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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是鬼,不吃饭不睡觉可以,我可是活生生的人,照这么下去,不用两天就能挂了。
可是我的抗议对他没有任何效果,而且这货还能发动王娇跟他一起。
王娇这个小娘们儿,以前光知道整天赶着杀我,现在倒是不杀了,马丹,不知道从哪里折了一根软树条,为了献媚朱明朗,他叫我一声,她就拿树条抽我一下,用力倒是不大,但是贼拉的疼啊。
我气急败坏的从地上起来,看着黑乎乎的嵩山,又看看身边两个跟鬼似的鬼,问他们:“向哪儿走?”
朱明朗说:“跟着感觉走。”
我说:“紧紧抓住梦地手。”
王娇接下去唱:“脚步越来越轻越来越快活
尽情挥洒自己的笑容
爱情会在任何地方留我。”
差点忘了,王娇做过小姐,对于这种小曲小调的,绝壁唱的溜儿顺。
只是我特么一点不想唱歌儿,我想睡觉。
朱明朗也怪异地看了王娇一眼,鸡精才不好意思地住了嘴,下一下手上抽我的树条就更用力了,害的我直接往前跳去,恶狠狠地看着她的一脸贼笑。
这一夜过的相当酸爽,又累又困的我被前面拉着后面抽着一步步往嵩山上爬,自己感觉像走在地狱里,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古那些大神们就反对什么人妖恋,人鬼恋之类,因为两路人根本不可能有同样的想法,没办法交流,也无法体会彼此的苦,所以志不同不相为谋应该也是这个道理。
脑袋已经混的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只是悲叹完了还是悲叹。
一直到天蒙蒙亮,朱明朗终于松开我了,而我也一头栽倒在地上,顾不得虫咬,顾不得爬在石头上,顾不上饥肠辘辘,就一觉睡了过去。
被王娇摇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快把我烤成了肉干儿。
看了一圈,没看到朱明朗,就问她:“那个瘟神呢?”
王娇说:“就在你旁边,上午的阳气太足,他不能现身,不过你说什么做什么他都能听得到。”
我斜了王娇一眼,对她这种叛徒深恶痛疾,简直毫无节操可言,谁厉害她就倒在谁那一边。
没有朱明朗在身边的王娇倒是自在不少,笑着说:“快吃点东西赶路吧,爱情还在不远处等着你呢。”
真的很想骂她,但是连骂人的气力都不想浪费。
从包里拿了些食物一边吃,一边问王娇:“怎么我觉得来到嵩山以后,你们两个像变了一样?”
王娇瞪好我一眼说:“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变了,你不是最能为别人着想的吗?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又为什么喊那个姓朱的一起?”
被她一顿抢话,弄的我一时竟然不知道先回答哪一个了。
王娇带着点忧伤说:“这地方哪是我们这些人来的,先不说这里的各种灵物不会放过我们,就连那些隐藏的阴魂鬼怪也不会轻易饶了我们的,你只知道你要救的人,怎么不想着我们一来到这里也是弱者?”
我有些吃惊地看着王娇问:“你们不是也很厉害吗?”
王娇白我一眼说:“你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吗?”
之前虽然王娇给我提了个醒,但是我还真没想到事情会严重到这种程度,如此看来,我们还真要抓紧时间,可是漫无目的的找,就是抓紧时间,又会快多少?完全是没有概念的。
我问王娇:“这里有什么灵物?”
她歪着头想了想:“先不说人,也就是已经修成正果的人,灵僧,仙都算在内,光是一些灵猿,灵兽就多不胜数。”
我忙问她:“那他们跟我身上带着的神兽比,谁更厉害?”
王娇像看白痴一样看我一眼后才说:“根本不在一个级别好吗?你身上的那位已经是上古神兽了,不但拥有非常的法力,就连很多的小仙都得为他让路,怎么会是这些灵兽可以比的。”
这么一说,我就有点希出往外了,笑着说:“这么说,我只要把神兽叫出来,他们还是怕咱们的?”
王娇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说:“是的。”
有了这颗定心丸,觉得自己瞬间就多了战斗力,把吃剩下的东西塞回包里说:“走吧,我也不知道往哪儿找,只希望上次那股风来能把我再刮走一次,也许能找到那个山匪老头儿。”
王娇有些吃惊地问:“你是说那个木鱼是被人拿去了,而不是你丢在这里了?”
“当然不是,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会轻易丢,肯定是有人抢去的,而且那时候是为我三爷换茶草换走的。”我回她。
接下来王娇就向我打听那个给我换茶草老头的样子,行为,除了二号洞没说,其他我都告诉她了。
王娇听完后,眉头拧的能出水,过了半天才说:“这东西怕是没那么容易拿回来了。”
我忙问她:“为什么?”
