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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像即将被抛弃的小狗一般楚楚可怜的目光令人不忍深究。
“……。”顾逸琛一时说不出话来,他的记忆中只有这个当年在最困难的时候伴随他一路走来的女孩,当年,她就是他的精神寄托,可是,为什么和凌瑾瑜这个所谓的妻子相处这么久,他对她的感情反而更像是个红颜知己呢?
凌瑾瑜仿佛能体会得到他此时的为难,沉吟几秒,突然说道,“那就先让她留下来吧,等你康复之后再决定她的去留。”
顾逸琛闻言,有些诧异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这个身为他妻子的女人竟然如此大度地同意让她留下来。
这是一般的妻子所很难做到的,她的善解人意令他为之动容,手指向凌瑾瑜的方向动了动。
凌瑾瑜眼尖地看到他细微的小动作,美眸一亮,微笑着伸手反握住他的手。
虽然她私心底也不希望这个不安定因素存在在他们夫妻之间,可是她了解顾逸琛,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不可能就这么对这个对他有恩的女孩不闻不问,所以,她选择大度地后退一步。
“谢谢你。”顾逸琛握着她的手,两人的双手相触,从手心,指尖那温暖直入彼此的心底。
安然嘴角勾起欣慰的笑容,“瑾瑜,我煲了很多鸡汤,你的身子也要补,和阿琛一起喝吧。”
凌瑾瑜徘红,垂下眸子不敢抬头看向顾逸琛。
顾逸琛眸光微闪,薄唇微启,“你也喝点吧,妈的手艺可不是什么人都有口福吃到的呢。”
凌瑾瑜点点头,自己舀了一碗鸡汤,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了起来。
安然见两人相处融洽,心放了下来,看了亮灿灿杵在那儿的“电灯泡”女子,心中不爽,冷傲的说道,“漫漫小姐,我想跟你聊聊。”
听到安然的话,原本极力压抑着心中妒忌的漫漫,有些受惊地转过头来,看着安然,可安然已经早已一步走出了病房,那是阿琛的母亲,她得罪不起,连忙跟了上去。
安然径直走出医院,在医院附近的咖啡厅坐下,看着紧随其后跟上来的女孩,她几不可见地勾起唇角。
一道窈窕地身影走了进来,在安然的对面空位上坐下,做矜持状,轻唤一声,“伯母。”
“我想漫漫小姐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想跟你谈什么吧?”安然神色自若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风华正茂,青春逼人的女孩,在心底无声地笑了。
看来她只是个无知无畏凭着青春美貌混吃年轻饭的女孩,看着女孩,她心中了然,只要不是对男人动了真心,她会给她一笔钱财让她远走高飞,这么想着,安然心中的阴霾也随之消散。
“我不知道伯母想说什么。”漫漫没想到眼前这个满身华贵之气的女人也不客套,直接开门见山,令她早已在心底想好的巴结讨好套近乎的话语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顿时手足无措。
“你需要多少钱才肯离开我的儿子?”安然言辞犀利,咄咄逼人,丝毫不给对方缓过气来的机会。
“伯母,你把我看成什么样的女人了,我不要钱,我对阿琛完全是真爱。”漫漫在听到安然突然开出条件的那一霎那,竟然有一瞬的动心,只是她却还没被贪欲冲昏了头脑。“是吗?”安然只是慢条斯理的浅噙了一口奶茶,抬眸瞥了她一眼,浅浅勾唇,“真爱?对一个有妇之夫谈真爱,你不觉得太虚伪了吗?”
“我知道阿琛现在有了自己的家庭,我也不该再打扰他的生活,可是,我真的爱他,我可以说对他的爱并不比他的妻子少,而且我觉得阿琛并不爱他的妻子,如果真爱,他又怎么会将她哇忘得这么彻底?”漫漫也不是傻瓜,很快想通了一些理由,不慌不忙地昂首。
“你别忘了,就算他忘了瑾瑜,瑾瑜也是他的妻子,他还未出生的孩子的母亲,记忆不再又有什么关系,总有一天他会想起来的,就算他的记忆永远恢复不了,在瑾瑜的温柔体贴下,阿琛再次爱上她也只是时间问题。”安然不疾不徐的噙了一口咖啡,慢条斯理的说。
为了儿子儿媳能重新培养感情走到一起,她早已看出善良的儿媳碍于儿子的面子上不好对这个女人怎么样,这个恶人只能有她出面来做了,想到这里,安然眼神一黯,神色严肃的说道,“你开个价吧,或者你说怎么样才能离开我的儿子远远地,不再来打扰他们的生活。”
“我不会离开的,阿琛现在只记得我,我相信事在人为,他一定对我舍不得,不会让我走得。您虽然是阿琛的妈妈,但是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希望您不要再插手了。”漫漫信誓旦旦地说道,从包包里捻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在桌上,起身向门外走去。
“愚不可及的女人!”安然自从嫁给顾原成为首长夫人以来,军政商黑各界哪个不是对她百般巴结,礼让三分,却从未见过这么无礼的女人,竟然敢先她一步将她丢下独自离去,自尊心极强的安然眸光微眯,一股怒气只窜心头,就算儿子看中她,这样一个不尊重长辈的女人她也不会让她进顾家大门!
