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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这种方法示弱?还只是以此为诱饵?九皇叔,你这是后悔了吗?”
他连续不断的逼问,丝毫不掩饰他眼底的暴戾与乖嚣,还有那一直被压抑的疯狂,这么多年,夏景容一直是被仰望的存在,就连他,也勉强不过是他闲时多加调教而已。
夏景容以剧烈的咳嗽回应,面上有着不自然的晕红,他手抓着酒杯灌下一杯烈酒,等将杯子放下的时候,有一缕鲜血顺着杯口而下,用手指抹去嘴角的血迹。
“是,本王后悔了,南朝江山干我何事,犯不着将我的余年陪上,三儿,你说是吗?”
诶?当着这么多文武百官的面连这话都说出口,真的是要让权的节奏吧?儿戏,实在是太儿戏了,摄政王今个儿不会中煞或是沾染了什么脏东西吧,简直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他们那冷静自持又强大的摄政王呢??
“哦?看来九皇叔是准备要丢下朝廷而不顾了,只是不知会有谁想要坐上那个位置呢,要不这样,我问问,在场的诸位有哪位有志之士,可堪登大位?”
他这么一说,稀里哗啦直接就跪倒了一地,更有甚者都快要尿了,被迫听他们说这些宫廷秘闻也就算了,如今还将火烧到他们身上了,哪个有胆子敢出来说对王位有企图?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你看,都没有任何人胆敢站出来,九皇叔,还得你受累继续监国,才得保南朝永世基业。”
他这话意思已表达的十分清楚了,夏景容淡笑而过,并未再纠结这事,看了眼那跪了一地的大臣,眉头微皱,沉声道:“你们都下去吧。”
此言一出,大多数人都慌不择路的连忙退下,就剩下几个首辅大臣与武官,算来皆是夏景容的人,很显然他今夜的言辞实在让人不安,不仅仅是他表露出想要让权的意思,还有三皇子之前所言到底是否属实?
此事可大可小,朝廷局势本就不稳,若非摄政王一力支撑,会有多少蝇营狗苟的之人想要趁机从中作乱?纵然夏辰煦之前有意经营,更甚至扩大他的势力,又哪里比得上夏景容这些年的影响?
南朝可以没一个皇子,却不能没有夏景容,就算他自立为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很显然这几个首辅大臣是这么想的,就连这几个武官更是如此。
“喜酒也喝的差不多了,都下去吧。”夏景容又说了一句,也不容那些首辅大臣多言,有脾气暴躁些的武官就忍不住大喊出声:“吾等必以摄政王马首是瞻,断不容许旁人染指夏氏江山!”
其他几人也皆是应和着,就连那几个最顽固的首辅大臣也是如此,也就是说,夏景容就算现在想要自立为王,也不会有任何问题,夏辰煦冷然笑道:“听到了没,九皇叔你才是这南朝之主,那位置纵然你不坐,也有这么多人推着你坐上去。”
就算活不久又如何?他的余生都得耗在这上面,依着他的性子,就算是死,也不会留下烂摊子,且不说那五大氏族中还有虞氏虎视眈眈,西晋东紫北岐也不会放着这么一大块肥肉不啃。
“罢朝三日,都下去。”这已是他第三次下驱逐令,明显已是动了怒,那几人面面相觑,终于还是默默退下,这偌大的宴席上除了外面的带刀的侍卫,便剩下这两人,红烛摇晃着,突然略显冷寂了下来。
“之之那边一直没动静,看来九皇叔已不打算抢亲了?”夏辰煦浅笑道,指尖还抚着那略突起的按钮之上,很显然,他认为已掌控了全局,自然其中也有些许试探之意。
夏景容骤然起身,四周的气氛突然冷凝了下来,暗处自然也潜伏了不少人,他不用看也很清楚,他沉声道:“之前的话依旧作数,若是你坐在那位置上,也能守住夏氏江山,这么多年,若非皇兄一再挽留,我亦不会浪费在上面浪费我所剩不多的时间,皇兄逝世不久,朝廷局势虽有些不稳,但也不至于会影响到国之根本,待那顾氏或候氏谁先生出一子,也可立为皇储,四大首辅亦会辅之,之前的四大家族势力已被消弱七八,只剩虞氏,其在朝中势力也逐渐瓦解碾压,再需要些时日,再弄些手段,虞氏也就不成气候。”
“你也知我活不了多久,与其再浪费时间在这南朝江山上,不如留着这点时间给自己,纵然那王位你不要,也是后继有人,黑骑军队效忠的人不是我,而是以后的南朝君王,就算我不在,也自然有人代替我护卫整个南朝,今日当着所有所有大臣的面,我也已表态,那位置,你想要也好,不想要也罢,总之,有黑骑军在,出不了什么岔子,话已至此,我也不愿再多说了,你好自为之。”
言罢之后,毫不犹豫的起身,夏辰煦面色变了几变,似有些慌张,他所自持的便是他对权势的贪恋以及对南朝的守卫之心,如今局势不稳,甚至没有立下合适的王储,他就打算这么撤手吗?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之之?新房内到现在都没出任何动静,这不正常,他在哪里布下天罗地网,若是要闯入掳人的话,又怎会没有动静?!
