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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一口气把经文念完,向伍磻仁解释道:“你忘了我是个道士了?刚才念的是《太乙救苦天尊拔罪丰都血湖经》,给你战友超度用的。”
伍磻仁呆了一下,骂了声‘我草’,他挥挥手,让秦风把张炜的钱什么的全拿走,说自己要在这里陪张炜一会儿。
秦风提起沉重的行军包笑道:“五叔,快一百万呢,还有一把稀罕的真枪,你就放心我一个人背着?”
“又不是让你一个人背……”伍磻仁坐在张炜墓前,没好气的说。
秦风一回头,月色下,一个个军人的身形顺着山路向这边走来,有些疲劳的丁玫也在队伍里面。
空山寂静,先前张炜开了一枪,估计是小魏他们听到这边的枪声,从三河口赶过来了。
“丁玫你来了?”秦风迎上去,指着张炜的坟茔,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丁玫。
“张炜就是连环杀人案和柳南灭门案的凶手?”丁玫有点意外的看着新垒好的坟茔。
秦风点点头道:“是啊,他自己已经亲口承认了。”
丁玫犹豫了一会,按道理应该等调查完毕再把张炜下葬的,可是丁玫看着伍磻仁坐在墓前一副伤心惘然的样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人都入土了,难道真把人家尸体给挖出来?
察觉到丁玫的目光,伍磻仁回头看了看丁玫,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泥巴:“小炜,你就好好在这里休息吧,老子明年清明再来看你。”
伍磻仁估计是不想在这个伤心之地继续待下去了,他拍屁股说走就走,临行前还不忘恶狠狠的盯了丁玫一眼,眼睛里含着的警告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走吧,”秦风拍拍丁玫的肩膀,把地上装着证物的包提起来,“这地方怨念重,呆在不吉利,反正各种物证都在包里,咱们先回乡证府吧,调查结案的事情回头再说。”
回到乡证府,孙南风、赵英国、刘健等人还在其他地方没回来。他们四个人分两组去了不同方向,估计今晚住在老乡家里不会回来了。
闹腾了这么大半夜,已经是凌晨了。看看丁玫很疲劳的神情,秦风本来想带女孩去道观休息,但想一想,道观里这里还有一个小时距离,而且最关键的是,没准道观里还睡着两个美女呢,这个时候把丁玫带去岂不是自讨苦吃?
第79章 :我后面的?()
秦风正犹豫着,夜猫子一样的乡证府看门老大爷给秦风提供了一个消息:乡证府五百米外有一所小型招待所,那儿有空房间。
秦风带着丁玫到了招待所,敲开门,负责接待的女干事把丁玫带到招待所的房间,然后就摇摇晃晃去睡觉了。
丁玫揉揉眼睛,倦意十足:“秦风,你先回去吧,我要洗澡睡觉啦。”
看看秦风听到‘洗澡’两个字就变得暧昧起来的神情,丁玫也想起来上次自己洗澡被这家伙看到的事情,不禁脸生红晕:“喂,拜托你正经点好不好啊?”
秦风耸耸肩退了出来,不过他还是有点莫名的不安心。站在丁玫房间的门口,小道士看了看招待所的格局:根据初步检查,这座招待所墙体什么的还算坚固结实,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老鼠、蟑螂什么的可以给自己帮忙。
耐心站在门口等了一分钟,招待所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尖叫……
不管是老鼠兄还是蟑螂妹在帮忙,秦风一肩膀撞开招待所的大门冲了进去,看到丁玫缩着脖子、手里拿着条毛巾捂在肩膀上,站在卫生间里直缩脖子。
“怎么啦?有蟑螂吗?”秦风笑着走了过去。
丁玫似乎也习惯了秦风这家伙总是在自己洗澡是忽然出现:“不是蟑螂。这个水好冷,怎么没有热水呀?”
秦风差点晕倒:“大小姐,这乡下招待所又不是星级宾馆,哪来的热水啊?我们道观里冬天要洗澡都是自己烧水的。夏天的话,井里直接打水上来冲一冲不就好了?”
丁玫哼了一声,对秦风影射自己娇生惯养的话感到不满。然后,她又是一声尖叫。
“又怎么了?”秦风好奇的问。
“你……你怎么进来了?”丁玫捂着胸口,瞪大眼睛看着秦风。
“我听见你在里面喊,就跑进来救你了……”秦风无辜的说。
丁玫大怒:“张炜都死了,我要你救什么?”
“当然是帮你赶走一些你害怕的东西,比如你后面那两个。”
“我后面的?”丁玫回过头,看到地面上有个胖乎乎的东西,离自己的脚只有不到两米远,这个动物胖乎乎圆嘟嘟,虽然脸是扁平状的,但是怎么看,都像个老鼠……
文静秀气的丁玫惊叫一声,把毛巾丢了一下就蹦到秦风怀里瑟瑟发抖。胖乎乎的老鼠看了一看秦风和丁玫,对着简陋的下水沟呼呼叫了两声,隔着墙,外面似乎传来应和。那个胖老鼠摇摇晃晃从下水道憨态可掬的爬了出去。
“呵呵,别怕,是个竹鼠。”秦风轻轻拍着丁玫光滑的背:“他们是成双成对的小动物,不咬人的。”
丁玫的背很光滑和柔软,几乎摸不到骨头的背部摸在手里,像一块柔软的绸缎。
恰在此时,丁玫抬起头看着秦风,皮肤白皙的女孩脸蛋微红,秀气的大眼睛里波光莹然,里面可以看到秦风自己的影子。
这就是歌里唱的我的眼里只有你?
