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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陈铮明白了,原来郑元哲的要求这么高啊,不当面解释,恐怕是无法解开这个死结了。郑元哲对陈若风的误会可是渐渐加深了,这一点让陈铮有点着急,陈铮觉得,他得抽时间去当面见一下陈若风,让她再理清一下思路,至少要跟郑元哲当面解释一下,不然这误会就解释不清了。
两人又开始喝闷酒,谁也不再劝谁,仿佛酒才是好朋友,好东西。陈铮之前没有喝多少,所以等到郑元哲说话也不清楚的时候,他头脑还算清醒。陈铮扶着郑元哲,跌跌撞撞地往外走:“你也不少喝一点?难受了吧?”一边走一边埋怨。
“我不喝酒,我喝的是水!”郑元哲含混不清地嚷着:“什么水?这么个味道?太难喝了”
“是难喝,一杯水价值不菲呢”陈铮自言自语:“我要有这么多水,那就富了!”
小张迎了过来:“喝这么多?”他帮陈铮架着郑元哲。
陈铮惊奇:“你没回家啊?”
“我觉得这几天事多,就在车里等着,想多呆一会儿,后来看你们俩打出租车出去了,我也不好问,就跟在后面,就到了这里。”
“太好了,他怎么这么重啊?直接往我身上压重量,幸好有你。”陈铮已经感觉自己很累了,架个东倒西歪的醉汉,哪能不用力?
小张小声说:“怎么喝这么多?还是为晓宁的事着急啊?”
陈铮看一眼小张,又看一下郑元哲,也小声回答:“陈老师走了”
“啊?”小张吃惊地啊了一声,这一下惊醒了郑元哲:“什么事?怎么了?”
“没什么,去找车呢,快到家了!”
“好!”郑元哲又闭上眼睛,被俩人架着,机械地迈着双脚,反正大脑是转不动了。“好”了一声,立刻又关上大脑和眼睛了。
好不容易才把郑元哲扶进车里,陈铮出了一身汗,他气喘吁吁地吩咐着:“你稍等一下,我得去个洗手间。”
“行,你自己行吗?”
“我行,我没喝多少,他这样子,我哪敢放开喝啊!”
小张又回头看一眼郑元哲:“你快去吧。”
陈铮快步向酒吧内跑去,他已经有些内急了,但见郑元哲的样子,又不放心,刚才 又用了大力气来扶郑元哲,这会儿就更想去洗手间了,真好,小张来了,他得去解决一下。
看着陈铮的背影,小张感叹着,这个助理容易吗?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小张也没回家,就在沙发上睡了,方便照顾这俩人,他怕陈铮喝了酒,不知道照顾郑元哲了。
郑元哲这一醉,嚷嚷了半夜,多数内容都是说陈若风是个大骗子、小骗子……
陈铮和小张不时相视一眼,不管是大总裁还是小职员,在爱情面前,一律平等。该受的罪,该吃的苦,都跟平凡人是一样一样的。都说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是一句理想的话,如果改一下,说在爱情面前人人平等,这才更有道理。不信就看看郑元哲,陷在情网里的时候,一样痛苦和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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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铮以为,郑元哲酒醒之后,会在第一时间去润城,去找陈若风问个清楚。但是郑元哲眉头紧锁,沉思了良久,最后又回到*上补觉去了。
陈铮也不敢问,就在沙发上歪着,他现在更困,一着沙发,立刻就进入梦乡了。一边的小张连郑元哲起来过都不知道呢,他是天亮的时候才躺下的,实在是困得睁不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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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个人才真正醒了,起*后,郑元哲就去了公司,在路上,他打了个电话:“晓宁什么时候回来?晚上?知道了,回来再联系吧。”
不一会儿,郑元哲看到一个短信, 是张望的,昨天晚上发的,说朱瑞很快会带郑晓宁回来,请放心。郑元哲心里生出几分感动,张望这几个字简单,肯定是费了很多周折,才找到朱瑞。而且张望和朱瑞还是非常时期,说话不是很方便,这时候他都肯帮忙郑元哲,这人实在是不错。他真没白照顾张望的公司。
坐在车上,陈铮又问一遍:“真去公司啊?”
郑元哲不满地瞅一眼陈铮:“你耳朵聋了?还是我说了外语了?”
