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乐立怔过之后,不惊不怒,反问回来。
“胡乱猜的,说得不对先生别怪我信口开河”
锦言很光棍,我就是随便说说的,不对你大人大量,对么,背后的内情,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我也不能强逼。
胡乱猜的?!
有这么胡乱猜的么?你成心气人吧?
任昆却笑,这丫头还真淘气,忙出言解释:“先生莫怪,她并无恶意,只是素来思路灵活,心性跳脱,满是孩子气,若有不妥处,先生海涵。”
又没说什么坏话,不是就不是呗。在护短的永安侯眼里,他家的小丫头自然是不会有错的。
“我并无怪罪之意,只是想知道卫娘子因何做此想。”
只是好奇,并无揪住不放的意思。
话说从他开始寻人起,还没有人这么想过。找十七年前的自己?这卫娘子还真是
“这很容易想到啊,先生想想看,要寻亲,要么是自己找亲人,要么是亲人找自己,既然自己寻不到,那可以把自己撒出去,让亲人来找。若要别人来寻你,自然是要按当初失散时的样子来,比照当年的画像,按图索骥,才能找到本人。”
无非是个换位思考的问题,很高深么?
“卫娘子冰雪聪明”
“什么意思嘛,明明是猜对了,干嘛还一幅高深莫测的样子?”
回到客院的锦言小小声地跟任昆报怨,说说真相有什么了不起的?难道他是被通辑的凶犯?
“嘘,背后非议主人家不好,”
任昆将食指竖到她温软红嫩的唇上:“这么生气做什么?这是人家的私事,不说自有不说的道理。”
话说,她对乐大善人的关注有点多噢,虽然那是位大叔。
“你又不是外人!”
锦言带着小郁闷,张嘴咬住他伸到自己唇边的食指,悻悻地磨牙啃了啃。
任昆无声地笑了笑,将人搂在胸中,真喜欢她这般娇纵的小模样,看了让人喜欢得心痒。
“你要真怀疑,咱们走时邀请他去京城做客?卫决明、李掌柜还有夏嬷嬷,让他们见一面,不就清楚了?”
这主意不错!不过
“他不能去吧?”
大家以往又不认识,谁会贸然跟着跑那么远去别人家作客?人家在这里住得好好的,你说请他去京城他就去了?
“你要想,为夫自然有办法。”
任昆不认为这是难题,两三天内平州王文博就会赶来,到时他说明身份,讲清事因,乐大善人未必不同意。
他若真想寻亲,借助永安侯的力量,比他自己要有效便利的多
锦言撇嘴,小声揭他的短:“哼,有那么容易?自己岳父还没找到呢,还帮人寻唔!”
剩下的话直接被某个心虚的吞咽到肚里了,任昆捧着她的脸,好一顿亲,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才勉强放开。
“不准乱想伤还没好。”
环着他的脖颈,软软地靠在胸前,粉颊娇媚酡红,双眸似水,似怨似嗔:“你就不能想点正经事儿”
任昆低笑,哑声道:“这不是正经事?”
在他心里,这是最正经最重要不过的事,就是背上的伤太碍事。自己也知道,凭对自家小女人的了解,在伤没大好前,她是不会真应允的。
一连两日,主人乐大善人都尽量抽出时间尽地主之谊,亲自陪同任昆夫妇,要么在书房对弈闲谈,要么带领二人在府中花园赏景。
那感觉,好象不是他二人上门求助,而是知交晚辈上门拜访一般。
乐善人见多识广,谈吐不凡,永安侯更是文韬武略,胸有丘壑。两人相谈甚欢,颇有一见如故相见恨晚之感。
任昆心里惦记着锦言的小心思,言谈间少不得藏了一分机锋,想了解乐善人更多的过往情况,结果乐善人坦荡至极:
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过去的事,没什么好提的!
其时两人正分坐在书房外院中的石桌旁对弈,锦言坐在一旁观战。
任昆开口:“我有一不请之请,若有失言,先生莫怪。”
“子川但说无妨。”
一番相触下来,乐善人已经知晓他的名字,并直接以字相称。除了将姓氏说成卫外,名与字,任昆并没有掺假。
“这一两日间,应该会有人来接我夫妇”
任昆话未讲完,管家乐一山急匆匆闯了进来,神色震惊:“老爷,外面来了许多衙门的官老爷,还有兵丁,这是拜帖是给卫公子的!”
管家不是没见过世面,只是这当官的来得太齐整,州府一级的,文官武官,数得上的大大小小到了个齐!
而且这群人虽然看上去甚是焦急,却礼数齐全,先递了拜帖带了几分忐忑不安在外等候,不敢直接闯进府中。
竟是等着召见的下属姿态。
这卫公子到底是什么人?
