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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否则你我都逃不过妈妈的板子去!”
晚菀见她心善,笑了笑道:“你放心就是,若是没有把握的话,我也不想逃了,若是真能逃出去,你的板子也不会白挨,我自找人为你赎身便是!”
小柳低头道:“谢谢姐姐,只是我不愿意出这院子。”
晚菀觉得新奇,问道:“为何不愿意出妓院,一个女孩到这种地方,一辈子可就毁了。”
小柳嗫嚅了半天,才道:“不管怎么样,姐姐说替我赎身,哪怕只是哄我的话,我也开心的很,只是,我回到家,爹娘势必还会将我转卖别处,若是不回家我又不会什么手艺,至少待在院子里,虽然吃的不甚饱,却也饿不死。”
晚菀看看弱不禁风的小柳,心中怜悯之意大起:“我若是逃了出去,替你赎了身,也可教你一门手艺,我想你若是可以赚钱养活自己了,你爹娘肯定不会将你再卖于别人了,那样岂不胜过在这肮脏的地方受罪?”
小柳一听,看了看晚菀,见她说的情真意切的,连忙跪下磕了个头道:“若果真有那么一天,姐姐叫我做什么,我便作什么!”
晚菀赶紧拉她起来,手触到她的腕子,直感觉仿佛搭在一块骨头上,不免又是一阵怜悯。
“我娘说都是命,若是我命里能得了姐姐这样的贵人相助,自然姐姐可以逃得出去,若是我也不怨姐姐,各人有各人的命!”小柳说道。
晚菀摸了摸小柳的头,笑道:“一定会逃出去的,我们自己得有信心才是!”顿了顿,晚菀道:“我们出去转一圈吧,你只跟在我身边就是,那老鸨子问起来你就说寸步不离地看着我呢!”
小柳点点头,两人出了屋子,穿梭在一片灯红酒绿之中,小柳对院子里还是比较熟悉的,一路上低声给晚菀介绍路径。
晚菀想了想,妓院这营生无非也就是为了银子,如今云锦衣坊的生意业已越做越大,积攒了不少的钱财,不如找那老鸨说说,出个高价赎了身,财帛动人心,那老鸨子总归不会跟银子有仇吧!
想到此处,这种腌臜地方,晚菀一刻也不愿意多待了,跟小柳问了老鸨的房间,进了妓院大厅,就朝着老鸨的房间走去。
傍晚的时候,金瀚泽又去了趟官府,一问,衙役们找遍了邻镇邻县大街小巷,到处打听,结果依旧毫无所获。
金瀚泽一听,登时感到说不出来的心痛,慢慢的几乎是挪着步子走到了镇上,不知不觉走到了钱府门口,进了后院见了钱汝明,金瀚泽道自己万念俱灰,想辞去钱府的差事,
钱汝明见他脸色难看,目光呆滞,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挂念晚菀的安危,也好,这阵子你就在家中暂时休息一阵,至于事情究竟是怎样都还不知道呢,等找到晚菀了,安顿好了再来吧!”
金瀚泽点了点头,到酒馆里要了坛酒带到金家堡的家里,若是没有酒,金瀚泽觉着自己根本无法入睡。
想起往日的点点滴滴,金瀚泽边喝酒边流泪,不知何时早已经趴在桌上睡熟了
晚菀走到老鸨门前,正要伸手敲门,猛听得里面传来老鸨小绿蓉和一个男子的声音。
“多放点,这小娘子倔的很,跟老娘还寻死觅活的,多点分量,我要她求着我给她男人!”这是小绿蓉的声音。
“妈妈,这秘制的合欢散烈的很,已经放足了量了,再多的话恐怕会出事!”一个男子的声音劝道。
“怕什么!”小绿蓉道:“不行就多找几个男人,再不行你们几个大茶壶轮着来,我就不相信解不了这药力!”
晚菀听到此处,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原来是这老鸨见自己不肯就范,打算给自己喂媚药呢!
一把推开门,见小绿蓉和一个伙计打扮的男子正将一包药粉撒在一个食盒的菜肴里,晚菀怒道:“你们这两个腌臜货色用这下三滥的手段逼良为娼,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小绿蓉和那大茶壶吓了一大跳,待看清晚菀时,小绿蓉冷笑道:“我当是谁,这怪不得我们,咱们这欢场中哪里有养闲人的道理,你不接客,少不得我们得帮帮你。”
晚菀退后了几步,靠在楼梯的栏杆上,愤愤地说:“大不了我一死了之,断不会受你那种侮辱!”
栏杆底下是大厅,里面坐着几位欢客,此刻听见晚菀靠在栏杆上说话的声音,都伸长了脖子看呢,其中有人调侃着喊道:“跳下来呀,要不跳今儿老子晚上专门点你!”
第一百五十六章讹诈()
小绿蓉见晚菀一脸的决绝之色,生怕她真一个想不通就跳了楼,死了伤了对眠花阁而言可都不妙,连忙说道:“小娘子,且慢!就依着你的意思,我不给你媚药就是,咱们有事好商量!”
