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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又是一道清脆的声音,让卫轻裳转过头来,是萧钰把紫砂壶放下了,顿时气的不行,开口问道:
“萧钰,你干嘛?能不能安静点?”
“帘子放下,本王晒。”
萧钰丝毫不理会这句话,头也不抬的对着卫轻裳开口说道。
“”
卫轻裳看着外面的落日余晖,总觉得萧钰这人脑子有病,都落日了,哪里晒了,怎么不晒死他。
最后奈何不了萧钰的眼神杀,卫轻裳愤愤的将帘子放下,开口问道:
“这回行了吧。”
萧钰收回了眼眸,看着卫轻裳那张气鼓鼓的,如同包子一样的小脸,不知怎么的,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突然觉得娶了这么一位王妃,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排斥。
宋夫人从皇宫出来,就心事重重的,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宋成之,几次欲言又止。
“怎么了?”
宋成之见宋夫人几次叹气,放下茶杯,忍不住开口问道。
“老爷,你说灵儿的事情,摄政王有没有可能知道是假的?”
听到宋成之的话,宋夫人搅了搅帕子,担忧的开口问道,刚刚在宴会上,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件事。
“好端端的,怎么又想起这儿来了?当初我说你就是不听,如今木已成舟你担心这个又有什么用?”
提到这件事,宋成之就想到祁王把他臭骂了一顿,脸色自然也不好,声音也冷了很多。
“老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灵儿是我和老爷唯一的女儿,我能不担心吗,难道你舍得让她和那些尸体一样,难道老爷不心疼”
说到这这儿,宋夫人忽然顿住了,脑海中蓦然想起了卫轻裳与她说的话,她说老爷在外面有了外室,生了儿子。
想到这儿,宋夫人目光灼灼的盯着宋成之,忽然间手脚发冷,就好像坠落在了冰窟中一样。
“你看什么?又怎么了?这样一幅见鬼的样子?”
宋成之见到宋夫人的表情,一时间眉心蹙起,扯了一下衣领,不耐烦的开口问道。
“老爷,这么多年,我除了灵儿无所出,那些妾室也没有个子嗣,到底是我不好。”
宋夫人心中有了怀疑,伸出手隔着衣服握紧了自己放在胸口处的纸条,开口说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怎么今天从宫里出来,就古古怪怪的?”
宋成之对宋夫人是彻底的失去了耐心,往日她也不是这样遮遮掩掩的人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只是觉得有愧于老爷,想着若是可以,便做主再抬两个,毕竟后院只是这么两个人,实在是不算多。”
宋夫人本就疑心,见宋成之对她的态度越发的恶劣,心中便越觉得是真的,便试探着开口说道。
听到宋夫人的话,宋成之脸色稍缓,甚至浮上了一丝尴尬,想到自己做的事,声音柔和了不少,开口说道:
“不必了,你我夫妻,我何时怪过你无所出了,好端端,又提这个做什么?”
“老爷待我好,我却无所出,觉得实在是对不起老爷。”
宋夫人敛下眼眸中的神色,声音带着一丝怅然的开口说道。
“好了,此事不必再提,灵儿的事情你也不必担心,她人在江南,如今摄政王又被囚禁王府,暂时不会有事。”
宋成之摆了摆手,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着外面街道上的小巷,眸中柔和了些许。
“老爷,我忽然想起点事来,母亲这段时间说想吃南城的椰子酥,正路过,我去买些回府,老爷就先回去吧?”
宋夫人脸色倏然变得有些苍白,随即沙哑着声音开口说道。
“一点小事,让下人去吧?”
宋成之挑了挑眉,他倒是还真不知道母亲竟然想吃椰子酥了。
“不必了,母亲爱吃,我正巧也在府外,不去便是有些不孝了,老爷先回去吧。”
宋夫人笑着摇了摇头,她现在真的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去城南看一看了,若是真的
“也好,买完就早些回府。”
宋成之沉思了片刻,随即点了点头,今日宴会,他真的是有些疲惫了。
第66章 外室()
宋夫人看着拉着宋成之离开的马车,提着衣裙,上了后面的马车,低沉着声音吩咐道:
“去南城旧巷。”
马车缓慢的行驶在官道上,金灿灿的夕阳将马车拉的冗长冗长,很快就到了城南。
“夫人?你这是相信了卫轻裳?”
