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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人本能的战栗,根本不是以前的军师能够做到的。
老大道:“他,他到底是不是军师?”
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就算老大不问,军师自己也装不下去了,于是他道:“我当然不是军师。”
“那,那我的军师呢?”
“你的军师,当然已经死了啊。”军师勾唇一笑,朝老大走了过来,老大一阵心悸,他想后退,却如同被定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老大心中升起无法形容的恐惧。
军师伸手将书从老大怀里掏出来,翻开看了一眼,把它扔给了安叶,道:“给你。”
安叶接过来,看了几页,然后淡定的点头道:“不错,是真的。”说完,安叶就拿着书又走回了暗处。
他要藏在暗处,没有人能看清楚他的表情。而此时的安叶,则是在忍着笑,极力克制住自己不能发出声音。书本被他攥的变了形,他身边的人怕他把书给撕了,赶紧抢了过去。
军师的手掐上老大的脖子,看着老大瞳孔猛地收缩,那颤动的面部让军师感受到了极大的愉悦。他道:“你为什么要恐惧?你当初杀了很多人吧。他们在死之前是不是也像你一样呢?嗯?看着我的目光中充满乞求,好像再说:‘求求你,饶了我吧’。可惜,我就要像你杀死别人一样,杀死你了呢。”说着,军师的手不断用力,老大大张着嘴巴却无法呼吸,他的脸被憋涨成紫色,瞳孔开始慢慢的扩散。
其他人像是看戏一样,走的眼里还带着笑,欣赏着濒死的人。
“好了。要杀就干脆一点。在耽误下去,天就该亮了。”安叶突然说道。
军师朝安叶看过去,盯着他几息,安叶面不改色的对视。
军师移开视线,道:“这人必须死。”
安叶顿了顿,回道:“我又没让你不杀,就是让你快点。”
如果这时候老大还有心思听他们说话的话,肯定会被气死。
军师终于不再犹豫,手上一用力,手中人的颈骨就断了,他的头一重,无力的侧向一边。军师厌恶的将人扔到地上,拿起一旁的火把,扔在了尸体上。
安叶道:“走吧。外面那些你如何处置?如果他们和你没仇,不如你就送给大庆官府吧。”
军师嗤笑一声,嘲道:“安叶,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不想杀人就直说好了。我又不是真丧心病狂。”
安叶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出去了。
外面的人一直注意着山洞,现在看到有人出来,却不是自家老大的时候,他们的心就咯噔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们,回去吧。”安叶朝他们道:“回去把你们抓的那人放了。”
众山贼:“”
满头雾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让他们放了叶冽。
和安叶一起出来的人也皱眉,其中一人说道:“安叶,你怎么这么喜欢多管闲事?就算你有楚大人当靠山,也不能肆意妄为吧。”
安叶并不觉得自己肆意妄为,他道:“就放个人,如何是肆意妄为?”
“呵,你明知那人是叶冬长的儿子,还让人放了他,居心何在?再说了,那小孩死了,定会让叶冬长心恸,无心再关注边城西罗的形式,对咱们好处多了去了。”
安叶不答,举着火把走了。
说话那人见安叶如此不给面子,低声咒骂了几下,同伴安慰他,“算了,谁让他是楚大人的人呢,咱们还要指望楚大人呢。不要得罪他。”
“哼,他要是和楚大人告状,我就”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军师的声音,“你就如何?杀了他呢?”
“南晏,你,我不是这个意思安叶他”
军师,也就是南晏道:“我可不管他怎么,你呢,要是真的想杀了他,那就自便好了。不过等他死了,我会和楚大人说一声的。”
“你——”
第95章 白莲花()
山寨里,叶冽听完暗线的汇报后,问道:“只有老大死了,其他人呢?”
“其他人被那个军师杀了一些,剩下的,自己去官府自首了。”
“哼,自首,怕是去保命了。”叶冽嗤笑一声。
渡城就是一个小城,但是这里的小官可不是简单人物,他是京城温家人,因为下放历练才来到渡城。因为离京城很远,渡城完全就是温浏的天下了。
渡城山贼的存在温浏是知道的,不仅知道,还与之有勾结,山贼们抢的财务,有八成是交给了温浏的,温浏再暗中运往京城,成为温家立足朝堂的地基。
有着这个,温浏才会被温家保护,继续在渡城风生水起。渡城山贼在边城的叶冬长也是知道的,那是因为,被山贼洗劫一空的人来边城求救的。因为他们找渡城令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可是叶冬长也没法直接出兵渡城,只要他一动,京城温家就会参他一本,运往边城的粮草也一拖再拖。有了各方牵制,叶冬长是一点动弹不得。
于是真好趁着这个机会,端了山贼,可惜,没想到西罗还有“好心”人呢。
安叶:
我那什么对不起
边城士兵珊珊来迟,由叶凛带队,将叶冽从山上接下来。叶冽看着他大哥威风凛凛的样子,心中颇为不忿。
哼,迟早有一天我会比你更帅气!
