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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正好?
也得亏她说这话的时候不会脸红,当初自己竞聘上事业部经理职位的时候,各部门主管和公司合伙人也说过这样的话,只不过半年,同样的话再次听到耳朵里却完全变样了。
何智成举荐她做这个组长到底是真觉得她能力不仅仅是个业务员这么简单还是想拿这组长职位打她的脸,时翎心里自有计较。
她接过李雪手里的任职文件和新的工牌,上面的照片还是刚进公司那会儿作为实习员工拍的证件照,看起来滞涩又带着股不服输的韵味。
“能换张照片吗?”时翎接过新工牌却没往脖子上戴。
“嗯?”李雪疑惑的看了眼她手里的工牌,迟疑两秒后笑道,“当然可以,只不过那样的话可能就得慢两天了。。。。。。。”
“没关系,”时翎将工牌捏在手里,“下午我会把新的照片交到人事部。”
“那我这边就帮你申请一下吧,”李雪说,“不过现在你不是经理了,换工牌得按流程走,交九块钱工本费。。。。。。”
“我会跟部门行政申请,”时翎边说边往何智成办公室的方向走,“原先的旧工牌你们是要收回的吧?我跟何经理还有些内部工作没有交接完,一会儿我给你送到人事部来。”
“不急,今天上午各部门的行政有个会,你让你们部门的小敏一并给我带上来就行了。”
时翎点了点头,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请进。”里面传来何智成的声音。
都说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这话放在职场里也有几分道理。
原先时翎还只是一介小组长的时候,每每进经理办公室都得先敲门,甚至有时候因为组里业绩不达标或人事变动太频繁而被经理骂出办公室的事都是常有的。
而如今,自己不过才做了半年的经理,今天再以组长的身份站在这扇门后,那感觉就像是得道的小妖刚做了两天神仙就被打回原形了似的,既伤元气又没脸面。
此时的时翎,就宛如那只被打回原形的小妖,她站在门口,深呼吸了好几个周天,感觉心里那股劲儿下去了,才拧开门把走了进去。
“何经理,我来做工作交接。”
何智成背对着门站在窗边,窗帘被全部拉到了顶,一大面玻璃跟镜子似的,除了能映出对面的高楼临立还有何智成半隐半现的脸。
时翎往里走了几步,站在办公桌对面,却没有拉开椅子坐下,只盯着何智成的背景等了大概十余秒,何智成却像僧人入定了似的,站着一动不动,似乎对屋里多了个人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何经理。。。。。。”时翎不得不再次开口,“我来做工作交接。”
“嘘!”何智成侧了侧脸,竖起一根手指放到唇边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时翎站着没动,只微微皱了皱眉,不懂何智成又想玩儿哪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时翎琢磨着是先出去将自己的工作先安排好还是继续等着的时候,何智成才突然转过身朝她看过来。
“高吗?”
时翎被问得莫名其妙,“什么?”
何智成从窗边慢慢踱过来,手指在宽大的办公桌上一下下敲着,“这儿下去,高吗?”
时翎面色微变,哪听不出来何智成这是话里有话,但她站在这儿可不是让这个新晋上司奚落的。
时翎抬眸往外看了看,笑道,“二十多层呢,何经理觉得不够?”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时翎脑子笨,还真听不出何经理话里的意思,”时翎抬腕看了眼表,“早会马上就开完了,我先跟何经理交接下工作吧,一会儿组上还有些安排。”
“噢对了,”何智成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了般,恍然大悟道,“你如今是一组的组长了,不知道时组长习不习惯得下来组里的氛围,咱们一组总共八个人,最有干劲儿的就是李。。。。。。”何智成话说一半顿了顿,又道,“我倒是一时忘了,时组长在升上事业部经理之前就是一组的组长,算起来也是老江湖了,现在重新回去做自己习惯的职位,应该说是更为得心应手才对,想来我的担心完全成了多余了。”
“谁对工作上心谁对工作懈怠我自然会去了解分析,就不劳何经理费这个心了,”时翎边说边从办公桌底下拿出自己收拾好的纸箱,从里面拿取出个U盘放到桌上,“倒是何经理,刚刚上任,各组长的行事风格可能要多下些功夫了。”
何智成扫了眼桌上的U盘,时翎道,“所有需要交接的东西都在里面了,何经理如果觉得还有不清楚的地方可以再叫我。”
