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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田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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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长看了看成竹在胸的金瀚泽夫妇,心里也是颇为好奇,与族老们眼神交流了一下,跟着金瀚泽到了屋后。

    其时正值未时,冬日的阳光照在村长和族老身上暖洋洋的,村长暂时收起了疑惑,眯着眼享受阳光的爱抚。

    不多时候,金瀚泽的茅屋里传来了一阵说话的声音。这茅屋极其简陋,声音很清晰的传了过来,村长和几位族老连忙竖起耳朵侧耳倾听。

    “干嘛?非得将我拉到你这破茅屋来!”这是王氏十分不耐烦的声音。

    “姐姐,妹妹知错了,求姐姐放过我和我家相公吧!我们只是想过平静的生活!”晚菀哀求着说道。

    “哼,要怪也只能怪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这是你的命,你得受着!”王氏见晚菀服软,得意地说道。

    晚菀道:“昨晚,我跟我家相公商量了一下,姐姐您看这样成吗,我给您十两纹银,这事就算过去了,以后我们谁也不提了可好!”

    王氏冷笑道:“十两银子想把这事儿抹平了?哼,想得美!”

    晚菀泣道:“还望姐姐怜悯我跟相公,家里这十两都是要相公去求钱老爷支借!”顿了顿,晚菀又道:“再说那日我确实不知道你跟我那大伯子在渔房里干出那等事来”

    王氏嘿嘿一笑:“就是干了咋了?你有证据吗?村长可说了,凡事得讲个证据!你现在就是满村子说我跟金明宇两人在渔房里亲热,又有几人相信?证据拿出来呀?没证据你就是诬陷好人!”

    晚菀道:“我那天还专门找个布条绑在渔房的门框上”

    王氏得意一笑:“那又怎么样?布条呢?给烧了吧!我就想不通你绑个布条做什么,打个标记?能证明什么?”

    晚菀听她基本说出来了,也就不惧了,道:“我家相公常说做人要厚道,我绑个布条就是想告诉你们有人知道了你们干下的丑事,希望你们收敛一些!”

    晚菀的态度令王氏十分不喜,她提高声音道:“收敛?我们为什么要收敛,今儿还真就告诉你了,渔房就是我俩烧的,你能拿我怎么样?咬我啊?来呀来呀,来咬我!咬了我我就到村长哪里告你泄私愤报复,叫你跟你那男人这对瘸腿鸳鸯吃不了兜着走!”

    “啪”地一声脆响,晚菀一记耳光扇在了王氏脸上,王氏一呆,手指着晚菀怒道:“你你敢打我,好,你这贱人给我等着,我到村长哪里告你去!”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呢!”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王氏回过头正好看见推开柴门铁青着脸的村长。

    “呀”地一声尖叫,王氏双腿一软,瘫软在地

    村长人抓来金明宇,召集全村的人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将王氏的话说与众村民听,在一片喊打声中,金明宇那见过这场面,也是吓破了胆子,一五一十地将为了掩饰奸情烧毁渔房的事讲了出来。

    按照村规乡约本来是要将这一对狗男女沉江溺死,在闻讯赶来的金鼎和周氏的苦苦哀求下才作罢,村长宣布将由金吕两家在河边建成一座河神庙,仿照县上河神庙的式样,正屋供着河神,院子的房里当做渔房。

    众村民这才厌恶地看了看金明宇和王氏,议论纷纷地缓缓散去。

    村长走过晚菀身边时,竖了竖大拇指,晚菀连忙敛衽一福。

    金瀚泽欣喜地拉着晚菀往家里走:“晚菀呀,你是怎么想出来的,这真跟寇准夜审潘仁美有异曲同工之效,原以为戏文里的也就是博大家一笑,却没想到你竟然把它弄成了真的!”

    晚菀笑了笑:“想来那些损主意都是金明宇出的,王氏只是一介普通的妇人,我也没想到王氏竟会这样快的和盘托出!”

    金瀚泽道:“这谁能想到呢,我要是王氏也必然认为你的彻底服软了,加上又没有证据,自然会得意忘形!”

    正走着,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喊,回过头去见是陶大娘,两人等了等,陶大娘走近问道:“这怎么回事,昨日这王氏还指认你们烧了渔房,今日咋就自己招认了呢?”

    看着陶大娘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晚菀笑着将如何诳来王氏,又是如何引她自己说出烧渔房的事来尽数讲给陶大娘,听的老人家一愣一愣的,良久才竖了竖拇指:“晚菀可真是女诸葛啊,可惜若是个男儿身定是国家的栋梁!”

    晚菀笑道:“陶大娘过奖了,这都是小道。我也是被逼无奈才想出来的!”顿了顿,晚菀道:“陶大娘等会带了狗儿到我们这边过来吧,我把松茸和鱼做成汤,大家一起尝尝!”

第二十章变故() 
鱼汤和松茸的鲜美加上米饭的香糯让金瀚泽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吃完饭,陶大娘跟晚菀说了会话,看着天色黑了下来,也起身告辞走了,夫妇二人送走陶大娘,晚菀刷锅洗碗,金瀚泽则将外面的柴火抱了进来了些。

    不久,柴门被人一把推开了,金鼎黑着个锅底似的脸走了进来。

    屋里陈设简陋,连一堂桌椅也没有,金瀚泽将金鼎让在了塌沿上坐定,喊道:“晚菀,去给父亲做碗松茸鱼汤来!”

