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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王老板哪会给我这个时间,肥胖的身子猴急地靠过来,将我逼到床沿。
我强忍身体的不适,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抽了他一个嘴巴,“你给我滚远点!”
为了能够一招制敌,我差点把腰给闪了,可惜王老板的肉实在是太厚了,愣是没感觉到疼,反而更加兴奋地抓住了我的手,“小淘气,我们来吧!”
他这一碰我不要紧,我的浑身就像触了电一样颤抖起来,并且有逐渐往他身上贴近的迹象。
我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总之真特么邪门。
这样下去太危险了,硬闯是不行了,只能迂回一下,再找机会了。
“别心急嘛,人家先去洗个澡。”我说这话时,一直忍着哇地一声吐出来的冲动。
王老板一听乐开了花,“好好好,我陪你一起洗。”
我推了他一把,皱着眉头说:“不行。”
他见我生气了,也不再坚持,“那你快去,我等你。”
我起身拿包包冲向洗手间,我要去里面给裴瑾年打电话报信。
可是王老板却发现了端倪,一把将我的包抢过去,“小淘气,洗澡哪有背包的?你放心,你今晚要是让我高兴了,明早我用钱把你的包塞满。”
我心一冷,刚想再用计把包要回来,可是身体却不答应,秒秒都想扑上去,即使对面是个又丑又色的老男人。
我只好将自己关进洗手间,将门反锁,然后拧开水龙头,用冷水冲洗脸和头发。
舒服多了,也清醒多了,对着镜子,看到自己的眼睛里一片猩红,再联想起刚才喝完香槟酒后突然的燥热。
终于明白过来,我这是被下药了,记得在换酒之前,王老板曾鬼鬼祟祟地把孙志叫出去,一定是交代他在酒里下药的事,怪不得这厮还摇晃酒瓶,他是担心药没完全溶解。
还有那个可恨的马铃薯,她一定看出了我的状态不对,作为上级,非但不出手相救,她居然悄悄溜了,太坏了。
不过,最关键是眼下,我怎么脱身?
显然,这个老色鬼对我已经有所防备,手边又没有手机,怎么联系到裴瑾年?
我焦急地四望,突然看到浴缸上方有个挂式电话,我如同在午夜里看到了阳光,飞身过去,拿起电话开始拨号。
好在我对裴瑾年的号码倒背如流,可拨完之后却没有声音,一连拨了好几次,都是如此。
我猛然想起,酒店里的分机没有外拨功能,于是我按照电话机上的指示,直接拨给了服务台。
可是还没等接通,王老板就敲响了洗手间的门,“小淘气,给谁打电话呢?”
我的天,原来他一直在严密地监视着我呢。
“没有,我看着好奇,玩玩。”我只得把水龙头开到最大,让他听不清我在里面的动静。
身体又开始燥热难忍,我双手扶在洗手台上,有种想一把将身上的衣服扯碎的冲动。
门外的王老板还在不停地敲门,“小淘气,现在我进去帮你好不好?”
“我……还没……洗完呢。”我抵制着身体内的热浪,断断续续地说着,但感觉自己已经快撑不住了。
然后敲门声断了,我走进门口,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听,熟悉的手机铃声,我的电话响了。
一定是裴瑾年!
我打开洗手间的门,发现王老板正拿着我的手机。
“我要接电话!”我冲过去。
不想他却一扬手,将我的手机远远地扔到了床上,“想接电话?先把我哄高兴再说!”说着饿虎扑食一般扑向我。
我仗着身体灵活,没等他到跟前,转身跑回洗手间,反手将门锁住,身体却越发难以忍受。
情急之下,我一下跳进浴缸,冷水从头到脚直冲下来,又冷又舒服,说不清的滋味。
“小淘气,你撑不了多久的,早晚你会来求我!”门外的老男人还在诱惑着我。
他越是这样,我的身体就越难受,而且难受得令人羞耻。
裴瑾年,你在哪啊?快来救我吧,我就快不行了!
他几个小时前说过他不在云海,就是赶回来,也至少需要几个小时。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几个小时太久了,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最主要的是,他根本不晓得我的人在哪,他找不到我,怎么可能来救我?
身体内可耻的欲望在升腾,我感觉自己就要爆炸。
令人恶心的老男人就在门外,难道我要出去找他吗?
当然不能,可现在的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我双手贴紧光滑冷硬的墙壁,以求降温,内心的绝望在一点点扩大。
这一次,没有了裴瑾年的保护,我还能化险为夷吗?