陈铮吐了下舌头,小张偷着笑了笑,郑元哲虽然在发脾气,但是这种风格有点被陈若风同化了,不过陈若风说出来是幽默的,郑元哲说出来就变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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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风很想问问郑晓宁有消息了吗?但是又不想再跟郑元哲和陈铮联系,她猜测到,这俩人必定在一起呢。这样矛盾了半天,折腾了半夜,她还是选择相信朱瑞的话,朱瑞承诺说明天下午会回送郑晓宁回家,保证她不会耽误周一上课,还在电话中大赞特赞了一番陈若风的“英明之举”,“识实务”,这在陈若风听来,又可气又可笑。
也许因为换了地方,也许因为离开了郑元哲,陈若风一点睡意没有,虽然前一天已经*没睡了,这*也是无法入睡。她看了半天公晓真为她准备的资料,这才知道付文山经营的这家酒店有多糟糕,按说真不应该,他是学习这个专业的,怎么能做得这么差呢?看来这人并没有把心思完全放在这家酒店上。
眼睛累了,陈若风就放下资料,在室内来回走动,她眼前老是出现郑元哲那张暴怒的脸,还有那双冲血的眼睛。陈若风拿着手机看,未接来电中,有七个郑元哲的电话,三个陈铮的电话。
陈若风坐在沙发上,后来就慢慢地歪在沙发上,后来到什么时候,反正已经看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困意终于袭来,一睁眼之后,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
陈若风匆匆洗涮一番,她今天还有好多事要做呢。她要熟悉一下酒店的业务,认识一下高层管理人员,听听他们的意见和建议;还要去找一下付文山的主治医师,如果只是外伤的话,那就可以出院疗养了,医院又不是不收钱的,这种外伤恢复期又慢,何必在医院白白浪费付家的钱呢。关键是,付家的酒店已经岌岌可危,她不能保证在短时间内就能起死回生。
陈若风匆匆吃了些早点,虽然是午饭时间了,她还是当早餐用的,只吃了一点点。陈若风的心事太多,又没睡好,真没什么食欲,她决定先去医院看付文山,她是跟他谈一谈,有些事要再说明一下。
陈若风在病房门口看到,公晓真正在帮付文山摆餐具,午餐时间了,陈若风这才恍然大悟,刚才吃的是午餐啊?她不禁哑然失笑。
“若风,你吃饭没有?一起吃?”付文山看到陈若风走进来,微笑着招呼。
“我吃过了!”陈若风走到病*边,和公晓真一起摆餐具,公晓真有点惊讶地看着陈若风,陈若风这才感觉不妥:“哦,你来你来!你更有数。”
陈若风坐在*边的凳子上,微笑地看着公晓真。
公晓真为自己刚才的失态涨红了脸,她也不好再说什么,继续把付文山的菜都摆到小桌子上:“付总,请用餐吧。”
“若风,你看我这样子, 是不是很像一个重病号啊?”付文山自己打趣着。
陈若风嫣然一笑:“呵,这话我正想说呢,你明明好好的,还呆在这里,白白浪费人家的*位,我听说有些病人还在走廊里等着*位呢。”
“陈总,这是医生让住院的”公晓真看不过去,也听不下去了。
付文山知道陈若风是在说笑,就不介意地笑了:“我也急坏了,老想着出院呢,你帮我去看一下”
陈若风站起来:“你们吃饭吧,我去看看。现在医生上班吗?”
公晓真迟疑着:“有倒是有,不一定是付总的主治医生。”
“我反正没事,我去看看。”陈若风说完就走了出去。
看陈若风出去了,公晓真小声抱怨:“这个陈总,性子也太急了吧?怎么来了就让你出院呢?”
“她不是说了,还要听医生的建议呢。”付文山一点也不生气。
看着付文山的态度,公晓真心里敲起鼓来,这个陈若风怎么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啊?付总也不介意,看来他还是十分了解她的!想着想着,公晓真的心里就有些酸酸的,脸上也现出一些。
“你赶紧吃啊?我又吃不了!”付文山看公晓真吃得很少,就催着:“你要不吃,以后准备地少一些,不然太浪费了!”
“好,我吃!你也多吃点,不然恢复得会慢。”
“好!”付文山一边吃饭一边看着门口,他好像在期待陈若风的到来。
公晓真的眼神也不时看着门口,不过她的眼神中有些不高兴的内容。
医生办公室里,陈若风正在跟医生聊天:“您就是付文山的主治医生啊?太巧了,我有事想问一下”
“哦,你是?”高医生没见过这个女人,不由得多问了一句:“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付文山的同学,现在他酒店上班,他让我来问一下,看他的病情,还需要治疗多长时间?”
高医生打量着陈若风:“这个,怎么说呢?我几天前跟他说了,随时可以出院的,但是他好像不太愿意,什么也没说。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哦!”陈若风长长地哦了一声,付文山大概是在等陈若风,现在她已经来了,还用在医院耗着吗?她不会怀疑他的病情,总不至于拿自己的健康来作赌注吧?
陈若风又跟高医生聊了一下付文山头晕的问题,高医生也如实回答了,说在医学方面也看不出什么问题,该做的检查都做过了,如果病人感觉很不好的话,就去别的医院再复查一下。
和高医生聊了半天,基本了解了付文山的病情,陈若风慢慢地走回病房,她在病房外面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