任昆接过帖子翻看了两眼,最上头的是平州知府王文博和守备李源的
将帖子随便往棋盘边一放:“扰了一盘好棋!这几日多有叨扰,子川要多谢先生相助。”
“子川客气了。”
乐大善人面色如常,“可是来接你的?”
“正是。要暂借贵府客厅一用了,劳烦管家将来人带到客厅等候。”
任昆站起身来,将锦言也扶了起来,一并站到乐大善人面前:“先生,之前所述情形,与实情稍有出入,非我夫妇有心欺瞒,实乃情况特殊,不得已而为之,还请先生勿怪。”
拱手施了个礼:“子川乃京城人士,家住宝应街,姓任,名昆字子川,这是夫人卫氏。”
锦言夫唱妇随,也福了一礼。
姓任?住在宝应街?
乐大善人这回倒是真吃了一惊:“可是永安侯当面?”
他之前就对二人有怀疑,看他们夫妇的言行举止,不是普通人家能教养出来的,只是没想到居然会是大名鼎鼎的永安侯!
“正是任子川。”
之前不方便道出真名实姓,如今接自己的人来了,再隐姓瞒名就不够磊落了,关键是任昆对乐立的印象极好,且因为锦言老在一旁念叨,为了那没有影儿的可能性,在没确定之前,他也要高看几分的。
“陡遭劫难,手下拼死相护,带伤跋涉山中,夫人纤纤弱质,情况不明,不便露出行迹”
永安侯三言两语做了情况简介,乐立深表理解,那种情况下,哪知道谁善谁恶?晴天白日,官道上就有人敢劫杀他,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又带着内眷,谨慎是应该的。
“真论起来,女婿乃半子,我随岳父姓一次卫,也算不得假。”
任昆笑了笑,神态自然。
这永安侯,还真不介意表现对夫人与岳家的看重!
乐立暗自好笑,可见传言并不可信,这任子川不是有龙阳之好的?
据说耽迷男色,多年不娶。成亲后其妻形同虚设,膝下亦无子嗣,实际上竟完全相反!
“夫人出身东南,东阳卫家,不知先生可有耳闻?”
“隅居偏地,略知一二。”
提到永安侯,他自然知道其妻出自东阳卫家,其前辈出过太妃。太后娘娘指的婚,永安侯先许卫家大房嫡长女,卫大暴毙后改娶卫四。卫四出自卫家三房,自幼养在道观。
噢难怪永安侯之前说家中有长辈失了音讯,指的是他岳父卫家三爷卫成风吧?
乐立了然。
锦言偷偷端详着他的神色,见无任何异常处。不禁泛上点小失望,本来就不多的信心又少了两分。
知妻莫若夫,任昆见不得她半分不好,遂认真道:“事才有话未讲完,所谓不情之请,是子川想邀请先生随我前往京城小住几日。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随侯爷上京?”
饶是乐立淡定,也被永安侯搞得莫名其妙地惊诧,上京做什么?这是说得哪一出?
++++++++++++
“王爷,我家主人说了,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儿。我们,是不会同弱小合作的。”
赵王府。赵王戒备森严的书房。
坐在上首面目普通的中年文士,带着温和的笑意,却言辞如刀,根本没把眼前陪坐的王爷当回事儿。
“是,是。请转告贵主上,此番实乃百密一疏,没想到天罗地网中,他也能逃脱了”
素来高高在上的赵王陪着小心,态度甚是恭谨。显然对中年文士的主上非常忌惮。
“是你的手下太无能!以十对一,还能让人跑了!”
来人毫不客气地斥责:“枉为你们大行方便之门!打蛇打七寸!居然能让正主儿跑了!是谁要他的命,你以为任子川心中没数?永安侯素来狠辣霸道,吃了这么大的亏,他能咽了?放虎归山,被他惦记上,王爷你,怕是没安生日子过了。”
“”
赵王苦笑,谁知道任子川命大,以为他受伤跳水,必死无疑,结果提心吊胆过了几日后,反倒迎来了他平安归来的消息!
可恨!却又可奈何。错失良机,永安侯不会再给他下手的机会。
“无能至极!”
中年文士不屑:“他还带着个弱质女子,你们居然留不下!主人说了,永安侯身后是皇上长公主,事涉皇家,他现在不方便介入,如何善后,你自己解决!”
+++++++++
第283章 拐人回京()
永安侯在乐府停留了一天,召集大小官员,安排部署工作。
辑凶事小,真凶暂时动不了。
主要是皇上大怒,把乐城的官员抓了个七七八八,任昆既然没事了,少不得要安排主事的,挨个审查,有事的咔嚓了,没事的放出来继续干活。
庆幸的是,侍卫统领任虎与另一名侍卫都带伤逃出,京里之所以能知道,也是任虎报的信。
能做永安侯的侍卫首领,自然不会是有勇无谋之辈。任虎逃出后,怀疑乐城署官有问题,没敢回乐城求救,绕道直奔平州。
他想得明白,平州是侯爷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