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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你就得爱我,我想要的你就得给,我给你的你就必须得要,我生气了你就得哄,我怒了你就要跪安,我高兴了你就得欢呼,我流泪了你得跟着伤怀
这老丫头长歪了,如小树从来没打过杈,年轮一圈又一圈,她就是长不高,挺拨不起。
锦言打心眼里好奇皇宫里的孩子啊,能由着她的性子长长公主得多受宠!
说来说去,长公主就是个不懂爱不懂男人甚至不懂事的小孩子,以为世间不管什么,只要她想要,自会有人心甘情愿全部奉上
也许真的没人跟她讲过?
若长公主开窍了,阖家欢喜啊不管她是要为君还是为妻,总之,改变就是好的
想想就心动,这样看来自己去讲讲故事也是有一定可行性的:“侯爷,若我讲故事惹恼了公主婆婆,她会不会打我?”
如果存在暴力隐患,那还是免了吧。
自家事自家知,她就是个假道士不是真菩萨,不能被挨骂还要被挨打。打了左脸右脸再跟上这种境界太高深了凡夫俗子哪成啊
“不会。”
忐忑的小模样令人发笑,任昆面上却无比认真:“你不是下人,不会被杖责的。顶多禁足,罚抄书。”
听起来似乎无碍。
禁足最好,本就不出府中大门,若一日一次的例行请安被免除,求之不得呢。
至于抄书,这个更没什么吧,不就是练字?
“会抄得比较多,”
永安侯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多得让你日夜抄写,抄肿了腕子,废寝忘食也未必能完成任务。”
不睡不吃?锦言的脸色有些难看。
“还有,会罚跪,不让吃饭,跪到母亲消气为止。”
永安侯继续风轻云淡补充着。
锦言的脸绿了,这太没人权了!
讲个故事就这种待遇!还不如继续挨骂呢!
第93章 全家好和合()
“皇姐别动怒,”
兆和脸上浮出委屈的隐忍之色:“是我不会夸人。”
席间众人面面相覤,兆和公主没说什么吧,长公主怎么又较上劲儿了?
锦言四下目测,神色尽收眼底,自家这位婆婆的真够高处不胜寒的,没群众基础啊,难道是客场的原因?
支持的没几个嘛。
兆和明显是拿她的出身来说事,不就是要笑话她长在道观中嘛,偏还是用的赞赏语气。
长公主能听出来,其他人自然也能听出来。京里不知道永安侯夫人自幼养在道观的高门夫人就没有!
这道观之事是事实,还怕人说?她既有心要赞,顺势接下就好,管她话里是什么意思?不值得计较。
不值得计较?为什么不计较!
敢给她上眼药!公主怎么了?兆和她这个公主还真不够看的!
长公主脸一沉:“话要堂堂正正地说,你是皇家女,又不是那小门小户出身,没的辱没自己的身份!”
“是,皇姐说的是。”
兆和被长公主没脸惯了,向来能屈能伸:“昆哥儿媳妇,若皇姨话不得当,别往心上去。”
当着众人的面,锦言哪能让她赔罪,忙道:“不敢当。今日府上大喜,事多杂乱,情有可原。”
听她说得客气,长公主狠狠睕了一眼,也知锦言做为小辈,是不好当众让兆和没脸的,若她真大喇喇地应下,反倒丢脸。
此事就此掀过。
有几个小人儿走了进来,有男有女,大的不过十岁,小的三四岁的模样。
兆和公主喜笑颜开,忙招手:“来,过来,给皇姨姥姥见礼。”
原来是兆和的孙子孙女。
真是的,树欲静风不止,这几个小的一出场,就算兆和什么也不说,就够挤兑的,长公主铁定舒服不起来!
锦言暗自祈祷,但愿这两个女人能安份,今日平平安安早点过去。
兆和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击长公主的机会,更何况显摆自家孩子是做长辈的通病:“皇姐,这是我家那几个小的,你以前都见过长大许多了吧?小孩子就是见风长,一天一个模样,看看,有日子没见,还认得出哪个是哪个吗?”
长公主不可能给小辈脸色看,强打笑颜,一一受了这几个孩子的礼。
“皇姐,昆哥儿成亲也一年多了,怎么还没动静?”
女人聊天,无非衣着打扮夫君小妾孙男弟女,新话题看似无害,结合永安侯的实情,着实打脸。
“不急,卫氏年纪小,晚个一两年再说。”
有与儿子的两年之约垫底,子嗣这个话题长公主还应付得来:“女人晚点生孩子,大人孩子都妥当。”
“哪有这样的理儿,早生儿早得福,若能生养,又不是寒门小户养不起,要鬻儿卖女,谁家不盼着早得贵子?”
满脸的语重心长为你着想。
锦言看着有些腻歪,半夜渴睡时的蚊子,说得就是她这样的,嗡嗡唧唧在耳边飞来飞去打转转,有心醒来拍死她又觉得不值为此断了好梦,不起来索性出点血喂饱撑死它吧,架不住这份嗡嗡骚扰
什么人呐,摆出幅为你好的纯良无害模样,处处打锋机明嘲暗讽揭人短处。
“怎么,本宫说得不对?”
