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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卿冷笑道“李府还真是护短,毁了一个姑娘,居然仅仅是把她送到了寺院”
至于她还瑜卿落水的事,就这么得不了了之了,人都去了寺庙,还拿什么来交代。
第17章 初到京城()
接下来在江南的日子平淡了些许,瑜卿的手臂也在慢慢的恢复,她走在东陵府里,看着所有的丫鬟嬷嬷都在急匆匆的打包行李,做好临行前的准备。
再过三天,东陵府便要启程去京城了,这些日子里她时常回想起南容清,那样呆头呆脑的王爷,不知道回到京城过的如何?
不知何种原因,瑜卿突然觉得心情有些沉重,京城是南容清自小生活在地方,而自己却好像是他人生中意外的发生,他回到京城才是回到了家。
她苦笑了一声,回到院子里看着花花草草,再看看书。
若不是京城传来了消息,她以为这样安逸的日子能够过上一段时间。
她步履匆匆的赶往前厅,父母都已在前厅等着她,春柳跟在后面一路小跑才能跟上瑜卿的步伐。
东凌天与蒋氏看到瑜卿焦急的小脸,心下便显得更加沉重,女儿自然是知道,若不是南容清的事情,断然不会召自己来前厅。
“卿儿”蒋氏看她这般模样,开口唤她得名。
“母亲,京城是出了什么事?九王爷如何?”她不想再进行那无用的开场白,她只想立马知道消息!
“瑜卿,你别着急”东凌天不忍见女儿为一个男子这般模样。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倒是快些告诉我”东陵瑜卿焦急的上前拉住父亲的手臂,红着眼眶看着东凌天,“父亲”
她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见父母这神色,便是出了大事!
“前几天夜里,九王爷在王府遇刺”东凌天稳了稳心神,艰难的对瑜卿说。
东陵瑜卿只觉得轰的一声,脑袋里好似炸开一般,仿若世界一片空白安静,半响她鼓起勇气问“死了?”
这两字出口,她才发觉自己的脸上不知何时挂着满满的泪珠。
蒋氏将瘫坐在地上的女儿扶起来,说道“性命保住了,只是昏迷至今未醒”
还好,瑜卿听到这样的话,心里便有些许放松,苦笑着说“还好,还好,还好保住了性命”
只要还活着,那便是最好的消息。
唐心和唐齐站在刚刚进来的地方,方才瑜卿那样的紧张,二人都看在眼里,唐心抬头望了一下哥哥,见他的脸色的阴沉,随后便转身离去,唐心也急忙跟上。
一直到,到达京城那日为至,瑜卿都郁郁寡欢,就连唐心来送行,都知道她是勉强扯出来的微笑。
六月初八,东陵一家到达京城,瑜卿坐在马车里,透过帘子扬起的一角,看着窗外的景象,明明已经到了夏季,江南在已经酷热难耐,可京城却这般的清凉透爽。
熙熙攘攘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围绕着,方才进城时,她明知道南容清不会如约定那般来接自己,可也期待的朝着外面张望了好一会。
最后还是丞相府的人来迎接的,来的人正在外面骑着马,他自报姓名,说自己叫闫武涵,是东陵家的远房亲戚,特地来接江南东陵家的。
瑜卿闭上眼睛,东陵家的亲戚错综复杂,如今更是多起来,她懒得理会着些理不清楚的关系。
她心里难掩激动,自己终于来到的京城,而这里,是南容清生活的地方,现在他却在九王府里昏迷着。
马车在城中走了许久,从热闹的街市走到僻静的街路,除了外面的马车的声音,再无其他。
画眉见小姐闭着眼睛,便小心的掀起帘子的一角,好奇的向外面张望着。
而这举动,却引得外面的男子向里面看过去,正巧看到了瑜卿正靠在马车的一侧闭目养神。
他心中嘲笑了几分,富贵家的小姐,到底是矫情的很。
他是京城东陵家的远方亲戚,却是绕了许多人的亲戚,自小他就从军,如今颇有成就,留在相府,做起了相府的保卫人员。他定是瞧不上这些柔弱的女子的。
只觉得曲曲折折,马车终于是停了下来,丫鬟们先下了车,然后扶着瑜卿下车,站定后她最先看见的,便是高出那朱红色的匾额上,烫金三字,丞相府。
“参见容瑜郡主”相爷夫人早已在门外等候,论身份等级,丞相既然不必行礼,可她是要对着瑜卿行礼的。
瑜卿急忙扶住她与弯下的身子,硬生生的止住了她的动作,轻声说道“祖母可别折煞了孙女,咱们一家人,哪需得着这些礼数”
那一边,丞相满意的看着瑜卿,上次在江南,他并未见过几次,此刻看来这女子倒是懂事明理的,接着便见她微微屈身说道“祖父”
丞相顿时满面春风,他只有独女东陵云,如今贵为皇后,而那些本该是他外孙与外孙女的,却都是皇子公主,从来不曾有人叫过他外祖父。
此时东陵均携妻子,东凌天携妻蒋氏,稍晚瑜卿片刻来到相府门口。
一阵寒暄,东凌天和蒋氏朝着相爷与夫人,行礼唤“大伯,大伯母”,一家人在丞相府门口好不热闹,沉静许久的丞相府好似一下热闹了起来。
而瑜卿他们此次来京城所住的院子,正是丞相府的旁边,仅仅一墙之隔,当初东陵均拒绝自家哥哥的同住的想法,寻了一处相近的院子安置下来,后续的一切打点都是有相爷夫人操办的。
与之不同的是,那恢弘的匾额上写着的是“东陵府”三字。
瑜卿只觉得这三个字吸引力十足,让原本惶惶不安的她,变得安静下来,京城此刻对她来说并不是异乡了。
闫武涵跟在相爷的身后,他的责任是保护相爷及相爷夫人的安全,作为府上侍卫统领的他,专心听着相爷的每句话,极不适应的听着女子的声音,在相府,出了丫鬟和老妈子们根本没有这样的小姐出现,他内心很是排斥。
初到是喜庆劲一过,瑜卿便又想起了南容清,心下不知九王府在何处,不然她定要遣人去看看。
一众人坐在东陵府的前厅中,相爷夫人见瑜卿有些魂不守舍,含着笑说道“容瑜可是惦记着九王爷?”
