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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无论怎么说,都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他要不要也要掺上一脚?将这团水搅动的更浑浊些?这念头也只是转了转,随即又按捺下,还是再伺机而动吧。
“桀桀。。。。。”
那神经病又开始不定时的发疯了,苏凉阶似已习惯了,身子后仰,揉着眉心处,恼声道:“你想干什么?”
“如此好的时机,难道你都不想做点什么?”
身体内的另一灵魂从未消散,就算平常被压制着,也时不时的出来跟他作对,不过貌似只有跟一人在一起的时候,这人从未有过动静,那人甚至可能还知道他的秘密只,只是一想到她,那种陌生的情愫涌了上来。
“那是你的野心,不是我的,这皇上当的忒没意思了些,看你那七弟似是个有野心有手段的,不如我将这皇位传给他?”
苏凉阶段调笑着,实则也是真动了这几分心思的,他对权势的渴望不大,被困在这位置上有什么意思?除了拥有一座皇宫,无上的权势,却像是被囚禁了似的,一点也不开心,这大半年他早腻了!
“糊涂!你若敢这样,等他坐上这位置,第一要做的就是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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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吃火锅()
第二百九十九章吃火锅
‘苏凉阶’气急败坏,若非被压制,他哪里还需要这么被动?皇位坐的这么稳当,他竟想要拱手让人?
“这倒也是,之前收到密报,好像你那七弟结党营私,甚至私自招兵买马呢,想必是要有异动呢,你说我是该将之一网打尽,还是顺势成全他呢?”
苏凉阶这沉吟着,手支着下巴好像在认真思量这个问题,‘苏凉阶’似被惊到了,这大半年,他的手段也见识过,做的并不比他差,至少那些个王兄王弟大多被他压制,只是他还不够狠,若是他,早就赶尽杀绝处理干净了,哪里还会容忍他们威胁到他的皇位?
而更让他惊诧的是,这个知从哪里来的孤魂占据了他的身子不说,竟丝毫不留恋权势,甚至还生出了要退位之意,气的他一口血梗着!这什么人呐!
“你是不是有病!好好的皇上不上,是想要被人杀吧,你以为只要你退位,就会得到自由?我告诉你,不管是谁上位,你都必死无疑,王榻之旁,哪容的他人酣睡,你这简直是在找死。”
似被囔的头疼了,苏凉阶皱着眉头,心血翻滚起来,想着定要将这生魂给解决了,否则这辈子都不得安宁,要不然。。。。再死一回?
不得不说,这位骨子里也是个疯狂的,那奏折被扔在一边,奏折之下压着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这还是下面供奉上来的宝物,甚是尖锐,虚虚的从肌肤上划过,却见血痕浅现,苏凉阶眼底浮起淡淡的猩红,淡声说了一声:“我讨厌被人指手画脚,不过。。。。你很快便要消失了。”
‘苏凉阶’没再说话,也不知是不是被威胁了,不过他确实是处于劣势,除非。。。。看来,他要提早些行动了,就看看到底是他消失,还是‘他’!
再说畔之这边,入夜之后,畔之召集大家一起吃火锅,初雪之时,就该这么热闹的吃火锅才好,以前在山谷的时候,自也是弄过的,所以众人也是轻车熟路,该洗菜的洗菜,该弄锅底的弄锅底,甚至还不怕麻烦的弄了两种锅底,就像是现世的鸳鸯锅似的,中间用铁片隔开,简单的很。
先放了肉食再放了些许素食,下面用炉子烤着,慢慢的香味就出来了,吃火锅又暖身子,畔之吃不得辣,却多吃素食,风语这个吃货自是更不必说,边吃着东西边说着话,夏景容却没吃,没办法,这种都将筷子放入一锅之中,他实在吃不下去,畔之也随他,吩咐墨香另外给他做点就是了。
他虽没吃,却依旧坐在了主位,并为畔之伺候,偶尔夹着菜亲手喂她,完全不顾旁人,不过,他这般肆意惯了,不就是为了显示多恩爱呗,不就是一妻奴呗,他那离王的清高早在八百年前就没了,忠犬属性不要太明显!
畔之偶尔还顾及着小团子,总给他夹各种肉食,作为在座中唯一有这待遇的,小团子很是得瑟,十分乖巧的尽数吃下去,尤其是吃下去之后,脑袋还被摸了几下,哎呀,顺毛什么的,实在是太幸福了,不禁笑出了他那标志性的八颗牙,并顺势挑衅的看了他姐夫一眼,哎呀,姐姐就是这么疼我,嫉妒么?嫉妒的话,你打我呀!
而这时,那一贯沉默青城突然咳嗽了一声,身为他乖乖徒儿的小团子立即就意识到了他的异样,眼珠子转了转,特狗腿似的夹了块熟了的羊肉卷放入他碗中,乖声道:“师父,你吃这个。”
“嗯,乖。”青城罕见的夸了他一声,小团子受宠若惊,若是有尾巴的话,恐怕正摇的欢实呢,畔之对此也十分满意,特意也夹了块羊肉卷放入他碗中,十分温柔道:“青城,辛苦你了,多吃点啊。”
“好。”青城应的甚是轻柔,就连嘴角都有了些上扬的弧度,风语流光同时翻了个白眼,每次都这样!这种争宠行为不要太明显啊,夏景容你这个正夫是吃干饭的?没看到青城那一脸的娇羞样?没看到你家小舅子的胳膊肘都弯到外面去了?