她声音带着失望地说:“根据你的描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是灵僧,而木鱼本来就是佛家的东西,他得到后等于是物归原主,又怎么会再拿出来呢?”
“不能吧,僧不是都光头吗?那个老人有头发的。”我不死心。
王娇却苦笑一下说:“外在的东西都是对新入门僧人的要求,真正在大修为的人都不会在乎这个了,不是有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的话吗?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到了灵僧这个地步,别说留个头发了,就是杀个生,说实话,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原来无论神佛都是一样,所有的规则道理都是给新手的,老油条永远有空子可钻,有道理可讲,有套路可玩。
不过,这个王娇知道这么多,是否知道关于我的事情呢?
这么想着,我就直接问她:“那你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吗?”
王娇又看我一眼,摇摇头说:“不知道,你现在就是一个大谜团,我也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除了听说你是一个脑子里封印有地图的傻蛋,别的一无所知。”
尼玛,说个话也不忘骂我,真是够了。
好吧,问问孙源。
结果王娇立刻妖媚地说:“他啊,是一个风流才子,器大活儿好人温柔,高端大气上档次……。”
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根本没办法再交流下去。
说着话两人竟然不知道怎么走到我第一次跟三爷来时走过的那面悬崖峭壁的前面,看着如一线天的悬崖,头晕的不行,感觉立马要扎下去一样。
我正在想着是不是要过去的时候,王娇却惊叫着说:“快看那里。”
顺着她的手指,我看到在悬崖的下面飘着一团白雾,而那白雾里若隐若现的好像就坐着一个老头儿。
灵僧?
第190章 不送只换()
灵僧?
从我们这个角度看过去,好像真是那个山匪头子,可是他怎么坐在雾里?
悬崖这么深,我又怎么能下去找他?从这里跳下去的话,几乎能想想到自己变成肉饼的样子,可是如果不过去,又怎么向他要木鱼?
我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来回打转,可是王娇却一动不动,眼睛一直盯着那个老头儿。
正奇怪,却听到从悬崖底响起清脆的敲木鱼声音,王娇立马就飞出去老远,传来一个声音:“你自个儿看着办吧,我先闪了。”
什么意思?她不是保护我的吗?怎么听到木鱼的声音就跑了?
脑子里一闪,马上叫朱明朗,可是叫了半天也没个回应,说不定也已经跑了。
马丹,都什么人,说好一起找木鱼,现在木鱼出来了,他们却溜了,剩我一个人,一边看着半悬崖底的类似山匪的人影,一边听着不断传出的木鱼声音。
实在也是心里有气,就朝着下面喊:“喂,老头儿,你偷了我的木鱼,现在该还了吧,我要拿去救命的。”
没有回应。
敲木鱼的声音跟我在二号洞时听到一样,不急不缓不断,一声连着一声。
我接着又向下喊了几次,结果都是一样,干脆也什么话都不说了,自己也盘腿坐在离悬崖两米远的地方(实在是怕掉下去啊),拿出佛珠,闭上眼睛开始念经。
这也就是无奈情况下的一种放任自流心态,压根没指望悬崖底下有什么反应,不过,这世间的事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有意种花花不成,无意插柳柳成荫,大概就是说我这时候的情况。
自己都不知道念了多少遍经文,一睁眼就看到那个老头儿就盘腿坐在我的对面,也闭着眼睛在敲木鱼。
我竟然没听出木鱼的声音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近了,即是现在他人坐在对面,耳朵里听到的仍然像是来自悬崖底。
既然王娇说他是灵僧,加上之前也算是救了我的命,虽然有点强行的意思,到底也是教了我一些东西,该有礼貌还是要有的,之前对着悬崖喊话,不过是想激他上来不得不用的手段,现在人已经到了面前,便走上前去,毕恭毕敬地说:“大师,您好。”
老头儿没理我。
想了想,又往前走了一小步,作揖弯腰,正要拜下去,却觉得腰里像别着一块钢板似的,硬是弯不下去,自己都不清楚什么时候扭到了腰,关键时候掉了链子,无奈,只能好言好语再说一遍:“大师,您手里的木鱼是不是我几个月前换茶草的那个呀?”
还是没有回应,跟没听到我说话似的,继续敲他的。
我这爆脾气,最受不了这样的人,你说你如果不想理我,你不出来就行,我也不会自寻死路跳下去不是?你既然出来了,有话说话,有事谈事,玛德,坐在我对面跟我对着念经是几个意思?
是不是这些有点道行的人做事都跟正常人不一样,就是爱装死,心里有点恶意地想。
不过不管我是怎么想的,人家只管坐着,始终没有要理我的意思,真想走人,也不搭理他丫的,可是偏偏他手里拿着我要的东西,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