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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的屋里以如既往地拉着一盏小灯泡,光线总是把屋里的气氛衬的更诡异。
他坐进那把老椅子里,看了我一眼说:“下周就去高鹏那里工作了,有些事情我得先跟你说说。”
我点头说:“你先跟我说说今天下午是怎么回事吧,那个高老板怎么就转个脸就变了个似的,太特么神奇了。”
三爷鼻子里哼一声说:“他以前算命风水都是找我看,他们家的所有布局基本都是找我安排的,后来遇到另一个算命的就信了他,对我也越来越冷,起因也跟这个明代木鱼有一定关系。”
我没先去问木鱼,太想知道下午的套路,所以截断他说:“那他为什么又突然变了呢?”
三爷淡淡地说:“因为我跟那个给他算命的人打过招呼了,人家不再给他算了,今天咱们去我又说他的运气有问题,所以他忙着打电话去问,结果那个人直接告诉他,解决不了,只有我能解决,你说他要不要来找我?”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实在想不通三爷怎么还会这样的路数,并且那个算命的为什么放着好好的生意不做,要把人情卖给他。
问三爷的时候,他只略微点了下头说:“因为我能克他呗,听说过山外有山吧,所以算命的现在都很聪明,有人拿了钱去,他就给你看看说说,大的方向只粗略点一下,但是不准的占多数,倒不是他真看不出来,而是不想说给你实话,反而是最近几个月,半年他会说的详细一点,到时候事情一发生别人第一时间想到就是这个算命的算的真准,一旦有事就会再去那里问个结果,这就成了长时间挂钩的声音,如果一个算命的把一个人的一生能经历的事全都说出来,钱也只能挣这一回,等着饿死去吧。再则说,还有另一个原因。”
第一回听这样的理论,原来生活中真的满满都是套路,连算个命都讲究策略,难怪三爷会这么多存款,竟然是隐藏的一个生意高手。
不过他咽下去的半截话是什么意思?
为了把事情一次性弄清楚,我只能再开口发问,但是三爷却不肯再说,而且还告诉我以后自然会知道。
这老头儿现在卖的官子越来越多,我都怀疑他在我身上也用着套路,对我好是一回事,但总觉得好像有更深一层的目的被他藏了起来,隐隐约约给我一点信息,马上又停住不说,故意吊我味口。
三爷见我只是歪着头看他,转了话题说:“我这已经给你说多了啊,本来只告诉你高鹏的事的。”
我顺口问了一句:“高鹏有什么事?”
三爷缓了缓语气说:“人品今天你也看到了,我也不想多说,他做的生意故意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事,以前和以后会怎么样,自有命数,你现在去他肯定因为我的关系,尽量满足你的条件,最起码农历五月前,他不能对你怎么样,所以你得想办法找到木鱼,把它尽快拿出来才行。”
我瞪着三爷说:“你这哪里是说高鹏,明明又是让我去做小偷。”
三爷也不示弱,瞪回我说:“我已经告诉你这个人的人品不怎么样,难道还非要提醒你小心着他不成,笨的你,我现在跟你说话都费劲。”
卧槽,我竟然被这老头儿骂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本来想着他会把高鹏的事从头到尾给我说一遍,真没想一句人品差就含盖所有,最后还落的我笨。
得了,什么也别指望了,接了这个活,就照着他的意思做,至于用什么方法我只有自己想办法。
把包里钱和卡拿出来放在桌子说:“这个给你,我回去睡觉了。”
三爷一把拉住我,把钱和卡也同时塞回包里说:“这些钱你马上就会用得着,可能还不够,跟高鹏这样的人打交导,手上没一点钱支撑,你玩不了几天就得回来。”
明白了,这钱不是给我用的,是用来对付高鹏的,那我真得收起来,只是高鹏本来就是一个老板,干吗还要我拿这么多钱去应酬?
三见我把东西装回去,又叮嘱说:“佛珠也带好,去他家的时候一定要带上,他那个家里并不干净。”
我本来都转身要走了,硬生生被三爷这句话又拉了回来,问他:“他家里怎么了?”
