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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唐语轻红着脸遮住胸前,“昨天不是已经现在是工作时间,不可以!”
“你不知道你老公我有多饥渴吗?昨天才开荤”
“那也不行!”唐语轻脸色更红,“晚上可以,白天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我刚刚看了你的工作行程了不行!”
“晚上?”霍行琛眯了眯眼,唐语轻别开视线,这男人,怎么能总是那样炙热的目光?她真是吃不消跟他对视。
“确定晚上?”
“”
“是不是晚上感觉更好?”
“”
“昨天晚上我棒不棒?”
“”
唐语轻红着脸推开霍行琛的身子,他却是不准,低低地勾唇,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到底棒不棒?”
“霍行琛!你哪有人一直问这个的?”
霍行琛只是笑,看着唐语轻这样娇羞的样子,都会让他心情大好。
“唐语轻,”他搂住她的腰,两人在床上平躺下来,“谢谢你。”
“什么?”耳朵贴着他的胸膛,能听到胸腔震荡的声音,男人的手轻轻摸着她的秀发,“能遇到你,找到你真好。现在回过头想想,那四年的时间真的是白白荒废了真应该对你好一点”
“那时不是说好了吗?两人就是交易,你对我也很好啊,那么大方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在g城的生活,会更艰辛。什么都需要钱,哥哥治病的巨额医疗费用,小糯米的生活费,学杂费你每次那么大手笔,都能解我的燃眉之急。”
“你早就知道他们两个是我的孩子?怎么知道的?难道那天你还能清醒地认出,那个人是我?”
“因为”唐语轻咽了咽唾沫,“因为小诺身上的遗传性胎记,所以我就顺便测试了一下,没有想到竟然会那么巧合。我真的怕被你发现什么,就算你要孩子,能给孩子富裕的物质生活,那也不是我想要的。但现在这样,真的很好,老公我觉得很幸福。”
“可我总是觉得,给你的还不够多。语轻,这么多年,你真的受委屈了,不仅受苏家的委屈,更受我的委屈。”
想想,都是觉得心疼。
四年的婚姻,那么长的时间有名无实,又有那么长的时间,根本不提及感情。他从来对她都是冷嘲热讽,冰冷无情,哪里会知道,他一直找着的女人,竟然就在身边?
他自以为阅人无数,却偏偏看不懂自己的妻子,曾经的戏码其实有多拙劣。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认真去看,去研究,他只是在心里已经认定了,这是一个视财如命的女人。
哪里能想到她背负了这样许多呢?
“怎么想着就把孩子生下来了?”霍行琛低头看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那么辛苦,更何况,开始的时候,还是父不详。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很难嫁得好。”
唐语轻笑了笑:“也不知道你没有做过女人,不知道这样的感觉,总是觉得舍不得想着有那么一个生命在肚子里酝酿,真的好神奇,更何况,还是双胞胎呢!虽然有很多的顾忌,但是你也知道,那个时候的我对爱情根本不再抱有任何幻想,也没想过要结婚,谈恋爱我只是觉得,我用心去带小糯米,一定能把他们带好,我的人生也会充实很多。”
“你把他们带得很好。”霍行琛伸手摸着妻子的小手,“老婆,真是辛苦你了小糯米成长的这些年,我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一定会好好弥补。我也不会再让你吃苦我爱你无论遇到什么,我们都会相互理解,相互信任,好好地一起走下去,是不是?”
“嗯。”唐语轻点点头,笑道,“通常情况下,婚姻之中男变心的比较多,更何况像你这样的钻石男人。如有一天我变老变丑了,或者你身边又出现了能干漂亮你那个帮助你的女人,你”
“你不是一直都大肚吗?处理起来干净利落,没人比你更能干了。”霍行琛轻笑了一声,又正色道,“语轻,你说得没错,商场上确实是有很多的you惑,可是对于我来说,那都不算什么。除了那次让霍行勋下药,阴差阳错地跟你睡在一起吃一堑长一智,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第二零四四章()
“你不是一直都大肚吗?处理起来干净利落,没人比你更能干了。”霍行琛轻笑了一声,又正色道,“语轻,你说得没错,商场上确实是有很多的*,可是对于我来说,那都不算什么。除了那次让霍行勋下药,阴差阳错地跟你睡在一起吃一堑长一智,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
有种微笑,是能看得刺入人心的。
就如同唐语轻此刻的微笑。
殷初夏会想起自己许多年前这样的笑容,当霍行琛跟她在一起单独相处时,当他给她买了吃的东西时,当他跟她说了一个笑话时她想着想着就会这样笑出来。
爱这个男人,终是太深,以至于到现在,还是撇不清。
“语轻,好像是碰到了什么开心事,是吗?”
