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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翎一时哑然,她当然知道,只是何智成前后脚的变化也太大了,她居然天真的信了他的话。
“可何经理跟我不是这样说的。。。。。。。”
时翎辩解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李雪给打断了,“那你就自己去问你们经理,蒋慧茹这事儿只能按旷工处理了,连续旷工一周以上就按离职处理,你自己看着办吧。”
听筒里传来嘟嘟声,时翎眉头紧蹙,起身便往办公室的方向走,走了几步又猛的停了下来。
何智成摆明了在耍自己,兴许蒋慧茹故意不来旷工为的就是为难她,她这会儿去找何智成,何智成肯定不会承认,自己无非是自讨没趣。
她重新坐回椅子上,又在企业QQ上跟李雪要了份自己组的考勤情况表,好在李雪虽然话说得难听,但也没多加为难的便给她发了个截图过来。
时翎对照着看了一下,蒋慧茹旷工旷得倒是挺妙,基本是上一天就旷两天,这样一来倒算不得是连续了,但却也没有请假,这样人事那边自然会找身为组长的她的麻烦。
就算最后是扣工资,作为蒋慧茹的上级,她时翎也会背着个管理不当的名跟着一块儿扣。
时翎不免觉得心累,但还是忍着不适给蒋慧茹去了个电话,那边却一直打不通,最后干脆提示对方已关机。
时翎心情遭透了,连着这一周都过得浑浑噩噩,终于等到蒋慧茹来了公司,她还没来得及去问她,人事那边便发了公告邮件。
时翎点进去看了一眼,越看越气,是则处罚通告,大致说的是时翎组上有组员无故旷工,作为直属处级的她却视若无睹管理不当,除旷工者扣除相应天数的工资外,时翎也连带着被罚了款。
时翎降为组长后底薪生生被砍了一大半,提成也算不得高,再加上这个月组里销售不给力,他们组连目标任何都没达成,她这个月的工资可以说是惨不忍睹,这一扣连房租费都不够了。
这事儿她到哪儿都说不上理,她不得不怀疑这事本身就是蒋慧茹和何智成故意使的坏,如今何智成成了自己的直属上级,她只能把这哑巴亏吞进肚子里。
转眼便到了腊月二十八,公司将今年年会的地点定在了望江楼三楼的会客厅,预订了二十多张席,还请了不少公司一直有合作的大客户。
时翎一早便赶到了年会地点,原本作为事业部经理的她是要上台讲话的,为此她在离年会还有两个月的时候就开始想着到时候自己上台了说些什么,只是如今,自己倒也是白想了。
年会是最为枯燥的,领导们得讲一上午的话,完事儿后就是各种奖项的派发,等定切搞完才是吃饭,一般这时候也已经晚了饭点儿半小时了。
时翎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按往常的时间算着快结束了,便偷偷遛到洗手间那边去洗手,一会儿会议结束就直接吃饭了。
她刚洗了手出来,便见拐角处一个颇为眼熟的背影闪过,时翎微微一怔,鬼使神差的跟了两步看去,不觉诧异出声,“程嘉豫?”
今天科室提前举行年会聚餐,程嘉豫一早去医院坐了半天门诊才过来的,来晚了几分钟便被同事拽着连灌了好几杯,他一路赶过来早饿得不行了,又加上没吃早餐,几杯酒下肚便觉得胃里有些不舒服,扯谎说来洗手间洗把脸,其实是偷摸来吐的。
只是他不想到,会在这里碰见时翎。
他跟时翎挺久没见了,算起来起码能有二十来天了,自那晚在公园里看到那个人影后,程嘉豫便一直没再主动找过时翎。
“你怎么也在这里?”那人转过脸,时翎见自己果然没认错人,不觉得疑惑的问。
“瞧你这话说的,”程嘉豫刚吐了一波,脸色自然不怎么好,不过嘴角还是惯常的带着浅浅的笑,“这望江楼又不是你家开的,我怎么就不能在了?”
时翎冷不防被他给噎了一下,顿时觉得自己怕是有毛病才会叫住他,平白的挨了句怼。
“你呢?”程嘉豫见她垮了脸,倒没觉得自己刚才那话里的语气多不好听,反而扭着头颇为小心翼翼的往四周看了两眼,“你在这儿是?”
时翎被他一句话噎得胃都难受上了,没想到这人刚噎了人便不设防的给自己挖了个坑,便没好气的道,“望江楼又不是你家开的,管这么宽?”
程嘉豫失笑,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那话答得不妥,伸手在太阳穴上点了两下道,“喝了几杯酒,脑子就没转过弯儿来,话说得不中听了你别介意。”
他这一道歉,时翎便觉得有些不大好意思,她可没喝酒,她怼回去的话还更难听些,倒像是她无理取闹似的。
时翎懒得理他,又估摸着公司那边应该快散会了,忙着赶回去吃饭,便不打算跟他瞎扯了,抬脚就往前面走。
“我们科室提前聚餐,”程嘉豫跟她一块儿往外走,边走边道,“算是年会聚餐吧,你也是?”
