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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假装惊奇道:“她没有告诉你?”
王必成:“唉!我们要知道怎么会让她跑了?要知道,一定会加强监控嘛!”
代军:“哎!她真该死哟!!”
王必成:“你真糊涂唷,她明知道你把她给转手卖了,还能对你真心吗?”
吴正平:“她娘的,我去找,抓到以后,搞死她。”
王必成:“大海捞针啊!她既然要这样做,不说到外地,就是在广州,也难找啊!”
代军是哑巴吃黄连做声不得。他这个薄幸的男人,象一只掉了底的破鞋一样被女人丢掉了,可他还是找到了为自己出口气的理由,他看了看刘文乔说:“刘总的吸引力,也只不过是一块劣质的充电板啊!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难道你连一个月都坚持不了吗?必成,你给我选了个假姨夫哇!”
刘文乔一听火冒三丈,对着代军吼道:“你他妈的说什么你?你!我是假男人,你他妈是个窝囊废。一个自己制服不了的女人,转嫁危机给别人,你是个人吗?”
代军从没有别人敢这样冲撞过他,使他大失面子。他恼羞成怒,将桌子一拍,指着刘骂道:“你他妈的王八蛋,你狗屁不是,鸟用也没有,她跟老子几年,你和她不到一个月就跑了,你象个人哪?”
刘文乔也不示弱:“你是个畜生,你他妈的干得不要了往我一推,一堆破烂货谁有胃口?”
代军:“你他妈的畜生,你开始就别答应,别和她上床,你误了老子的大事你知道不?简直是蠢驴,畜生。”
“你他妈畜生!”
“你他妈畜生!”
……
代军气得脸红脖子粗,把拳头一挥就要冲过去打人,王必成将他一把死死抱住;刘文乔也要冲过来,被吴正平用力拖住。代腾起一脚将一把靠背椅踢翻,正好砸在刘文乔的腰上,刘怒不可遏,挣脱吴正平冲过去朝代军当面就是一个“霸王饮酒”,一拳打得代军眼冒金星,两棵门牙立即被打掉。代军连牙带血一口吐到办公桌上,溅起一片血,他一见牙齿被打落,肺都快气炸了,猛地摆脱王必成与刘文乔扭打在一起,两人拳打脚踢,打了个惊天动地,在大厅办公的人都过来了,看热闹的人一下堆进了办公室,凳子上、沙发上站满了人。王必成,吴正平两人拉架拉得满头大汗,吴的衣服也扯破了。他俩人一会儿各拉一边,一会儿插在代、刘二人中间,时不时被挨上一拳一脚,无怨无悔。刘文乔到底是北方大个,身大力不亏,得手的地方较多。代军虽年轻一点,毕竟个子单瘦,力气也不如刘成熟。看看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功,退到办公桌边,被刘文乔一把摁着脑袋砸在办公桌上磕着,左手被自己的身子压着抽不出,右手被刘反剪在背上。刘文乔一只膝盖压住代的腰,另一只膝盖往代的屁股上一次一次的猛顶;嘴里嚷道:“看你能,看你能,老子今天要揍死你!”代军一边脸贴在桌子上,身体被刘压着动弹不得,但口里还在骂:“畜、畜生……嗯!……嗯,嗯!”象宰猪般的叫着。
王、吴两人强拖一个,到底把刘文乔从代军身上拖开了。代军踉踉跄跄站立不稳,还想往前打复架,挽回面子,被吴正平一把按住推到椅子边,代军料知不敌,边骂边坐回了原处。
一场几分钟的激烈战斗结束了。
王必成把围观的人群一直撵到门外,“嘭”的一声把门关了。回头给代军倒了一杯水漱口。吴正平紧忙收拾散了一地的房产证等文件。代军漱了漱口,扯了张餐巾纸擦着脸上的血迹,手还不停地抖着。刘文乔低着头抽闷烟。
王必成也点了一支烟先递给代军,接着自己也点一支抽了起来,吴还是忙着整理办公室。沉默了一阵,王必成看了看代、刘二人,叹了口气说:“这又何必呢?出了这么大的事,本来就很恼心,还这么整一下,能解决问题吗?如果这样能解决问题,你们把我杀了好啦!”
代军使劲抽了一口烟,象是叹气般吐出来,瞪着眼说道:“去她妈的,老子真是见鬼了,陪了夫人又损兵,还送给鬼打了。”
王必成怕又引起争斗,连忙说道:“行啦!先吃完饭再说。”
刘文乔闷闷地说:“我不去!”
王必成道:“刘总,这顿饭必须得吃,我不是调解你们的矛盾,这不值一提,主要是如何帮代兄度过这个难关,我们不能眼看着人家走上死路,那才真不叫人。既然走到一起了,就是兄弟,兄弟有难,挺身而出,这是道上的规矩。”说到“道上的规矩”刘文乔为之一震,他究竟不摸王必成的底,不知王到底是什么人?王对吴正平说,“你去换件衣服,稍带一条湿手巾来给代总擦脸,然后到对门儿定桌饭,菜少点,精点儿。”
吴正平说:“行!我这就去!”带关门走了。
代军咬牙切齿地:“他妈的,这臭娘们,可别叫老子逮着,老子要把他碎尸喂狗。”
王必成说:“气话就不要说了,现在需要冷静,研究下一步如何走?说实在的,我们三个都好说,代兄,你的麻烦大啦!”