☆、市长大人我爱你 【119】白丫头的报复
一道纤细的人影风一般的闪过白宫夜总会的三楼高级包间。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过妙龄女服务生手中托着的香槟美酒,身手利落的敲昏了她,一把将其拖进了洗手间,再出来的便是一身中规中矩服务生打扮的纤细女子身影,托着美酒走向目标常住的总统套房。
女子将手中的一颗药片捏碎成沫,抹在了酒杯内壁,淡定自若的按响了套房的门铃。
嘀铃铃!
很快红木门被悄然开启,熟悉浓郁带着麝香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女子站得笔直的身躯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顾先生,这是您要的酒。”女子低着头,客气有礼,刻意将语调压抑地低沉一些,在奢华安静的套房内飘散开来。
尽管如此,流连花丛多年的顾思远屹立在门口不动如山,深邃的眸光如探照灯一般毫不掩饰地打在女子低垂的头顶,心思深沉,琢磨不透的他并不会也不允许自己被任何事物影响,诱惑与致命是共存的。
敏感的感觉到头顶犀利眸光,服务生打扮的白琉璃大气不敢出,她现在的面目是易容了的,可是请了易容大师花了大价钱弄好的,可不能功亏一篑,被他认出来!
她不敢看他邪肆的目光,故作娇羞地垂下眸子,这个男人虽然吊儿郎当的,可无意中散发的气场在哪都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半响,顾思远似乎并没有从眼前的服务生身上看出什么异样,微微侧身,让白琉璃这只“图谋不轨”的女色狼登堂入室。
虽然上次的“救火”事件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过去,但是她依然不敢在这个男人面前掉以轻心,以他的敏锐一定会认出自己的,看来自己所想不错,这个风流的男人的确不会把任何一个陌生人放在心里。何况是那一夜露水情事,向他什么女人没有上过,自然不会将她放在心上,想到这里,白琉璃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庆幸,目不斜视走进门。
做好服务员该做的事情之后,为了不打草惊蛇,白琉璃安之若素地退了门去。
可她站在门口却没有走,手里的房卡被攥的紧紧的,湿湿的。
“咦?你是谁?怎么没见过你?”
就在白琉璃立在门边,心儿七上八下紧张万分之时,身旁一道疑惑的质疑声将她的心惊得一跳!
白琉璃回头一看,竟然是服务生的领班!
“我是给朋友代班的,她刚才肚子不舒服,去洗手间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白琉璃深呼吸一口气,看着来人,嘴角扯出一道淡淡的笑弧,随意敷衍道。
还好刚才有瞟一眼胸口的卡片,不然可就露馅儿,功亏一篑了,暗自在心中汗了一把。
“那你还跟个树桩似的杵在这干嘛,还不干活去,顾三少你得罪得起吗?”
死三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不开口没人把你当哑巴,这么大声音是想把顾思远嚎出来吗?
眼中一道凌厉的寒光闪过,白琉璃突然对着眼前的女人神秘地淡笑勾手指:“过来。”
坏人好事的女人不疑有他,好奇地上前一步,凑近了白琉璃。
白琉璃红润的嘴唇贴近女人的耳边,轻声说道:“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女人只感觉后脑一痛,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晕过去之前,耳畔还回荡着白琉璃在她耳边那句淡淡的馨香软语,“真是好奇害死猫啊……”。
将晕倒在怀的差点坏她大事的女人拖到不被人发现的地方放好后,白琉璃估摸着套房里的那人也差不多该中了她的蒙汗药了。
顺利的打开门,意料之中的看着迷倒在床的伟岸男人,趴在床上的英姿,白琉璃得意的勾起唇:“药性不错!”
白琉璃扶起昏迷过去的男人,细细端详着这张让所有女人几乎都要迷得昏头转向,却让自己“失魂落魄”的罪魁祸首,抚摩着他精致俊美的脸庞,咬牙切齿:“该死的臭男人!敢那样对老娘,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不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你是什么人?敢给我下药,谁给你的胆子!”
白琉璃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子被身上的男人一个翻转压在了身下。
啊?!他怎么醒了?
“怎么?有胆子迷晕我,没胆子承担后果?”
看着身下惊愕震惊的女人,顾思远邪肆地勾起唇角。
“我没有…。”强大的压迫力让她推拒着男人宽阔的胸膛,不由自主的反驳,可想当然,这样没有丝毫说服力的话更不无法让身上的男人信服!
“没有?那你进我的房间干什么?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哼,看他怎么“教训”她!
“我只是来看看顾先生有什么需要。”语气弱弱的,白琉璃的神色也是楚楚可怜的,该死的色胚!他不会饥不择食到连她化妆成这么丑的服务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