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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美事。
而且池子的另一端有走廊直接与正屋相连,成为一个整体,就是说,这是一处带温泉浴缸的套间
比起那所谓的正院,又可人又小巧,简直是为她度身打造的!见之心喜,眼中再无他处。
独居套间的好处之一是:
闻着花香泡了温泉,只需松松地披一件外袍,坐看星空,等散着的头发干透,爬上大床,去了袍子,光溜溜钻进床单子里
刚泡过温泉的肌肤滑腻润泽,与凉滑的丝绸床品接触噢,老天,好舒服滴说享受是原罪啊
好床,好垫,好寝具,再加什么衣物都是多余,难怪有位名女人说自己只穿el5号睡觉。
紧张的加班后,敷着面膜泡过花瓣浴,披着丝绸睡衣晃悠到床上,丢了衣服,钻进织纱密度采用了420织纱高密度的纯棉床品下,发出幸福的喟叹肌肤的感觉最敏感,穿着睡衣就没这种体会了。
裸睡,比床品与氛围更重要的,是心底的安全感,对周边环境的信任度,自从来了大周后,她还没裸过——除了最初没有自主权的婴儿期外。
今夜星星好,花香如月光。
动了好几天的心思,终于在今晚做实。
脱了外袍,没穿肚兜亵衣,光着身子裸一回!
重违的快乐感,全身每个小细胞都齐喊着舒服,锦言裹着床单在大床上滚来滚去,觉得自己也当得起几分仙肌玉骨,掖下生香什么的。
噙着笑入睡,果然容易做美梦,只是这美梦怎么是春|梦的路数?
她梦见男人滚烫的双手粗重的喘息声热烈又亲密地耳鬓厮磨还有,密集地落在脸上眼上额头鼻尖的亲吻
真要命!春天早过去了,她怎么竟做起了春|梦?
更要命的是,梦里的这个人!竟是
竟是永安侯任昆!
拉个基佬做春|梦,即便是梦,锦言也颇觉不好意思,鄙视之
这感觉太真实,触感是真切的,就连耳边那一声声低哑热切的轻唤声也流淌着浓浓的情意:言儿、言儿、我的好言儿
天,这春|梦做的,居然声光亮立体声的!不但有真人代入,还有全方位的感官体验想象
锦言扑哧就笑开了:
她真有才!吃饺子,醋汁蒜泥头锅原汤,样样不能少,春|梦都要做得尽善尽美
一笑,就醒了。
睁眼,竟真有人!入目的竟真是任昆的脸。
噫!还没醒?还是梦跟着追出来了?
她愣了愣,抬手要揉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手抬不起来,被他滚烫的身子压在了下面
竟是真的!
大惊失色。怎么会有人进来?采花贼?入室强奸犯?
张口要喊。
任昆眼疾手快,捂了她的嘴:“言儿,是我。是我,别怕别怕。”
是你,你是哪个?言儿是哪个?
听声音象是永安侯
锦言屏住息,睁大眼睛,借着夜灯微弱的光仔细辨认,没错,是任昆!
吓死我了!
提着的气就松了下来。
半夜不睡觉,你跑出来装鬼吓人啊
怒从胆边生。
任昆见她神色,知道警报解除,手待要松开,哪知小丫头一张口,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掌下方,叫你半夜出来吓人!叫你吓我!
尖利的小牙咬在手上,温热的唇就在他的掌心中
永安侯中了药,哪还忍得,汹涌的欲海就失了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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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疑情真续缱绻()
永安侯踏着曙光赶回驿站,与众人一起用了早餐,趁着太阳刚升,暑气未起,车马起程,一路南下,去沛郡办差。
天凉好赶路,任昆率队启程时,尚不到辰时,锦言犹自梦中。
她觉得自己做了个可笑荒唐又绮丽温暖的春|梦,可笑的是梦中的男主竟是永安侯任昆!
那个弯男!
更荒唐的是弯男变直的原因是中了春|药,非男女交合不能解!而且,还得是心上人!
于是,她就成了永安侯的心上人,是那个唯一有资格当解药的!
哈哈,太可笑了!这是三流蹩脚言情剧的桥断!
就算是水无痕出府了,以任昆的身份地位,再找新欢多容易啊,她竟然将永安侯改编了取向,不爱男色改好女人了!
而且,那个弯弯的永安侯在梦中竟温柔体贴,待她如珍似宝,称她为言儿小丫头,说了无数温暖动人的情话
小言儿?还小心儿呢!
言情剧的台词不应该是小心肝儿小宝贝,你是我的小精灵小公主梦中情人什么的?
小言儿这个昵称,是为更符合情境要求度身打造的?
锦言醒来的那一刻,不禁咯咯笑出声来,真要命,怎么做了个这样的梦!以后真不能裸睡,肌肤太饥渴了
笑着笑着,停住了
好象真有些不对劲手臂发酸,腿更酸疼得厉害,这感觉,竟真纵欲过度运动过头了似的!