长公主被撩拨得火起:“若非如此,你府上哪里来得这场喜事?”
兆和的笑绷不住了,二儿媳清娘正是难产而死,一尸两命,才有这后面的续弦之事。
“女人生孩子本就是鬼门关,不能相提并论。不过,这身子骨单薄的却是不好生养。”
兆和哪能轻易歇菜?如此就被长公主占了先,这点子战斗力怎么能彼此几十年棋逢对手?
“前些日子我在街上瞅见水公子,象根青竹子似的之前好象在哪听说一耳朵,卫家三房子嗣不丰,亲家太太成亲多年也只得一女,可怜昆哥儿媳妇,自小体弱要养在道观不说,连别个撑腰的娘家兄弟都没有”
这番唱念做打,端得是情真意切不作伪!
长公主的脸都绿了,自家事自家知,任昆是混了些,再混,也用不着外人指点!也不能把锦言与水无痕扯一块啊!
打人不打脸,兆和这是当众搧掌啊!
长公主立马发彪,抬手就要掀桌子,锦言忙扯了扯她的衣袖:“公主婆婆,等等!”
只说等等。不是息怒,不是劝解。
长公主两眼喷火,手上的动作暂停了。
今日客多,虽说兆和言语挑拨在先,但她讲得似似而非的又惯扮纯良,自己若真翻脸砸场子倒中了她的诡计,少不得她又要找个人多的时候跑到母后面前哭诉
若她真要借此事缅怀父皇和她自己的亲娘,再顺带着掉几颗眼泪,母后和皇弟都没脸!
丫真是做死!
锦言心下冷笑,贱人就应该一下拍死,不应该给她留条舌头,留口气!还真以为姐姐是个软豆包,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啊?
看我如何爆你一脸
“多谢皇姨关心,您真是胸有内宅万家,家家事事清楚,卫府远在东阳,您竟然知悉我三房家事!以后若要知谁家短长,定来向您请教几番。”
锦言笑吟吟地,傻妞一个。
看热闹的有些脸色变了,这话怎么说的?
谁家没个见不得光的,兆和公主盯着人家内宅做什么?是要拿人权柄啊还是打探阴私啊
“皇姨好静,素日鲜少出门,这不正好赶巧听说的嘛。”
防守反击。
“听说的啊?怪不得呢,传话,传着传着就走样,到您这儿就传讹了。您要是对我娘家事有兴趣,改天我给您好好说道说道。”
动嘴皮子装样儿,谁不会啊?
其实象长公主那样一记直拳打过去更过瘾,唧唧歪歪的多没意思!可惜,大家都是有身份的,打打杀杀的不够高档
“论及子嗣,在座没有未出阁的小姐,我就厚脸皮说上几句,这儿女缘分要看老天爷的安排,早有早的好,晚有晚的妙,连果子都有先熟后熟呢,何况是儿女大事?”
侃侃而谈,笑看四座。
大家一听,有几分道理啊,这种事谁做主,自然是老天爷送子娘娘观音菩萨啊,还不兴有早有晚?
“远的不说,玉桥胡同胡大人府上,小胡夫人不也成亲五载未出,之后连得三子?”
这件事锦言闲谈时听百里霜说过,正好拿来做例子。
对啊,那胡大人三代单传,到儿子这辈,居然五年不见一子,偏又禀持家训不纳妾,那些年没少见胡夫人领着儿媳妇拜神求佛。
谁知菩萨意真开了眼,连着给他家仨小子!破了三代单传的记录!
这项美谈在内宅的传播率很高。
也对,不还有晚来得子老蚌含珠之说吗,何况侯夫人年纪不大,成亲时日也不长
不对,永安侯情况特殊,跟这早早晚晚的没关系。
“难得!昆哥儿媳妇你能这么豁达,这子嗣事儿的确不能急,早早晚晚的,有耐心等就好。”
兆和抚掌称赞。醉翁之意不在酒。
噢,不就是讥讽任昆分-桃-断-袖嘛!
每个人都有爱的权利与自由,至于他爱的人是同性还是异性,这只是爱的一种选择。
有时候,爱一个人只是因为他(她)本身,只因为是他(她),无关男女。
锦言对任昆与水无痕的关系,未必赞同,却能理解,抱以宽容。
|婚姻的真正本质是管控男女关系的机制,是管控型伦理,爱情指向的是自愿型伦理。|'注'
有人说爱是一种意志行为,你可以决定爱或不爱,爱谁或不爱谁,但,人的理智能完全控制自己的意志与行为吗?
锦言对此种言论深表怀疑。
不就是有个相同性别的恋人吗,干卿底事?
你笑里藏刀想看我们贻笑大方对吧?
那就接招吧,不把你说得吐血算我没出师,功夫不到家!
嫣然一笑,梨涡深现,灿若春华。
“皇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