也是,要是这么明显就露出马脚,那她们也不会坐到这个位置了。
“不过,本宫现在不想说。”马皇后道:“不是本宫害怕,而是本宫不和小人计较,不过你们要明白一点。”
“本宫是先帝亲自赐婚,明媒正娶的正宫皇后娘娘,本宫的儿子才是正儿八经的嫡子。”马皇后看着两人骤然变化的表情,用帕子掩盖住嘴角的笑意,又道:“虽然现在也不分什么嫡长,但是朝中那些大臣们那么多顽固自然有人在意。”
“姐姐说这些干什么”德妃打断她的话,“朝堂之事,后宫可不敢妄议。”似乎是为了马皇后着想,但是她心里想的什么,当然只有她自己知道。
“本宫乏了,你们下去吧。”马皇后好没意思的看了德妃一眼,摆摆手打发人走,不过德妃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看了一眼凤印,道:“姐姐,这凤印您若不接,那不如妹妹们再拿回去”
“德妃。”马皇后淡淡的喊了一声,德妃立马住了嘴。马皇后继续道:“本宫刚才还说本宫才是正宫,那凤印自然要在本宫这里才算凤印,你说是不是?”
马皇后撇了她一眼,德妃一下汗毛倒立,打了个激灵,“妹妹告退。”说着,好像马皇后是猛虎似的,赶紧出了清宁宫。
“你”马皇后扭头看一直看戏的贤妃,还未说什么,贤妃赶紧道:“妹妹告退。”说完也走了。
“呵,班门弄斧。”马皇后将凤印收起来,自言自语道:“本宫既然能稳坐正宫之位,你们以为只是因为本宫是先帝钦点吗?”
要没有点手段,怎么可能在皇帝不喜的情况下,稳坐正宫这么多年呢?
紫雨从一处偏门进来,朝马皇后小声说道:“娘娘,人早已经被处理了,奴婢去的太晚了。”
“知道是谁吗?”马皇后没有怪罪她的意思,反而反问了一句。
“这奴婢不知。”紫雨心中隐隐走了猜测,但是自己又否定了,那位如果给皇后收拾后路,自然是已经知道了真相,可是如果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什么反应都没有呢?
“你想的不错,是他。”马皇后看着紫雨,那一双不锐利的目光仿佛看透了紫雨的灵魂,直视她的思想,并且给了她确定的答案。
“可是”紫雨想问,那他为什么不开找你?
“他知道是我做的,所以他就明白我的目的是什么。他不来,那就说明他和我的想法一样。如果他来了,那我才要另做打算了。”
“是。”紫雨道。
谁会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让承远帝突然出现在清宁宫呢?谁又会轻易的利用了清宁宫的宫女呢?一切不过是皇后自导自演的一场戏而已。
因为她早已察觉了后宫那两位不甘安宁的人的动作,再者,她还想确认一些事,自然就将计就计了。既让有些人以为自己目的得逞了,又会让李齐认识到自己想要的,还除去了不安定的因素,何乐而不为呢?
那个宫女如果不是早有异心,马皇后也不会赶尽杀绝,不留生机。她手下的人,都去对她忠心耿耿的人,有了异心就要接受她的惩罚,所以,死亡气她最好的归宿。
“紫雨。”马皇后叫住刚要迈出房门的紫雨,后者站定,回身弯腰,“娘娘?”
“你是聪明人,不要辜负本宫的信任。”
“是。”紫雨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答了一声之后,见马皇后没有其他吩咐,复又转身离开。
第67章 我捡的()
大庆边关,边城。
叶冽一身火头军装,大大咧咧的坐在地上,和其他军人一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那完全不顾及形象的样子,没有一点往日读书人的矜持与干净,完完全全像是一个合格的兵痞子。
叶冽自那次没有见到任何一个将军之后,又想办法去了边城的将军府,可是将军府守卫森严,他又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兵,自然不可能见到里面的人,无奈之下,叶冽只能静观其变了。
他在一个休息的时间偷偷写了封信打算给叶卿或者叶冬长寄过去,可惜被王志无意间破坏了,弄得他恨不得把王志的腿打断,省的他总来碍事。
最后尝试各种方法无果,只能努力融入这个大熔炉,成为他们的同类,获得他们的信任。
经过叶冽的努力,他现在走了头号跟班——王志!