而且,她没有光着身子,昨晚睡前脱下的袍子竟然穿在身上!她明明是脱下了!
细体味,心就愈发沉了下去,身体明明白白地向她发出讯号,昨晚真的有过一场酣畅淋漓的男女运动!
猛地坐起来,解开袍子松松的系带,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胳膊胸前腹脐大腿,处处有欢爱过的痕迹,多数浅淡个别痕迹较深,她闻到了白玉膏淡淡的甜凉
糟糕!
不是春|梦是噩梦!竟真梦里失身了?
身体的异样,做不得谎,感觉清晰,发生了什么,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太过震惊的事实令脑子一片混乱,她靠在床头,深呼吸,不要慌,慢慢想想
手按到了一个硬物,抓起来细看,竟是装白玉膏的玉罐!
白玉膏!
不禁手指收紧,将小罐攥在了手心中不急,容我好好想想
已经发生的事,逃避拒不承受都是无意义的,她再不愿面对夜晚的意外混乱与失控,也不会在白天清醒时装作鸵鸟,现在要做的是尽可能想清事情经过,想好下一步的应对。
好在,好在任昆做了钦差南下,她有的是时间去想。
这是谁?跟她有仇还是跟任昆有仇?
仔细回想永安侯的言行,他似乎对下药的人无半分提及与微词,更遑论怨恨,这不符合他向来的做事风格,要么,这个人是他认识的且奈何不了的,要么,就是,结果是他乐见其成的
乐见其成的
那些滚烫直白的话语就在脑中回放开来,任昆他,他,何时起的这些心思?
平日里汤水不漏,风轻云淡的他,竟还藏了这么深的心思?
不象啊,不会是受水无痕离开的刺激所致吧?或是,情思被药效所把持?跟谁在一块,眼里见的就是心里想的?
思来想去,锦言还是对任昆的一番表白持怀疑态度,更可能的是药物的作用,缱绻夜,倒是个好名字!比什么春风度、玉柱春之类的,要含蓄有情得多!
缱绻如斯,终如夏花。
不过是个意外,不过是饮食男女计划外的加餐宵夜。
如此一想,反倒释然了。
不是梦就不是吧,权当被狗啃了一口不,任昆不是狗,如此说法太过刻薄——
总之,她不可能被男人碰了就要寻死觅活的,没脸见第二天的太阳了。
再说了,既然做了永安侯的夫人,虽然希望不奉献身体,也庆幸这哥们是弯的,但偶尔弯变直一次,相公有需,这做娘子的,怎么拒绝?
男女成亲,身体关系就受法律保护,愿不愿意的,都是法律内的强|奸,受大周律法保护,受舆论支持的。
好吧,这没什么。
少了一层膜而已,却免了侯爷的爆体,说起来,任昆还得谢她呢!
谢不谢的,无所谓,以后大家还是好同志。
想通了,锦言决定以平和的心对待这件事,就当昨晚陪任昆多吃了顿宵夜好了
天光大亮,门外传来敲门声:“夫人!夫人,您起了吗?”
是夏嬷嬷。
锦言忙收了思绪:“嬷嬷我醒了,等等啊。”
翻身起床,找了里衣中衣穿上,查看了下床铺,居然换了床单,还算整洁,任昆打扫过战场将犯罪证据收走了?
他竟还有这个心?!
还是,中了药形象不佳,不想声张?
仔细察看无一异样,这才走过去将门打开:“嬷嬷,这么早?”
“不早了。都辰时三刻了!今儿早上起晚了,这睡前温汤子泡的,”
夏嬷嬷边解释着边走了进来:“今天可不敢再泡了,水芳和我,愣是一觉睡到天亮!”
是吗?锦言心头闪过疑惑,泡温泉是能解乏助眠,不过,不至于睡过头吧?
“什么味道?昨晚是谁熏的香?”
室内有股淡淡的陌生的味道,略带腥涩,算不得芬芳好闻
“有吗?”
锦言故作不知,嬷嬷真是好鼻子,可不有股栗子花的味道!不过很浅淡,任昆应该是通过风了
“哦,是药味吧?昨晚睡前我开过药匣子,看过那些瓶瓶罐罐的。”
面不改色编着瞎话。
传说中喷射而出的小蝌蚪们就是带着栗子花的味道,所谓栗子花香,是燕好缠绵的**代名。
她曾经很好奇,里都这样写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有年下乡,正赶上果园里栗子树开花,一簇簇,米粒还小的淡白微黄的小花朵,她仔细闻了闻,噫!竟是真的!
浓郁、怪异的腥涩味
想想栗子果实的模样与食效,花朵的味道也算是一脉传承,造物主真是神奇!
“嗯,是有点药味儿,夫人您睡前倒腾它们做什么,是不是又熬夜了?又不是要做郎中、女大夫”
夏嬷嬷絮叨了两句,与随后进来的水芳一起,服侍着锦言梳洗妆扮。
今儿大家都起得晚,早餐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