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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无奈和寒心,李瑶儿回到金家堡,先到果园农舍看望了下晚菀,见她虽然脸色依旧不是太好,但精神还不错,许久的不见面让两人亲密了许多,闲聊了一会儿,李瑶儿才将云锦衣坊被查封的事告诉晚菀。
晚菀也没想到衣坊也会有如此的变故,竟讷讷说不出话来,李瑶儿赶紧劝慰晚菀,叫她安心养身子,晚云晚雨一帮子姊妹被李瑶儿打发到花蜜的绸缎庄去了,自是不用晚菀担心。
半晌,晚菀才叹口气道:“我也看出来了,衣坊的查封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唉,累了,瑶儿这段日子你先休息休息,官府说是暂时查封,咱们先看看,等过些日子,风声小些再说吧!”
李瑶儿也只有无可奈何的点点头,两人又说了些体己话,李瑶儿才告辞走了。
一个人躺在榻上,想起最近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晚菀暗自神伤,胸中似乎压着一块石头一样,晚菀真想痛快的哭一场。
李瑶儿刚走不久,宫扇熙也赶了过来,他也是刚刚听说云锦衣坊被官府查封了,怕晚菀遭了这些变故之后想不开。
一进门就见到晚菀脸色不大好,宫扇熙将带来的水果点心放在桌上,问道:“我刚看见李瑶儿了,想必衣坊的事你也知道了吧!”
晚菀点了点头:“阿熙,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样惩罚我,我只是想过普通的日子,难道这样有错吗?”
宫扇熙见晚菀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中不忍,劝道:“晚菀,好事多磨,你只养好身子,其他的事都是小事!”
晚菀闻言,默不作声,只是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水,只听宫扇熙说道:“莫要太担心了,我今天也派人问了下赵成林,他说有好多人到县衙里告官,虽然从情理上衣坊确实不会撒那种叫孑孓子的药粉,但是为了暂时平息民愤,也不得不这样做,只是权宜之计!”
宫扇熙其实也是有所隐瞒的,赵成林将郑妍前来逼迫着查封衣坊的事也告诉了宫扇熙,宫扇熙本来气愤之下想找郑妍理论,但是听赵成林说起郑妍也是穿了衣坊里的衣服才愤怒之下告到县衙的,冷静地想了想,宫扇熙就先派人到这批有问题的布料来源处查一查,虽说这事肯定与郑妍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宫扇熙这次却沉下心来,不打算为这不关痛痒的事找她,在他心里若是再找定要叫郑妍知道痛楚才行。
晚菀看了看宫扇熙,孩子夭折,夫妻不睦,衣坊被封,诸多情绪一齐涌上心头,悲从中来,不禁放声大哭起来。
宫扇熙一把将脆弱的晚菀抱到怀里,轻抚着她的背,柔声安慰。
好不容易止住晚菀的哭声,突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怒气冲冲的金瀚泽从门外冲了进来,指着宫扇熙和晚菀,发紫的嘴唇颤抖不能言。
宫扇熙连忙站起来,说道:“金公子,你别误会,云锦衣坊被官府查封了,我来这里只是想劝劝晚菀而已!”
“劝?说的可真好听!”金瀚泽怒道:“宫扇熙,你的劝劝而已,难道就是和我娘子相拥在一起么?”
宫扇熙沉默,此时他说什么都觉着不能自圆其说。
金瀚泽见宫扇熙不语,狂怒之下,冲过去,一拳击在宫扇熙下颌。
宫扇熙本来可以轻而易举的躲开,只是此刻心中隐隐有些愧疚,暗暗责怪自己刚才真是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感情,害了晚菀。这一拳也许会叫自己头脑清醒一些。
“金瀚泽!”晚菀见金瀚泽上了手,连忙惊叫了一声。
金瀚泽铁青着脸转头看了看晚菀怒道:“怎么?你心疼了?”
晚菀急道:“你这是什么话?在你心里就是一直这样不信任我么?”
金瀚泽怒道:“信任?你们两个大白天的都抱在一起了,还叫我怎么信任?”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晚菀觉得一阵头疼,感觉自己解释的语言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金瀚泽看着宫扇熙,手指向门外,喝道:“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宫扇熙知道此刻也不是像暴怒的金瀚泽解释的时候,也只得叹口气,离了果园农舍。
晚菀呆呆坐在榻上,金瀚泽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良久,晚菀突然幽幽说道:“为什么人与人之间相处久了,就越来越苛责对方,连一点信任都不肯给对方呢?”
第一百九十七章魅惑()
金瀚泽闻言,冷笑一声:“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往日耳朵听到的暂且不说,今日却亲眼得见!”
“我好累!”晚菀心里彻底的失望了:“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好像突然就天塌了一样,孩子没了,衣坊封了,就连家里的一点温情也没了!”
“自作自受!”金瀚泽怒气未消,有些口不择言的怒道。
晚菀猛地一滞,不可置信地看了看金瀚泽,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我也是女人,我扛了这么多,我以为你会体谅我,安慰我,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一句自作自受?”