王志这个人,虽然有些私心,但是不得不说他这人有义气,胆子也大,不然他也不会在不确定叶冽是不是将军府失踪的那个小公子的时候,把叶冽给灌醉了。
于是叶冽就学以致用,成功的将王志洗脑了,让王志十分听从自己的话。
“来来来,隋远小弟,老于我敬你一碗!”一个三四十岁的有着络腮胡子的男人粗着嗓子喊出声,然后色叶冽互碰了酒碗。
老于,于守忠,火头兵第二小队的队长,为人古道热肠,人缘非常好。
王志小弟样的坐在叶冽一边,有些羡慕的看着他们两个喝酒,心里还有些委屈:明明是我先和小远认识的啊!
王志将喝的醉醺醺的叶冽带回帐篷,另一个舍友帮忙把叶冽给弄到床上。
“何傢,你帮我看着他,我去给他端些热水。”王志对一边的人说,那人微笑着点点头,“王大哥你去吧,我会看好小远的。”
王志走后,何傢坐到醉酒的叶冽床边,伸手帮他脱了外套。
叶冽就算是醉了,也是很警惕的,他感觉到有人解他的衣服,以为是有人想偷他怀里的那张至关重要的纸,迷迷糊糊的嘟囔着:“不要碰滚开”
何傢有些好笑的等了一会,等叶冽睡着了,才又动手,就在他把叶冽的外套拿开时,一个四方的纸条掉落在地上,何傢弯腰捡起来,犹豫了一会,怀着忐忑的心情将纸条打开。
何傢在参军之前也是跟着家乡的秀才学过两年的,所以他认识字,这张纸上的字他自然也就看的懂。和叶冽不同的是,何傢跟随军队来回作战多年,这上面的有些地名他是能够对上号的,自然也就知道这上面写的意思是什么。
只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会在隋远这个小孩子身上?
何傢的心里闪过无数想法,或许隋远是敌国派来的细作?可是他们是有多无聊才会派一个小孩来?
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是王志回来了,何傢将纸张收好,塞进衣袖里,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将叶冽的衣服放到他的床边。
宿醉之后的感觉是很难受的。叶冽脑袋发晕,双臂支撑着坐起来,眩晕的感觉让他拍了自己的额头几下,缓了一会,他习惯性的伸手摸怀里的纸条,却摸了个空。
这一瞬间的叶冽脑子是空白的。他宛如经历的晴天霹雳一般定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王志掀开帘子进来,看见叶冽在发呆,出声问道:“小远?你怎么了?”
“啊。”叶冽脑子开始转动,他扭头看向王志,问道:“昨天我喝醉了。”
王志点头:“是啊,喝的烂醉如泥啊。要我说,你酒量明明就不好,年龄又小,就不要逞强喝那么多酒啊!”
要是搁以前,王志要是说了以上这两条“年纪小和酒量不好”的其中一条,叶冽就能说到让他无地自容,可是今天叶冽却没有计较。
这是怎么了?
反应过来的王志小心翼翼的看了叶冽一眼,却见后悔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小小远?”王志有些忐忑的开口。
“王大哥,昨天是你把我送回来的吗?”叶冽转移话题,问道。
王志赶紧点头:“当然了。还是我去烧的热水呢。”
叶冽眉头微皱,问道:“你走了之后,屋里还有谁?”
“何傢啊。”王志奇怪的说道:“除了他还会有谁啊。对了,还是他给他脱的外套呢。”
“原来如此。”叶冽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王志知道叶冽有自己的秘密,见叶冽神色凝重,微微思索之后,王志猜测道:“难道是那不见了?”
叶冽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一眼,王志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解释道:“那天我拿了你的你的眼神很可怕,现在想想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呢。不过你之后的表现让我无法不相信了。”
叶冽笑了笑没有说话,起来之后和王志一起去了后厨。火头军正热火朝天的忙碌着,老于见叶冽进来,笑呵呵的道:“怎么样?头还晕不晕?”
叶冽道谢:“没事了,多谢关心。”
“嘿,顺嘴的事。”老于说。
何傢将纸握着手里,快步走向军营里的一个营帐里。昨夜他看了这之后,一夜没有睡好,像是揣着一座大山一样压的他喘不过气来。所以他天一亮就赶紧出来了,去找他认识的人。
何傢正准备掀开帘子,一个男人从里面出来,正好和何傢打了个照面。
“何兄弟,来找百夫长呐?”
何傢点点头,“是啊,找崔大人有些事。”说完,他错身给那人让路,那人走了之后,何傢又四周看了看,才进了帐篷。
何傢口中的崔大人只不过是这军营里一个普通的百夫长而已,可是他却是何傢如认识的官最大的了,所以在得到那张纸之后,在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情况下,就冲动的去找了其他人。
崔百夫长名叫崔峰,和何傢是老乡,何傢在一次给大人们送饭的时候碰见他。刚开始何傢没有认出来他,还是崔峰主动认的何傢。
“何傢?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崔峰也不大,顶多三十岁,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