若是瑜卿和九王爷的婚事,她也是出了力的,能见到瑜卿这般心念着自己的外孙,她也是高兴的。
听到相爷夫人这般说,这前厅里包括丫鬟和嬷嬷们都看向坐在尾处的瑜卿。
“这孩子,表面上不说,心里却是记挂的很”蒋氏开口说。
相爷随大笑了两声,说道“小容瑜可放宽心,如今九王爷已经清醒,那呆小子有你这样的王妃也是幸事一件”
“祖父可别取笑孙女了”她听见南容清已经清醒,便觉得身旁的一切都不似那般暗淡无光,说话间也是恢复神采。
“哎,你可说错了”她看了一眼相爷,继续说道“九王爷虽然遇刺,可也是好事一桩,昨日皇后娘娘特地命人来传,九王爷已恢复神智,不似从前那般痴傻”
瑜卿身形一怔,只觉得方才的喜悦都不翼而飞,换做是旁人,遇到这事可不是该高高兴兴的,可自己虽然为他高兴,却觉得他再出现自己面前,就应该是另外一个人了,不再是江南那个呆王爷。
第18章 赔礼?不需要!()
瑜卿有些头晕,许是这一路舟车劳顿,送走相爷和相爷夫人后,春柳便扶着她去自己的院子里。父亲东凌天和母亲蒋氏去安顿祖父母。
走过长长的游廊,拐一个弯便是她的院子,院子的名字叫做“容院”,许是从自己的封号中的来的。
明明按捺下去的不安,此刻却好似得寸进尺般再次升腾起来,气势不弱反增。
方才他们在前厅说话的空档,丫鬟们早就将她的院子打扫干净,该摆放的物件儿都摆好,瑜卿走过客堂,并未去卧室,而是直接半卧在旁边榻上,她的对面摆放着女子的梳妆柜,铜镜,梳子,下方还有各种手镯,发簪等,想来都是相爷夫人为自己准备的。
从榻上望着客堂,当地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书案,那旁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荷花,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江南烟雨图。
这样的布置,是费了不少心思的,她内心对相爷夫人的印象好了许多。
蒋氏来到她院子时,她正打着盹,听见书画唤了一声“夫人”,她便睁开眼,正看见蒋氏朝着自己款款走来,一脸的喜气洋洋。
瑜卿不做猜想便也知道蒋氏为何高兴,如今九王爷恢复如常,那该有多少名门女子想要攀附,那高高在上的九王爷,曾是多少京中女子朝思暮想的对象,可偏偏在他痴傻时与自己定了婚约。
他若是从不痴傻,自己何来这样的机会,若不痴傻,他与她有着云泥之别,自己又何来着九王妃的身份,这样的想法,便是她心里的心结。
“卿儿”蒋氏见她脸上并没有喜悦之感,心中疑惑,方才她在老夫人那里,四个人可是高兴了好一阵子,如今九王爷康健了,瑜卿的日子必定就不难过了。
“母亲”她声音有些懒懒的。
“九王爷恢复,你怎得不高兴?”蒋氏问。
“女儿只是一路疲乏,高兴也有心无力罢了”她寻一个借口敷衍蒋氏。
“卿儿”蒋氏的声音也跟着低沉下去。
“娘,你想差了,我与九王爷本就是赐婚,他是否正常都不会影响这婚约,女儿自然谈不上高兴与否”
知女莫若母,她的女儿,她怎么不了解,当初她不想让卿儿嫁入九王爷,除了九王痴傻外,另一层原因,却是不想让她如宫中人那般整日里勾心斗角。
如今她倒是被九王爷康健的事情冲昏了头脑,望着女儿的样子,她忽而觉得这皇家的赐婚,变得可怕起来。
送走蒋氏,瑜卿便在院子里坐着,在太阳的照耀下,她手指上那枚红豆戒指,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忽地就开始怀念起那个呆呆的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