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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指点三十名古族聪明人修练龙神宗武技,有时去荷叶峰看看。
荷叶峰寨墙由一块块巨大长方形青石相互交错堆叠构成,中间以糯米水拌熟土粘合,整个寨墙浑然一体,不惧化神修士攻击。
苏子昂命令方黑山,带领一群古族人出谷侦查。
从南到吃人河,北到鬼方郡,东西各出五百里,把这个范围内所有赤鬼族人和夜鸮族人部落位置找准。
这一日,苏子昂御剑直奔濮州澜水大河。
澜水大河上铁索桥架好,铺上厚木板,今日正式通行。
靠近沂南县一侧建了一个小型兵营,驻扎了一百名府兵,负责大桥守卫。
大桥一通。
等于将嶂州五郡和古夏其余郡府又连成一片,百姓们出入自由,商品流通也不必只走水路,等于通天了。
奕王和云先生随后率千牛卫返回濮州郡城,苏子昂随行。
两日后。
一百名千牛卫精骑风驰电掣般冲进鬼方郡,旗帜烈烈,蹄声如雷,直奔太守府。
苏子昂一马当先,身上红色官袍在阳光下艳丽刺眼。
此次侦破赤衣社有功,王朝下令,苏子昂官升正五品,仍是游击将军。
“章大人,又见面了,幸会幸会。”
“幸甚,幸甚。”章太守温和一笑。
苏子昂宣布旨意,章太守官升正四品,免鬼方郡太守职,改任濮州郡太守职,见旨即行,不得耽搁。
“章大人,你可有私事要处置。”苏子昂问。
“没有。”章太守轻掸官袍:“本官身无一堆土,心怀四海心,拿几本书就可走。”
苏子昂心中愕然,都说三年官太守,十万雪花银,这章太守果直如他说的身无一堆土?
。。。。。。
章太守赶到濮州郡一看,嶂州郡,嶂东郡和嶂西郡太守全部汇齐,连五郡的府兵都尉也全在。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隐隐竟有一网打尽之感。
奕王下令,晚上摆宴,替几位太守和都尉洗风接尘。
当夜后院大堂中。
灯火通明,一群待女将水果茶水和美酒佳肴摆上来,丝乐声中,一群美貌歌伎唱起歌来。
奕王敬酒:“各位大人替天子牧民多年,居功丰伟,饭后且去驿馆休息,明日本王接着摆宴。”
嶂州郡太守任大伟等人身在南疆边陲之地,平素没机会结交亲王,此时人人脸上挂着笑容,美滋滋喝起酒来。
五名都尉全聚于外厅一桌,听着歌,喝着酒。
奕王过来敬完酒离去,苏子昂和金鹰卫公孙泰却留了下来。
“五位都尉多年辛苦,今天且在此院中吃酒喝茶,无令不得出院,违者以抗旨处置。”苏子昂忽然笑呵呵下令。
这命令太突然,大部分都尉的笑容顿时凝在脸上,相互看看。
“想夺兵权?”嶂东郡赵都尉脖一歪,跳起质问。
一道暴戾目光倏地扫来,充满一股无上威压,嶂东郡赵都尉脖一缩,浑身哆嗦,因目光主人曾将他摔成猪头脸。
化神后期修士近距离灵念碾压,如一头老虎反复揉搓一只小狗的狗头,赵都尉连动根手指力气都没有。
李都尉等人一愣,濮州郡都尉伍仲天立刻带头叫道:“末将谨遵旨意,决不违背!”
苏子昂童心大起,抓起桌上一把筷子伸到李都尉面前。
“李都尉,这把筷子合在一起表示什么?”
“一把筷子抱成团,不易折断。”
“你错了。”苏子昂祭出雪宸剑,一剑将一把筷子斩断:“这说明,再抱团的筷子,一剑也能斩断。”
说完他又拢起一把筷子,问李都尉:“这把筷子合在一起表示什么?”
“再抱团的筷子,一剑也能斩断。”李都尉声音有气无力。
苏子昂将一把筷子递给金鹰卫首领公孙泰:“公孙将军,你能将这把筷子折断嘛?”
公孙泰不明所以,接过筷子,灵念微动,一把筷子瞬间变成一团木粉。
“看到没有,不必使剑,一把筷子纵是抱成团,那也要看什么人来折。”苏子昂收起笑容,指指后院:“此院是一个困守阵法,如果谁想变成筷子,尽管去试。”
略一停顿,他冷冷说道:“各位都是家大业大,多想想你们的家族吧。”
苏子昂和公孙泰离开后,几名都尉面面相觑,脖子后面冒冷风,眼前美酒佳肴依旧,歌舞一样丝丝入耳。
只是,味道全变了。
嶂州郡都尉陈万安哀叹:“奕王殿下这是在搞什么?”
“亲王也耍诈术,太黑了!”李都尉一脸黑气。
本章完
第139章 坏天()
五郡都尉人人心中忐忑不安。
另外一间厅室内,奕王一样忐忑不安。
“云叔,咱们一下子将五郡长官全圈起来,五郡会不会乱?”奕王倾耳听听外面动静,随口道:“不是常说事缓则圆,刚极易折嘛。”
“不猛。”云先生抚须一笑:“你只知其一,没看到其二。”
“云叔和我说说这其二?”
