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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以深搂着她,抬起她下颌,轻轻摩挲:“没良心的丫头。”
言优被迫仰视着他,被他搂着的姿势有些难受,她推开他的手,撑着他肩头想站起来。
墨以深却将身子往后仰,言优猝不及防,重力还未来得及收回,便整个人朝他压去。
两人双双往床上倒去。
墨以深被她压在下面,低笑,轻拍了下趴在他胸口的小脑袋:“丫头,你这么着急我有些受宠若惊。”
言优红着脸,慌忙爬起来气恼的抬头瞪他:“你故意的。”
墨以深伸手摁住她,猛的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红扑扑的脸:“丫头,伯父有意让你搬回去,你怎么想?”
言优推他,故意道:“不怎么想。”
墨以深钳制住她的手,不悦的低头轻咬了咬她的鼻尖。
言优挣扎着别开脸:“你属狗的吗?”
墨以深哼了哼:“我属狼,专门吃你这只小绵羊。”说完,拿过她的手啃了啃。
言优想抽回手却被他握的更紧:“脏。”倒不是嫌弃他的口水,而是嫌自己没洗手。
墨以深自然明白她的想法,轻柔的吻落在她掌心:“很香。”
言优没再挣扎,看着他,眼神有些复杂。
墨以深抚了抚她的发:“怎么了?”
言优抿唇,摇摇头。
墨以深笑笑,似乎叹了口气,拉着言优一同起身:“丫头,我没有逼你的意思,留下与否你自己决定,反正你这棵嫩草我吃定了。”
第173章 别拒绝我()
言优坐在床沿,仰望着他,眼睛乌黑晶亮。
墨以深自然察觉到她的异样情绪,可对言优,他把握不准,俯身和她额际相抵,抚了抚她的脸,声音低沉:“在想什么?”
言优盯着他看了三秒,双臂缓缓伸向他脖颈,微微收紧。
墨以深身子微僵,下一秒,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他唇间,溢满柔情。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吻。。。。。。
心仿似一阵风吹进芦苇丛。。。。。。
胸腔里的律动那么强烈,墨以深觉得自己像个毛头小子。
言优退开,脑袋轻抵在他肩头。
墨以深低声笑了,抱紧她,抚着她的脑袋,偏头吻了吻她的耳侧,神色柔软的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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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知父亲为何突然让她搬回言家,但言优想,父亲总有他的考量和理由。
晚饭过后,言优上楼收拾东西。
才短短数月,房间里属于她的东西不知不觉间已有了这么多。
言优拣了重要的带走,其余的,她想,改天再回来拿好了,反正也不急于一时。
她没察觉自己已经潜意识的认为,迟早还是会回来的。
因为明日要早起回家同家人一起去祭拜母亲,所以今晚,言优早早就睡下。
睡梦中,有一股熟悉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鼻尖,她觉得有些痒,下意识伸手搓了搓鼻子。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窗户透射进来。
言优睁开眼,便看到放置在她眼前的一枚戒指,看似简单实则精致的款式。
言优有些愣,慌忙爬起来,盯着那枚戒指好一会儿,才确认自己真的没有看错。
戒指下面放着一张书签,有些眼熟。
言优犹疑的翻过书签,背面果然写着一句话。
‘只想做一棵树,因为谁都不足以庇佑我!’
这是她的字迹。
“早安!”门口传来一声问候。
言优抬头,看向倚在门框上俊朗英气的墨以深。
他站直身子,姿态闲适的走向她:“大小合适吗?”
言优有些木讷:“这。。。这是你放的?”
墨以深坐在她旁边,笑了笑:“肯定会合适的。”说着拉过她的左手,拿起戒指往她中指间套。
言优缩了缩手,下意识抗拒:“墨。。。墨以深,不行!”
戒指戴在左手中指是订婚的意思。
她的手从掌心脱离,墨以深微眯起眼,眸底掠过一抹暗芒,随即又抬眼从容的看着她。
言优意识到自己拒绝的太果断,面对他的眼神她有些慌:“我。。。我的意思是,这太快了,我。。。”
墨以深没什么表情,淡然的拉回她的手,瞬间将戒指套进去,语气风轻云淡,却丝毫不容人抗拒:“我说过的,我很贪心,所以,别拒绝我。”
言优有些懵,还没反应过来,凉凉的戒指已经戴在了左手中指。
她抬眼对上他深邃的眼眸,眼里的抗拒在他似温柔又似威严的坚定眼神里渐渐熄灭。
言优头一次发觉自己原来这么怂,他就这么看着她,她便不敢拒绝了。
见言优不再抗拒,墨以深才笑着吻了吻她的脸:“你就当它是我送你的一份普通的礼物好了,记住,不准摘下,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174章 别闹()
言优看着他,眼神憋屈幽怨。
墨以深笑着,露出一口白牙,捏捏她的脸:“好了,赶紧起床,我会尽快说服伯父让我们订婚。”
言优反驳:“我什么时候答应跟你订婚了?”
