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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爵,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如兮问着何誉爵。
“情书呗!”一副老练的表情说道。
“这么小收什么情书!”如兮伸手又敲了何誉爵一记训斥道。
“哎呦,真是冤枉。这封情书不是给我的啦,是老师让我转交给爹地的啦!”何誉爵惨叫呻吟道。
“哦,是吗?”如兮淡淡地扫过何誉爵手上那淡粉的信封说道。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有人这么纯情地写情书,而且对象还不是学校里那群乳臭未干的少男少女。
“妈咪,你可以帮我转交给爹地吗?”何誉爵看着如兮,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线,态度非常谦卑地问道。
“可以!”很干脆利落的问题。
如兮结果那封信,来到了何奕文的书房外,敲了敲门。
“请进!”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何先生,你的信!”
“帮我放在桌上就可以了,谢谢!”何奕文站在书架边正在查询资料,抬头努了努书桌的方位说道。
如兮将信放在书桌上最显眼的地方,还不忘用那只钢笔压一下,避免被风吹到一边去。
他好像瘦了些!她看了书架边颀长的身影想到。然后走出了书房。
不知道过了多久,敲门声又想起,
何奕文正好将工具书塞回书架,转头说着请进。
“何先生,你的下午茶时间到了!”没有什么起伏的声音,如兮将点心和饮料放在了书桌的一角。
“哦,谢谢!”何奕文说完又从书架上抽出了另一本工具书翻阅着。当何奕文再次抬起头才发现,如兮依然站在那里,没有出去。“如兮,还有事吗?”
“没有,只是在等何先生吃完点心,我好收拾!”依然是没有什么变化的语气,那就像机器的声音。
“我不是很饿!”何奕文刚要拒绝到,但想到这也是如兮精心准备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吃吧,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好吧!”如兮说完,走进洗手间里洗了手,她将盘子移到了落地窗前的踏踏米上。
何奕文的这间书房有一个很好的观景落地窗,还有一个榻榻米。只不过他似乎已经忘记了有这个设计的存在了。
何奕文洗完手走出来,看到榻榻米上的如兮,已经将东西都放好。
“时间过得真快,如兮,你也快24岁了吧!”何奕文喝了一口奶茶闲聊似地开口说道。
“嗯!”不知道何奕文今天为什么要提到她的年纪,但是如兮还是点头应道。
“有没有什么打算?比如出国深造,或是成家?”何奕文温和地看着她说道。
“何先生,你想辞退我?”如兮终于明白了何奕文的用意,她切开了一块蛋糕,却没有因为这种认知而停下动作,仍然叉起蛋糕放进嘴里咀嚼,只是不似之前的香甜而已。
“如兮,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这几年你将誉爵照顾得非常好,所以我希望能够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来感谢你!”何奕文摇了摇头说道。
他没有要将她辞退的意思,事实上,即使她在何家白吃白喝一辈子都没有问题,他养的起她。只是他不希望她将所有青春岁月都埋没在何家,这对她来说不公平。
那天誉爵跟他说的话,让他意识到他应该考虑到如兮的未来了。
“何先生付给我的工资已经足够代表你十倍的谢意了!你慢慢吃吧,我晚点再来收拾盘子!”如兮说完将最后一块蛋糕叉进口中,拍了拍手径直走出了何奕文的书房。也不管何奕文有些错愕的表情。
气死她了,气死她了,气得她头顶都冒烟了。
她拿着花剪,将茶花上每一朵花都剪掉了,顿时让繁花似锦的一株茶花变成了光秃秃的绿叶而已。
“如兮,你在做什么?”莲嫂错愕地看着如兮的动作。
“没什么,我只是在给修剪花草。你不觉得这样看起来更有精神吗?”
第211章()
“妈咪,你被甩啦!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刚回来的何誉爵看到心不在焉的如兮,同情地问道。
“是啊,被你爹地甩了!”如兮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不会吧,你真的跑去跟爹地表白了啊,那封信对你的刺激真的这么大,早知道效果这么好,我应该。。。。”何誉爵突然禁言了,看着如兮突然瞪大的眼,一股不好的预感立刻袭来。“呃。。。我先上楼去洗澡,全身是汗的,好臭!”
“何誉爵,你给我站住!”响彻云霄的声音。
何奕文正好要下楼,就听到了如兮惊天动地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何奕文拉住儿子问道。
“爹地,妈咪是怎么向你表白的,她是不是跟你说:何先生,我爱你,你爱我吗?”
