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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什么?”我彻底迷糊了。
“测我们自己身上到底有没有蛊毒。”老九说道:“你们等着,我来安排。”
老九夺门而去,半小时以后才回来,拿了三双银筷子,我还没开口问呢,他又冲进厨房,开始煮鸡蛋,也是三个,完事了,就让我们各剥了一个,看着滑溜溜的鸡蛋,我纳闷了:“老九,你这是干什么,吃的?”
我作势要往嘴巴里放,被老九拍了一下手背:“放下,这是用来测我们究竟有没有中蛊毒的,你们跟着我做就可以了。”
老九将银筷子插入鸡蛋中,完全没入鸡蛋里,完了将鸡蛋放进嘴巴里,用手比划了一下“十”字,我和蒙洛半信半疑地照老九的法子做,三人一人嘴里塞了一个鸡蛋,上面还插着一根银筷子,滑稽得很,老九比划的“十”不是十秒,是十分钟,我们足足忍了十分钟,才把鸡蛋给拿出来了,本人胃浅,鸡蛋拿出来的一刻差点呕出来:“妈呀,憋死我了。”
我没好气地将筷子鸡蛋扔在桌子上,抹去嘴角的口水:“这究竟是干什么呀?”
蒙洛把鸡蛋拿出来,居然还咬了一口,我实在是无语地转过头去,他一本正经地说道:“反正也只是沾了自己的口水,不能吃吗?”
“这不是能不能的问题,这是……”我也语塞了,只有问老九:“这有什么意义?”
“我们长年下墓,也会时不时地遇上一些用蛊毒来做护防的古墓,”老九说道:“所以学了一些自测有没有中蛊毒的方法,筷子和鸡蛋都没有黑,这说明我们没有中毒啊。”
的确,筷子和鸡蛋都是原来的样子,没有丝毫变化,我仍不敢相信:“不行,我非要陶冉亲口承认才相信。”
“你看她刚才走的样子,那个得意的表情,还不相信?”老九说道:“这么正直的人,还要和我们谈条件,说不定这个只是障眼法,又或者……”
“刚才已经替我们解了蛊?”我突然反应过来,陶冉的确笑得古怪,而且是自信满满的样子,此时,我突然觉得眼睛有些痒,马上伸手去抓,老九和蒙洛也是如此,用力地挠了几下,就看到彼此的眼睛红通通地,布满了血丝,血丝褪尽,里面的三个小红点彻底消失了!
老九这回得意了:“看到了吧,刚才就已经解了,只是现在才表现出来,不愧是陶警官啊,我突然对她有些好感了。”
我心里也是如此,叹口气,我说道:“现在至少知道一点,悬棺和项羽也能扯上关系,对了,我有拍下墙上的小篆,我可以自己试着破解一下。看看是什么内容。”
相较于西夏文字,弄清楚小篆就要容易得多,秦皇废除了六国文字中各种和秦国文字不同的形体,并将秦国固有的篆文形体进行省略删改,同时吸收民间文字中一些简体、俗字体,加以规范,就成一种新的字体——小篆。
照片上的小篆以方楷一字半为度,一字为正体,半字为垂脚,笔画横平竖直,圆劲均匀,粗细基本一致。所有横画和竖画等距平行,所有笔画以圆为主,方中寓圆,圆中有方,使转圆活,富有奇趣。
“凤夙,卒于三十岁,”我尽量将它翻译成平实的句子:“卒于公元前二百零二年。”
老九说道:“公元前二百零二年也是项羽自尽的一年,时间也对上了,林天易,还有什么内容?”
“临危受命却丢失重要信物……”我说道:“余生必不能安生,若我死后,望后人可寻回信物,我愿死后永舍轮回,庇护族人。”
“重要信物难道是指碎玉吗?”蒙洛挤了过来:“难道说她也是六位谋士之一?”
“不要着急,”我用鼠标点上去,挪动着照片,在这些小篆的最后面,还有一个石刻的图案,只是比较模糊。
老九说道:“放大。”
第59章 相似,全才()
我放大那个图案,只是太模糊了,为了看得清楚一些,又采用了锐化的功能,看着边缘的线条一点点锐化,图案也越来越清楚了,上面纹路仍然模糊,我又使用了其它的工具,终于让它完整地呈现出来,蒙洛和老九同时掏出身上的碎玉,比对一下,极其相似!
老九拍着我的肩膀,哈哈大笑:“林天易,你几乎是全才了。”
“陶冉的先祖也是当年的六位亲信之一,这一点几乎可以确认了,而且是与项羽在同一年死去。”我说道:“她留下的遗言不知道陶冉是否知道。”
“既然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相信他们早就破解过了。”我说道:“陶冉讲的时候也有保留,并没有提到这一点,大家都留了一手。”
蒙洛眨了一下眼睛:“所以,这也就是那群人找到悬棺的理由,可惜,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从国外回来的,资料太少了。”
“现在唯一知道的只有护照上的那名学生。”我说道:“老九,你知道我现在有什么想法吗?应该猜得到吧。”
“再找陶冉聊一次。”老九说道:“我赞同,不过时间不能着急,还要再看看。”
我松开手,然后将电脑里和相机里的图片全部粉碎性删除,见我做得这么绝对,老九说道:“你是担心那些人会侵入你的电脑吗?”