他拍拍她脑袋:“不跟我跟谁,别闹。”
******
坐在回家的车上,言优想着,这人怎么可以这样,逼迫她戴有着订婚意味的戒指,还不准她摘下。
若被父亲看到她如何解释?
但想起素来不带这些东西的人,却在今早戴上了一枚与她同款的对戒,那一瞬间,她承认,她被感动了。
一个人将你放在等同甚至更高的位置疼着爱着,怜惜着,全心全意的待你好,这样的人,你要不要?
言优头抵着车窗,看窗外不断飞逝的风景,指尖有意无意的轻轻摩挲着戒指。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纵容他的强势逼迫,她是爱上他了吗?
言优不知道,或者是,不敢知道。。。。。。
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的厉害,她沉了口气,努力让心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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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抵达言家。
言优刚进屋,佣人便告诉她,父亲让她一回来就去书房。
言优思忖着点了点头,把包递给佣人上楼。
站在书房门前她敲了敲门:“爸。”
“进来吧。”言父合上手里的文件,看向推门走进的女儿。
言优往沙发上随意一坐:“您找我什么事?”
言慕年起身,拿起桌上的一封信件走过去,递给她:“你巴黎学校那边寄来的。”
言优看了眼,信件明显拆封过,她看了眼父亲,接过来,拿出里面的东西。
是学校那边寄来的一封信,密密集集一片法文,言优粗略扫了几眼,大意就是学校让她早些回去。
言慕年走去倒茶,边走边说:“yuki?嗯,这艺名挺好,唉,我这父亲当的,要不是这封信我都不知道我家闺女这么能耐,竟是个小有名气的艺术家。”
言优一脸黑线。
言慕年把茶递给她,她接过时,他看了眼她指间的那枚戒指,也没在意:“学校是希望你能在那里完成毕业的,不知道你自己怎么想。”
言优抿了口茶,回国时的确是计划半年后便回去,可如今。。。。。。
言慕年看着自家孩子,欣慰不已,拍拍她脑袋:“好了,这些你自己慢慢考虑,先去祭拜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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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的墓园临近郊区,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到达时已是正午。
尽管天空阴云密布,有下雨的趋势,但正值夏季,空气依然闷热。
一行人祭拜过后,言优要求单独陪母亲待会儿。
言父知道她必定有很多话想与母亲说起,点点头,带着言爵走开。
墓碑上的女人的容颜从未改变,还是那样年轻美丽,温婉恬静。
言优蹲在一旁,神色忧伤,她看着她,喃喃道:“对不起,一直没来看您。”
她想告诉她,她跟易瑾分开了。。。。。。
想告诉她,她为了让自己死心利用了墨以深对她的感情。。。。。。
还想告诉她,墨以深送了她这枚有订婚意义的戒指,她想拒绝却不忍心拒绝。。。。。。
明明有好多话想说,可到了嘴边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陪着母亲待了好一会儿,言优叹息着起身:“妈,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够彻底接受他,但,倘若一切安好,明年,我带他来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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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就一定要走?()
回程的车上,言慕年看了眼一直望向窗外的言优:“既然关系确定下来,那就搬回来住如何?”
言优愣了愣,转过头看父亲,随即点头,嗯了声。
本来也是收拾好行李打算搬回来的。
言慕年颔首:“那下午让言爵陪你去收拾行李。”
言优摇头:“不了,我自己去就好。”
墨以深从公司匆匆赶回来的时候言优正拖着行李下楼。
他站在楼梯口,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可等她真正搬走的时候,心里却空落落的不是滋味。
叹了口气,他抬步上台阶。
言优看着他一声不吭提着行李箱往楼下走,知道他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
她走过去,摸摸他英俊的脸。
墨以深凝着她:“就一定要走?”
言优点点头:“我爸说,关系确认下来,那还是搬回去为好。”
墨以深抹了把脸,早知道就再晚些让他们知道了,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放下手揽言优入怀中,声音闷闷的:“我会很想你。”
言优顿了好一会儿,最终单手轻轻搭在他腰际,莞尔,语气郑重,像是下定决心,做下承诺:“我也会。”
墨以深终于爽朗的笑了下:“听你说句好听的真难得!”
言优最终还是回了言家。
当晚饭桌上,言慕年问起言优暑假有何计划。
言优想了想:“我想找间合适的店面开艺廊。”
言慕年嗯了声,给女儿夹菜:“想法不错,但如果你打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