“你扛着钦差大旗来的嶂州,嶂州当地官对你不摸底细,他们心中有个怕字。”云先生道:“道家说骤雨不终日,他们早晚能摸透你实力的。”
略一顿,他点出:“到那时地方官会联合起来和你掰手腕的。”
奕王默然,自己请金鹰卫这手最厉害的牌已打出,虽说剿了赤衣社明面上的力量,但和五郡官吏的掰手腕确实刚开始。
云先生道:“地方官全是坐地户,要人有人,要银有银,府兵等于私兵,等他们摸透你底牌时,你和小五只有二条路。”
“那二条路?”
“要么在五郡被晾起来,要么回洛都。”
“云叔,那咱将五郡长官圈起来,也不是长久之计,衙门岂非要关门?”
“关门叫无为之治。”云先生不慌不忙的说:“一鸡去了自有一鸡鸣,郡中没了太守和都尉,司马和长史自然就顶上去了。”
“那要是顶不上去呢?”
云先生冷冷一笑:“那般没用的话,全让他们回家种地。”
奕王无话可说,当时来嶂州时,便和云先生说好,一切由云先生做主。
第二天。
云先生又下了一道更出格的命令,尽调五郡府兵。
苏子昂率一队千牛卫,直奔鬼方郡兵营,擂鼓聚兵。
一个时辰后。
营中方才聚起近八百名兵士,铠甲歪斜,望着苏子昂和一百名千牛卫,人人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
“钦差特旨,鬼方郡全体府兵见旨起行,赴濮州郡参加五郡兵士操演,不得耽误。”
“苏将军,李都尉他们呢?”潘校尉反问。
苏子昂不动声色:“李都尉他们均在濮州郡吃宴,本将只是来带各位兄弟赶路的。”
“没有李都尉的命令,我们不离开鬼方郡。”潘校尉大叫反对。
“你吃着王朝皇粮,却是李都尉个人私兵?”
“你要公然抗旨造反嘛?”
“抗旨造反按律诛杀九族!”苏子昂横眉立目,大吼:“潘校尉你家七大姑八大婆,老婆孩子还有爹娘因你一句话,统统掉脑袋!”
“谁敢聚众造反?站起来!”苏子昂嗔目大喝,每一个字均以灵力催发,似晴天霹雳,清清楚楚传到每一名府兵耳中。
一百名千牛刀“唰”的亮出兵刃,鬼方郡府兵们一惊,各自退后一步,面显惧色。
聚兵造反在古夏王朝数于诛九族大罪,对于一名普通士兵来说,扣上这顶大帽子,一家九族的脑袋摇摇欲坠。
一名校尉一步跨出,抱拳道:“鬼方郡校尉陈大旗愿意遵旨。”
“很好。”苏子昂略略点头:“陈校尉官位几品?”
“禀苏将军,小尉乃从七品武职。”
“陈校尉,潘校尉旗下兵士现由你统带,本将军还会向钦差禀报,提升你为正七品职。”
陈大旗面色纠结:“苏将军,这。。。。。。。”
“姓苏的你假传圣旨,兄弟们抄家伙上。”潘校尉不忿大叫,手向腰刀一伸。
一道寒光灿烂一闪,潘校尉人头飞起,一腔颈血喷出数步。
苏子昂将雪宸剑在潘校尉衣衫上擦干血迹,环目众军,扬军道:“潘校尉违旨,今已斩首,还有谁敢造反?”
没了头儿,一群小兵大眼瞪小眼,却无人敢出头闹事。
“陈都尉。”苏子昂大声下令:“带足粮草,离营起行。”
“诺,小将遵令。”陈大旗拱手接令。
半个时辰后,八百府兵拔营起寨,押着粮草,逶迤出了北城门。
鬼方郡城中,太守去了,都尉不在,府兵也尽数调走。
只留下一地鸡毛。
当天晚上。
李府中灯火通明,大摆宴席,商量对策,人还是原来的人,只是少了李都尉。
李都尉原来是他们的主心骨,一来他代表官威,二来他掌握八百府兵。
八百府兵虽无道法,但他们吃皇粮,代表王朝尊荣,只要不想造反,不论宗派或个人,没人随意杀戮他们。
天空明月依旧,院外翠竹如荫,宴席气氛十分冷清,五人各怀心事,不知明天还会发生什么离奇事。
“丁捕头。”李父只得先问:“这奕王先将章太守和我儿调到濮州,又将八百府兵尽数调走,想干什么?”
丁捕头性情和其父好似略像,不善言词:“章太守和李都尉走的非常急,连句话都没留下,调走八百府兵更邪乎。”
蒲族长问:“如何邪乎?”
“潘氏二儿子在府兵中任校尉,仅说了二句不满的话,便被一剑斩了,且这事怕是没完,还要追责潘氏一族。”
众人心中一寒,都忘了上次聚宴时的豪气,也没人提一切尽在掌握,心中都有一个感觉。
鬼方这天是不是真要变了。
绿袍青年蒲腾飞站起来,脸上笑成一圈老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