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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风不高兴地斜他一眼,郑元哲用力揽了下她的肩膀,示意她坚持一下。
付文山没听到罗信诚说什么,因为他在看陈若风呢,在他看来,眼前这俩人,就是一对闹过小矛盾的恋人正在打情骂俏。看到这一幕,心里着实恼火:“好,那就说离婚,陈若风你这算不算婚内*?证据都在眼前了,你又比我高尚多少?我是可以要求精神赔偿的。”
付家父母也有点懵,不是说假的吗?怎么看陈若风和郑元哲的关系不像刚认识的。
陈若风的脸色更难看了,这要闹到法庭上,的确是不太好看。都怪郑元哲自作聪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当着众人的面,她又不能发作起来,现场就埋怨他,心里脸上就都开始纠结了。
郑元哲只是用力握了下她的手,不急不躁地应着:“可以,那你就起诉吧,这点精神损失费,我可不会在乎,而且还可以多付你们一点。”他毫不示弱地看着付文山。
付文山的眼里都要冒起火来了,他忽地站起来:“好,那就打官司!堂堂的力量集团老总,竟然抢人家的妻子,这新闻也够有爆炸性了!”付家父母又拉儿子坐下:“有话慢慢说,你急什么?”
“急什么?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还要慢慢说吗?”付文山瞪着眼睛对着父母吼着。
“请注意一下你的态度,那是生你养你的父母!”郑元哲十分严厉地批评着付文山。他那么冷硬的语气让陈若风都不禁吓了一跳,不自觉地看了他一眼。
付文山很不服气地瞅了一眼郑元哲,但还是没好气地坐下了:“别谈了,我们直接打官司,反正我的错小,我不就有个*吗,不就不小心让人怀孕了吗?又没生下孩子,我不承认你也没办法,你陈若风可更丢人现眼,事实就在这里摆着呢,婚没离,就有了野男人。”能说得多出气,就说得多出气,人在气头上,往往想不了什么后果。
“随你吧,只要能离婚就行。”陈若风也态度坚定,来的时候她已经想好了,不管付文山怎么求她、怎么伤她,她只求离婚,速战速决。
“对丈夫不宽容,自己又搞婚外恋,这样道德败坏的女人,应该让法律和公众评判一下,到时候我会要求公开庭审,让所有人都认清你这个当代的女陈世美!”
“可是你也不那么单纯吧?这两年你就真的守身如玉了吗?你和助理出差的时候,可没少开房间,而且都是一间房,你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吗?”
郑元哲咄咄逼人、掷地有声的几句话,惊倒了所有人,付文山立刻变了脸色:“你神经病,血口喷人!我要告你诬告!”
付父也打圆场:“离婚就离婚,大家好合好散,别互相攻击。”
“陈秘书”
随着郑元哲的指示,陈秘书应声拿了一个文件夹给付文山看,他只看了几张,就泄气了。付父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知道儿子被人拿了把柄,赶紧对罗信诚说:“他姐夫,你看这事,咱们还是好聚好散吧。”
罗信诚也不想闹大:“我也是这么想的,反正若风早就签好离婚协议书了,文山签个字,一起去公正一下,也算是个了结。给别人留路,也是给自己退路,你们说呢?”这几句话说得恰到好处。
陈若风点点头,因为气愤和紧张,她手心都出汗了,看刚才的架式,她还以为要打起来,没想到郑元哲这家伙还真是有备而来,居然很快震住了付文山,她还以为会谈判很长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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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终于达成共识。陈若风还是坚持离家出走时的协议内容,放弃财产分割,净身出户。这样的坚持让付家父母倒是开心和放心了,除了两年时间被浪费了,财产毫无损失。
陈若风拿到离婚证,和郑元哲一起走出来的时候,长长地出了口气,东躲西臧的,都两年了,这回总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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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辆车一前一后地在一个路口停下来,郑元哲谢绝了罗信诚夫妇要请客的好意:“往小了说,我这是人生的一种体验,往大了说,是完成我堂兄交待的任务,所以根本不必客气。再说我和若风还是”他看了一眼陈若风,没敢往下说。
“你们早就是朋友吧?”陈若怡早就想问了。
“不是,就是见打过几个回合的敌人!”陈若风抢着回答。
郑元哲扬了下眉毛,但还是很包容地笑了起来。
陈若怡和罗信诚也相视一笑,她以女人的细心和敏感,已经看出了郑元哲对妹妹的用心,也看出了这俩人的非同寻常,她故意问妹妹:“你是跟我们回去还是”
“我顺便带她回去好了,我们正好顺路”郑元哲抢着说。
陈若怡看着妹妹。
“姐,我还是回去上班吧,我就请了一天假。改天再去看你们,姐夫你真棒!”一想起这事终于了结了,陈若风还有点小激动,她拥抱了一下罗信诚。
“最该谢的人不是我!”罗信诚小声提醒。陈若风像没听到,又去拥抱姐姐了。
“她不骂我就不错了!”郑元哲如实说。
87。助人为仇()
两个男人笑了笑,握手告别:“那好吧,改天咱们再聚。”罗信诚也已经看出些什么,便不坚持送妻妹回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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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怡和罗信诚坐车离开了,陈若风仍坐郑元哲的车,但这一路上陈若风一句话也没有说,郑元哲也不敢开口,前几天的关系紧张,现在不敢造次。
马上就到市里了,郑元哲鼓足勇气小声问:“一起吃个饭吧?顺便庆祝一下?”
