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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先生认识我?”
“见过你的名片。”那人将口罩提了提,生怕我看见他的真面目,“直接去样板间吧。”
我也怀疑过,这是不是我认识的熟人,为了不让我看出他是谁,故意把自己包裹起来的。
但经过我全方位仔细辨认,得出结论:我的确没见过他,更想不出哪个熟人会这么闲,有兴致玩这种捉迷藏。
大概就是个怪人吧,于是我没多想,直接带他去了样板间。
看样板间时,他一直心不在焉,我问他意见,他却说,样板间只能看到装修,体会不到房间所在的方位感和真实感,提出去看实体楼。
“先生,楼盘是在建期间,一般情况下不允许顾客进入,也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
那人一双鼠眼转了转,“据我所知,这栋楼已经封顶,脚手架也撤掉了,里面已经没有工人,应该没有危险的。”
咦?了解得还挺清楚,大概是做过功课,真心想买吧。
我只好答应了他的要求,去工程部做了登记,领了安全帽,带他进入大楼。
如他所说,这栋楼的主体已经全部完工,里面已经没有人了,电梯还没有启用,我带着他一直从楼梯向上爬。
他说想买三十层,就真的上了三十层,其实顾客都是最多上到五六层,感受一下就折回了。
这人是真执着,少一层都不行,到了之后,我两腿发颤,几乎站不稳。
这人却面不改色心不跳,我猜他一定是练过轻功。
这时我的对讲机响了,是于小珂,她问我去哪了,接待厅里来了一位我以前的顾客。
我一边大口大口地捣气,一边告诉她自己在带顾客看房,让她帮我先接待一下。
还没等我说完,突然背后伸出一只手,大力勒住我的脖子。
“你干什么?”我刚喊一声,嘴里就被塞进了一块布,再也说不出话来。
“聪明的话,老老实实地配合,否则我什么都不能保证。”耳边是恶狠狠的威胁。
原来他是个歹徒!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这个装扮了,是为了作案方便,不被让监控摄像头捕捉到。
在这个没有人经过的地方,楼层又这么高,这下我死定了。
看着刚才摔在地上的对讲机,灯还在闪,此时此刻,我明白,它就是我全部的希望了。
于是我冲他不断地点头,意思是我愿意配合,并表示嘴里的东西太难受,想让他撤掉。
他试着将我嘴里的布拿掉,我终于可以正常的呼吸了,但绝对不能硬来,不然很快又会被塞上。
他没说话,并且有点走神,眼睛不住地向门口的方向看,仿佛怕有人来似的。
当然,谁干这个事不怕人呢。
或者他大概是个新手,心理素质不过关,迟迟下不了手。
我有心趁着他不注意逃跑,可是就凭我身手,估计一个楼层跑不到,又得被他抓住,失去了信任,他万一来个毁尸灭迹,那我岂不是死得冤枉?
再三思考,决定放弃这个想法,还是智取为上。
我手被扭在身后,不能动弹,于是压低声音说:“大哥,想要多少钱?我给。”
“我不劫财。”沙哑的声音中透着邪恶。
不劫财?那就劫色了!
完了,完了,我心里开始恐惧起来。
我故意往对讲机相反的方向挣扎,这样他就本能地往回拖我,不一会儿,我离对讲机已经很近了。
手被牢牢控制住,想去按键是不可能了,下面就要看天意了。
我瞅准机会,仗着对机器的熟悉程度,猛地伸出脚,踩了上去,“小珂,我在16号楼30层,快来救我,快!”
我用尽全身力气报出了自己的准确方位,祈祷着自己的脚刚才已经将对讲机的按键打开。
我的这一行为无疑激怒了歹徒,还没等我确认于小珂是否收到,他飞起一脚将对讲机踢到了好远的地方,可怜的机器瞬间四分五裂。
他的手上一紧,我的脖子立即像是要断掉了一样。
“我的同事马上就来,如果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选择不报警。”我冒着被扼死的危险,进行了最后一次警告。
不料却造成了相反的后果,他彻底疯狂起来,对着我冷笑,“他们离这里很远,又是三十层,等他们爬上来,什么事都做完了。”
然后一把扯掉了我工作服裙装的袖子,里面的纹胸都露了出来。
我一惊,事已至此,只能放手一搏了。
我用高跟鞋的鞋跟用力向后一蹬,不偏不倚,恰好踢在歹徒的膝盖上,他吃了痛,我趁机向门外跑。
不想他回手一拽,轻松将我拖了回去。
我暗叫糟糕,这下他一定要下毒手了。
果然,他将我死死按在水泥墙上,只听“撕拉”一声,我的另一只袖子也飞出去了。
看来等不到于小珂她们来救了,我把心一横,就是死,也不能让这畜生占了便宜,用不要命的方式转身与他对抗。
就在我准备英勇牺牲时,门口传来一声断喝,“住手!”