    晚菀正要应声,金鼎沉声道:“不用了,我吃过了,也不敢吃你们的饭食!”

    金瀚泽讪讪道:“父亲,您看您说的,到儿子家门口了,哪能不吃口饭呢?”

    金鼎抬头看了眼金瀚泽:“我是你爹?”

    金瀚泽见着这动静心里早就看出来,今儿金鼎怕是来兴师问罪的,连忙应到:“那当然了,孩儿自小得父亲教诲养育,不敢或忘!”

    金鼎冷笑一声:“好,我是你爹,那么金明宇你该叫什么?”

    “大哥比我年长两岁,是我的兄长!”金瀚泽无奈,低声说道!

    “砰”地一声巨响,金鼎重重将手掌拍在榻上的一张小炕桌上,指着金瀚泽鼻子就骂开了:“你还知道明宇是你的兄长,我把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可知孝悌之意?可知手足情重?串通着外人来害你兄长,你好大的本事,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金瀚泽讷讷不敢言,金鼎继续怒道:“我知你兄弟二人久来不和,但想都是金家血脉何至如此!你在谋害你兄长的时候,可曾想到过我这个父亲?不仁不义,不孝不悌的逆子,当年害我丢了大好仕途,今日又害我儿子声名狼藉,你跟你那贱婢娘亲一样,都是金家的丧门星!”

    金瀚泽本在一旁受着,听金鼎提起母亲,再也忍耐不住,抬头直把金鼎瞪得心里发毛:“干什么?你这个逆子,难道要打我不成?”

    金瀚泽双手紧握,指节发白,良久才跪下说道:“母亲一生孤苦,业已仙逝多年,所有错处儿子一力担着便是,请父亲万勿再辱及母亲!”

    金鼎嗤笑一声:“若知今日变故,当日你那贱婢母亲死时,那两页棺材板我都觉得不值,她就是我一个贱妾罢了,你老子我到死都这么说!”

    晚菀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过去道:“父亲,此事就算我们做的考虑不周,没有顾及到你老人家的颜面,是我们的错,你要打要骂我们绝没二话,可是这样说母亲,抛却了二老的夫妻情分不说,在儿子面前侮辱其母,并非君子所为,望父亲慎言!”

    金鼎指着外面沉沉的夜色:“你给我滚出去,我们父子说话,哪有你一个妇道人家插嘴的份,你爹妈就没教过你规矩么!”

    晚菀心中一丝不甘如火苗般刹那就烧成了一片火海:“规矩?呵呵,我家中长辈教我的规矩只有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似金家这样的,父亲残暴偏袒,哥哥又伙同他人处处找弟弟的麻烦,您就没打算问问自己的大儿子干下的那些丑事?在他心里可有手足情深的念头?这父不父,兄不兄的,这就是你们金家的规矩?”

    “放肆!”金鼎手拍在炕桌上,指着晚菀竟气得无言以对!

    金瀚泽跪在地上,沉声喝道:“晚菀不得无礼,快跪下!”

    晚菀还要分辨,见金瀚泽回头看了她一眼,眼中似有哀求之意,心下才不由地暗叹一声,跪了下去!

    金鼎指着二人一阵的暴风骤雨般的怒骂,只是不再提及金瀚泽的母亲了,良久,金鼎坐在榻上,许是骂累了,喘了两口气,道:“当初分家的时候,把北湾的那块地分给了你,是念着你还是我的儿子,是金家的血脉,既然你心里没有一丝的眷顾之意,我也只当没你这个儿子罢了,今后你在人前人后的承认不承认我这个父亲我都无所谓,北湾那块地从今以后收回金家。你好自为之!”

    金鼎走后,晚菀起身,金瀚泽却一脸迷茫地跪在哪里,晚菀怎么拉也不起身,晚菀怒道:“男子汉大丈夫,何必为了北湾那块地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不给我们,我们挣比那块地更好的地来就是!”

    金瀚泽红着眼睛,看着晚菀,泣道:“瀚泽不孝,致使别人辱及先母,愧为人子!”

    晚菀心里一疼,抱着金瀚泽两人一起抱头痛哭。

    翌日,两人一起起床,金瀚泽去了钱府做工,晚菀则带了些野菜和鱼干去了镇上市集,今日是过年最后一场集,晚菀想换些钱来,买些年货。

    市集上人山人海的,热闹的很,好在野菜和鱼干也因为人多了,卖的也快,不到中午竟售卖一空,晚菀心下高兴,置了一些应用之物,到市集里看了回子戏耍卖艺的,路过冰糖葫芦的摊子,咽了口唾沫,没舍得买,只狠狠那眼睛看了两眼。

    本来打算回家的,可是又想了想,晚菀挎着篮子就向钱府走去。

    这时正是午时,金瀚泽应该歇着在吃午饭了吧!晚菀摸了摸篮子里的一双新鞋,人没鞋,穷半截,先让相公把新鞋穿上,大清早的就要去钱府,天寒地冻的,昨夜里晚菀见着金瀚泽脸上好几处冻疮呢!

    进了钱府,前边的门房来问,晚菀只说是金瀚泽的浑家,见晚菀如金瀚泽一样是个跛脚,门房点点头指了指药库的方向,就让她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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