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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声响。
“啊——”徐玺万万想不到,在他的警告下眼前这个变态的女人还敢下手,养尊处优的他哪受过这种虐待,抱紧双臂,又惊又怕地蜷缩在角落里,不敢再吱一声。
“还敢不敢反抗了?”女人居高临下的藐视着脚下的男人,嘴角勾起一丝畅快淋漓,志得意满的笑来。
她还不信以她在这个圈子里大名鼎鼎“凤姐”的强势名声,会搞不定一个不起眼的男人!
“你,你等着,等我出去后,乞求别落在我手里,否则,老子让你生不如死!”到底是在商场上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惯了的,哪会就这么屈服于人,更何况是这么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人。
等着吧,只要他今日能活着出去,今天的耻辱他一定会加倍讨回来!
“哟呵,看不出来啊,骨头还挺硬,性子还挺犟的嘛。”女人意外挑眉,鞭子阴测测地滑过徐玺的脸,转身对一直没有出声,静静围观的慕然吩咐道,“这人太不听话了,给我把他绑起来。”
慕然犹豫地抬头看着徐玺,似乎对之前徐玺给他的那一脚依旧心有余悸。
看出了慕然的心之所想,凤姐挥了挥手中的鞭子,安抚的说道,“放心,他不敢再打你的。”
“慕然,你敢这么对我,我炒你鱿鱼!”徐玺不可思议地看着慕然站起身来,在凤姐的鼓励下,拿着情趣手铐,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惶恐地大声嚎叫着。
慕然有了凤姐这个靠山,根本对徐玺有恃无恐,想起以前在这个人的手底下受了多少欺压和屈辱,自己为他劳心劳力,心力交瘁打理公司,他本来就该得到分公司的总经理职位,可眼前这个人还得寸进尺,要他奉上自己最爱的女人给他享用,心中积压已久的怨气将慕然的眼睛都刺激的红了。
想起往日种种,慕然不由愤恨地咬紧牙关。
细长的眸子一眯,脚下的步子越来越镇定决然。
徐玺颤抖着肥硕的身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一直以来对自己马首是瞻,唯唯诺诺,一副敢怒不敢言软蛋模样的下属,带着一脸诡谲笑容向他步步紧逼的男人。
心里“咯噔”一声,他从来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这个软蛋会骑到他的头上来!
可是眼前一脸坏笑,迈着坚定步子,一贯被他呼来喝去看不起,向他走来的男人,不能否认,他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你,你不要过来!”徐玺蜷缩在角落,退无可退,逃无可逃!
慕然冷笑一声,眼前一副惊恐害怕紧盯着他的男人此时的模样是他一直没有想到过的,不,在梦中,往日无数次在梦中他不止一次的呈现眼前这个一直在他面前高高在上,无所不用其极地羞辱着他的男人跪在他脚下苦苦求饶的样子。
他一定想不到吧,想不到一直被他瞧不起的懦弱男人还有咸鱼翻身的一天吧,哈哈!
他还以为到了这里,还是他徐玺耀武扬威的时候吗?哼,他要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将以前徐玺施加在他身上的所有耻辱都要一一讨还回来!
慕然丢却了以往面对这个男人时所有的惧怕和怯弱,攥紧手中的手铐,冲上前去。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慕然一把抓住徐玺的手腕,无视他的挣扎,“咔嚓”一声,将手中的手铐铐在了他的手上。
徐玺还未从巨大的心理反差中回过神来,只觉两手一紧,垂眸看着被紧锁在一起的双手,顿时,头皮猛然一炸!
“你,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忘了当初要不是我破格录取你进徐氏,你有今天的一切吗?我真后悔养了你这么个无情无义的白眼狼!”
徐玺怒吼着,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竟敢对他动手,以下犯上的慕然,这个混账东西,竟然连敢都敢打!真是反了天了!
“我忘恩负义,无情无义?我呸!那都是被你逼的,要不是受你的剥削欺压,我会失去了最爱的女人?要不是拜你所赐,我会被那些人抓去,受尽折磨?”慕然泄愤似的一口浓痰毫不留情的喷在昔日上司的脸上。
“我今天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我从你身上得到的只有羞辱和欺压,呵呵,想不到吧?接受不了吧?高高在上的徐总竟然有朝一日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慕然一脸志得意满的笑,眼中带着愤恨的火光!
凤姐冷冷地瞥了正心情畅快不已,小人得志的慕然,似乎看不惯她这种得意忘形的样子,在她眼中,他就该是匍匐在她脚下的存在,还想和她平起平坐,凌虐别人?想都不要想!
她能制服住徐玺那是因为她喜欢征服不听话的男人,可跟慕然无关!
要凌虐调教徐玺,也轮不到慕然在一旁指手画脚!
“少废话,赶紧给我把他绑到床上去,这么犟的家伙,得好好调教调教才行!”凤姐蹙眉摇晃着手中的鞭子,看着慕然那欠抽的样子心中不爽,伸手就赏了他一鞭子。
光裸的屁股上猝不及防地被挨了一鞭子,慕然竟然还一脸受宠若惊地全数领受,早已习惯了鞭子击打在身上的滋味,一脸享受的厚着脸皮笑,“谢谢主人赏赐,打是亲骂是爱,我懂得,我现在就干活!”