之后,一个高大的身影闪过,一把将纠缠着我的歹徒甩了个趔趄,随后进来的两个人很快将恶人制服。
而我,则被一个宽厚的怀抱环住,我抬起狼狈不堪的脸,望向来人,原来是他!
我刚想张嘴说话,眼前一黑,人就晕了过去。
第44章 我是她老公()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张子明抱着我沿着楼梯往下走的途中。
三十层的确是太高了,台阶要上千个,上下颠簸中,我渐渐恢复了意识。
我身上裹着他肥大的西装外套,挡住了身上的不堪入目。
当张子明将我放下时,我感觉到身下非常柔软,艰难地睁开眼睛。
四望,发现这是一间卧室,而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张子明坐在床边,隐约有些气喘吁吁。
我慌忙坐起来,“这是哪里?”
“不要害怕,这是我的办公室,快躺下好好休息一下。”张子明的语气温和得很。
我明白过来,这里就是我前几天来过的小楼,只不过这是第三层,那天去的是第二层。
“谢谢张总,那个歹徒……”我的身心仍然处于极度恐惧之中,那些可怕的画面还不时地在我面前跳出来。
“放心吧,我已经让人把他送派出所了。”张子明双手扶住我的肩,示意我躺下。
其实我的肩上已经没有衣服了,袖子已经被歹徒扯掉,上衣变成了一条条扯烂的布,里面只剩下一件纹胸了。
他的手直接接触到我的皮肤,我很不适应,于是伸手想将他的手拿开。
可是,他的另一只手却把我的手扣住,我诧异地抬头,“张总!”
张子明低哑着嗓音说:“夏沐,你的衣服破了,我帮你脱下来。”
“不用了,张总,我要走了。”再破也比不穿好,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还有,他眼神里升起的那丝暧昧,让我确定,于小珂说的话是对的,再继续呆下去太危险了。
可是我现在想走,却已经晚了。
张子明抓住我的双手,眼睛盯着我几乎裸露的上半身,像猛兽锁定了跟踪已久的猎物。
“宝贝儿,我喜欢你很久了,你不会一点没有感觉吧?看在刚才我救了你的份上,给我一次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说着,他大力地将我身上残破的上衣扯下,把我压倒在床上。
“你放开我,快放开我!”我刚才与歹徒搏斗已经耗光了所有的力气,再回上过度惊吓,身体基本处于虚脱状态,根本无力反抗,只剩这张没用的嘴,还能无济于事地喊几声。
他沉重的身体将我压得死死的,刚出虎口,又入狼窝的绝望感,升上我的心头。
一个躲闪不及,他的嘴碰到我的皮肤,我一阵恶心,愤怒蓄积了一股力量,我飞起一脚,就像那晚中命中裴瑾年一样,张子明嚎叫一声,用手捂住裆部。
那晚我对裴瑾年是无意,或许不会太疼,可这一次我是故意,而且用足了力气,我是奔着将这个乘人之危的畜生弄残了才解恨的。
我顾不得身上没穿衣服,连滚带爬下了床就往外跑,可是张子明却不想让马上就嘴的鸭子飞了。
他残忍地在后面拽住了我的头发,我如果再往前走,头皮非被扯下来不可。
他趁机将我拎起来,重新扔到了床上,气势汹汹地压了上来,不再给我任何还手的机会,旨在报复我刚才的极端行为。
“张子明,我要去告你。”我拼死抵抗。
他一下撕开我的裙子,“你去告吧,一个小小的售楼员,为了升职,大白天主动跑到休息室来勾引总监,看谁会信你?”
“你卑鄙!”我抬手想甩他个耳光,却被他抓住。
“够烈的,一会儿你舒服了,爱我还来不及,哪里还舍得打我?”
他的魔爪手伸过来,面目狰狞,我闭上眼睛,眼泪滑落,顿觉天意灭我在今日。
忽听“扑通”一声,紧接着是杀猪似的惨叫,我身上的重量不见了。
今天的意外太多了,绝望已经将我击败。
“沐沐,我来了。”裴瑾年的声音从天而降。
一定是幻觉,我不敢睁眼去看,我怕他又会消失。
然后我的身体被一件衣服裹住,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是裴瑾年的味道,是他!
睁开眼时,我已在他怀里,我见真的是他,不顾一切地搂住他的脖子,“真的是你吗?我以为自己见不到你了,吓死我了,我好害怕。”
他用手轻轻安抚着我的头,我的后背,“别怕,有我。”
我躲进他的怀里,抱紧他,不想放开。
他的怀抱,是我劫后余生的幸运。
被裴瑾年掀翻在地的张子明爬起来,看清来人是裴瑾年时,略显惊讶,“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裴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