“是啊,那些人在悬棺的时候好像没有注意到墙上的小篆。”我说道:“他们惊动了寨子里的人,以后再想进悬棺恐怕没那么容易了,蛊毒不是开玩笑的,不能让他们从我们这里再占了便宜,这些事情,只要我们知道就足够了。”
老九与蒙洛交换了一下眼神,默默地点头,我横了蒙洛一眼:“碗洗了吗?”
“洗好了,已经放进去了。”蒙洛发牢骚道:“我们请个钟点工不可以吗?”
“我也想,不过老九愿意吗?”
老九骂骂咧咧道:“格老子的,我们这种人只能相信自己和同伴,外人怎么可以随便进来,大不了我以后也做家务,可以了吧?”
我要的就是这个目的,点头答应:“饭还真不让你们做,水平太次,吃不来。”
老九乐呵道:“我们也是这个想法,林天易,你做饭的手艺和谁学的?”
“天赋,如果不经营古玩,一定是个厨子。”我说道:“八大菜系哪有我不会的,好了,我要去睡一觉,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我钻进房间,掏出手机,里面只有一条短信,我删除了所有不相干的,只保留了花姬的那一条,头枕在双手上,闭上眼睛,好像闻到她的香,她的长发垂落,心里都是满满的她,不知道她在大漠还好不好,她说过要有我的骨血,算算时间,现在也差不多了吧,脑子里突然浮现一个画面,一个粉嫩的孩子躺在婴儿床上,冲着我咧开嘴笑,黑漆漆的眸子真像两颗紫葡萄,他把手指放进嘴巴里,滋滋有味地舔着……
“砰砰砰”,敲门声不适时地响起,我满心懊恼,从床上起来拉开门,看到蒙洛苦着一张脸:“干嘛?”
“这个给你。”蒙洛拿出一块布塞到我的手里:“这是爷爷生前留下来的,我穿过的寿衣的一块,这个忌日的时候可以用上,我想试试问米。”
我抓住那块麻布,握在手心里:“问米我听说过,小时候在乡下地方试过,你想干嘛?”
“魂魄离体后会坠入轮回,还有部分会遗留在阳间,我想看看爷爷是不是安然轮回。”蒙洛说道:“你是和爷爷有密切联系的人,我想让你来做载体。”
“擦,蒙洛,你不会想让干爷爷的魂魄附在我身上吧?”我明白这小子的意图了:“你疯了?你觉得要是干爷爷的魂魄还在世上,就会出现给我们一些指引?那你是希望他的魂魄是在还是不在?”
我突然反应过来了:“等等,这不像是你的脑瓜子想出来的,是老九出的馊主意吧?”
老九在不远处哼了一声,我就知道,蒙洛正色道:“我想过了,这不算是馊主意,万一爷爷的魂魄还在,有很多东西可以向他求证的,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而且祭日那天更有效果,而你是八字轻的人,更容易被附体,寿衣是亡人与未亡人的联系,也会让附身变得容易一些,林天易,拜托了。”
老九也说道:“反正只是试试嘛,不一定成功,怕了?”
明明知道老九用的是激将法,我就上当了:“得了,我先睡一觉,忌日那天再说。”
蒙洛立刻大喜,一把将我推进房里,关上了门:“好,你睡觉,那天再说。”
转眼间就到了干爷爷的忌日,在蒙洛的主导下,我们完成了对干爷爷的祭拜,老九虽然和干爷爷没有交集,但也跟着嗑了头,上了香,然后他退后一步,笑眯眯地看着我:“现在可以了吧?”
所谓的问米,更通俗一点的说法就是招魂术,乡村里有一些神婆利用招魂术让鬼魂附在自己的身上,和这些鬼魂的亲人进行对话,无名无姓者不可问,无生辰八字者不可问,乡下的神婆靠着这个每年都能赚到不少钱,思念,这一切都是因为对逝去亲人的思念,才让神婆有了赚钱的机会。
我盯着脚底下的米粒,这些白米的米头全是尖的,纯白的颜色,与一般吃的米还有些不同,颜色更纯粹一些,更白一些,接近白石灰的颜色,蒙洛说道:“米为白色,属金,是至阳之物,可以让鬼魂知道这是生路,再洒上礞石粉,这是阴路,让魂魄有路可走,自然会朝着这里而来。”
桌上的香仍缭绕,蒙洛拿出一块桃木在上面刻了一个名字——蒙拓,这是干爷爷的本名,然后拿出纸钱烧了,手指伸进灰里,沾上后在桃木上抹了一下,我就站在米粒上看着蒙洛的一举一动,老九兴致勃勃地站在一边,双手抱在胸前,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见我盯着他看,他冲我挤眼:“按蒙洛说的,心无杂念。”
怎么可能心无杂念,我看着干爷爷的遗像,那双眼睛带有笑意,一直笑意盈盈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