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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她的声音太小,正在玩王者的赵震根本没有听到,继续埋头玩得起劲儿。
方晴气得差点爆炸,可是她又没有力气大声说话,连骂人的能力都没有,无奈之下,她只得伸手关了手边的开关。
赵震见灯灭了,终于停下来,不解的往四周看了看,“电路出问题了?”
站在黑暗中的方晴气不打一出来,“啪”的一声,伸手又把开关打开,“我看是你脑子出问题了。”
赵震连忙放下手机,走过去扶住方晴,“上床,还是上沙发?”
方晴没好气的说道,“上沙发,谁跟你上床啊?”
咳咳,赵震听了一阵无语。
心里暗暗想着,这女人都病成这样了,脑子里还能存着这样的幽默,大概是那方面的需求太旺盛了,也不知老大,能不能满足她。
赵震胡思乱想着,将方晴扶到沙发上,让她半卧在沙发的一边,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在她的对面。
方晴横了他一眼,“我问你,上次我让你找人去给李媛送20万,你找了谁?”
赵震用手摆弄着手机,回答道,“李天,怎么了?”
方晴猛的伸出腿,踹了赵震一脚,“你是猪吗?为什么要找他?”
赵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找他有什么不对吗?因为是你的事儿,我才特别上心,他手脚很麻利的,因为这件事,他欠我的三顿酒钱都免了。”
方晴气得伸手打掉他的手机,“你个穷酸样儿,因为三顿酒钱,坏了我的事。”
赵震这下更加纳闷,“办完之后,他告诉我一切ok,怎么,出事了吗?”
方晴捂住肚子,强忍疼痛说道,“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被灌药吗?就是因为夏沐查到了上次破坏刹车的和这次送钱的是一个人,我受了这么大的罪,都是因为你这个猪脑子。”
赵震反应了一会儿,问道,“这么说,上次破坏刹车那件事,他们已经查出来是李天做的了?”
方晴翻了一下眼睛,“你以为人家都跟你一样笨吗?就是因为两件事是一个人做的,所以他们很快就想到,这件事和我有关,才引火烧身的,本来这次做的很隐蔽,只因为你这个败笔,全部都暴露了。”
赵震皱着眉,不得其解,“可是你也没提前把这件事告诉我,如果李天已经暴露了,我当然不会再找他,兄弟还不多的是。
李天做事一向干净利落,不留尾巴,记得上次在停车场,监控是全部中断的,他们是怎样查到的呢?”
方晴当然不能说,是自己偷偷录制了李天破坏刹车的视频这件事,只得搪塞道,“谁知道呢,反正他们那边本事也不小,以后我们做事要小心一点。”
赵震点头,“好,我听你的。”
方晴斜睨着他,在他的腿上狠狠掐了一把,“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谁信呢?”
赵震浑身一激灵,“我说的都是真的,凡是我知道的事都不会瞒你。”
方晴的唇角浮出一丝笑意,纤纤玉手放在了赵震的大手上,“那好,你告诉我,全叔那边的大事办得怎么样了?”
赵震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那天我听到他打电话说,第一步已经成功了,正在着手注册新的公司,将全部资金打入这个账户,就万无一失了。”
方晴一听,心里像着了火,原来周全在暗自行动,这件事她完全不得而知。
这分明是想甩了她,这还得了,这老家伙想白玩她,门都没有,她一定得想个办法挤进去。
但她表面上还是云淡风轻的说,“哦,这件事啊,全叔跟我说过了。”
第395章 共进宵夜()
我和徐楚轩连夜飞至帝都。
本来我是想一个人去的,可徐楚轩非要一起。
他说有什么想不到的事情,可以当场处理,省得反复折腾。
另外,他说自己本来也没什么事,就当到帝都旅游了。
他说的这样云淡风轻,可是我心里明白,他这是为我专程走这一趟。
但鉴于锐丰和安科公司的合作是基于双赢的基础上,同时也是在挽救正邦的损失,避免徐雪凝的胡作非为而导致更多的资金外流,我才会答应徐楚轩的要求。
如果只是单纯的为了揽这单生意的话,我绝对不会利用他对我的感情。
到了事先订好的酒店,清一色的贵宾通道。
徐楚轩出门,从来不去地形不熟悉的酒店。
而且他必须要最里面的房间,因为他的房间需要时时刻刻开门的,如果在中间的话,经常会有人路过,乱。
当然,因为有我这个保护伞在他身边,好多场合他都不必再忌讳,可以畅通无阻了。
我能感觉到,他的整个人有说不出的轻松和快意。
他在电梯里说道,“要不是你工作太忙,我真想让你陪我到处走一走,到那些我以前想去,但不敢去的地方看看。”
我只是默默的笑,不敢给出他任何承诺。
我担心自己做不到,答应了,反而是负累。
到了房间门口,服务生为我们打开了酒店最里边的两个房间。
他对我优雅一笑,“晚安!”
