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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久,代宇庭给市委书记打电话汇报说,公安局并没有打人,是交给城管队临时看守时,与几个城管队员发生口角动了一下手,情况并不严重,这几个城管队员挨了公安局的批评。市委书记听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朝旭住的是老干疗养院,条件甚好。当天下午,马伯清买了一簇鲜花,一篮水果,笑容可掬地来到医院看望朝旭。此前,丁克曾将自己托马伯清了解被抓情况,并设法解救,而马伯清一天不开手机的事告诉了朝旭。朝旭早在云塘城管队审讯室被打时,从那几个素质不高的打手口气中,就知道这是一个有策划的阴谋,后台很可能就是代宇庭,马伯清是具体组织者,公安局怕承担责任,于是交给了城管队员,那个瘦高个儿接电话后,喊“打”的,说不定就是马伯清打来的,朝旭心中好不愤慨。
朝旭躺在病床上,程佳运、丁克坐在病房。见马伯清进屋,谁也没给他打招呼。丁克既不起身,也不给程佳运介绍,愤怒地瞪眼看着地下,抽烟。
马伯清:“哎呀!朝总!您受委屈啦!”
朝旭应付地:“老马!谢谢你的关心啦!我知道,你不愿意看到是这样一个结局啊!”看了一眼愤怒的丁克。
马伯清斜丁克一眼,附和着:“是呀,是呀!怎么会是这样呢?”
朝旭轻蔑地一笑:“我母亲说过‘江湖不险,人心险啦!’若非程总及时赶到,你就要到火葬场去,看另一种结果啦!”
马伯清不自在地挪了一下坐姿:“我看,那倒不至于吧!”
朝旭:“我也不在乎,不过,要整死朝某也不那么容易,该死的跑不了,不该死的绝不会死,吉人自有天象啦”
马伯清:“那是,那是,吉人自有天象!”
程佳运从朝旭怀中取出体温表,照了照“还好!36度5。”
朝旭:“谢谢您!程总!”
马伯清:“啊!他老人家就是程总?”
朝旭没吭声。
程佳运看也不看他,抚着朝旭的头发,笑道:“看着你就舒服!”
朝旭笑了。
马伯清试探性地:“朝总!既然程总来,可以和他老人家说说嘛!换个人来楚云不好?何必担这个风险呢?”
程佳运这才回过头,很不客气地看了眼马伯清。
朝旭:“哈哈哈……,换个人来,对付你们———楚云这帮不法之头,能行?”
马伯清:“这么说,您还是要坚持下去?身体支撑得了?代市长对您可是很关心哪!”
朝旭厌恶地:“老丁,给我来支烟。”
丁克赶紧走过来,递给朝旭烟,并给他点着。
朝旭似笑非笑地:“代市长对我一直很关心,请您转告代市长,就说我朝旭感激他,我们以后相处的时间可能还很长,对我朝某能关心得到的,尽管关心好啦,只要我不死,我知道该咋回报他。”忽而,他转换一种口气问:“嗳!老马,你对这起案子是怎么看的?”
马伯清心神慌乱,也抽支烟:“说不好哇!对这些事儿,我也不懂,依我看,这样大案子没有什么破不了的,您看呢?”
朝旭有所指地:“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这样大的案子破不了,我看公安人员就都该下岗了。”
程佳运说话了:“我倒要看看,他们除了变着法子打人外,还有没有什么真本事。”
朝旭:“我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亡命之徒,如此胆大妄为,我要到看法律对他的严惩!”
马伯清:“那是那是!您休息。”对程佳运、丁克“程总、丁工,你们坐,我走了。”慌慌张张退了出去。
程佳运根本不理他。
丁克:“讨厌!”
程佳运对朝旭:“这人,肯定就是你说的那个一把手咯?”
朝旭“噗哧!”一笑:“程总的记性真好!可不就是他。”
丁克:“我刚才和朝总说的马主任就是他,托他去公安局打听朝总,一天不见人影,还把手机给关了。”
程佳运摇摇头:“楚云市政府——!嗯——!”
江枫走了进来。
程佳运马上起身:“啊!江秘书长!”
江枫:“程总!您好您好!”放下礼品,走到朝旭床前“怎么样?没伤着要害部位吧!这些该死的家伙!打人——!”
朝旭:“谢谢秘书长!”
程佳运:“是得谢谢秘书长,要不,我连市委大院也进不去呀!更别说闯市委书记家啦!”
丁克:“市委书记对秘书长很恼火呢!”
江枫:“我怕啥!我又不再想往上爬了。他干气猴吧!”
程佳运:“秘书长!凶手查到吗?”
江枫:“查个鬼!我就是来告诉您的,代宇庭告诉我说,公安局并没有打人,是交给城管队临时看守时,说朝总与几个城管队员发生口角,动了一下手,情况并不严重,这几个城管队员还说,朝总打了他们。公安局把城管队员批评几句完事。市委书记听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程佳运:“胡扯!楚云市就是这样处理问的?难道人被打了就打了吗?人身保障都没有,还怎么工作?”