叶凛见他一脸不高兴,他忍不住道:“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能和我一样威风了。”
叶冽朝他翻了个白眼,“谁要和你一样!”
“行行行,你怎么说都行,快点上马,爹娘正等着你呢。”叶凛说着朝他伸出手,叶冽道:“我和你共乘一匹马?不要。”
“你算了,赶紧的。”
叶冽不情愿的上了马,叶凛一拉马缰,带着人回边城。
等这边温浏派人去堵人的时候,叶凛他们已经快到边城了。而边城这里的叶冬长则快马加鞭的给承远帝送去了一封奏折,里面详细的说明了这次意外的剿匪经过。当然了,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就是温大人告御状的时候也会心照不宣的。
后事不表。这边,叶冽正坐在马背上和叶凛抱怨西罗的“大好人”。
“你说,他好好的当个坏人不行吗?为什么非要当个好人?好人也就算了,为什么不能救好人呢!不要让我知道是谁!”
正在回西罗的安叶突然打了个喷嚏,南晏原本走在他旁边,被他这么一吓,离了三四步远。
南晏道:“让你放人?哼,遭报应了吧。”
安叶尴尬的笑了笑,没吭声,其实他心里反驳,谁说的,说不定人家在夸我呢。
面对叶冽的抱怨,叶凛不吭声,心道,怕是咱们的内应吧。
叶冬长之所以会同意叶冽的这个办法,主要是因为,西罗那边有咱们的内应啊。不然他怎么可能放心让叶冽只身涉险呢?
不过这不能和叶冽说,要是他知道了,怕是要把内应骂死。
其实叶冬长在接到叶卿的信的时候内心是拒绝的,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女儿还没有嫁出去呢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所以如果他打开了这封信,接受了信里的安排,那他就是实打实的二皇子党了。
不过之后叶冬长又一想,就算自己不打算站队,可是等叶卿嫁给李齐,别人就自动的觉得的他站了二皇子了。所以早站晚站都是站,还不如现在站。
所以李齐就受到了叶冬长收集的关于温浏在渡城做过的各种事的证据,还有他每年朝京城温家送东西的账本。这东西要是拿出来,温家估计就要完。可是现在却不是最好的时机。
李齐拿着这动心,也是无奈,只好收起来,和他收集的那些证据放在一起,等待一个好的时机。
不管朝堂和边疆怎么的暗流涌动,但是在京城这个繁华的地方,人们生活的还是很安宁的。
龙盼盼那天受到了惊吓,但是她老实了没有几天就又开始了。
叶卿忍她一次是觉得她还小(以她前世的年龄算起,龙盼盼确实很小),但是叶卿忘了,她现在的年龄也是很小的。所以叶雅提醒了她一句,姐姐你不能一味的忍让啊,该出手就出手,谁让你们一样大呢。
叶卿哦了一声,头一次主动进宫去找马皇后。装委屈谁不会啊?叶卿可是一直深藏不露的。
于是马皇后简单叶卿的时候,后者就一身素色衣衫,面色苍白,就是画着妆容,也难以掩盖她的憔悴。
马皇后:“”
马皇后突然就生气了。但是她气的不是叶卿,而是她儿子李齐。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她吗?怎么会让人家变成这个样子?
躺着也中枪的李齐根本不知道自己明明昨天去见的,面色红润健康活泼的心上人怎么会一夜之间变成了这个样子。
马皇后道:“卿儿啊,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本宫让御医来给你看看吧?”
叶卿摇头,“娘娘,臣女无事,就是近日有些事比较让人烦心。”
马皇后:“”
马皇后心说,不要说,不要说。
叶卿:“想来也是叶卿命不好。”
马皇后:“”
叶卿:“爹娘为了大庆子民常年驻扎在外,臣女带着幼妹幼弟在京城艰难度日。外家难亲,孤苦伶仃的自然让人欺负。可是我唉”
马皇后:“”
马皇后心一揪一揪的,生怕叶卿再说下去,刚想打断她,就听见紫雨道:“娘娘,龙姑娘来了。”
马皇后:“”
这叫什么事哦?清宁宫什么时候这么吸引人了?
叶卿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眼泪立马就下来了。这梨花带雨的模样还有种病态美。
龙盼盼抽噎着进来,准备和马皇后掏掏心事的时候,正好对上叶卿泪眼婆娑的眼睛。
龙盼盼居然被吓的后退了一步,“”
叶卿先发制人,站起来道:“龙姑娘,你你能不能不要再缠着我了?我真的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龙盼盼:“你,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