我关上了房门,而他却没有。
除了这个房间以外的地方,都可以陪她一起去。
但由于我们是朋友的关系,可以帮他的程度,也只能止步于此。
洗过澡之后,服务生送来了宵夜。
很丰盛,看上去也很有食欲。
下了飞机,一直马不停蹄,我还真是有些饿了。
我发现服务生在餐车上放了两份一模一样的宵夜,那一定是徐楚轩无疑了。
我想了想,在他刚要走出房间的时候叫住了他,“麻烦你送餐时,问一下隔壁的徐先生,是否方便到我这里一起用宵夜。”
服务生答应一声出门了,但很快他又将餐车推回,而且,餐车上多了一瓶红酒。
“夏小姐,徐先生说他马上过来,让我把宵夜先送到您这里。”
我立即脱下身上的睡袍,换上了徐楚轩刚刚为我买的那套运动装,坐在餐桌前,等他的到来。
他修长的身影很快出现在门口,半干的头发,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尤其黑亮。
很显然,他也刚刚沐浴过,然而身上穿的,却是一逃柔软的休闲装。
想必他也是在应允服务生之后,特意把浴袍刚刚换下吧。
这是对彼此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尊重。
这一点我们很默契。
他特意陪我来帝都,我心存感激。
所以,言行上也要大度一些。
既然内心坦荡,又何必扭扭捏捏,我想他是懂我的,而他果真懂我。
我心里很坚定,有了裴瑾年,不可能也不想对别的男人想入非非。
所以即便是晚上十点,他还是大方的来到我的房间,而且他并没有误会我的意思。
其实我对明天见刘伟东的事,心里还是有些不托底,想趁夜宵的时间,跟他研究一下对策,以免这次帝都之行,无功而返。
别看徐楚轩平时自由散漫,对公司运作的事也毫无兴趣。
但如果真的谈起与合作公司周旋的技巧,还真的令人刮目相看。
这一点倒是和裴瑾年有异曲同工之处。
他告诉我,本身我主动来帝都见刘伟东,在气势上就已经不占上风,这会让刘伟东在心理上有一种优越感。
因此,他建议我,首先要把刘伟东心理上的这种优越感粉碎掉,然后再谈正题。
我觉得他的建议很有道理,要让刘伟东感到锐丰对与安科的合作很有诚意,同时又不是非他不可。
只有这样,双方才能在平等的前提下进行合作谈判。
“如果刘伟东当场与徐雪凝确认怎么办?”我问道。
徐楚轩说,“你可以建议他直接问老徐,明天最好选择在下午,因为那时老徐在巴黎已经起床了,沟通也方便。”
“伯父那边……”我担心徐正邦误会有人与他的女儿徐雪凝抢生意,那样事情就全砸了。
徐楚轩胸有成竹的说,“你放心,老徐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他的儿子浪子回头,如果我对公司的事情感兴趣,他做梦也会乐醒的。”
又是一个被逼上梁山的,而且也是因为我。
“你不怕,一旦接触了公司的事,就甩不掉?”
裴瑾年不就是前车之鉴吗?直到现在,他还在怀念做设计师时的那些时光,但已经回不去了。
徐楚轩为我斟了半杯红酒,灯光下又浮现出如花似玉的笑容,“如果正邦早晚要我来接,从现在开始也未尝不可。”
“你真的愿意放弃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与他轻轻碰了一下杯,深红色的液体在透明的高脚杯内翩翩起舞。
“没有约束的自由,早晚有一天会倦的,有些事情想起来令人厌烦,但实际做起来时,或许会渐渐忘记自己的喜好,现在的裴瑾年,不就是这样吗?”
也对,当初裴瑾年对接管锐丰这件事是深恶痛绝的。
只是为了我,才答应裴智远的条件。
但很多事情,一旦你身在其中了,就无暇评价它的好坏。
大概忙起来本身就是一种乐趣,尤其是对男人来说。
其实徐楚轩对做生意和管理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并不次于他的姐姐徐雪凝。
唯一缺陷的只是兴趣。
如果哪一天他对这件事没有那么排斥了,也会成为一位优秀的CEO。
凡事都靠缘分,如果因为锐丰和安科的这次合作,可以让徐楚轩心甘情愿的参与正邦的管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徐楚轩淡然地望着窗外的夜空,目光逐渐飘渺。
“其实,我和裴瑾年很多方面是很相像的,可能也是这个原因,从小就彼此看不顺,有点像自己照镜子会莫名其妙暴躁的感觉,没想到,我却一步一步在追随着他走过的路,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