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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月月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婢女,本来今日瑜卿换了伺候的人,她就有些奇怪,按照堂姐的个性,换婢女的事可不常见。
自己的婢女仍旧安静谨慎,倒是这个叫香荷的一副紧张慌乱的模样,再加之来之前瑜卿特地交代自己提及此事,何月月的心中疑惑更甚,大概猜到一二。
只不过教训婢女这样的事,怎么会劳瑜卿这般兴师动众。
“走吧,韵澄堂姐”
她扯着瑜卿的衣角继续走着,注意力却似有似无的关注着瑜卿身后的香荷。
“明日去太子府看看小司朗吧,正巧还能和堂嫂叙叙旧”
瑜卿似宠溺一般的答应:“好”
香荷心中疑惑,按照之前的主子给自己的信息,这个月姬郡主应该是长公主的死对头,怎么两人会这般要好。
这样的念头她想了片刻便被方才瑜卿的话提醒,七八岁孤苦伶仃的男孩童,她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好在里和亲的队伍达到不足半月,她只要等到主子来到京都便好,只是为何主子到现在都不安排自己行动,进了长公主府之后便了无音讯,难道是怕打草惊蛇?
瑜卿和何月月两个时辰后才启程返回,走到马车前,何月月忽然说:“堂姐,我和你做一个吧?让你的婢女坐后面那辆”
瑜卿看了一眼香荷道:“好,香荷你便去后面的车,和郡主的婢女坐一辆”
何月月怀揣着心中的疑惑登了上马车,她可一直注意着这个名叫香荷的丫鬟,自从掉了扇子之后便心不在焉。
她忍不住想一问究竟。
马车安静行驶了片刻,瑜卿始终含笑不语,她知道何月月察觉到了什么,也决定问自己一问,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也不敢确定自己是否会如实告诉她。
所以她乐的看何月月一脸纠结的模样。
果然不多会,何月月就开口道:“堂姐,你有没有觉得你那个婢女有问题?”
瑜卿佯作不解的问:“什么问题?”
何月月:“你没发现吗?掉扇子的时候她格外的紧张,后来就魂不守舍,你唤过她几次,她都半响才反应”
瑜卿看着她严肃的模样,那模样似脑海中还在回想寻找香荷的异常,瑜卿嘴角笑的更浓。
何月月说着说着就发现瑜卿似看戏一般的笑容,而且悄无声息的看着自己。
她不再继续说下去,看了片刻瑜卿的笑容,还有那样戏谑的眼神,恍然大悟的说:“你都知道?你故意的?”
瑜卿挑眉示意同意她的说法。
“你故意让我提起京都的连环杀人案,你故意的提及杀手的目标,你是故意说给香荷听得?”
瑜卿点点头。
“她到底是什么人?”
瑜卿清淡的说:“想要我命的人”
“什么?那你还把她带在身边”
何月月对瑜卿那样轻描淡写的模样很费解,若是这个小小的婢女香荷想要瑜卿的命,那么以她每日伺候在身边这样有利的条件,成功让瑜卿殒命简直是易如反掌。
“她现在不会动手,而且她还有她的作用”
“她到底为什么啊?她不是一个婢女吗?怎么会想杀你”
何月月认真地看着堂姐,只觉得她的目光逐渐的变得深远不可测,堂姐的心思除了长公主府的驸马,天启国的王爷南容清,还真是没人能够猜透。
“不是她,是她的主子想杀我”
何月月几乎是立马问道:“她主子是谁?”
瑜卿侧头正视着她的眼睛,似乎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反而有些调侃一般的说道:“你以后的姐妹,钨厥国的璃贵妃,曾经天启国凌贵人的女儿南容璃”
何月月掩口瘫坐在马车一旁,不可置信的看着瑜卿轻松的说出这个人的身份来历,而且这个人如此的不简单。
“钨厥国的璃贵妃”
何月月口中轻声说,在头脑中又想了片刻说道:“你们之间有仇结?”
瑜卿收起手臂,认真地将两只手交叠在一起,静静地说:“她母亲曾三番两次害我,凌将军一族叛变,族人尽数处死,她的兄长二王爷险些害我流产,我自然不会手下留情,她这次是报仇而来,或许更像看看我怎么成为一国的长公主殿下的”
何月月靠在马车的墙壁上,心中许多的疑惑,但又不知从何问起,只觉得眼前的堂姐,果然经历不一般,让她更加的仰望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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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她不知道的事()
一路上瑜卿将她与南容璃的交集全数讲给何月月听,但并未将田孟舒的事告诉她。
当她听到自己曾与南容清亲自去往边境平定于钨厥国的摩擦,当时的钨厥国太子顺利登机的事后,她看着瑜卿的眼神中都充满着敬仰。
“堂姐,你的过去太有趣了”
瑜卿皱了下眉说:“有趣吗?”
