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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上,给她脖子下面塞了个靠枕当枕头。
裴笑是被手机吵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窗外夜色已浓,席向东就站在阳台上,落地窗扇在他身后没有合紧,漏了一丝缝儿,在满室的暖气中透着一丝凉风。
夜风吹的他的衬衫都贴到了背上,他好像在发脾气,声音暴躁失去了耐心:“通知网站负责人,马上把照片删掉,我不想看到任何有关的新闻流出!”
“明白。”林向远小心的说,“我这就叫人去处理。”
“查出照片上传的ip,务必找到那个人,让他把底片交出来!”
林向远不由的说:“上传者使用的是流动ip,无法详细定位。”
“那你就想办法!”他狠狠的说,“你办不好我交给别人去办!你就不会想办法?”
裴笑很少见到这种样子的席向东,锋芒毕露,声色俱厉,仿佛全然是个陌生人。他大多时候都是沉稳的,不动声色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方寸大乱?
她忍不住拿起他的外套,走到阳台边,敲了敲落地窗。
他回过头,看见她眉头才稍微舒展。
她把外套罩在他肩上,说:“外面冷,进来讲吧。”
说完,就自己先进了卧室,把门带上。
第322章 我做什么都值了()
席向东也跟着回了客厅,拉上落地窗,他讲完电话才过来敲门,门并没有锁,他一拧就开了,冲她笑笑:“干嘛把自己锁在房里,好像受了委屈。”
她只是避嫌,不想听到他的电话内容。
他走过来,在床沿坐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抱歉,吵醒你了?”
声音温柔至极,与刚才已是判若两人。
她不知道外人眼里的席向东是什么样的,但她眼里的他,一直是最好的。
她摇摇头说:“没事。”
他抱着她躺下,像是倦怠到了极点,一句话也不愿说。裴笑抽了一下手,但是被他紧紧攥着,抽不出,指骨都有些发疼了。
她知道他没睡,一直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她也睡不着,背对着他发怔。
良久,他才侧过身来看她,那双深黑的眸子里只有她,是属于她的倒影。
“丫头。”
“嗯。”
“你还信我吗?”
“嗯……”她凑上去,亲了亲他略带疲惫的眼角,低低回应,“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席向东忽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凉薄的唇落在她的眼皮上,轻轻的,仿佛一片羽毛落下。
“丫头,有你这句话,我做什么都值了。”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他将失去的是什么。
而那一刻,他却吻得她缠绵心碎,那样蚀骨的温柔,让她死在他怀里都心甘情愿。
他一手掀开被子,将两人罩在其中,双人床上被卷红浪,偶尔发出高高低低的喘息,只是数分钟后,男人的头颅重重压在自己胸口,一动不动。
她低头,听见他均匀沉重的呼吸,他竟然……睡着了?
这种情况实在是和席总的战斗力不符啊!裴笑抱着他的脖子,心疼的抚了抚他的短发,他到底该有多累,才会在做这种事的时候都能睡着。
她明白他是心累,背负了太多的秘密,她却不能替他分担。
即使是睡着,他也紧紧抓着她的手。裴笑看着那十指紧扣的双手,仿佛看着他们一生的承诺——即使爱得千辛万苦,却依旧甘之如饴。
“晚安了,我的爱。”
*
席向东很久没睡过这样一个安稳的好觉,几乎是一夜到天明。清晨楼下晨练的阿姨吵醒了他,他习惯的舒展手臂,碰到个软软的身子,觉得很舒服,于是又往怀里搂了楼。
他还是不太习惯这么小的床,即使裴笑已经换了张她这个小卧室能容纳的最大size的双人床。眸光触到那个蜷成一团的小女人,大约怕挤着他,侧着身缩在角落里头。
他长这么大没住过这么小的房子,睡过这么小的床。她那卫生间,他一米八几的个子走进去都有种要低着头的错觉。淋浴和马桶之间就用一道浴帘隔着,再挪个身都怕转不过来。
可是很温馨,处处有家的味道。他从小住的席园,到后来自己独立出去,住着一百八十平的公寓,虽然宽敞,安静,可是总觉得少了什么。
他想也许就是这份“拥挤”“闹腾”。因为多了一个人和自己分享,所以才会觉得挤,觉得闹,可是很舒心。席向东也跟着回了客厅,拉上落地窗,他讲完电话才过来敲门,门并没有锁,他一拧就开了,冲她笑笑:“干嘛把自己锁在房里,好像受了委屈。”
她只是避嫌,不想听到他的电话内容。
他走过来,在床沿坐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抱歉,吵醒你了?”
声音温柔至极,与刚才已是判若两人。
她不知道外人眼里的席向东是什么样的,但她眼里的他,一直是最好的。
她摇摇头说:“没事。”
他抱着她躺下,像是倦怠到了极点,一句话也不愿说。裴笑抽了一下手,但是被他紧紧攥着,抽不出,指骨都有些发疼了。
她知道他没睡,一直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她也睡不着,背对着他发怔。
良久,他才侧过身来看她,那双深黑的眸子里只有她,是属于她的倒影。
“丫头。”
“嗯。”
“你还信我吗?”