又或者,这只是他设下的圈套?不等夏辰煦反应过来,他已经起身离开,没有一人阻拦他,因为也没人能阻拦到他,夏辰煦一言不发,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才骤然高声喝道:“皇子妃那有什么情况没?”
“禀三皇子,没有任何人闯入,房内也是一切如常,并无一人出来。”风恭敬的回应,但纵然他这么说,也没让夏辰煦放下心来,转动着轮椅的转轮,直接就朝那院子行去,很快便到达房门口,四周守卫的人一个没少,里面。。。。静寂无声,他迟疑了下,应该不会出现任何问题才是,只是为何会这么不安?九皇叔。。。。今日言辞与举动十分诡异,似乎透露着什么?
吱呀一声,终于将门推开,里面弥漫着一种甜腻的香,一眼看去,该少的人也没少,之之。。。。就躺在那床榻上,她的侍女,风语甚至连青城,也都在,他们或坐或站着,却不发一言,一瞬间,他提着心安定了不少,没有意外,之之还在。
香味愈发浓烈,萦绕在他鼻端,就连心神也渐渐变得恍惚起来,他似乎看到之之在朝他微笑,他似受了蛊惑般的推动着轮椅过去,她伸手并温柔的抚上了他的脸,从未有过的柔情,这种连灵魂都颤栗的欢喜,就似在梦中!可是明明多年夙愿都快达成了,为何心底依旧会不安?对了,一旁还在这么多碍眼的存在,应该先将这些人赶出去才是,他这般想着,脑子像是灌了什么东西,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之之。。。。他看着眼前的之之,她朝他微笑,甚至倾身向前拥住了他,这种温软,是他终生所期冀的,终于。。。。得到了吗?喟叹一声,将其紧紧的抱住,闻着她身上的香味。。。香味?不对,之之身上的味道不是这样的!突然抽身将眼前这人推开,厉喝一声:“风,将窗户打开!”
窗户啪嗒一声被尽数打开,屋内那浓烈的甜腻之香淡去不少,而心神也清醒了许多,屋内的人的面目都没怎么变,但。。。。。他骤然出手,手掀去了顾畔之面上的人皮面具!露出那张完全陌生的脸!毫不犹豫的直接掐上了她的脖子上,阴冷的问:“人呢?”
而于此同时,其余几人也突然出手攻击夏辰煦,只是还未近身,便被风截拦了下来,与此同时,从门外掠入几人与之缠斗,但战斗力确实相差甚远,一一被拿下,无一例外的,每人面上都覆上了人皮面具!
被夏辰煦掐着脖子的女人面已呈现青紫色,使劲挣扎着,夏辰煦眼底的暴戾之色渐浓,一用力直接扭断了她的脖子,任由她的身子软软倒在了地上,阴寒的目光看向了那几人,也没逼问,眼底一片猩红,他的狂怒似乎只有鲜血方能平息,只是他并没有失控,那几人不可能这么凭空消失了!
“将这间屋子里里外外翻一遍,快!”他冷声下令,很快便有人在床底下找到了可容一人通过的地洞,且似被打通不久,夏辰煦看着那洞,不怒反笑,果然是九皇叔,竟选择用这种方法,在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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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伴君独幽()
第二百二十四章伴君独幽
三日后,南朝发生了一件震惊朝野之事,原本该出现在早朝之上的摄政王没了影踪,而主持大局者则为三皇子夏辰煦,此等变故引得全朝上下惊疑,流言四起,有传言三皇子设局诛杀摄政王,这才导致失踪,不过这种说法并不站得住脚,因为朝廷之上,并无任何动乱,四大首辅以及文武之臣各司其位,也因如此,其中缘由更让人惊疑猜测。
而半月之后,则由首辅与文武百官一致推举,并拟定诏书,由三皇子夏辰煦继承大统,荣登帝位成为南朝继开国之后的第二十六位君主,也是唯一一位以残缺之姿登上帝位的君王,而对于曾经的摄政王的下落,却极少有人提及,甚至可以说已成为了一种禁忌。
夏辰煦登基之后,并未有太大动作,就连夏景容之前扶持的人也一个没动,他就像是被推上这个王位,他不急着建立自己的势力,也并不因为报复心理而将整个南朝弄的乌烟瘴气,总之,南朝终于赢来了他的二十六位君王,而四国之间的关系纵然不像之前紧张,却也依旧冲突不断。
再说畔之这边,从地洞那出来之后,便被送上了马车,青城风语红袖小团子则在她身边,从上马车之时起,她就大概猜测是夏景容做的,想必在她进入三皇子府邸之后,他便开始安排,这人的谋划之力从来不下于任何人,只是,纵然将她救出来,这事会这么容易结束?夏辰煦会善罢甘休?
马车疾奔,因是深夜其方向并不明朗,赶车与跟在其后的暗位则皆为高手,疾行了两天两夜之后,终于在黄昏之时,在一江南水乡的小镇中停留。
而又一次的路途劳顿,畔之的病情愈发加重了些,而那江南水镇对畔之的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