第53章 不要说,只要做()
此刻,大概只有爆体而亡才能释放如火焰般喷发的燥热不安。
不久,洗手间里的一切都开始变得倾斜、晃动、飘忽,其实是我的头更加眩晕,站立不稳。
以往电影里那些少儿不宜的镜头不断地在脑海里翻滚,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状态,难受得发狂,不知所措。
我想,我就快要崩溃。
忽然,有人敲房间的门,声音很大。
王老板走到门口问是谁,这时,一个念头在我的脑子里突然闪现,无论这个人是谁,哪怕是个服务生,我都要趁机出去,这可能是我今晚最后的逃生机会了。
于是我再用冷水暴冲了一下自己的头,又在大腿上用力掐了两把,打起精神,来到洗手间的门边,手放在把手上,等待时机。
大概是不相干的人,王老板没有开门,从门口又往回走,我的心在下沉。
我对自己说,必须勇敢,不能失去这次机会,放手一搏。
于是我操起洗手台上的一瓶喷雾,迅速打开洗手间的门,冲了出去,一边对着王老板的脸一通猛喷,一边对着门外大声喊,“救命啊,救命,着火了,房间里着火了!”
我不知外面的是什么人,如果我只喊救命,担心人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所以我说房间里着火了,无论他是谁,就算怕殃及到自己,至少也会奔走相告,通知酒店立即救火的,这样不久以后,一定会有人破门而入来救火。
我的聪明才智这下用对了地方,就听房门被狠狠撞击了几下,然后被大力踢开,一个身材魁梧、体形健硕、却长着一张敦厚可爱娃娃脸的黑衣男子箭步闯了进来。
我也顾不上问太多,回手指着王老板,“他是坏人,把我灌醉,骗我来这里的,救我。”
此时的王老板眼睛被我喷上了发胶,正在用手一把一把地擦,“别听她瞎说,是她自己愿意的,你别管闲事。”
黑衣男子上前一只大掌掐住王老板的脖子,手指轻轻一错位,立即传来了屠宰场里经常发出的那种惨叫。
哇塞!我几乎看呆了,这是什么功夫?那手简直不是手,铁钳一般,瞬间可以让人骨断筋折,太厉害了!
刚才在我面前洋洋得意的王老板瞬间面如土色,“疼……快死了,饶命啊!”
黑衣男子一扬手,王老板矮胖的身材刹那间倒地,像只蠕动的大蚕蛹。
黑衣男子抬脚踏上他的胸口,王老板继续杀猪一般地惨叫,“你为了个妞弄死我也没什么好处,不如你说个数,我保证不还价。不信你可以打听一下,我老王从来都是说话算话。”
“我懒得知道你是哪条河沟里的臭鱼烂虾,不过要想查你的老底那也是分分钟的事,可你这张破嘴实在是太讨厌了,说话我不爱听。”黑衣男人的脚一用力,王老板立即剧烈咳嗽起来,像是下一秒钟就要断气的样子。
这是,我不争气的身体又开始燥动起来,黑衣男子立即察觉到了我的异常,脚下一勾,王老板像个巨大的肉球一样,滚到门口。
“别动。”他命令道。
王老板哪里还敢动?只能乖乖地趴在原地。
我给黑衣男子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你!”
他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恭敬地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话听起来耳熟,有点像小学时写好人好事的作文时,结尾处那句千篇一律的词。
我还没来得及问其他,黑衣男子已经迅速退到门口了,拎起王老板把门关好,然后走了。
我赶紧找到被王老板丢远的手机,上面还显示着裴瑾年的几个未接来电,我立即拨了过去。
“我马上到,等我。”我还没说话,他首先开口,很急切。
“那你快些,我等得好辛苦。”我身体里的魔鬼把我的声音扭曲得自己都不认识,从来没有过的妩媚。
“嗯。”他切断电话的速度很快,我想象着他用力踩油门的情景,想着想着。
裴瑾年风尘仆仆,急匆匆地从外面走进来。
“你终于来了。”我像一块铁器见到磁石一般,以最快的速度扑了过去。
他柔声安慰我:“我都知道了,没事了。”
他抓住我的手,“我们回家。”
我用力反握住他,呼吸急促,“哪也不去,就在这里,就现在,我等不及了。”
但很快感觉到,他轻轻将我推开,“小木头,听我说……”
我正难受得紧,执拗地将他的身体抓回来,歇斯底里地冲他喊,“不要说!”
他一双美眸直视着我,像两泓幽深的湖水,涟漪在慢慢从湖底升腾、泛出。
我分不出这目光是热切还是冰冷,我怕他拒绝,滚烫的手更紧地搂住他,“求你,帮帮我!”
他没有在动作上回应我,只是听不出温度地问道:“你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我立即将自己挂在了他的身体上,忙不迭地去吻他的唇。
正当我准备有进一步动作时,他突然放开了我,目光中透着一丝隐忍的痕迹,“你去洗个澡,缓解一下。”
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