夏歌看着外面的的小巷,古朴的院落,心中还是觉得自家老爷应该不会养外室,说不准是卫轻裳欺骗夫人,挑拨离间。
“夫人,这件事万一要是传到老爷耳中,那岂不是”
原本已经下了马车的宋夫人,听到夏歌的话,脚步一顿,忽然又犹豫起来了,是啊,万一是假的,那老爷知道了岂不是心寒。
“夫人,这摄政王妃到底是怨恨着尚书府,到底还是老爷亲近啊。”
夏歌看着不远处的院门,正有几个扎着小髻的童子在玩耍,手里拿着风筝,不知道在说什么高兴的事儿。
宋夫人攥紧了手中的地址,思忖了许久,终于将眼眸从门上移开,点点头沙哑着声音说道:
“你说得对,我不能不信老爷,反倒去信了摄政王妃。”
“走吧,咱们回去。”
话音刚落,就在宋夫人转身的一刹那,忽然一个重物冲了过来,将她撞了个咧崴。
“干什么,那家的小孩,大人没管吗,冲撞了夫人,有几颗脑袋让你赔的?”
夏歌忙伸手扶住宋夫人,冲着手里拿着糖人的小童子怒声开口说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小童子听到有人骂他,也知道自己犯了错,抬起头,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夏歌和宋夫人,小声的开口说道。
“不是故意的?你要是”
“等等。”
夏歌还要再说话,却被宋夫人伸手阻止住了,目光直直的盯着眼前的小童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开口问道:
“你父亲是谁?”
“你又是谁?我娘说了,不能随便回答陌生人说的话。”
小童子侧了侧头,看着宋夫人,眸中带着一丝天真的懵懂,十分的惹人怜爱。
宋夫人看着那张稚嫩的脸,手攥紧又松开,开口问道:
“你家是不是前面那个宅子?我是来找你母亲的,我认识她,是她的熟人。”
“哦?原来夫人认识我娘,那你跟我来吧,我娘就在院子里呢,很少有人来找我娘,她见到夫人一定很高兴。”
听到宋夫人的话,小童子晃了晃脑袋,显然十分高兴的样子。
“夫人?你”
夏歌有些疑惑的看着宋夫人,有些不明白夫人什么时候和这个小童子认识了。
结果却看见宋夫人伸手摆了摆,跟着小童子往院子里面走,眸中带着一丝冷意和恼怒。
“娘,有人来看你啦。”
小童子推开院门,冲着正坐在树下捧着一本书的女子笑嘻嘻的开口喊道。
宋夫人跟在后面,一眼就看见了树下的女子,一袭素色的衣裙,发髻浓密,高高的挽起,臻首娥眉,一颦一笑都风情万种。
只一眼,宋夫人顿时就如遭雷击一般,站在门口,动也不动一下,唇角翕动,许久都未说出话来。
“是谁啊?总归不是你父亲。”
那做妇人打扮的女子放下手里的书,声音柔和而又温暖,一边说着话,一边抬起头。
却在见到门口站着的宋夫人时,笑意蓦然僵硬在了唇角,瞳孔缩了一下,像小童子招了招手,开口道:
“言儿,到娘这儿来。”
“娘,你怎么了?你不认识这位夫人吗?”
宋玉言察觉到了自己母亲情绪的不对,快速的跑到了女子身边,一手拉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宋夫人,带着防备。
“江溪”
宋夫人看着女子,一如数十年前一样的明媚动人,心中涩然难当,却有种原来如此的感觉。
为什么老爷宁可养着外室,却也不愿意纳妾,这分明就是不忍心让江溪做妾,不忍心她受委屈。
难怪后院的那些女人,老爷一个也不愿意宠幸,她还沾沾自喜,以为是为了她,如今才发现自己可悲又可笑。
“宋夫人。”
江溪看着宋夫人,缓步走到了她面前,盈盈一拜,明媚的眼眸看着她,开口问道:
“夫人如何找到这儿的?”
“难道我不该到这儿来?不该看看我的夫君,怎么背着我养外室,怎么背着我与他的妹妹私通,生出了一个贱种?”
宋夫人气的眼睛都红了,要是换做任何一个人,她都能接受,可是为什么偏偏是江溪,偏偏是她。
“夫人,请你口下留德。”
江溪脸色一白,变得有些难看起来,随即开口说道:
“我不是宋郎的妹妹,我和他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夫人你该知道,也请你不要带上我的孩子。”
“做了还不敢承认,江溪,当初你怎么说的,远嫁他乡,再也不回来,你现在为什么回来,孩子都有了,你们这对贱人。”
宋夫人胸口不断的起伏着,抬手就给了江溪一巴掌,动作十分的狠辣,似是要发泄心中的苦闷。
“娘?你不要打我娘,你这个坏人,你走,你不许再进我家”
宋玉言见自己母亲被打了气的不行,伸手用力的推着宋夫人,将她往院子外推,一边大声的开口喊道。
“你和你娘一样,贱人养的,能好到哪儿去,来啊,把这院子给我砸。”
宋夫人一把推开宋玉言,冲着身后跟着的家丁开口说道,她现在无法不愤怒,亏她之前那么信任宋成之。
结果现在的事实,就像是一个讽刺的谎言,深深地刺激着她,她的女儿还在江南受苦,结果宋成之不管不管,原来早就有了儿子,就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