似乎对慕然的表现还算满意,凤姐点点头,错开身子,看着慕然粗鲁地拽着挣扎不已的徐玺往大床的反向拖去。
“放开我!”徐玺瞪大眼,挣扎着不愿上床。
“这可由不得你!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不可一世的徐氏总裁吗?你不过是我的主人的猎物罢了!劝你还是乖乖的好好听话,少受皮肉之苦!”虎落平阳被犬欺,慕然想这句话诠释眼前这个连反抗都是力不从心的徐玺来说,那是再贴切不过的了。
边说边直接拿剪刀绞了徐玺衣服,一丝不挂地捆绑在床头四角。
“主人,好了。我嫌他太吵,把他嘴也堵上了。”
弄好后,慕然一脸讨好地看着凤姐,希翼能受到凤姐的表扬。
凤姐点燃一支女士香烟,吸了一口,看着眼前被绑的严严实实地徐玺,满意地点点头,对着慕然的脸迎面喷了一口浓烟,轻启红艳的唇,“干得不错!”
果不其然,得到称赞的慕然一脸欣喜,“多谢主人夸奖!这人咋办?”
“我累了,先去补一觉,你先把他的性子好好打磨打磨,随便你咋弄,别弄死就行!”凤姐淡淡地瞥了床上瞪着眼,被臭袜子堵着嘴“唔唔”只哼哼的徐玺,打了个哈欠,兴致缺缺地挥了挥手,这样的货色还不配她出手。
“好咧,主人去睡吧,放心交给我吧!”慕然心中一喜,立即拍着胸脯保证着。
凤姐淡漠地哼了一声,转身向门外走去。
看着凤姐离开,慕然的脸色瞬间从献媚讨好变成邪笑阴森,抓了一根和凤姐手中色彩不同的鞭子,一步步走向被绑在床头不能动弹的徐玺面前。
“徐总,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嘿嘿,一定是你没有尝试体验过的哟……”
徐玺惊恐地摇头,喉咙里“呜呜”地发出惊恐的声音,此时的他才深知来找这个男人算账的行为有多愚蠢,无助地老眼中满是后悔和惧怕。
可惜,即使再后悔害怕,
现在完全就是人家砧板上的肉一般无二的徐玺,却无法阻止男人满含恨意挥舞起的鞭子——
——劳资是邪恶滴,淫荡滴,重口味滴,八戒的分界线——
当凌瑾瑜以为她和顾逸琛不会再有交集的时候,当不经意间见到一道玉树临风的颖长身影,出现在她家门前的大槐树下时,凌瑾瑜知道,她终究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执着程度。
“下来。”电话照例打来,依旧是温润中带着一丝命令的语气。
凌瑾瑜蹙眉,她不明白,他不是生气着呢吗,为什么还会再来?
而她也觉得没有必要再和这个男人联系,即使,他带给她的影响力是那样令人心悸,似乎也正是因为每次见到他都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绪,所以,对于他的不放手,她很是懊恼。
“我不想再见到你。”凌瑾瑜实话实说,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这样藕断丝连,还不如直接狠心拒绝。
“据我所知,待会儿还有你更不想见到的人会来找你,既然你不想见我,那我走了。”对方这次很意外的没有勉强她,气定神闲的丢下一句。
凌瑾瑜透过窗台看着树下正欲转身潇洒离去的身影,莫名的心中竟然涌起一丝不舍,神使鬼差的脱口而出,“裴纾寒会来?”
“唔,几天不见,我的小金鱼倒是越来越聪明了。”男人抬头,目光投向站在窗户前的女孩身影上,语气中带着笑意。
凌瑾瑜得到他的答复,想起那张温文中带着狂肆的脸,不由得眉头蹙得更紧了。
她就知道她逃不过那个人的手掌心的,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早,至少比她想象中的要早。
在凌瑾瑜的犹豫不决中,男人的声音继续传扬过来,“不下来,我上来?”
凌瑾瑜想了想,竟然破天荒地点点头,“那你上来吧。”
以前,她有过慕然见到养母那个大小便失禁在床,难以忍受,再也不愿意踏进这里一步的经历之后,就再也不让人轻易进来她的家了,当然除了无话不谈,知根知底的白琉璃除外。
现在,她思虑再三,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向顾逸琛坦白的好,如果他介意她的母亲,那么她也看清了他的本质,这样就算他以后嫌恶地不再来打扰她,也正合她心意了。
最多也只是难过失望一段时间,一切随着时间烟消云散,她只会当顾逸琛只是她的一个过客一个美梦,不再想起,却也不会忘记。
顾逸琛闻言,一愣,继而挑眉,想不到一直遮遮掩掩不愿意让他到她家的凌瑾瑜,今天竟然一反常态让他进门了,这是不是证明他已经在她心中有所分量,她终于肯敞开心扉接受他了呢?
“好,等我。”顾逸琛努力压抑着心头的喜悦,语气中都难掩激动。
“嗯。”凌瑾瑜只是心不在焉地回复一声,收了线,心中却早已被忐忑不安所充斥,不由得紧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