第98章 没人知道的过去()
三爷挥着手说:“你只按我说的做就行了,别的不用问,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说着把我人直接推出屋门,然后“哐当”一声就从里面把门插上了。
一阵气结,这一天到晚被一个老头儿克的死死的,不想知道的事他能硬把我拉进去,想知道的事他又死活不说,搞不好我也去学算命得了,算算他到底是何具心。
郁闷着往外走时,却听到柳树上有声音叫我:“一明,一明。”
是小瑶,虽然是鬼叫,但是我每次听到小瑶的声音都倍感亲切,忙停下来往柳树看去。
小瑶此时就站在树下,身子整个都隐进树影里,突然给我一种特别孤单的感觉,随即也想到了三爷的警告,对小瑶说:“我三爷说你不能常出来的,不然会魂飞魄散。”
小瑶轻笑了一下说:“哪有那么娇气了,我以前为你……。”
她说到这里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忙住嘴改口说:“我刚才听到你们的谈话了,怕你去了有凶险,所以跟你说一声,那个高鹏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小的时候因为家里穷,没人养,都是吃病死的家畜活下来的,而且他不光自己吃,还把那些病的家畜做成熟肉卖给别人。”
说到家里小瑶竟然轻轻咳嗽起来,我看到她在树下的身子虚了虚,想赶过去扶她,但是她别急着制止我说:“你别过来,你身上阳气太盛,一靠近我,就会把我撞飞。”
我收住脚,但是心情却莫名的伤感起来,我还记得以前小瑶找我的时候可以跟我面对面站着都没一点事,不但如此,还可以帮我打别人,现在她却连我都不敢靠近,而这中间竟然都是为了我,到底我与她之间有什么样的联系,让她不顾自己的生死来帮我呢?
小瑶这时候却已经喘过了气,接着说:“这些都是他小时候的事,按说为了生存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后来他渐渐好过了以后,却发现了另一个发财的门路,才真是大逆不道。”
我忙问她:“什么门路?”
小瑶轻轻缓了一口气说:“他用别人家的棺材板做成锅盖,然后卖给四乡五里的乡亲们。你可能还不知道那个年代的人家用的都是木制的锅盖,在集市上卖的也便宜,所以在乡下很受欢迎。”
我吃惊的半天没说出一句话,说真的有点怀疑小瑶的说法,但是我又没理由不信她,我只是太不相信这个事实。
高鹏,那样一个老板,谁能想到竟然是从别人的棺材上发家,而且还是让死人棺材盖到活人的锅上,想想都叫人恶心。
小瑶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弱,我已经听出她的吃力,连忙说:“谢谢你小瑶,你不要再说话了,我只要知道他的为人,就会小心防着他,放心,没事的,你快去歇歇,另外你能告诉我怎么才能让你恢复以前的道行吗?”
小瑶轻轻说一句:“拿到木鱼再说……。”
人就隐进了柳树里,再没有声音。
小瑶给我提供的信息非常重要,不但说了高鹏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去,还提到木鱼,她似乎也很重视这个木鱼,最后那句话里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说我把木鱼拿回来就有可能帮她恢复过去的道行呢?
不管怎么说现在去偷高鹏明代木鱼的事已经势在必行,我除了尽快达成目标似乎已经没有退路,而且关于高鹏的这个人,我仍然有很多疑问,他现在做的生意又是什么,会不会也丧尽天理和伦常呢?
从三爷家出来,往自己家里走,一路上脑子里都在想着高鹏的事情,竟然没发现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当我转脸去看的时候,他却一伸手往我脖子里掐了过来。
只是让我无比惊讶的是,他的手只停到离我脖子一尺的距离便再也伸不过去,似乎空中有一只隐形的手已经抓在了他的手上。
王娇的声音带着恨和紧张冲到我耳朵里:“向一明,为什么我每次都杀不了你?”
玛德,我还想问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杀我呢,你是一个妖,我是一个人,又不是同一界的,人没来收妖就已经很给你留面儿了,你却天天非追着来杀我。
我腹诽的这些话知道对王娇没有作用,所以也根本没有问出来。
只是看着王娇不断在挣扎着,而她的那只手就吊在半空中伸不过来也缩不回去。
我把佛珠拿出来说:“不知道我这串佛珠能不能把你杀死?”
王娇黑着脸说:“向一明,你还是不是男人,趁我没有还手力的时候杀我一个弱女子?”
我看着她说:“你可不是弱女子,你是一个妖怪,而且多次偷袭我,按理说我怎么杀你都不影响我是男人。”
王娇气的“哇哇”叫,眼睛却紧紧盯着我的手里的佛珠,大概也是有些怕的,最后竟然软下声音说:“向一明,我也是听人家的指示办事,真心没一点想杀你的意思,你就放了我吧,以后绝对离你远远的。”
我看着王娇问:“我怎么相信你,你已经向我下杀手好多次了,再说,你是听谁的命令要杀我,又是为什么要杀我,你总得向我说清楚吧。”
王娇低着头沉吟一下才说:“蛇妖的命令,至于为什么要杀你我也不知道,他只说要你的头。”
我把佛珠往前一送说:“你最好老实交待清楚,不然我真的可能现在就杀了你。”
王娇声音里都带着哭腔说:“我说的都是真的,那条蛇在千顶山都修练千年了,专吃我们这些小妖,我如果不是对他不有一点用处,早就也成了他的口中餐,没有必要骗你的。”
我看着王娇的样子,也不像有假,最关键的是,我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