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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雪和沙分开,分两次扬出去,迷惑敌人,只是兵不厌诈,王汉平和岳天豪自然不会阻拦,而白龙洞察力惊人,这样的小手段也瞒不过他的眼睛,刀小开混迹江湖,年纪轻轻担算是老油条了,这样的门道别说看了,刀小开自己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回了,所以不用看都知道韩渍军是如何把张十八踢翻的。
张十八自然不肯罢休,看似笨拙的身躯却迸发出来意想不到的灵活,一个鲤鱼打挺便从雪地上面蹦了起来,只是眼睛上面蒙了一层被雪浸湿的细沙,模模糊糊的看到韩渍军站在自己面前五丈处,一脸坏笑,张十八单拳举在面前喝道“有本事的话咱俩单挑!”另一手去擦蒙在自己眼睛上面的细沙。
韩渍军依旧摆出一副冷静不惊慌的面孔,神情之中是何等的不把张十八放在眼里,在他眼里,张十八只是打仗不动脑子的粗人,这样的人没有什么大出息,上限也就是个扛旗冲锋的先锋将吧。
而韩渍军的目标则是统帅千军万马的大将军!韩渍军跟着军马南征北战多少年,军营里面的规矩他能不懂,这次王汉平非要趁这样的风雪夜犒赏三军,表面看似庆祝守城胜利,实际上望一望已经破烂不堪,轰开大洞的城墙,还庆祝个屁啊!王汉平的真正用意就是想要选拔出来一个有实力胜任麾下大将的人,之前营中有八虎骑压着韩渍军,现在八虎骑全都战死了,那还不是该轮到韩渍军上位了嘛,韩渍军早就摸透王汉平的心思了,谁能把牛角挂到红绸上面,王汉平赏赐银枪一杆,到时候提拔升为细柳营的统兵大将,手持银枪,纵横沙场,不比什么都威风,日后传出名号“银枪神箭韩渍军”,光是想一想韩渍军都要放声大笑了。
现在就是这个张十八敢阻拦自己挂牛角的话,韩渍军杀了他的心都有。
不过得让张十八输的心服口服,身着黄褐色军服阵营的士兵慢慢靠过来,韩渍军却伸开双手屏退想要上前的士兵,这架势他是接受了张十八单挑的请求。
韩渍军什么话也没有说,伸出手去,冲着张十八勾了勾食指,意思是让他放马过来!
“好小子!这是你自己找死!”
论起单挑,张十八还真没怕过谁呢!现在韩渍军如此放肆挑衅,他能怕喽?定然不肯认怂啊。
韩渍军双脚站稳扎紧马步,足下的雪沫竟然有翩翩飞舞尺寸的距离,示意张十八放马过来,张十八宛若俄虎扑食一般径直向韩渍军扑了过去。
(本章完)
第431章 红绸系牛头()
九十四旗杆微倾时
张十八拿出这招“饿虎扑食”是贴身肉搏,摔跤动作中的一项,比较常见,却能很快的短与对手的身段距离,用气势企图压制住对手,然后再接近对手的一瞬间将他制服摔倒在地。
虽然是个粗人,但是张十八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而且还是经过少林寺达摩院禅师点拨过的上等弟子,要不是张十八性格鲁莽暴躁使然,始终参悟不出佛道,受不了少林寺的清规静律,才不得已还俗归乡的,归乡以后照旧日夜勤修练功,功力大进之后,有名动京城的摆擂摔跤高手经过他家乡指点他一番,使得他在摔角的功夫上面日益精进,更加注重手腕和手臂气力的修炼,可以跻身入高手的行列。
细柳营自然不像是和刀门那般的藏龙卧虎,可是真要找出像张十八这样武功底子非常不错的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张十八在军营里面还是颇有威望的,单论武力不输八虎骑中任何一人,可能只比朱虎臣差上一些吧,王汉平也早听过张十八在军中的名气,不过直到现在,张十八都还是个骁骑校尉的个中原因便只有王汉平心里知道了。
王汉平对手下为将者要求很高,从徐天明时代开始,细柳营便先后出了不少的名将,徐天明到王汉平,可以说这两个人作为细柳营不同时期的统帅,其心中都有衡量为将者的一把尺子,想过了这二人各自心中的尺度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也是细柳营这么多年很少募集到有名气的将领原因。
外界常传言,细柳营中似乎存在很严重的排挤打压现象,按理来说“历经十战,而将换一茬”。但是细柳营的将军真正都做到了身经百战。
这便让不少企图到沙场上面混个一官半职,侥幸之余还能保住姓名立个战功的人心生怯意,不敢来投,从徐天明时代开始,细柳营中为将者多数都是军中经历了多少场恶战亲手栽培数来的,就和插在戈壁滩上面的那蔚为葱绿,长势强硬的沙柏细柳一样,需要个年岁来培养。
那些心里面抱着“最穷不过讨饭,不死终会出头”这样信念的人不适合到细柳营里面来成就功名。