见秦风眼光灼灼的看着自己,丁玫纤细的双手缓缓围住秦风的颈项,淡淡的气息把秦风困在温暖的女儿香中,然后慢慢闭上眼睛。
秦风猛然低头,吻住丁玫香甜的嘴唇,热情、放肆而又霸道的吻着她,重温着或者说重新品味当天那个匆匆结束的初吻。
“你是小婉儿的男朋友……”丁玫含泪推开秦风,“我不能抢小婉儿的东西。”
秦风大为郁闷:“我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值得你们这么让来让去的?”
“不要这样……”丁玫拼命向后退缩,“我心里真的觉得很别扭,秦风,求求你不要为难我好吗?”
“呼呼呼……”秦风眼睛微红喘着粗气,感到全身的血液发烧,偏偏找不到一个可以宣泄的地方。
痛苦的一跺脚,秦风道:“小玫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啦。”
丁玫扯了一床被单围着身子,蛮贤惠的说:“恩,晚安,回去的路上多小心哦。”
秦风的心里泪流满面:这丫头真是坑死人了。
从招待所里出来,走了一会儿,秦风停下来看了看远处的山林。
月色如水,空山无人,为啥自己的心里感觉有人在偷规自己?
算了,估计又是什么山间的兽类在睁着绿油油的眼睛盯着自己这身肉吧?不管那么多,还是赶紧回道观去,看看有没有美女在那里。
一口气跑回玄空观,秦风推开大门,发现道观里空无一人,这才想起来自己打过电话给洪袖和静媛,让她们注意安全。估计两个小妮子去什么比较安全的地方住宿了。
微凉的山风吹来,秦风心火渐去,心里生出一些不安来。小雨点不喜欢胡丽丽的存在,洪袖一开始始终不太愿意和静媛一起服侍自己,丁玫因为小叶子对自己始终有层隔阂,女人似乎天生就很难达到和谐境界……
女人,女人?女人!
直觉敏锐的秦风心火全消,仿佛有一盆冰水当头淋下,他跳进卧室,摘下七杀剑像猎豹一样向招待所跑去……
秦风离开后,丁玫一个人卷着被单发了一会儿呆,这才发现大门早被秦风撞坏了,她穿上衬衣长裤,准备找东西把门顶上。
“丁警官,还没休息吗?”
无声无息的,门口忽然多了一个女人,把丁玫吓了一大跳。
“原来是凤姐呀,吓我一跳呢。”丁玫拍拍胸口,“这么晚了你怎么……”
看着李风面无表情的脸,丁玫猛然心生寒意,深夜,李凤从三个小时路程之外的县城,忽然来到凉山乡,并没有打任何招呼就无声无息出现在乡证府的招待所里,这里面的淡漠杀意简直在明显不过了。
丁玫暗骂自己糊涂,她斜眼看看床头柜,自己的手枪就放在那里,从门口到床头柜,足有六米的距离……
毫不犹豫的,丁玫猛地向床头柜跑去,将心底的一线希望全部寄托在手枪上。可是刚跑两步,丁玫就感到一只女人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眩晕和窒息感。
“张炜是不是已经出事了?”
李凤的声音像是从梦里飘过,极为不真实。
钻心的疼痛让警花满头冷汗:“张炜已经死了……”
“是谁做的?”李凤的手送了劲,但声音更加冰冷,森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哀伤。
“没人动手杀他,我们只是要抓他归案。”心有余悸的看着李凤,“秦风和他的战友拦住了他,张炜后来自杀了。”
“那他现在在哪里?”李凤依然面无表情,只是那惨白的脸让丁玫两腿微微发抖。
“张炜的战友把他葬在一个叫大风崖,距离这里大概一个多小时的路程。”
“你认识路吗?”
丁玫看着冰冷的李凤哪敢说不认识,连忙点点头。
被李凤掐着脖子,丁玫无奈的走出客房。
招待所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路过值班室的时候,丁玫震惊的发现招待所的干事倒在血泊中,满地都是殷红的血。
“你杀了她?”丁玫颤声问道。
李凤轻轻恩了一声,将丁玫的双手扭到背后,用丁玫自己的手铐拷了起来。她问明了方向,就将丁玫扛在肩膀上,然后向灵活的松鼠一样跳上棵大树。
耳边呼呼生风,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丁玫绝对不敢想象一个人类可以像猿猴一样在大树上蹦来蹦去。
“是你!那些女人都是你杀的!”丁玫想起那些凶案现场,除了房间里几个凌乱的大鞋码脚印,其他地方完全没有脚印,仿佛凶手是凭空出现在凶案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