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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怎么样的吗?”
顾畔之感觉脖子一凉,忙用手遮掩,只听的他一字一句说:“她们呐,都扔进了乱葬岗喂狗去了,你说,本王该拿你如何才好呢?”
“我会负责的!”顾畔之一脸慷慨正义道,敌方气势太强,我方不得不虚以委蛇。
“哦?怎么负责?”夏景容的手已抚上了腰间软剑刀柄之上,似在摩挲着上面的花纹,顾畔之眼角瞥过,脸色白了白,又义正言辞道:“既然我轻薄了你,那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这样啊,你不必如此勉强。”他嘴角的微抿,眼底暗光浮动,面目越发魅惑,顾畔之忙摇头,一脸诚恳道:“不勉强,改日我一定帮你找个好姑娘如何?”
“。。。。”夏景容的脸色已经可以用电闪雷鸣来行动了,他俯身下紧盯着她,语气森寒道:“找个姑娘?这就是你的负责?
“是啊,放心吧,我一定会负责你今生的幸福,治好你的厌女症,帮你找个好姑娘。”顾畔之忙点头拍着自己不算雄伟的胸膛以示忠心。
“本王瞧着,你就不错。”他勾唇浅笑,十分勾人,顾畔之避过其眼色紧张回答:“那个,我。。。我不行的。”
“为何不行?”
“你也知我的情况,你真要娶我吗?”
她指的自然是她身子的问题,那碗绝子汤伤了身,纵然云墨万般补救也未必能孕育子嗣,他身为南朝离王又怎会不介意?
“我这人善妒,你若娶我,便不能纳妾,你能接受?”
他以看傻子的眼神看她,他若能纳妾,还需抓着她不放?顾畔之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干笑一声,双手交十想要说话,却被他一个眼神吓着了,夏景容俯身下来,身上气势太过凌人以至于她紧张的脚指头都绷直了,他伸手覆她的红唇上,指尖夹着一抹清香,他说:
“能让本王如此对待的人只有你,你觉得,本王还需别的女人吗?你既轻薄了我,便该负责到底,改日本王便亲自上门提亲,你,只属于本王一人。”
“。。。。”她能说不吗?能吗?
“你若说不的话。。。。或许乱葬岗那比较适合你?”
“。。。。”不带这么威胁人的。。顾畔之欲哭无泪,却忍不住还想垂死挣扎一下,沉声道:“我才刚及笙,这个。。。就算你要娶我,也不必急于一时吧。”
“你待如何?”
“给我时间,说实话我对你也有点感觉,但若说要嫁你的话,还需要一些时间。”这也是忠于她内心的想法,虽然这人不温柔体贴,又傲娇自大,但也有点可取之处。
“可以,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不行,一个月太短了,半年才差不多。”笑话,一个月就将她搞定,这又不是闪电战!
“三个月,再有异议,明日本王就让皇上赐婚。”
“。。。。。哦,好吧。”霸权主义了不起啊,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夏景容唇角上勾,显然很是愉悦,顾畔之却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蹶不振,他嗯哼了一声继续道:“这是你求本王的,你该感激涕零才是。”
“是,是我求之不得。”她暗咬牙,是她没骨气被吓的失了方寸,这男人就是个吃肉不吐骨头的主,她哪里斗的过?咬了咬下唇,又有些不甘心的问:“我咋晚真的将你强了?”
夏景容用眼角看她,冷哼一声道:“不信?难道你还想看看我身上别的地方?”说着手指已解开了他领口上的扣子,顾畔之忙上前阻止他,以十分悲壮的声音道:“不,我信,我错了,您老的身子我真不敢看!”
不能怪她这么没出息,就算没将人上了,就凭她敢在他身上留下那些红痕,他没将她大卸八块她就该偷着乐了,况且她对他多少也起了些心思,否则就以她看遍那么多男性尸体的经验,怎就连那点媚药都抵挡不住,竟真敢轻薄他?
“对了,你带我离开,我表哥知道吗?”
“流光假扮了你,早就回了相府,以后让流光跟着你,他多少有些用处。”夏景容难得和颜悦色了些,凌厉的气势也弱化了不少,或是嫌这俯视的姿态有些累了,便直接半坐了上去,饶有兴味的伸手揪着她青丝玩,顾畔之似被打击的狠了,精神不怎么好,只是嗯了一声,有气无力的半坐着,连说话的兴致都没有。
夏景容也没开口说话,窗外下着小雨,细细听去能听到沙沙之声,顾畔之哀叹自己命运多舛陷在自己思绪中无可自拔,夏景容则因极少与女人接触,难得与她如此近距离的腻在一处,倒感觉有些新奇,手中的几缕青丝缠绕在他手指间,一圈一圈像是宿命一般。
夏景容也没开口说话,窗外下着小雨,细细听去能听到沙沙之声,顾畔之哀叹自己命运多舛陷在自己思绪中无可自拔,夏景容则因极少与女人接触,难得与她如此近距离的腻在一处,倒感觉有些新奇,手中的几缕青丝缠绕在他手指间,一圈一圈像是宿命一般。
沉默半响之后又听的他道:“明日郊外狩猎,你也在受邀其列上。”
“狩猎?”