代军:“我怕个鬼呀,大不了一条命。”
“话不能这么说,能想办法尽量想办法。”闷了很久的刘文乔冒出了这么一句话,令代军既诧异,又感动,但只是在心里,他抬眼看了一下刘文乔,又迅速低着头抽烟。
王必成抓住机会笑问刘文乔:“刘总,您看有什么高招?”
刘文乔稳重地:“高招谈不上,出了事大家心里都不安,我们一走了之,也不是那种人。现在有两个问题需要考虑:第一,这个女人卷走这么大一笔钱,无非是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回楚云报案,将功赎罪,把姓代的置于死地;另一种可能是自个儿占有,携款外逃或改名换姓,远走高飞。如果是前者,代某人无可救药,是后者,可能还有一线生机,因为,我们还有可能找到她,挽回损失。第二,这笔款数目大,长期在外会不会被发现,只要一发现,一切都完了。另外,这个女人长期不归,又是会计,她失踪了,难道单位不管?只要一管,必定暴露无疑。我只把这两个问题提出来,怎么办?我还没想好。”
王必成没想到刘文乔打完架后,一直闷着抽烟,还是在想这些问题,不愧是当过经营副总,这些都是要害,关键啊!
一直嘴硬的代军听得直冒汗,他似乎真正意识到末日将临,问题如此严重,他竟没有去想,真叫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他后悔自己太冒失,后悔不该得罪刘静宜,特别是房产证和车手续的事,他终于回忆起来了。一件小事,酿成大祸啊!他自言自语道:“都怪我,我他妈的真混。”说着用拳使劲捶着自己的前额。
王必成劝道:“代兄,光急无济于事,天无绝人之路,古人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办法,我们难道就只能等死?”
刘文乔慢腾腾地说:“办法是有,这就要看你姓代的敢不敢了!”说完,望着代军。
代军如捞到了救命稻草,见到了再生的诸葛亮,前仇尽弃,说:“看得出,刘总是个讲义气的人,刚才是我太冲动……。”
刘接过话茬说:“刚才的事别说了,我也有不合适的地方,让那娘们给跑了,这才引起你发火,算了,别说了。你到底敢不敢吧?”
“敢!什么都敢,叫我杀人都敢!您说,怎么着吧?”代军的态度非常坚决。
刘文乔抽了一口烟说:“不见得啊!”
王必成催促道:“行啦,刘总,你就快说吧!”
刘文乔将烟掐灭说:“你如果真敢,有两条路可走:一、从现在起同我们一起干,不再回楚云,隐姓埋名,一块儿闯,大家有碗饭吃,你就有饭吃,如果在没有暴露之前,还能从楚云搞些钱来更好;二、你立即回楚云投案自首,彻底坦白。挪用公款判不了死刑的,这个我比你懂。向公安部门报案,把那个姓刘的女人推到前面,要求通缉,追回了损失就减轻了罪过。同时,把房子、车子交了,原物都在嘛,这就基本上没有什么损失,要判也不过十年八年。你不是还有一位很能耐的爹么!你在牢里面,他能袖手旁观?七活动,八活动,就可以无期改有期,有期判短期,反正死不了。现在的法不就是那么回事。这个你掂量着吧!”
代军听完后忙说:“不行,这不行,两条路都走不得。我不能跟你们干,我也干不成什么事;监狱里我一天也不想呆,不行!绝对不行!”
刘文乔冷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干,你们这种人,我还不清楚,当官做老爷,养尊处优惯了。一旦要你蹲大狱,怎么会平衡?不过,您别忘了,你现在可是犯下了大罪,今非昔比呀!”
代军低头不语。
王必成对刘文乔说:“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可想?”
刘文乔半躺在沙发上,眼睛看着天花板,默默寻思了很久,“嚯”地坐起来喝了一口水,说:“别的办法嘛——!要不——,对,还有一条路可走,只是要冒相当大的风险,并不好,甚至会累及到你的父亲。”
代军急着说:“您说说看,也许老头子这方面比我行,我就怎么没想到呢?”
刘文乔说:“那就是将这件事长期隐瞒。你父亲不是财政局长么?那么大的权力,掌握那么多的钱,先搞千把万堵住这个窟窿,应该不成什么问题,先这么办了,回头再想办法。”
代军搓着手,想了想说:“这个办法,我倒觉得可以考虑,但是,那个女人怎么办,长期不归?”
刘文乔狡黠的笑道:“只要她不露面,借口是有的。比如说,她到广州,心花啦,变啦,和一个台商、港商走了。据你们说,她在单位不是很浪么?这样编出来的东西人们还会不信?关键是你那一千五百万能不能到位。钱在,她跑了就跑了,谁还去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