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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科]中国高考报告-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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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楸换倜稹>染任颐前桑蟾绺绱蠼憬忝牵涯忝强酥撇《镜谋玖旖谈颐牵词菇从梦颐侨康纳肱ψ鞯盅骸闭舛问鹈�21世纪新网友”留在一个不起眼网站上的话,是一位知道我正在写高考报告的网友特意为我摘下的。也正是这位“21世纪新网友”的呐喊,促使我必须在本书里写进关于教育战线上的“黑客”问题。  
  如前所述,高等教育本不该生产出那些高智商的犯罪“黑客”来,但既然这类“黑客”现象是存在的,那么是不是该想一想它产生的最终原因呢?于是它使我联想起中国目前在中小学校特别是高中教育阶段的严重得不能再严重的应试教育危机。自然,在这中间充当“黑客”的无疑是那些高高举着教鞭,动不动就对学生施加淫威的某些教书先生。因为这些校园“黑客”们至今仍然没有清醒地认识到:他们的行为给我们的下一代,给整个民族造成的“病毒效应”,要比“千年虫”更令人胆战心惊!  
  有一件事我以为非常典型他说明校园“黑客”的危害。一本叫《盲点》的书中列举了这样一个事例,1992年11月16日这一天,某地一个偏僻的山村发生了一件令全村人惊呆的事:五个女学生(三个九岁,一个八岁,一个十岁)集体上吊自杀。报道如此说——  
  ……这天早上,侯芳芳、吴兰兰、袁媛、徐影四个小姑娘像往常一样背着书包急匆匆去上学,家长们并没有注意到一张张小脸上的神秘表情,在她们的书包里已偷偷多了一样文具之外的东西。来到学校,她们汇在一个角落处把东西拿出来,每人都是一条宽五寸长三尺的‘白孝布’。  
  “这个行吗?听大人说上吊都是用棕绳。”年仅八岁的袁媛天真地问。  
  “行,怎么不行。”信心十足的侯芳芳说,“电视上不都是用白布吗?”  
  几个小女孩叽叽喳喳议论了一会儿死是怎么回事,死后会怎样。他们没有害怕也没有伤感,仿佛在商量着一场游戏。  
  这一天她们照样上课,做作业,回答老师问题,一个个与往常一样。两节课后,她们又聚在一起,说是要试试看行不行,几个人就到学校后面的一片桃树下,选了一棵很小的桃树,布条拴了好一会儿才拴好。可是谁也不愿先试,还是老练的侯芳芳先来:“试你们都不敢,真死怎么办?”她一边说一边把脖子挂上去。谁知刚一踩空,树枝“叭”地一声断了,侯芳芳重重地摔到地上。几个小姑娘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她们像没事一样,拉上侯芳芳收拾了东西马上又去上课。  
  放学了,她们四个集中在“试死”的地方,又来了个叫李平平的小姑娘,问她们去干什么,袁媛回答说是去上吊。几个人都说读书太难,死了算了。李平平被说动了,可是她没有白孝布,急得差点哭了,她们答应等她去找。果然不一会儿李平平高高兴兴又找来条“白孝布”。几个人慌慌张张去找了好几个地方都不满意,最后选在离学校约一公里远的一条悬空的自来水管下面,几个人用小手抓住那水管试了试,说是这里好,不像桃树会断,再说下面是一片青草坪挺干净的。于是她们就把布条拴了上去,布条下面都留有一个空套子,彼风吹得晃晃荡荡的。有人提议和父母老师告别,几个人齐刷刷跪在草坪上,天真的脸变得肃穆了。这一“仪式”结束,正要准备“实施”,吴兰兰猛然想起今天要到舅舅家去“吃酒”,或许舅舅还会给她两元钱买糖吃,不等小伙伴们同意,她拔腿就跑了。吴兰兰一走,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便有些动摇了。只有侯芳芳仍十分坚决,她说:“你们这些胆小鬼,你们不死我死,但不准你们告诉任何人,如果哪个敢当叛徒,我会变鬼来找她的。”  
  说完她写了张纸条留给老师,大意是她死后一辈子也见不到老师了,但她愿意去死,这样以后就再不会有人能打她。骂她、批评她了。她把纸条交给袁媛,就义无返顾地挂上脖子。当她在水管下面挣扎的时候,几个小伙伴吓得愣住了,继而各自向自己家里跑去。  