何月月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未回答瑜卿,反而又问道:“等你有空给我讲一下你出阁之前的事?”
瑜卿眉皱得更深,两条柳叶眉都皱成了平眉。
“你想听?可我许多都忘记了”
“那之前在北路国呢?你受伤回来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何月月的好奇心好像顿时被打开,而且里面空荡荡的等待着瑜卿将自己的故事告知她,填满好奇心的空缺。
瑜卿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事过这些年,她最不愿意回想起的便是那时候的事,她只觉得那是她经历过最糟糕的事。
何月月看着她半响不说话,又继续说道:“当时秦单带着昏迷的你回来,整个皇室都吓坏了,皇宫里好几天没人敢大声说话,皇伯母更是每天哀愁,茶饭不思整个人都消瘦了好几圈,太子堂哥更是气得几次要取了秦单的性命,皇伯伯以为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事,气的差点将武昌候府都押入天牢,可秦单就是什么都不说,沉默的气死人”
何月月唏嘘的继续说:“只不过后来武昌候府的老夫人出面求情,而且再三保证秦单并没有对你不利,而且是你的救命恩人,皇伯伯缓了好几天才放过他”
瑜卿倒是从未听过这段故事,自己昏迷许久,醒来后没人肯告诉自己过的事,更没人告诉自己昏迷时发生的事。
“不过秦公子还是在牢里待了几天,听说还用了刑具”
“什么?”瑜卿讶异出声,用了刑具?这怎么可能呢?
何月月看着吃惊的堂姐,十分郑重的点了点头说:“可不是吗,当时皇伯伯气的不行,武昌候府这些年独大,当然有些许人看不过去,借此机会教训武昌候府,谁会不干?虽然皇伯伯当时是气急,但是后来看秦单还一心的想着你,也就缓了缓”
瑜卿声音冷冷的问:“用了什么刑?”
何月月说到这自己都觉得有些寒战,咽了咽口水说:“鞭刑”
她说过后自己都觉得周遭发冷,抱着臂膀缩了两下,她虽然没去过,但是大家都知道那里面什么样,阴冷潮湿,而且进去得多,出来的少。
“秦单对你也是真好,皇伯伯把他折磨成那模样,他还惦记着你的病,出来后第一件事就去找你,不过你那时候还在昏迷”
“为了让你苏醒,听皇伯母说,他彻夜不眠不休,找了许多药材医你”
“唉”何月月说着说着便叹了口气,她心里都替秦单觉得难过,若不是堂姐早于南容清成了亲,秦单也是有机会的。
“也就是如此,皇伯伯和皇伯母才会答应他一直留在你身边,可是对你们二人的婚事,即便外面传的那么厉害,皇伯伯始终不松口,现在想来皇伯伯还是在等着南容姐夫回来找你”
瑜卿心中泛起涟漪,她醒来后,两人相处两年之久,可他从未说过,而自己从未将心意放在他身上,自然也没有发现。
何月月说起这些话心里了就有些惆怅,她想起南柯,想起那时候的南柯也三番两次的找秦单的麻烦。
“那时候的秦单还真是孤军奋战,想想挺可怜的”她这么感叹道,在抬头看向瑜卿时,只觉得堂姐并未有什么异常,可偏偏是这种没有异样的正常,让她觉得不对劲。
她眼珠子转了两下,觉得自己好像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怎么打开话匣子还是这么的话痨。
“堂姐”她压低声音小声的唤瑜卿。
瑜卿看着她,脸上重新布满笑意的问:“你那时候在做什么呢?”
“我?”何月月一下子悲哀问蒙住,回想了一阵才说:“我这十几年只做一件事,还没成功”
瑜卿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或许已经成功了”
何月月忽的想起那天在马车上南柯的话,脸咻的一下便红起来。
“可我还是要嫁去钨厥国的”
瑜卿笑了笑说:“方才被你打岔便忘了,留着香荷的好处还有一个”
瑜卿凑到何月月的耳边详细的将事情讲给她听。
何月月惊喜的看着瑜卿,不可置信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皇伯伯会答应吗?”她仍旧怀疑的问。
瑜卿:“不敢肯定,但终究要试一试,而且到时候还要看你的”
何月月点点头,心里觉得真正的欢喜了半分,若是此事能够成功,她。。。。。。她就可以去找南柯。
想到本来遥不可及的未来,她觉得这半分的希望给了自己全部的期待。
“可是,香荷真的会帮我们吗?”
何月月心中仍旧不放心,香荷终究是钨厥国的人,若是不肯轻易的背弃南容璃,那么这计划就爱无法成功展开。
瑜卿拍了拍她的手:“到时候就由不得她,而且我自然有让她开口的办法”
无论是见得光的还是见不得光的,瑜卿根本不会理会手段如何,她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且这样做还可以帮助何月月和南柯改变人生,她怎么会犹豫。
“明天太子府还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