“嗯……”她凑上去,亲了亲他略带疲惫的眼角,低低回应,“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席向东忽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凉薄的唇落在她的眼皮上,轻轻的,仿佛一片羽毛落下。
“丫头,有你这句话,我做什么都值了。”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他将失去的是什么。
而那一刻,他却吻得她缠绵心碎,那样蚀骨的温柔,让她死在他怀里都心甘情愿。
他一手掀开被子,将两人罩在其中,双人床上被卷红浪,偶尔发出高高低低的喘息,只是数分钟后,男人的头颅重重压在自己胸口,一动不动。
她低头,听见他均匀沉重的呼吸,他竟然……睡着了?
这种情况实在是和席总的战斗力不符啊!裴笑抱着他的脖子,心疼的抚了抚他的短发,他到底该有多累,才会在做这种事的时候都能睡着。
她明白他是心累,背负了太多的秘密,她却不能替他分担。
即使是睡着,他也紧紧抓着她的手。裴笑看着那十指紧扣的双手,仿佛看着他们一生的承诺——即使爱得千辛万苦,却依旧甘之如饴。
“晚安了,我的爱。”
*
席向东很久没睡过这样一个安稳的好觉,几乎是一夜到天明。清晨楼下晨练的阿姨吵醒了他,他习惯的舒展手臂,碰到个软软的身子,觉得很舒服,于是又往怀里搂了楼。
他还是不太习惯这么小的床,即使裴笑已经换了张她这个小卧室能容纳的最大size的双人床。眸光触到那个蜷成一团的小女人,大约怕挤着他,侧着身缩在角落里头。
他长这么大没住过这么小的房子,睡过这么小的床。她那卫生间,他一米八几的个子走进去都有种要低着头的错觉。淋浴和马桶之间就用一道浴帘隔着,再挪个身都怕转不过来。
可是很温馨,处处有家的味道。他从小住的席园,到后来自己独立出去,住着一百八十平的公寓,虽然宽敞,安静,可是总觉得少了什么。
他想也许就是这份“拥挤”“闹腾”。因为多了一个人和自己分享,所以才会觉得挤,觉得闹,可是很舒心。
第323章 你忍心我睡大街么()
舒心了的席总就开始惦记着昨晚未完成的事业。可怜被自己感动得半死,眼泪婆娑到后半夜才睡着的裴笑,此刻正做着春秋大梦。梦里她养了一头大萨摩,暖暖的身体,短短柔顺的毛,一见到她就扑上来,舔她的脸,咬她的鼻子,最后她整个脸都被舔了一遍,湿乎乎的,怪难受的。
她模模糊糊呜咽了一声:“大白,别乱来……”
伏在她身上的席总眼神一寒:“大白是谁?”
“嗯?”半梦半醒的裴笑伸了个懒腰。
突然间大腿被推高,她“啊”了一声,顿时清醒。
“大白是谁?”他又问了一遍。
裴笑支支吾吾:“是……一条狗。”
席总梗在心头的结又顺畅了,于是继续舒心的吻下去,细细的舔,慢慢的吮,末了还魅惑的勾起唇角,问她:“感觉怎么样?”
“一定要说么?”裴笑脸红,耳热,斟酌着该怎么形容。
席总架起她一条细腿,逼迫:“说。”
“嗯……就像被一条萨摩舔了一遍。”
后来,黑着脸的席总彻底化身为狼,把她从头到脚啃了一遍。被吃干抹净的裴笑悲愤的想:她做的那什么梦,一点不贴切实际!席总哪里会是温顺的萨摩,分明是一头喂不饱的大狼狗!
司机早早的把车开到楼下,还给席向东带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吃饱餍足的席总精神十足的去上班了,剩下裴笑累得像死狗一样趴在床上。
这是昨天才吐血的男人该有的体力么?不像话啊太不象话了!
她磨蹭到快十点钟才起床,冲了杯速溶咖啡,又嚼了两片吐司,就开始在家里做大扫除。拖地,擦窗,把被子被单枕头套整个的换下来丢进洗衣机里。
其实被套被单都是新换过的,上面不过沾了几根他的头发,枕头套上还有淡淡的烟味。他才在这里住了一晚而已,家里仿佛到处都留下了气息。卫生间里挂着他昨晚才用过一次的新毛巾,还有他用过的牙刷,沐浴露,洗发水……
裴笑只迟疑了片刻,就把它们统统丢进垃圾桶。看不见,才不会贪恋……
她做完这一切,就坐在沙发上发呆。有人按门铃,她从猫眼里看去,是席向东的司机。
打开门,却见司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