  这些孩子回家后,的确遵从侯芳芳所嘱,没有告诉任何人。待第二天上午芳芳父母找到她的时候,已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侯芳芳的父亲是国家干部,70年代未由学校分到这个小镇工作。与本镇一农村姑娘结婚后,生下一女一子。农民出身的侯父,深知在这山沟里于农活的艰苦和得到一个工作的不易,要跳出“农门”的出路除了读书还是读书。“望子成龙,望女成风”,夫妻俩把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这一对儿女的学习上。芳芳爱学习,接受能力强,在父母的辅导下,还未上学就已把一年级的课学完。从一年级到三年级,成绩在班上总是居第一,年年被评为三好学生,还担任了班干部、少先队中队委。遗憾的是芳芳的弟弟对学习毫无兴趣,靠读书成才希望渺茫。于是,芳芳成了这个家光宗耀祖、跳出“农门”的希望,也成了父母在人面前炫耀的“金牌”。为了让这块“金牌”继续发出光芒,达到父母的目的,父母给她定了严格的“家规”:考试成绩必须双科100分,下午放学4点20分到家。年年还得评上三好学生。达到这个“标准”不容易,哪能每次考试都是满分呢?为此挨打也是常有的事了。她常把自己和弟弟相比,产生了受歧视、受虐待的感觉。她对同学说:“我要是个男孩就好了,这样哪怕成绩不好也不会挨打了。”  
  不知是孩子想求得父母对她的一点爱,还是在家庭的严格教育下这姑娘懂事早的缘故,芳芳不但学习成绩好,而且还很能干,煮饭、喂猪、挑水、洗衣她都于得井井有条。就在悲剧发生的前一个月,芳芳奶奶去世,父母到六十多公里外的老家奔丧。一去就是好几天,芳芳在家里除了操持家务,还要辅导弟弟学习。尽管如此,父母对芳芳的严厉仍是有增无减。有一次,她曾因成绩达不到100分而一夜不敢回家;又一次因脚背被弟弟用斧子砸伤后,反被母亲臭骂……  
  她慢慢感到爸爸妈妈都不爱她,小小年纪变得少年老成。虽然因为她“成熟”,邻居们夸她,亲戚朋友赞她,但是人们并未发现,在她身上缺少了同龄人的天真活泼。  
  由于学习成绩好、懂事早的原因,侯芳芳在学校、年级、班上都担任了职务,成了学校里的“小忙人”,她除了完成自己的作业,还努力做好老师交待的事。但孩子毕竟是孩子。有一次老师要她带领同学们打扫卫生,卫生没有打扫完,她就和几个同学踢毽子去了。老师发现后,没有批评任何同学,却把她口、到办公室“语重心长”地教育了一通,说她是“干部”,要起表率作用,过后她想不通,悄悄蹲在墙角哭了好久。  
  叉有一次,老师安排她组织早读课,那些调皮的男孩子把她的书包藏起来了,她就凭着背熟的课文带领同学们早读。因有一句课文一时记不起来,引得全班同学一阵哄笑,恰在这时老师进来了,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狠狠批评了她,说她骄傲自大,自以为了不起。她又委屈,又惭愧,哭着跑出了教室。  
  当然她在学校还经常受表扬,每次评奖都有她的份。老师们经常把她作为楷模,号召同学们向她学习。别看是些小学生,他们也懂得讽刺、挖苦、奚落人,如果回回成绩考第一倒也没事,稍有一次失误就会成为那些顽皮学生挖苦的对象,起哄、围攻她,弄得她好久都抬不起头来。  
  她那张稚嫩的小脸时常挂满忧郁。她对要好的同学说,在家里要当优等生,而在学校宁愿当差等生。  
  她觉得自己活得太累了,还不如死了好。死是一种解脱。这种想法在她读二年级时就有了。  
  那次也是因为考试成绩没有达到“标准”被父母打了一顿以后,她偷偷跑到一座山脚下哭了很长时间,后被一位过路的老汉发现了,问她干什么,她说:“老爷爷,我不想回家了,我想死,但我不知道怎样死才好,你能告诉我吗?”  
  老汉吓了一跳,“小姑娘,花都还没有打骨朵儿哩,怎么就会想死呀!快随我回家去,看你父母不收拾你。”  
  侯芳芳死活不愿回家,后来老汉答应不告诉她父母,她才勉强随老汉回家去了。  
  以后死的阴影就时常笼罩在她的心头。几个小伙伴在一起便时常诉说着各自读书的艰难,讨论着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死后感觉怎么样。有一次,几个小姑娘在一起算了一下账,现在读小学三年级,如果到高中毕业,还有整整九年。天呀,九年时间要考多少试,做多少作业,要挨多少打、骂和批评呀。开始她们想到过逃学,到处流浪,哪怕拾垃圾也比读书轻松。但叉听说没有家的小孩会被坏人装进麻袋运去卖了,还有可能被挖掉眼睛,那样不更痛苦吗?小姑娘们感到茫然了,熬下去吧,这样读书实在是太累太累,去走那条“惟一”剩下的绝路吧。  
  于是就出现了那集体自杀的悲惨一幕……  
  好了,这样悲惨的故事如果再读下去,我们只会有窒息的感觉。在一串串常人无法理解的事件中,大家都在问这样一个问题:身为传授知识的教师们,难道就真的一点不懂暴风雨不可能有助于禾苗生长,雷鸣闪电不可能让百乌欢啼吗?  
  “但,在升学率的高压下,我们有苦,我们尤奈,我们实在拿不出别的法子。”法庭上,一位向学生施威的老师哭丧着脸,抱怨道。可笑和滑稽总是充斥着我们这个社会。  
  有次开家长会,当家长们提出应该改一改现在的应试教育,校长便反问大家:“我们搞了那么多年教育,上面的经验也是一套又一套地介绍,但我们学来学去结果是‘找不着北’。”  
  一位家长则说:“你们翻翻《毛主席论教育》一书,他老人家早就说过:现在的课程太多,害死人,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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