张十八和韩渍军手底下过了十几招了,张十八的摔角招式之中不乏简答却行之有效的招式,叫人看了是直呼过瘾,王汉平也学过一些摔跤搏斗的招式,张十八大概是善于运用摔跤之中的一招“猛虎式”,猛虎式先后又分为三种,剪、径、扑,而且看的出来张十八对于这三种动作运用的娴熟的很,往往是剪后径,径中扑,一起呵成,十分连贯。
要想亲自考核调教营中提拔为将者的武艺,除了弓马,他们各自本身的功夫就算不懂也要略知一二,至少能看懂才行,王汉平虽然不像于超功夫那般驳杂,但是对于营中这些来自五湖四海,东西南北的悍勇之人的功夫都能点评两番,这样做,王汉平是不想埋没了他们本来的功夫。
张十八功夫虽猛,可是韩渍军却不肯和他正面硬拼,始终是绕着大旗杆而疾走,借以躲开张十八的冲撞,然后伺机寻找机会给张十八一记鞭腿什么的。
张十八对此恼怒不已,想发力有没有地方发,只好一下子撞在大旗杆上面。
本来都已经倾斜的大旗杆一阵晃动,倾斜的角度更大了。
摇晃下来一阵风雪。
周围围观的士兵看着是胆战心惊,大旗杆高约三十丈,要真是被张十八撞倒了不得了。
“快撤到一旁去,旗杆要倒了。”旗杆再一次剧烈的晃动,又向一侧倾斜了不少的距离,周围围观的士兵心头已经,赶忙招呼着喊道一起向周围逃散去,生怕大旗杆倒下砸伤几个。
大旗杆已经倾危的严重,王汉平一见抖了抖小铠说了一句“过去!”岳天豪看到大元帅表情中面露不悦,然后跟着一齐走了过去。
白龙和刀小开也在身后跟了过去。
校场正中央,旗杆不停的向一侧倾斜,似乎马上就要倒下去一样似的,张十八发出“噜噜”的笑声,好像是他要是把大旗杆撞倒了,韩渍军还能往哪里跑。
韩渍军瞅了瞅再撞一下肯定会倒的旗杆,发出“襟”的一声短嘘长叹。然后指着快要倾覆的旗杆对张十八说道“你这个莽夫,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要是把这挂着红绸的旗杆给撞倒了,大元帅非要打烂你的屁股不行。”
张十八听了痛快说一句“少放屁了!等老子把你解决了,再挂上牛角,大元帅非赏赐我一根银枪不成。”说完便一股脑的想韩渍军冲去,气势足的很。
韩渍军站在旗杆后面的原地上面笑了笑,说了句“呆子!”然后有意的向旗杆周围避了一避,生怕张十八会把大旗杆真的撞倒,到时候说不定自己也会受到牵连。
这个牵连韩渍军可不是怕区区一根旗杆倒下会砸伤自己,如果他要是连一个倒下的旗杆都躲不过去的话,那么他也不用在失弩交飞,连天烽火的沙场上面混了,早就被射死不知道多少回了,韩渍军怕的是旗杆倒下所带来的恶劣后果,难免不会牵连到自己的头上。
两人酣斗之中,却没有发现旗杆偏斜的角度越来越大,还有就是大元帅王汉平正快步走向校场的中央。
正所谓马步军中向来分工明确,张十八便是那种素来以贴身肉搏的骁勇悍将,而韩渍军则是那种能够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的神射手,现在面对面的近身肉搏对于韩渍军本来就有失公允,如果说面对的是一个光会使用蛮力的武夫也就罢了,韩渍军还刻意依托速度上的优势,闪转腾挪寻找机会击败张十八,可是张十八偏偏又是一个摔跤搏斗的高手,摔跤是一门常见的搏斗技艺,但是却少有人把他归纳到武学之中去,庙堂中多数人还把摔跤当做是一种觥筹交错之后助兴的节目,实则不知道摔跤的过程之中隐藏了不少的武学功力,当今世上,若论摔跤功夫最为出色的人,张十八恐怕连前二十位都排不进去。
且在看着两人酣斗下去。
王汉平和岳天豪虽然已经走近校场中央,但是并没有阻止二人雪中搏斗的意思,只是好像换一个更近距离的地方欣赏这次风雪激斗。
可能精彩程度不甚一顶一高手那般快意潇洒,想想风雪夜色,两位高手或刀或剑,或拳或脚,神功尽处,非得天外飞仙,踏雪无痕,摘雪片如飞刀伤敌一般,而张十八和韩渍军的打斗没有那么出彩,不过却也值得一看,两人都是军中少有的悍将,打斗起来尽显悍将的风采,确实不磅礴大气,却都是战场上面最为实用的杀招。
二人酣斗过程之中
韩渍军的弓弩箭术都见识过的,搏斗他也很擅长,只是碰到了更擅长贴身肉搏且身形力气都占优势的张十八了,所以韩渍军根本发挥不出拳脚的功力,酣斗期间,王汉平还有岳天豪倒是对张十八的拳脚功夫颇为赞赏,这样的拳脚功夫放在王汉平面前,三十招之内拿不下他。
“摔跤是一门好技艺,曾经我率领军马过草岭的时候,在那里遇到了如今贵为八大藩王之一的铁骑钩子王,悍人出身,他们游牧民族最善于摔角搏斗,期间我们两军共处非常愉快,时常在一起饮酒摔跤,我也学得了不少的招数套路过来,回到中原以后,也借阅了一些江湖摔跤搏斗的秘技,对摔跤这一门粗浅武学也颇有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