江枫:“朝总!你真打了城管!”
朝旭点头:“他们六七个人气势汹汹向我扑来,什么酒瓶、砖头,木棍一齐上。我为了自卫,因为手上带着手铐,逼得我一脚挑起审讯室的条凳,抓起一顿乱扫,那帮小子被我打得跑出门外,将铁门反锁着,说是要把我饿死在里面。不是那条板凳,昨天必死无疑,陈总不及时到,我也完了。”
程佳运:“你还手是对的!他们执法犯法,你进行自卫,就要这样对付这帮亡命之徒。我要告他们,一定要告他们。”
朝旭:“程总!算了吧!您不必生气了。他们几个字就可以搪塞,如,瓜田李下嘛!既然市委书记出面‘特赦’了我,想必以后谁想再动我,也得掂量掂量了。”
程佳运:“就这样算了?”
朝旭笑笑:“嗯!算了!也给市领导留点面子。”
江枫:“程总的心情我理解,原来我们只注意到工程上的事,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书记出面处理这种事,在楚云没前例。”
程佳运:“我不会领他的情,当然,我得感谢江秘书长,您不出面,我连门也进不去。”
朝旭:“这几个月来,江秘书长一直帮我,否则,我也早走人了。”
程佳运对朝旭:“您咋谢人家秘书长的?”
朝旭:“江秘书长是楚云的清官,他除了在我家吃顿饭没给钱,我没给他半点贿赂。哈哈!”
程佳运:“人以群分——。”
江枫:“物以类聚,我和他的(指朝旭)性格是相通的。”
程佳运:“有秘书长关照,我放心了。秘书长!这可是你楚云推给我的一座金山,我华宇的顶梁柱啊!”
江枫:“您放心!等他出院了,我把公安局几个朋友约请出来,给他们交个底,看谁还敢胡来。”
程佳运:“好!”又对丁克说:“丁工记住,朝总出院前,一定要全面的检查一次,特别是看有没有内伤,把检查结果传真给我。另外,你一定注意他的安全,再出事,唯你是问。”
丁克笑道:“程总放心,我会的。”
程佳运走到朝旭跟前:“我今晚回深圳,这段时间主要将息身体,工作是做不完的。这次,我就不去看你母亲和弟媳了,待身体基本恢复后,要告诉夫人。”
朝旭感激地握着程佳运的手:“谢谢您,您也要多多保重身体,我抓紧把这边的事安排好后,尽快回去。您晚上一定要坚持散散步,稍微走远点不要紧的,叫人陪着,过道要走人行天桥。您不抽烟的习惯很好,待我把一些事情理顺了,也象您学习。”
程、朝二位企业领袖互相牵挂着,相视良久,依依惜别,丁克看着,好生羡慕。
丁克曾给朝旭说过,他没把这件事告诉他妻子凤玲,朝旭也以为过几天好了就没事了。谁知事有凑巧,朝母邻居的女孩与城管队里一个参与打朝旭的小子相好,这小子将他打朝旭的事告诉了这女孩。女孩听后大惊失色,说他母亲就是她们家的邻居,这小子开始求她隐瞒,这女孩不仅不同意,而且说,我听我妈说过,朝旭是个很有本事的好人,叫我找对象就要找他那样的人,想不到你竟然去伤害他。行了!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光道吧。一气之下和那小子分手了。回家就将这事儿告诉了母亲,得到了母亲的坚决支持,并和女儿一起到朝母家,将这件事和盘托出。朝母闻讯大惊,当时就心痛得哭了起来,随即拨通了儿媳妇凤玲的电话。凤玲放下电话,哭着到了婆婆这儿,婆媳又抱头痛哭。哭了一会儿,凤玲拨通了朝旭的电话,问他究是咋回事?他究竟在哪儿?朝旭知道再瞒也不行了,就避重就轻的告诉了她。凤玲放下电话,与婆母洗了把脸,锁上门,扶着婆婆,要了台的士直赴老干疗养院。
婆媳二人一进门,只见朝旭坐在病床上弯着身子在改文件,朝母喊了声:“朝旭儿啊!你咋啦?”和凤玲哭着直赴他的病床。朝旭见母亲和妻子来了,还没来得及下床,被她二人按在床上,文件也散落在地上。朝旭急了,赶紧说:“妈,别压坏了我的文件。”朝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掀被子捡查儿子的伤情,朝旭含着泪笑道:“别别,我下来。”说着下了床,对母亲和妻子说:“你们看,这不好好儿的吗?”
朝母抬头看着总带有儿时稚气的儿子,关切地问:“儿子啊!到底发生啥事啦?你惹着谁啦?你可是从小到大,娘手指头都没碰过你呀!”说着又抽泣起来。凤玲拉着朝旭的手边抽泣边说:“我就知道出事儿了,两天都没给你打通电话,是谁这么缺德?我要去告他。”
朝旭扶着母亲坐下,又把妻子扶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