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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的声音冷冷地问了一句:“新搬来了?”
我一怔,还是回她说:“过来看看房子。”
老妇人“嗯”了一声,没再说话,一直到电梯门打开,她第一个向个走出去。
我转头看韩个个,她也正在看我,眼里都惊吓。
拉着她一起出来,已经看不见那个老妇人的踪影。
两人直到走出这个只有几栋楼的小区,站在楼上才觉得心里那些沉重和压力少了一些。
长长出了一口气,回头再看身后的楼房,竟然有种愰若隔世的感觉,那些楼房看上去都像罩在雾里,给人一种神秘和悠远,从我们的角度看去,我们要住的那栋楼在西南角,东边又是一栋,靠后面却只有一栋,根据楼的式样推断,应该是前面两栋都是小户型,而后面一栋可能是大户型的。
这个地方也根本不能算做是小区,房子没有与外界没有明显的分隔线,也并无保安人员看守,楼层一共是二十层,比周围其它建筑都高,看上去像插在平坦地面的上的几根针,非常扎眼。
房屋的整体位置是在城东郊十字路口东北方向。
这是出了城区最大的一个十字路口,街边都是各类做生意的,从生活日杂到电器,从烟酒到钢材,倒是应有尽有。
路口西边往里走就是城中繁华区,而靠东明显一下子冷清下来,划成了东郊。
这条一直延伸到远处的向东去的路两旁看上去也很热闹,刚过路口的西边是一家宾馆,看起来生意还不错的样子,刚到黄昏就见门口停着不少车,陆续看到有人进出,而我们要住的那几栋楼,就紧挨着这家宾馆又向东北一些,前面都是做生意的门面,要进去就从一个两家门面房的中间穿过去,而两个家门面房看上去却像是小区的大门一样了。
东南方是一家职业技校,占地面积似乎很大,这个时候已经是放学的时间,看到成堆的学生从远处的大门里出来,四散的城市的各处,有的是去吃饭,有的是去逛街,三三两两结着伴,还有的竟然直接往我们刚才出来的小区里走去。
韩个个看到这些学生进去,有点疑惑地问:“难道还有学生在这里租房住?”
我随意地答着她说:“也许是家里人住在这里吧。”
这个地方我以前来的很少,因为我们家在县城西侧,一般我们来了县城也只是在繁华地中心区走走玩玩,回去自然绕回向西的路口,我记得上高中的时候也来过城东,但是那时候这里还什么也没有,只是大片的荒地,没想到几年时间已经发展成这样,已然看不到当初的一点踪影,尤其是这所职业技校,从前好像是在城中区并不大的一间学校,听说也就是这几年搬到这里来的,扩展开来竟然这么大,看来现在社会有一门技术也已经非常重要了。
天色已经有点暗了下来,我跟韩个个在路口处打出租找到我们停电动车的地方。
两人又一起吃了点东西,我把她送回她们家新的小区,自己骑车往回走。
路上行人倒是很多,现在县城已经不像从前,也有一些工厂,做鞋的,衣服的,似乎在不经意间县城的经济也在慢慢跟大城市接轨,只是这几年我不在家,总也摸不着门路,还觉得家里十年如一日的没有变化呢。
此时是下班时间,住在城外的人都骑着电动车开始回家,整条公路上顺处可见男女一路飞驰着往家里赶。
我的脑子还时不时跳到高鹏,小吴和那栋房子里,骑的速度不快,不断有人从我身边超过去。
一个人影从我面前过去,然后车速突然降了下来,转头看我。
我也看了他一眼,有点面熟,但是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便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
那个人却等着跟我并肩,开口说:“您开始上班了呀?”
我再次看他一眼,仍然不认识,于是应付着说:“没有,过来办点事。”
那个人笑笑说:“你们家也住城西?”
我“嗯”了一声,脑子里飞快转着想知道此人是谁,但是仍然没有一点头绪,而且从他刚才问我的话里分辨,我们应该不是老熟人,如果是以前的熟人,他应该大概知道我们家住在哪里,又怎么还有城西一问?
那个人笑着说:“我家住在六里营,咱们昨天见过的。”
昨天见过?
昨天我见的人除了高鹏他们一伙就是韩个个,别的陌生人根本没有说上话的,那么这个人难道是高鹏那里的?
我心里虽然想着这些事,但是脸上也笑着跟他说:“哎呀,我这记性差的很,一下子还想不起来。”
那个人已经靠的我很近了,声音也大了许多,说:“昨天跟高总冬泳的人里面有个是我,后来你们跟着高总走了。不记得也是正常的,七八个人呢,只看一眼,谁还记得清?”
我再次抬头看他,仍没一点印象,但是他此时跟我搭话是什么意思,单纯的认识说句话?还是授意于高鹏?