晚菀只是不语,盯着房间里的食盒,小绿蓉会意,走过去拿出放了*药的菜盘,走到窗户边,开了窗子就倒了下去。
“这下你总归放心了吧?”小绿蓉走过来,将盘子放在桌上说道。
晚菀这才放下提起的心来,说道:“我本是良家妇女,被奸人所害将我卖到了这里,你只须传信给我的家人,你要多少钱,他们自会送过来,保证你不亏就是了!”
小绿蓉道:“那敢情好,这样吧,小娘子你先去休息,这事我闲时自会与你商量!”说完喊了一声:“小柳,还不快带着小娘子回屋里去!”
小柳走过来看了看晚菀,随即带着晚菀下了楼又到了原先的屋子中。
晚菀走后,小绿蓉关上门,眉头皱了皱,很是头大,旁边那大茶壶说道:“妈妈,看这小娘子谈吐穿着似乎也不是穷人家的,不如跟她问了家里的住址,讹她家里二百两银子,我们也算赚了!”
小绿蓉摇头道:“咱们先撇开那位跟州府衙门都有关系的小姐不说,单说这家,若我们贸然找了去,他家里告到官府去怎么办?你也知道这小娘子是怎么来咱们院子的,莫要二百两银子没到手,倒惹上一场官司。”
大茶壶不说话了,眉头紧锁,拐带妇女,逼良为娼这罪名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小绿蓉打开门,见门外站着一名龟奴打扮的中年男子,小绿蓉皱皱眉头道:“三胖子,你不去招呼客人,跑这儿来干嘛?”
那叫三胖子的龟奴进了门,反手将门关上,低声问道:“妈妈,这小娘子莫非是你从云锦衣坊里弄来的?”
小绿蓉道:“怎么了,你问这个干嘛?”
三胖子道:“那边都出了告示了,说是谁要是把这小娘子带回去,直接给一千两银子!”
大茶壶和小绿蓉一听,俱是一惊,大茶壶有些激动地说道:“一千两银子,妈妈,咱们可算捡到宝了!”
“啪”地一声,大茶壶脖颈挨了一记巴掌,只听小绿蓉怒道:“放你妈的屁,咱们这回摊上大事了!”
大茶壶不解,急道:“那可是一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啊!”
小绿蓉冷笑道:“只怕咱们有命拿,却没命花,你个猪猡脑子,里面全是大粪么?也不想想一千两银子是一般人出的起的?人家拿一千两银子做个饵,就等你往上跳呢,到时候告到官府去,那天咱们同去的四个人哪个能跑的掉?”
三人沉默,半晌,三胖子说道:“妈妈,那这该怎么办?换不成银子,对方财大气粗,难保不会查到我们这里来。”
大茶壶脸上突然显出一丝狠厉来:“实在不行就”他做了个手切咽喉的动作。
小绿蓉想了想道:“先不急,我去找那位小姐,就算要下狠手,也不能是我们,祸可是她招来的!”
“对对对,妈妈说的对!”大茶壶一听立刻附和道。
“嘿嘿。”三胖子笑道:“妈妈,那告示还说了,要是提供消息给盛雅斋,一个消息一两银子呢。”
小绿蓉冷冷地看了看他,道:“好啊,你就去挣那一两银子,然后到牢里去花!”
“妈妈!”三胖子讪讪笑道:“瞧你说的,我还没那点分寸吗?我就是想妈妈今晚把春花姐姐赏我一晚上我就心满意足了!”
小绿蓉道:“这个好说,只要你别死在那骚蹄子的肚皮上就行。”
三胖子见小绿蓉答应了,笑道:“我就知道妈妈人好,你放心便是,咱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我绝对守口如瓶!”
小绿蓉笑道:“一个大字不识的粗人,你知道守口如瓶怎么写?”
三胖子呵呵一笑,正要告辞去找春花春宵一度去,猛听见外面“哐啷啷”一声巨响,显是有人掀了桌子,借着传来一道粗豪的声音:“格老子,老鸨子呢,叫她滚出来!”
小绿蓉连忙出了屋子,一瞧却原来是妓女春花的房间里来了几个彪形的大汉,都是三十来岁年纪,那为首的一人,脸上有条刀疤,看着狰狞恐怖。
房间里一片狼藉,打碎的盘碟里,汤汁流了一地,春花跪坐在角落里低声哭泣。
小绿蓉换上一副笑脸迎上前去,笑道:“哟,大爷,姑娘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你跟我说,我替大爷出气。”
那刀疤脸看了看小绿蓉,鼻子里哼了一声,问道:“你就是此间老鸨?”
小绿蓉耐着性子道:“正是,不知客人贵姓!”
“老子姓马!”那刀疤脸边说话边从怀里掏出一件物事,在小绿蓉眼前晃悠了一下,那是一块军队里的金属腰牌,上面详细写着持有人的姓名籍贯和职位,虽然只是在小绿蓉面前晃了晃,但是上面的名字,小绿蓉却是看的真真的:马应,凌源道游击将军。
“原来是马大人,您息怒,别气坏了身子,有什么不周到的您说。”小绿蓉连忙说道。
马应指着跪坐哭泣的春花道:“这贱婢挑三拣四的,老子不就摸了一把么,给老子我甩脸子,你那东西是金子做的?老子摸不得?”
“摸得,摸得,咱就是干这一行的哪有摸不得的道理,您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