时翎嗯了声,两人一块儿拐过长廊,时翎指了指右边,“我往那边走了,”说罢便转身往右边迈了一步,想了想又回头冲他道,“新年快乐。”
程嘉豫一怔,笑着点了点头,“新年快乐。”
时翎回到位置上坐了不到五分钟会议便结束了,她偷偷看了眼时间,比去年还迟了十分钟。
不过这顿饭倒是吃得挺丰盛的,时翎跟同事们的关系都算不上熟络,席间也很少跟人说话,偶尔有同组的同事假意敬她一杯,她也会卖那个面子喝了。
只是中途都有个敬酒环节,各组组长都端着杯子敬他们的新经理,时翎摁着杯子绷着脸一直没有行动。
她做不到去敬酒,可如果不去敬,又实在不好看,公司里人多口杂,闲言碎语最为致命。
时翎不得法,只好也端了杯酒跟另一个组长一块儿敬了何智成一杯,何智成不知道是心情太好还是喝得有些懵了,竟也没为难她,时翎松了口气,敬完酒就回了自己位置埋头吃菜。
下午基本是娱乐,晚上大多数人都会留下来吃晚餐,时翎今年却不大想留下来,吃完饭便离开了。
第59章:长得不好看()
“还是得叫辆车,”罗成数了数人头,“不然剩的仨就得用意念过去了。”
“打呗,”有同事接话道,“这会儿应该好打车。”
另一个同事摸出手机,趁着醉意还没完全上头,使劲瞪着眼睛盯着屏幕扒拉,“我用打车软件打一辆吧。”
程嘉豫回去跟前台要了发票,出来的时候几个人都商量得差不多了,这会儿才三点不到,天色却显得跟五六点了似的,看样子一会儿要下雨。
他们一行人站在台阶上头,程嘉豫无所事事的在兜里摸了两下才反应过来上午过来的时候换了衣服,别说烟了,连着钱包都一并搁在诊室的白大褂里了。
“没人接单。。。。。。。”那用手机打车的同事啧了声,将屏幕转过来半举着冲众人眼底晃了一圈儿,“附近车还挺多,就是不接单,不知道为啥。”
“打车的人多吧,”罗成拎着车钥匙,“要不就打出租,要不我就跑两趟。。。。。。。”
程嘉豫没什么所谓,他今天本来是要在门诊呆一天的,碰上住院部这边聚餐,临时找了好几个人替班,最后薛玉梅点了头。
薛玉梅正好轮到今天休息,程嘉豫倒是挺意外这人居然这么爽快的就应下了,道谢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对方一句话给堵了个严实。
“你就安安心心去吧,门诊这边我替你坐着,反正也就半天的事儿。”薛玉梅说话很是爽快。
“那等年后薛姐哪天有事,我再替你坐。”
“不用,”薛玉梅说,“我这半天也不是白给你坐的,就。。。。。。。”
她话说得犹豫,程嘉豫眉头一跳,顿觉这犹豫后面肯定没什么好事儿了。
果然,薛玉梅笑呵呵的道,“就李亭那姑娘,上次饭不是没吃着吗,我又跟人姑娘说了两次,她应下了,也不计较你上次放鸽子的事儿了,年后一块儿吃个饭吧。”
程嘉豫一想起这事儿就想摸根烟出来解解闷儿,薛玉梅自说自话间便挂了电话,这坑都挖好备着了,他不跳也得跳。
“哎。。。。。。。”程嘉豫叹了口气,正准备问另一个同事有烟没,转头的档口视线扫过底下的露天停车场,一抹熟悉的身影猛的跳进了眼眶。
“等等。”他下意识拍了拍罗成的胳膊。
“等什么?”罗成正准备去马路边招个出租,被程嘉豫一拍,便又将刚跨出去的一条腿收了回来,疑惑的看着他。
“有车了,”程嘉豫扭头看了眼旁边几个同事,最后问其中一个,“老马,你没喝吧?”
“没。”被叫老马的摆摆手,“喝酒手抖,早戒好几年了。”
“有本儿吗?”
“有。”
程嘉豫点头,“等着。”说罢便大步奔下了台阶,留下一干同事面面相觑。
“他干嘛去?”老马问罗成。
罗成摇摇头,又回头看程嘉豫奔跑的方向,随着那方向望过去,便看见一个女人正背对着他们站在一辆头前,女人穿了件靓蓝色大衣,衣摆长到脚踝,衬得背影笔挺,只是头却一直佝偻着,不知道在干嘛。
时翎的车被两辆车夹在了中间,两边留的空隙不大,车门都打不开,她在车前站了好一会儿了,也没见着一个车主出现。
时翎本想叫个代驾,她中午喝了几杯酒,虽然不至于醉,但也不适合驾车,但这车一时半会儿的又挪不出来,叫了代驾来也是于事无补。
她是偷偷溜走的,也没跟谁打招呼,又担心一会儿被同事看到给叫回去,犹豫着要不就把车放这儿,自己先打车走,等明天一早再来把车开回去。
正犹豫间,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时翎以为是有同事看到自己了,眉头一下便拧了起来,转过脸的时候表情一时没控制好,对方显得有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