夏景容一副淡定之色,竟四平八稳的坐着,这实在有些反常,而反常即为妖。。。。。
总之这一场家常火锅宴吃的大家都是撑着走的,风语就不必说了,那肚子都凸的没眼看了,还是红袖扶着她走的,流光稍微收敛些,小团子也吃的多,小肚子圆滚滚的,畔之顺便还让人备下了消食汤,小娃子吃东西就是不知道克制。
之后的收尾工作自是不需畔之等人动手,夏景容回房之时,特意给他弄的晚膳这才上,畔之也是吃撑着,却也坐着陪着他吃,间或中,他又顺势喂她一口,那叫个温柔体贴,甚至一点都不介意她的口水,也是,连接吻都不介意了,这还在意的毛啊。
“以前若是看我对青城亲近些,你都会吃醋的,今个怎的一点反应都没有?”畔之故意挑破问。
“他本就是你的影卫,对你亲近些也无妨,以后可以好好的照顾你。”夏景容淡声道,听起来好像很为她着想似的,畔之眉头皱着,直接伸手捧着他的脸,上下看着,然后十分严肃道:“说谎,你明明很在意的,如今摆出这副大方的样子,是想将我托付给别人还是怎么?”
她说话向来自白,如此咄咄逼人,更是像要看穿他,她不喜欢看他这种故作不在意,他是夏景容,他该肆无忌惮,他该霸气十足并对她表露出强烈的占有欲来,她不喜欢他的反常,因为这会让她觉得他委屈了。
都到这份上,何故还要委屈自己?反正她就是要让他肆意,该如何就如何!
“你听着,我是你的女人,你拥有我的所有权,就算你死了,我也给你守寡,若我也死了,也要跟你葬在一处,你这辈子摆脱不我,下辈子也是,所以,请拿出我就是我你女人的气势来。”
夏景容听着她说这话,也有些愣住了,算不上什么甜言蜜语,却让他的心无比的熨贴,她说她是他的,也只是他的,她对他真的情深至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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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终究心疼()
第三百章终究心疼
“是,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下辈子都是。”
重复呢喃着这句话,恐怕就因此也是虽死无怨了,这是她给他的底气,所以,就算慢慢的走向死亡,就算日复一日要忍受那蚀骨之痛,都痛到麻木,他都甘之如饴,只是因为眷恋啊,眷恋她的温度,眷恋她不动声色的深情,其实拥有她,是他的福气才对。
畔之听他这么说,才满意的俯身上前亲了他一口,这样才对,既将心交予一人,那便是毫无保留的,其实,能有他如此相护,她又何其有幸?她不惧怕死亡,因会有生命延续,她只是惧怕死了之后,一切都灰飞烟灭,若是无来生,她与他又如何?
是否还能相遇?是否还会如今生这般不管不顾的爱上?这是她内心的惶恐,只是她掩饰的极好罢了。
柔软的触觉,却勾动起捻转缠绵之意,夏景容顺势扣住她的手,不让她偏离,薄唇终吻上她的,鼻息之间甚是炙热,亲吻是表示爱意最好的方式,至少如他这般极度洁癖之人,是爱上了这种的捻转厮磨,唇齿交缠间,竟吻的她差点透不过气来,胸口起伏颇大,喘着粗气,眼神迷离似沾染了水意。
夏景容笑的邪魅而狷狂,如冰川之花染上了红,他的肆意霸道才符合他的本性,畔之腿有些发软,她想,她这是有点找死的节奏,人家的眼底有狼光划过并不压抑着,畔之有些心惊肉跳,却有点血气上头,因他抓着她的手轻轻咬着,那细微的疼意袭来,他的软玉的面上也染上了红,只这么看着,就可让人发狂。
她身子这般,自是不能与他那般,不过若仅仅是伺候他,却也是她愿意的,尤其是看着他那带有欲念的眸眼,她心软成一片。
“到床榻上吧,我愿与你共渡极致欢愉。”
畔之口中说着这话,是有些挑逗的意思,对于床第之间的事,她并不避讳,甚至乐在其中,否则当初也不会强上了他,之后也有多次的鱼水之欢,夏景容也感叹她是尤物,之后有了小包子忍耐了三个月,这才又放肆起来,只是一直有所顾忌罢了。
夏景容一把将她抱起,那高耸的肚子看着倒是挺吓人的,将她轻柔的放在床榻上,畔之眼底满是柔情,又夹着着些许的情潮,她如今只想让他欢愉,甘愿使出各种手段。
畔之肌肤如凝脂,情潮涌动之下,浮起淡淡红晕,夏景容侧身在旁,凝视着她,只手将那盘扣解开,粗糙的手指的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一寸一寸,婉然而下,终覆上她那一团柔软之上,茱萸挺立,拨弄之下越发敏感,畔之反手也袭上他内衬处。
勾动着他的颈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