“嗯,也是为了招待那西晋来的使臣,三品以上官员未出阁的贵女都要去。”
“看来,那什么西晋太子是打定主意要从南朝国选个妃子回去了,不过。。。或许是那晋公主选胥也说不定呢?离王才色双全,宫宴之上,那公主对你频频示好,想来她若真要嫁的话,离王你定手首选人物。”
“才色双全?”他口中呢喃着这几个字,显然这是形容女人的词吧?顾畔之偏着头看他,甚是认真的解释道:“离王容颜绝色,纵观整个南朝,无人能及啊,就凭这皮相,恐怕离王也已是不二人选了吧。”
他手指上还缠绕着她的青丝,微微一怔,翻身上了床,两人身子贴的甚近,他逼近她的脸,手指摩挲着她的轮廓,淡声道:“你该庆幸本王欲纳你为王妃,否则。。。”
顾畔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浅笑道:“否则我就该横尸此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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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小姐,奴家要伺候你()
第五十七章小姐,奴家要伺候你
夏景容摇了摇头,手指已抚上了她的红唇,凉声说:“否则。。。我会。。。。吃了你。”这‘吃’是何意,顾畔之瞬间懂了,面色一僵,泄愤似的一口咬上了他肆虐的手指,他不怒反笑,那笑意透着一种古怪的暧然,瞳孔幽深暗光浮动,顾畔之突然之间想起了他初次亲她的那一幕,又不敢咬下去了。
“这是你的邀请吗?”他哑着声音问,眼神纠缠在她唇间,顾畔之小心翼翼的将他的移开,又偏过脸去,该死,她害羞个什么劲?那次亲完之后,这人就表现的很嫌弃的样子,想必那厌女症发作了,她怕什么?
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他的唇已覆了上来,顾畔之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是嫌弃亲她吗?不是依旧不能接受这种程度的亲近吗?怎的突然又转了性子了?”
他并不温柔,吻的也很笨拙,含着上唇又用牙齿轻咬着,畔之身子僵硬着,脑子成了浆糊,貌似。。。这是她两辈子加起来的第二次接吻,滋味。。。难言啊,只是这人不是被人称什么惊才绝艳?怎的在这事上这么的。。。笨拙?
她突然伸手揽住了他的颈脖,然后顺势加深了这个吻,两个都没什么经验的人,却像是找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乐此不疲的轻咬着对方,口齿交缠间,夏景容似找到了窍门,灵巧的舌头蹿入,纠缠起她来,如此渴求似的激烈,顾畔之败下阵来,任他予与予求,因一直屏息着差点透不过气来,情急之下一巴掌拍在他胸口狠狠的一推!
他啪的一声掉下了床,畔之大口的喘息着,等到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瞬间有种被雷劈的感觉,夏景容从地上爬了起来,那脸沉的跟黑锅似的,薄唇鲜红,身上的气息太过阴沉,怎么看都像是。。。。欲求不满??
顾畔之将头往被褥上一埋,看都不敢看他了,闷声喃喃道:“刚刚是个意外,你。。。你也算占尽了我便宜,所以你这摔了不冤!”
夏景容咬着牙,冷声道:“出来。”
“不。。。不出来。”她要出来,他打她怎么办?她可是将他推下床了,这危险的男人一旦动怒,那实在太可怕了,保命要紧些。
“既然你不出来,那么。。。。”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唰唰几声,她感觉身上一冷,转眼之间那被褥成了一团碎步,拼都拼不起来了!
一阵冷意传来,畔之抱紧了身子往后一缩,一脸戒备的看着他,夏景容倨傲的俯视着她,淡声问:“你怕我?”
顾畔之咬着银牙没说话,眼色在他手中那银色软剑上打了几圈,夏景容收了软剑,微俯下身,那幽深的眼紧紧的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我不喜欢你怕我,你的滋味。。。很好。”
呃,那后面一句怎么听起来那么的。。。暧。。昧?他嘴角上勾显然心情不错,只是他的眼时常在她唇间流转,顾畔之如惊弓之鸟似的警惕的看着他,生怕他又突然袭击。
不过,若能接受这种程度的肌肤相亲,看来他的厌女症应该好的差不多才是,想到这,顾畔之突然开口,摆出十分专业的口吻道:“离王,鉴于你如今的状况,我建议你可以尝试与别的女人肌肤相亲了。”
一般情况,男人可以随意跟女人发生关系,却也很难与之接吻,他这已算了跨出了一大步,对女人的厌恶应该不那么严重了。
他周身的气息越发幽暗,手指微缩,有团心火不断在烧着,若不强自按捺着,恐怕他真会忍不住。。。一剑封喉了她!他转身站远了些,临窗而立冷声说:“自此之后,不必再说我的病的事。”
那‘病’一字被咬的甚重,畔之有些茫然,语重心长道:“讳疾忌医要不得,你。。。。”
“普天之下,除了你,本王不会再让任何女人近身,所以今生今世,只要我活一日,你便只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