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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怂谎鬯怠
楚天赐没有理会她,到处看了看,走到一处低洼的水坑前面,里面的水看上去有些浑浊,楚天赐蹲在水坑边摸了摸周围的泥土,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大声喊。
“你们什么人,没事跑到庄稼地里干什么,看大佛你们走错地了,方向都反了。”
楚天赐循声望去,一个种地打扮的老头扛着锄头站在身后。
“大爷,这里离江面这么近,要取水灌溉庄稼方便的很,咋要挖一个蓄水的坑啊?”楚天赐笑嘻嘻的问。
“谁没事挖坑蓄水,这里啥都缺,唯独水不缺,没见这三面都是江啊。”老头没好气的说。“从我大小这个水坑就有了,说了也怪,这里面的水就是从青衣江流进来的,可里面的水养不了庄稼,灌什么地方,什么地方的庄稼就要死,来来回回填了好几次,过不了多久这水坑又冒出来了。”
楚天赐听完,不由自主的笑起来,一边拉着越千玲和秋诺走,一边小声说。
“你们先找一个地方住下来,我立刻赶回去找刘豪他们过来。”
“你回去找刘豪干什么?”越千玲不解的问。
“挖墓!”
“挖墓?!”两个女人几乎同时喊出来。
“你们叫这么大声干什么,怕别人不知道啊。”楚天赐偏着头笑嘻嘻的盯着越千玲说。“你还真说对了,我真要在这里给你变一个皇帝出来!”
第一百一十七章 奇怪的陵墓()
用钱能解决的事就不是事。
楚天赐要挖的那个水坑四周空旷平坦没有任何遮挡的东西,不要说大白天,即便是晚上,在这儿动手挖掘,轻而易举就会被人发现。
不过越雷霆没用一天时间就在以水坑为中心,周围五十米的庄稼地上搭建了大棚,种田老头的话说的很对,这里啥都缺,当然钱也缺,越雷霆向来出手很阔绰,再加上霍谦那张三寸不烂之舌,一顿饭吃完,这附近几亩地就被越雷霆租下来。
越千玲始终不相信楚天赐的话,从抽干水坑里的水到挖掘,她一直都站在旁边,挖下去七八米也没见动静,越千玲开始有些得意的等着看楚天赐的笑话。
“哐当”
一声锄头撞击在石头上清脆的声音几乎让在场所有人都停滞在原地。
“老大!下面有货。”刘豪跳下去抛开土层兴奋的说。
“清理面上的土,赶紧找地方打个盗洞下去,这大棚太招摇,如果被人发现就前功尽弃。”越雷霆一边擦汗一边急切的说。
“不用这么着急,霆哥,其他的我不敢说,这个墓我敢保证没人来管的。”楚天赐站在一边漫不经心的笑着说。“其他的事,相信秦魏杰会安排好的。”
越千玲还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跳到坑中抓起一把最里面的土,细灰的红色参杂着一些白色的粉末,刚才挖到的石板足足七八米宽,不用说,这里的的确确是一座墓穴,但是看规格和以往她所见到的却又完全不相同。
“你……你是怎么知道这里有墓的?”越千玲很惊讶的问。
“第一,我说过这里的风水是真龙之穴,实属罕见,先人埋在这里,后世必定会出皇帝,这么好的穴,应该不会埋没。”
“天赐哥,不一定每个看风水的堪舆之术都和你一样,万一没发现这个地方呢?”秋诺也有些不确定的问。
“第二,这个水坑由来已久,这里地势低洼,如果是青衣江的水流入,应该渗入土层,汇于地上河,断不会聚集成水坑,其他地方没有,唯独这里有,只说明,这里的水渗不下去,陵墓的防水工程是首要,所以我确定下面不是土层。”楚天赐心平气和的回答。
“那也不能断定这里有墓,万一是地下河和这水坑连通,根本不是渗不下去,而是和水井一样,刚好在地下河的水平面也有可能啊。”越千玲反驳。
“这个我当然考虑过,不过你忘了那个种田大爷说过的话,这里的水灌溉不了庄稼,如果是地下河的水,怎么可能灌溉庄稼都会死。”楚天赐一边说一边指着被抽出的水。“而且这水坑里的水明显比外面的水要浑浊,墓地防腐会加入石灰层,想必是石灰融入水中,因此导致水不能灌溉庄稼,这三点结合在一起,完全说明这下面有墓地!”