殷初夏微笑着开口,唐语轻勾了勾嘴角,转过头来,眸子明媚如春水,她轻轻撩了撩鬓边的秀发:“今天天气好,所以心情也不错。”
她说着又勾了勾嘴角。
想到霍行琛说的那些话,想到他说话时候的眼神表情,她就忍不住想要勾起嘴角。这个男人,虽然强势霸道,可是很多时候,又是像个孩子。
殷初夏在心底冷笑了几声,天气好?天气好至于开心成这样?
她正要别开眼,眼角的余光,却是发现了唐语轻脖子下面的痕迹。
如此鲜明的吻痕,就是刚刚印上去的。
她觉得自己的心,又那样紧紧地缩起,连带着手,都跟着握紧。
***
即便是物质富足,这样的生活也是索然无味,不,比索然无味更糟糕。昕儿对她的态度未改,而她似乎也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去哄一个孩子;唐语轻跟霍行琛的浓情蜜意,那是生怕所有的人都看不到吗?她每次看到他们交融的眼神,就像是千刀万剐一样。
幸而,唐语轻几天之后就离开了g城,据说是去了海城。
带着小糯米也一起去了。
唐语轻不在的日子,心里头总是舒畅了许多。昕儿对她似乎也渐渐地没有了那么多的排斥,这个女人,确实是应该早些离开的,她在这里她什么都不好。
只是霍行琛也是跟着去了,这么一个从来都忙忙碌碌的男人,都绕着唐语轻转,她想着总是觉得有些愤愤。心底的那种难受冒上来,她又闭了闭眼睛。
“我想喝牛奶。”
昕儿奶声奶气的声音在耳边想起,殷初夏笑着拿过她手中的杯子:“妈妈现在就给你去泡。”
拿着杯子走到料理台,思绪还是回到了刚刚那个位置。这些日子,她听了不少关于霍行琛和唐语轻的传闻,也看了一些报刊杂志的报道,两个人分分合合,很有过程感。但是,她始终还是不太相信,一个女人能改变一个男人,尤其是唐语轻这样的女人。
像他们这样的男人,其实女方这边的家庭背景也很重要不是吗?哦,也不是,唐语轻也算是有背景的人,那么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霍行琛最终能选择她,多多少少也是考虑到了苏家。
海城她虽然不熟悉,但是苏家她还是知道几分的。
所以,也没有像报刊杂志上说得那么夸张吧?真爱?她是幸运,可是这种幸运能维持多久?男人,充其量不过也就是动物罢了。
“牛奶泡好了吗?”
稚嫩的童音,让殷初夏吓了一跳,手里拿着的瓶子一抖,滚烫的开水溢出,昕儿的手正碰到杯子,来不及抽回,就这样被烫得大声哭叫起来。
“对不起,昕儿”
殷初夏手忙脚乱地放下水壶,玻璃杯子掉落在地,溅落一地的碎片。福嫂听到声音急忙跑了进来,看到昕儿烫红的手,惊叫了一声,急忙拧开酱油瓶朝着昕儿烫伤的手倒去。
“殷小姐,你还愣着干什么,赶快上楼去拿医药箱啊!”
福嫂急声道,低头拍着昕儿的背,声音都颤抖了:“昕儿乖,昕儿不哭啊”
哭声扰乱着心,殷初夏烦躁地拿着医药箱跑下楼,脚被重重地崴了一下,她疼得掉了眼泪,她咬了咬唇,就听到霍行止焦急的声音。
殷初夏忍着疼痛站起身子,往下艰难地走了几步,男人上楼的脚步很急促,她哀哀地看了他一眼,他也这样看了她一眼,那种眼神,明明是有责怪的,却还是什么话都没说,拿过她手中的医药箱便往前走去。
那么一个小小的孩子,谁都在围绕着她转,根本就没有人意识到她的脚受了伤。无论是福嫂,还是霍行止,应该都是在怪她吧?霍行止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是他的眼神她算是看明白了,或者,真的像霍行勋所说的那样,要么怜悯,要么报复。
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她殷初夏所不屑的。
可是偏偏,生活却逼得她妥协投降。
为什么,会那么不幸福?
昕儿的哭声渐渐止住,家庭医生又来做了详细的检查和处理,她在一边看着,心,忽然之间发冷。
“脚受了伤,也来上个药。”
殷初夏愣了愣,霍行止已经大步朝着她走过来,不得不说心底还是有几分暖意,至少她以为,他根本没有发现,或者是不在乎。
“昕儿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放在心上。一时失误都是难免的”他开着口,声音微顿,“今天晚上要加班到很迟,你不用等我。”
抬起眸子,看着这个面容俊逸的男人,这么些日子,都没有跟他睡在同一张*上。如果她不愿意,他一定不会勉强她。他那么好,甚至比霍行琛好,比霍行琛温柔,可她为什么就偏偏喜欢霍行琛那样的坏?
殷初夏攥了攥手心,她的性子向来那么固执,喜欢的东西从来不轻易改变。如同现在,想到霍行琛在海城跟唐语轻的样子,也是一阵阵的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