时翎没等他再发话,端着纸箱出了办公室,走到门口的时候侧了侧头冲里面的人道,“对了,忘记谢谢何经理的举荐了,时翎一定不会让何经理失望的。”她单手拉开门,想了想又关上了,扭头冲何智成笑道,“对了,这会儿虽然已经一月中旬了,可天气却还没有回暖,奉劝何经理一然,高处不胜寒,窗户开太大了对身体不好。”
彼时,早会刚刚结束,时翎端着纸箱从办公室出来正好跟准备散会的部门同事们照上了面,各路眼光纷纷投射到她身上,似万箭穿心般。
时翎尽量让自己不要去在意那些目光,也不去探询那些目光里的各色深意,端着纸箱径直往一组组长的工位上走去。
时翎对于公司对自己的安排其实还算松口气,如果是在考核当天结果出来的时候,时翎或许会觉得裁决不公,甚至还产生了离职的念头。
就在今早来公司的路上,时翎甚至还在做心理建设,如果她从事业部经理直接降到了业务员,那她就辞职。
好在这一切并未按自己的设想走,她从组长升到了事业部经理的职位,如今再从事业部经理的位子上摔回去继续做组长,这中间自己虽然经历了很多心酸和坎坷,但总的来说,除了心境上的一时难以接受外,其他都还好。
公司的同事不是全瞎,自然有人能看出她和何智成谁的实力更高,只这一点就够了。如她所想,何智成关系再硬,仅凭实力的话,他不可能在那个位子上久坐,公司并不单单只姓蒋。
第54章:肖阳约饭()
年关将近,公司相对要比平时忙了许多,时翎虽然从事业部经理的高台上摔了下来,倒是没了之前那些琐事,只忙着本组的业绩就行了。
不管是一个部门还是一个公司,有优秀分子就有拖后腿的,组里虽只有七八个人,却也一样。
一组业绩方面最强的就是李鑫,去年三月刚进公司的一个新人,那时时翎还是一组组长,这人却不是她招进来的,那会儿李经理要被外派到分公司做考察,时翎作为部门里组长级最工作比较出色的,就被李经理带着一块儿去了分公司做考察。
那个时候公司还没有明确指派李经理会被调任,时翎跟着一块儿也不过是上级指派,所以并未在意,那个李鑫便是那时候被别组面试后塞到他们一组的。
时翎从分公司考察回来之后不久,上面就指派李经理即将调任新公司,事业部经理一职便悬空了,时翎作为几个组长里头业务能力较为拔尖儿的,自然不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当即便报了名。
故而,时翎对新进员工的了解就欠缺了一些,直到后来自己又升作了事业部经理,一组就直接交由何智成代管了,再后来何智成竞聘上组长后,她就直接管理几个组长的,对于组员了解得自然不如组长那么透彻。
时翎在办公室里听何智成提了一嘴,工作的时候就特别注意了一下这个李鑫。
这人在部门里的存在感其实并不强,时翎看到那张脸才想起来这人是那天在自助餐厅给自己接盘子的那个同事。
倒不是说她居高位后就姿态放得过高连自己部门的组员都不认得了,只是这个李鑫从来不爱表现自己,不管是公司年会上的表演还是争夺业绩第一,李鑫都从未露过脸。
时翎调出李鑫过往的业绩情况看了一下,发现这人每个月的业绩都完成得很漂亮,却并不是组里第一,每一次都会被人刚好压线超过,但下月初一号就会有业绩进账。
时翎特地观察了一下,这趋势并不难观察,这个李鑫并不是拿不到组里第一,而是故意把业绩少报,等月底最后一天截止后再在月初一号将上个月的业绩上报,一般的人会觉得这种做法只是想保本个月的底,因为公司早有销售人员每个月必须至少开一单,挂零成员超过两月自动离职的规定。
这样的做法乍一看还真就是为了保个不挂零的底,可时翎好歹也在上位呆了不短的时间,又将整组人员的业绩表按排名的方式排了个序,紧接着蒋慧茹的名字就跳到了第一的位置上。
李鑫的业绩变化是从八月开始的,他三月进公司,五月凭组里业绩第一转为正式员工,从那时候开始业绩就一直是组里第一,一直到八月份才从第一掉到了第二。
李鑫的做法立刻便不言而喻了,他并不是想保住挂零的底,而是不想争了蒋慧茹组里业绩第一的名,因为蒋慧茹正是那个时候进的公司。
时翎不觉有些可惜,虽然第一的奖金一个月也不过才两百,但李鑫的这种做法却是真真切切的把自己的能力给埋没了。
如果不是何智成提那么一句,时翎也不可能去专门注意,更加不可能是将之前的业绩表翻出来对比。
可何智成为什么要专门提醒自己这个?
时翎一时间想不通也不打算去想,因为作为组长,也跟组员一样每月有业绩要求,只不过定的量没有组员那么高罢了,但相对的考核机制却比组员狠一些。
时翎作为新上任的一组组长自然也得假模假式的跟自己的组员们开个会相互了解了解,散会的时候离中午下班时间正好还有十分钟,她想着一会儿出去吃饭的时候顺便看看附近有没有相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