楚天赐说的头头是道,越千玲也想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不服气的说。
“这墓地不管从规格还是建制上看普普通通,就算让你瞎蒙对了,可我就要看看你怎么给我变一个皇帝出来。”
墓地上的石板被揭开露出漆黑幽长的甬道,刘豪打着手电筒第一个下去,楚天赐和越雷霆跟在后面,秋诺和越千玲小心翼翼跟在最后,越雷霆特意吩咐其他人不能进去。
刘豪在前面很快就找到熄灭的长明灯,点燃墓内的灯火,整座陵墓顿时灯火通明,陵墓坐南向北,走完甬道后是一条笔直的神道,两侧共有三十二对石像,庄严威武,气象万千,南端两则矗立两块高大的龟驮石碑,可上面一个字都没有,最后到达陵墓的大殿。
越千玲参与的考古工作甚多,可像这样的陵墓,不管是摆设还是建制都是她第一次看见,大殿是一个硕大的半圆型房间,按理说左右两边应该各有一个安放陪葬品的房间,可是这里没有。
但在半圆型的大殿内却一字型摆放着一些奇怪的东西。
一座泥土堆砌的土丘,大概有半米高。
一排雕砌的红高粱,走近看材质选用的是上好红珊瑚,手工精湛巧夺天工,晃眼一看还真以为是红高粱。
中间是一根纯金打造的扁担。
一条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翡翠鲤鱼。
最边上从印记看应该是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可是上面的东西却没有了。
“老大,我挖过的墓也不算少了,可……可这算什么墓啊?”刘豪很疑惑的说。
越雷霆摸摸自己的板寸语气有些失望的说。
“娘的,今年是我时运不济,碰上好几个大墓,要么是一无所有,要么就是稀奇古怪,谁他娘的修这个墓,费了我这么大劲就这些破玩意。”
越千玲对考古也算是博学多才,可看见这些东西依旧一头雾水,没好气的拧着头对楚天赐说。
“变啊,你倒是给我变一个皇帝出来啊。”
楚天赐从进来就一言不发,在半圆型大殿内仔仔细细看了半天,忽然意味深长的一笑。
“千玲,你还真别小看了这陵墓,就这发现足以让你在考古界一鸣惊人,还有,霆哥,这些东西可真不是什么破玩意,任何一件拿出去都价值连城,或者说根本无法用钱来衡量。”
听楚天赐这么一说,越雷霆瞪大眼睛回头看看大殿里的东西,惊喜的问。
“天赐,难道这些东西有来头?”
“我倒要听听你还能编出什么花来。”越千玲不以为然的嘟着嘴说。
“知道这是什么吗?”楚天赐指着那堆土丘一本正经的问。
“不就一堆泥土,难道是金沙啊。”越千玲没好气的回答。
“这叫金銮殿!”
“金……金銮殿!”越千玲噗嗤一口笑出声。“还真没发现,原来你想象力这么丰富,别人是指鹿为马,你可以指土为金,听说有道行的人可以点石成金,看来你道行不低啊,哈哈哈。”
“天赐哥,这分明是一堆泥土,和……和金銮殿有什么关系?”秋诺也大感疑惑的问。
楚天赐围着土丘走了一圈笑着说。
“你们都是学识渊博的人,今天我就给你们讲讲你们看的书里没有的东西。”
越雷霆认识楚天赐的时间不短,知道他向来不会信口雌黄,很焦急的等他解释。
“有一个孩童,在他仈jiu岁时,父母双亡,只好跟着养母生活,秋季的一天,养母让他出去拾柴禾,可是,他出去后,领着一村的小孩做游戏,他们在一个土丘上用土坷垃垒了一座金銮殿,之后,他们开始扮演做皇帝的游戏,孩童在台上坐着的时候,其他小孩向他拜倒高呼万岁,孩童在台上坐着四平八稳,没有一点事儿,可是当别的小孩扮演皇帝时,孩童每向他磕头时,那个小孩就一头从台上摔了下来,这个故事就叫土丘称寡。”
楚天赐说完,秋诺低头仔细一看,那土丘看似随意堆砌而成,但果然有椅子的摸样,越雷霆和刘豪看过后也啧啧称奇,就连越千玲也忍不住催促楚天赐继续说下去。
“其中一个小孩被摔疼了,就高声对孩童叫嚷,你什么鸟皇帝,等我长大以后,非把你推翻不可,这时,孩童正在台上,大声喊,大胆,给我拉下去砍啦!两个小孩,拉着他走到高粱地里,摘下一片高粱叶向他的脖子上划去,一下子划出一道口子,鲜血溅到高粱穗上,从此以后,高粱穗就是红的了,这个故事叫高叶斩头!”
越千玲回头看看那排上好红珊瑚雕砌的红高粱,一时说不出话来,和楚天赐讲的故事一样,这些东西完全是按照故事里所出现的东西所摆放,越千玲重新看看这陵墓,越来越觉得惊奇。
“那后来怎么样?”越雷霆急不可耐的问。
“等到孩童十一、二岁的光景,养母也因病故去,他只好到村里的财主家放牛,有高人望天子气,一路寻访来到,料定当地将有非同凡响的人物出现,一天,高人来到孩童放牛的山下,远远地望见前方有一团红光升起,正是他渴望以久的天子气,走近一看这团红光是从一个放牛娃身上发出的,此时这个放牛娃正在睡觉,只见他四肢张开,形同大字,而他头下枕有一条扁担,正好合成个天字,高人走上前去推推这个孩子,想叫醒他,谁知这个孩子一侧身,将扁担移到腰间,用胳膊抱着头继续睡觉,这种形状正好像个子字,高人一怔,这人不正是未来的天子!”
“黄金扁担原来是这个意思。”秋诺在旁边喃喃自语。
“鲤鱼呢?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