我现在对高鹏已经充分戒备,关于他的一切都不得不在脑子里过滤。
第100章 鹏程鞋业()
六里营,从名字上判断就是他们村里县城有六里的路程,也就是三公里,所以我们两个边走边说的时间,已经到了往六里营转弯的地方。
那个人下车,看架势还要再跟我说下去。
我也不得不从车子上下来,跟他一起站在路口处。
那个人突然有些羞涩地笑着说:“我是听说跟您一起的那位先生会算命看风水,想着也给我们家看一看,就是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把我们村还有我三爷住的地方跟那个人说了说,他这才笑着道了谢说:“今儿晚了就不过去,我明天就让我家里过去,就是不知道他算一卦多少钱?”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三爷算卦的收费的标准,只是想着一个平头百姓的应该贵不到哪儿去,于是跟他说:“你去了先问问,合适就算。”
那个人点头称是,然后再次跟我道谢。
我看着他也并不是什么特别滑头的人,于是问他说:“你昨天跟高总一起去河里冬泳,你们应该是挺熟的人吧?”
那个男人脸上的表情一僵说:“不是什么熟人,我们就是他厂里的普通工人,他自己要去游泳,就找一群人做伴,这么大冷天的,谁愿意往河水里泡着?”
这个答案让我有些意外,昨天看高总说话,分明是跟他们很熟的样子,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会是这样的结果呢?
我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们都是冬泳爱好者呢,难得看到这么热爱运动的,没想到的是这种情况。”
那个男人叹口气说:“我们就是打工的,平时靠卖体力挣个钱,高总家里有什么事也会直接去厂里找人帮忙,一般也会按一天的工资给钱,再怎么说这些活儿也不要多少体力,倒是也很多人愿意去,不过大冷天往河里跳这事,去的人还是少,我也是没办法,要是不去,可能工作都保不住。”
我笑着问他说:“没这么严重吧?”
那个人哼了一声说:“你是不知道他那个人。”
然后好像突然想到似乎跟我说这个不妥似的,赶忙住了嘴,换个话题说:“这天也黑了,我回去还有事,咱们改天再聊啊。”
说完搭腿骑上车拐进了六里营的路口。
看着他电车的光在路上越走越远,对于高鹏,我简直觉得像个谜团,像冬泳这种事,他为什么会拉着一帮人做伴,自己喜欢去泳两圈,完全是可以理解的,强人所难不说,还让这些人受到威胁,事情太过牵强,让人很容易想到中间的不正常。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说谎,那么一定就是高鹏有太多问题。
此事现在多想也无益,我只要去了高鹏那里上班,很多问题都会慢慢找到原因。
因为头天高鹏已经把上班时间和地点说了,所以第二点我六点多就起了床,洗漱一番,又吃了早饭,就骑着电车往县城里赶,到的时候才只有七点四十多。
工厂的地点离高鹏给我们找的住的地方很近,也是在县城的东郊,而且就在我们住房的北面,厂房门口向西临着十字路口出来的南北那条路。
我看了一眼厂房上面的烫金大字——鹏程鞋业。
从厂门口往里看去,似乎规模不小,有好几栋房子,也看不出哪一栋是厂房,哪一栋是办公。
大门是全自动推拉的,在旁边还有一个小门,专供工人出入。
在小门的门口站着两个保安,此时正盯着来往的工人,大概是检查出入证明的。
我远远的站着,此时正是上班时间,成群的工作骑着电动车从门口处走过,大多数都是年轻一点的妇女,男人也有一些,但是数量比较少,还有一些打扮入时的年轻女孩儿,没有穿工作服,应该是办公室的人员吧。
八点过十分,我才接到小吴的电话,问我在哪里了?
我告诉他在大门口,他“嗯”了一声便挂了电话,不到两分钟便看到高总的那辆四环车到了门口。
小吴从驾驶的位置探出头来跟我说:“向哥,不好意思啊,让您久等了,先上车吧。”
我把电动车往大门处靠了靠,拉开车门时看到高鹏就坐在车子的后座,冷然扫我一眼算是打过招呼。
尽管只跟他认识两天,但是对于他这种态度的变化我已经习惯,此时我也真是卧薪尝胆,为了的就是那个破木鱼,不然就冲刚才高鹏的样子,我就能转身走人。
不过,我也懒得理他,他不得不屈就于我,也是有事所求,我何必事事受他的气。
没吭一声坐进后座。
小吴又从车窗处探出头,跟保安说:“你们两个把向经理的车子推到里面去。”
说完就从打开的大门处把车直接开到厂区的停车场里。
这中间高鹏一直没说话,手里拿着一份早报装看,只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