陈若风一个白眼抛过来:“你家离婚还庆祝啊?我回家!”
陈秘书张大了嘴巴,这是翻脸不认人啊,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郑总?”
“送她回家。”
“好。”陈秘书一边开车一边偷看后座的俩人,两人都黑着脸,好像刚吵完架回来一样。
看到陈若风下车,头也不回地走了,陈秘书感叹:“女人心海底针,该高兴的时候她倒不高兴了。”
“你懂什么?!”
“至少她得知道感恩吧?”陈秘书还是不服气。
“心情不好,正常!快开车去公司,会议时间已经推后一个小时了。”
陈秘书一边开车,一边唏嘘不已,堂堂的总裁,竟然被一个女人弄得乱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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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文山在家喝酒,借酒浇愁。付父不让付母打扰儿子,让付文山尽情地喝,尽情地醉。付母的眉头都皱成小山了,看着儿子痛苦着,她哪里能轻松起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付文山一边嘟嚷着,一边喝着啤酒。这话已经重复过很多遍了,付母知道,儿子从小到大没有吃过这样的亏,没有受过这样的气,付文山的心结不会一时半会儿就解开的。
“文山,今天先别喝了,明天再喝好吗?今天先”付母的话没说完,付文山就抓起啤酒瓶子用力扔到墙上,随着哗啦一声巨响,墙上的画跌落下来,他瞪着朦胧的双眼,看着一地的碎玻璃笑了:“就是这样,他们会是这样的下场!十年不晚!”
付家父母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谁也不敢乱动,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惹得付文山更加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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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风回到出租房,饭也没吃,就躺到*上休息。她睁着眼睛想了半天,总算是了结了,为什么心里有点失落呢?这明明是自己期盼已久的?可是毕竟也是四年的感情,还有对付文山的失望,她和他交往了四年,居然没有发现他这么花心,这说明她看人的眼光并不好。直到晚上,陈若风仍是辗转反侧,还让她纠结的是,居然和郑元哲扯上关系,好像还欠了他的情一样,以后不是要矮他几分了?这可不是她的初衷,如果早知这样,她宁可直接到法院起诉离婚。这*过得可真慢,小秦都被陈若风翻醒了好几次:“让不让人睡觉了?你这人真是!”
什么时候睡着的,陈若风不知道,小秦用力推她起*的时候,她睡得正香呢。“若风,快起来了,再不起*,就要迟到了,你又想扣工资啊?”
“困死了!”陈若风嚷了一声。
“那你睡吧,我可不愿意被扣钱,我还得还你钱呢。”小秦匆匆地走了出去,听到呯地关门声,陈若风才万分不情愿地睁开眼,看了一下*边的闹钟,起*的速度顿时快了几倍,匆匆以神速洗了下脸,妆也顾不上化了,扯上背包就往外跑。没几步就撞到一个人身上,她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一抬头,居然是郑元哲,她翻一下白眼,就跑向电梯。郑元哲也紧跟着跑过来:“我送你去上班,我猜你可能没睡好。”陈若风一边往电梯里进,一边看手机上的时间,不禁皱了下眉头。
“车就停在门口了,你不用急。”郑元哲安慰道。两人不再说话,电梯门开了,陈若风匆匆走出去,也不管身边人,快速跑进车内:“陈秘书,麻烦你送我去安达酒店。快快快!”
“好……的。”陈秘书看郑元哲还没走过来,就迟疑了一下,他看到远处的郑元哲向他挥了下手,他立刻发动了车:“你别急啊,我知道一条近路,很快就到那里。”
“谢谢啊,迟到会扣钱的,还要扣奖金,发了工资我请你客啊。”
陈秘书笑了笑,心想这该谢的人是我吗?
害怕迟到,情急之下居然忘记了谣言,从郑元哲的车上下来去上班,而且还是大早上,人家会怎么想怎么看,天啊,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这一步下去,可真是百口莫辩了。已经在酒店门口了,看陈若风还坐在车里迟疑,陈秘书纳闷了:“不怕迟到了?”
陈若风有点为难。
陈秘书恍然大悟:“哦,郑总特意安排了,这车不是他平常的座驾,你放心好了。”
听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