看着晚菀无比痛心的样子,金瀚泽心里也是一痛,想要柔声道句歉,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
直到黄昏,金瀚泽才起身做了吃的,端过来,看着泪痕已干,却依旧在榻上呆呆出神的晚菀:“吃点东西吧!”
晚菀木然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冰冷:“我没胃口,不想吃!”
金瀚泽知道她心里气还没消,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低头扒了两口饭就再也吃不下了。
论心痛,金瀚泽心里实在不比晚菀轻松,说实在话,他心中晚菀就是生命的全部。
“相公,我们我们和离吧!”晚菀突然幽幽说道。
金瀚泽正要收拾碗筷,这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他愣住了,半天没缓过神来:“你说什么?”
晚菀抬头看了看眼睛通红的金瀚泽,低声道:“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最初的信任,勉强在一起对我们而言也是一种煎熬,放过对方,也放自己一马不好么?”
“砰”地一声,金瀚泽将手中的碗重重摔在地上,激动说道:“不,除非我死,否则谁也别想把你我分开!”说完悲愤离开。
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晚菀捂住被子嚎啕大哭起来
此后的几天两人之间便似乎被蒙上了一层隔膜似的,衣坊被查封了,晚菀也没处去了,一个人又在榻上待不住,心里烦时就到李瑶儿和陶大娘家坐一会,聊会儿天来打发时间。
金瀚泽来时基本都微醺着酒意,在饭桌上两人只是沉默,似乎两人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直到有一天,晚菀正准备去李瑶儿家里将最近想出来的几套衣裳图样送去,家里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杨文诗。
“哟,这是要去哪里啊?找你的那位富家公子么?”杨文诗一进门,见晚菀一副要出去的模样,冷笑着说道。
晚菀皱眉,冷声说道:“若是这样胡说八道,请你出去!”
杨文诗冷冷一笑:“我自到我表弟家里来,你自去找你的富家公子,干下那样的丑事,你以为我表弟稀罕你么?我要是你早早就羞死了,免得表弟因为你而受辱!”
晚菀瞧着杨文诗那副令人生厌的嘴脸,懒得理她,拿了衣裳的图样走出家门去。
杨文诗扒在门框上眼见着晚菀离去,嘴角泛出一丝嘲弄的神色来:“狐狸精,呸!”
黄昏时,金瀚泽回到家里,见桌上摆着几道做好的菜肴,旁边还有一坛美酒,心里一暖,以为晚菀回心转意了呢,走进厨房一看原来是杨文诗,不觉失望至极。
“表姐?你怎么来了?”金瀚泽有些有气无力地问道。
杨文诗正在调制一道汤羹,见金瀚泽如此发问,娇嗔道:“怎么说话呢,我想你这几日可能心情不好,特意给你做几道菜!”
金瀚泽皱眉道:“最近事挺多的,表姐我心里也烦的很,你还是走吧,要不晚菀见了不高兴了!”
杨文诗的手僵了僵,转头说话时,却依旧笑靥如花:“你放心就是,吃了饭我就回去,不耽搁你跟晚菀。”顿了顿又道:“厨房油烟大,你先到堂屋去,我买了酒了,你先喝着!”
金瀚泽不疑有他,转身进了屋子,唉声叹气地拿过酒坛,自斟自饮。
杨文诗调制好了汤羹端了过来,一进堂屋见宫扇熙坐在那里喝着闷酒,心里暗喜:“可惜了,撒酒里的那药不够烈,不过既然你喝了,今天我就把身子给你吧!”
一边想杨文诗心怦怦的乱跳,只觉着金瀚泽现在最好急色的将自己扑倒才是最好,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了。
“汤好了,吃吧!”杨文诗柔声道。
金瀚泽醉眼迷离,心里也暗喜纳闷,今日怎么喝的不多,醉的却这么的快,而且心里似乎有朵小小的火苗烧的自己全身有些燥热。
“等会儿晚菀吧,她应该也快回来了!”金瀚泽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些。
杨文诗心中暗妒,见金瀚泽有些迷糊的样子,伸过手去抓住了金瀚泽的手腕。
金瀚泽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抓他的手,一把扣在那手上:“你是谁?”
“相公,是我!”仿佛遥远处一个声音在金瀚泽耳边说道。
“晚菀!”金瀚泽突然一把抓住那只手:“晚菀,别离开我!”
“不会,我怎么会离开你呢,相公!”随着声音,一个曼妙的身子坐在了金瀚泽腿上,一股幽香袭来,金瀚泽意识更加模糊了,心里的火苗似乎噼噼啪啪地烧了起来。
金瀚泽将那身子紧紧抱住,控制不住自己似的狂吻起来,手上更是上下*手。
杨文诗几乎被金瀚泽吻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了,感到金瀚泽的热情,她觉得自己也被彻底点*了,激烈的回应着,金瀚泽的手拂过她身上的每寸**都叫她禁不住一阵*吟。
“要我!”杨文诗咬着金瀚泽的耳朵,轻声呢喃道。
金瀚泽一把将杨文诗横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