“何—誉—爵!”暴跳如雷的声音。何誉爵急忙躲到父亲身后去。
何奕文站在二楼的楼梯居高临下地看着满面潮红的如兮,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
“誉爵,不要乱说话!快向如兮道歉!”他转身将儿子拉到身前说道。
“妈咪,对不起!我不该拿老师的情书来气你,不然你就不会在冲动之下跑去跟我爹地表白了!”何誉爵又想开始长篇大论了。
“你给我下来,你哪只眼睛看到哪只耳朵听到我跟你爹地表白了!我怎么可能会喜欢这个没有任何温度没有任何情绪更没有浪漫细胞的木头人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如兮气得要爆炸了,完全没有平日那机器人的形象,直接掉头就走。
“妈咪为什么发那么大的脾气?”何誉爵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你没听到她骂我是木头人吗?”何奕文瞟了儿子一眼淡淡地说道,眉宇却皱了起来。
“爹地,妈咪那么生气跑出去了,你不发挥一下白马王子的精神去追一下吗?”何誉爵又不知死活地说道。
“臭小子,上去洗澡,废话还真多!”何奕文轻拍了一下儿子的头说道。
何誉爵抚着自己的头向自己的卧室走去,想到一向斯文的父亲怎么越来越像粗鲁的妈咪了,近墨者黑这句话一点都没有错!
如兮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竟不知不觉走到几年前一双蓝色高跟鞋让她心动不已的那家鞋店前。
今年流行的款式色系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蓝色旁边镶着一个精致蝴蝶结的高跟鞋了。她靠在橱窗上看着上面那双红色细跟镶钻的高跟鞋。
她还是喜欢高跟鞋,这些年从来没有改变过!但是却一次也没有穿过,因为她根本没有机会穿。
“喜欢就买吧!”
同样的情景,同样的声音,只不过说的内容有点不一样而已。
“喜欢不一定要拥有!”她依然盯着那双鞋说道。
“或许下一双鞋子会更漂亮更适合!”
她终于直起身子,转头看着身边这个俊逸斯文的男子,这个有一个七岁儿子的男子。
是的,他的年纪大她整整九岁,如果还要扣除她昏迷的那段时间的话,他就整整大她一轮了。他已经结过婚,虽然老婆死了很多年,但是毕竟是二手的了。还有他有一个很讨人厌的妹妹,每次见面都要像只苍蝇一样在她身边嗡嗡叫个不停的!
基于以上三点,她就可以将他三振出局。管他长得俊逸出尘,家财万贯,性格温柔等等这些优点,都通通被比下去了。
“对,下一双鞋,也许会更适合我!”她微笑地对他说道,笑得很灿烂,笑得像一个天使。
她从他深褐色的眼里看到了一个笑靥如花的自己。
她和他沉默地走回了何家,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像走完了这段路,他们之间也就彻底结束了一样。
事实上,他们根本没有开始过,又何来结束。
只是这种感觉让人更绝望,一段还没有来得及开始的感情就已经到达了结束的境地,岂不让人唏嘘。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何奕文,一定不是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候她当他是坏人,她绝对没有爱上坏人的自虐癖好。也不是第一次给他送便当的时候,那时候她只想看到她七窍生烟的生气表情。更不是他说要买鞋送她感谢她对何誉爵照顾得很好的时候,事实上,她现在最痛恨的就是听到这句话。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哦。应该是当他喝醉后,眼里流露出无助的时候,应该是他拿起那块只够喂猪的番薯的时候,应该是在电梯里,他的手碰触她的手的时候。
但是一切都结束了,再想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面前这个男人,无论如何都不会看上她。当她第一次见到夜色的时候,就明白自己已经输得一塌糊涂了。
她永远都学不会夜色的那种婉约温柔似水的气质,她那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妩媚更是她无法企及的。而何奕文又是属于那种专情的男子,爱上了就不容易放下,即使夜色已经嫁作他人妇,他依然可以将她放在心中持续着他那柏拉图式的爱情。
“你是第一个发现我
越面无表情越是心里难过
所以当我不肯落泪地颤抖
你会心疼的抱我在胸口
你比谁都还了解我
内心的渴望比表面来得多
所以当我跌断翅膀的时候
你不扶我但陪我学忍痛
我要去看得最远的地方
和你手舞足蹈聊梦想
像从来没有失过望受过伤
还相信敢飞就有天空那样”
如兮一边哼着歌曲,一边擦着花瓶。表情轻松而又愉悦。
“爹地,你有没有觉得妈咪像变了一个人啊?”何誉爵转头问着父亲。
“她变得开朗乐观了!”何奕文抬起头看了客厅一隅的她说道。
“妈咪现在好像一个处于热恋中的女孩哦!”何誉爵支着下巴老练地说道。
“何先生,誉爵,你们回来啦!”如兮转过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