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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雪放出狠话一句。
如此,孟丽莎便是更加嫉恨宋水暖——凭什么?凭什么龚雪这么向着她?
她殊不知,龚雪与宋水暖之间,是何等的至亲关系?
中午休息时间,龚雪和宋水暖一起到食堂吃饭。
吃饭间隙,宋水暖忍不住把她兜里的那一张老旧照片掏出来,问对面的龚雪。
“这个人,你认识吗?”她指着照片上的席宽。
“不认识。”龚雪摇摇头,“从哪儿弄来照片,好老的样子?”
宋水暖勉强的一笑,随即把照片收起。
在水暖岛上,总是能听到神秘的歌声……
宋水暖陷入沉思。
会不会是这种情况?
照片上这个人就是席木程的——父亲!他曾经也在华夏宫歌舞团工作,或许也是个词曲作者。
所以……岛上唱歌的人,会不会是席宽?宋水暖在心中大胆猜想。
但,席木程为什么说他父亲已经死了?
想到这,宋水暖起身,走出食堂,去给席木程打电话。
嘟嘟嘟——
席木程很快接起,温柔的道:“怎么了老婆,想我了?”
宋水暖此刻却没心情与他打情骂俏。“席木程,席宽是什么人?”
电话那端忽然没了声儿……陷入一片沉寂。
宋水暖继续大胆的试探,问:“他是你父亲吗?他在岛上是吗?”
“你干嘛突然问这个?”
“你干嘛一直瞒着我?”宋水暖难忍的,有些气愤,接着质问:“那两首歌,是不是父亲写的?”
电话这端的席木程,哑然。
他一只强有力的手,紧紧抓住电话……甚至,微微有些颤抖!
不知该……怎么跟宋水暖说。
二十多年前的夏天,就是他父亲席宽,亲手将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宋水暖抱出华夏宫!
使她离开生父生母,从此消失匿迹于茫茫人海。
知道真相以来,席木程总觉得,父亲是改写宋水暖命运的罪魁祸首。
二十几年前,席宽从大京市,辗转一路,将婴儿时的宋水暖带到c市。
宋水暖被放在宋谦家别墅门口,被保姆发现。
其实是席宽早就暗中调查好,宋谦家条件不错,人也善良,最重要的是夫妻俩结婚多年膝下无子。
收养进程进行的异常顺利。
宋水暖成为c市有钱人家的千金,成长至今。
“你倒是说话啊!”宋水暖持着电话来回踱步,却等不到电话那端的席木程开口。
“我要见父亲!他在哪?他现在是不是在岛上?”宋水暖咄咄逼问。
席木程忽然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老婆,很快你就会知道一切了。”
“你什么意思?”
*
年终岁末,时间一天一天朝着新的一年行驶。
华夏宫歌舞团的排练日益紧张紧凑,因为跨年表演就要开始了。
虽然被席宽的事情多少影响了情绪,但宋水暖还是决定以工作为重,相信席木程的父亲一定在岛上,早晚能够见到。
她一是想见素未谋面的公公,一是想见《流花》和《芳菲一瞬》的真正曲作者。
宋水暖凭借这两首歌不断得到业界人的称赞和认同,但实际上,这两首歌的真正作者她却未见过。
那天在岛上,她骗来萧阿姨的钥匙要打开那扇门的时候,里面传出的男人声音……
“宋水暖,你这两天怎么总是溜号啊?”
戚团长手里拿着一根教鞭,敲打桌子,啪啪啪的作响。
宋水暖的确是走神儿了,都忘了接词儿。
“宋水暖,你这种态度过两天怎么给总统表演?”戚团长教训道。
宋水暖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
夜晚。
别墅卧室内。
席木程洗完澡,****着上身,六块腹肌完美的展现在宋水暖眼前。
要在以往,宋水暖早就花痴一般的扑上前去,抚摸男人的肌肉块儿,贱痴痴的问:“这位小哥一晚多少钱了。”
然而今天,宋水暖躺在席梦思床上,半坐立的身子靠在松软的大枕头上,脑勺贴在床头,傻呆呆的望着前方。
男人故意摆弄几下肱二头肌,女人却无反应。
男人又故意亮出了美丽的人鱼线……那好看的身材,足以令人流出口水。
女人仍然是双目空洞的望着前方,丝毫没有反应。
席木程一头载到床上,爬到女人身边,“老婆,想什么呢?”
宋水暖仍旧是板着脸,深深的呼吸一下。
“我想见你父亲。”她道。
男人立刻起身,把睡衣穿在身上。
“过几天,你不想知道也会知道。”他一边系上睡衣的带子,一边道。
“为什么?”宋水暖转身质问席木程,“为什么告诉我公公已经去世了?为什么?”
席木程有很多次,在面对宋水暖的时候,都差点儿说出真相——
他的父亲,是改写她命运的罪魁祸首。
他几次张嘴却哑然!
宋水暖本可以被亲生父亲庇护,与血亲生活在一起,即便龚申为了官途没有选择她的母亲。
但至少,不至于与血亲失散多年。
而且……因为宋水暖的遗失,造成她的生母跳河自尽!
这一切,都源于席宽当年的贪心,为了一笔巨款,跟贝妮夫人里外勾结,把宋水暖抱出华夏宫。
若是没有那笔钱,席家也不可能发展到今天的地步。
也是因为那笔钱,席木程一直对宋水暖不能启齿——关于他父亲的一切!
“你说话啊!”宋水暖抓住席木程的睡衣,摇晃了几下。
男人忽然压在女人的身上!
“我不想说,我只想做。”他道。
第86章 一步步接近真相()
宋谦夫妇被席木程接到大京市,准备一家五口人一起辞旧迎新。
霍鹿鹿自恋爱以来,几乎是不着家的。
这天傍晚,席木程在高级西餐厅定了位置,邀请一家人在此聚餐。
霍鹿鹿是最后一个到的。
她急匆匆的进入高档包间,一看,亲家也在。
“哎呦,这两个孩子,结婚都没通知我,亲家,我们两家这可是第一次正式见面。”
霍鹿鹿与宋家人一见如故,相聊甚欢。
宋水暖则是一副不冷不热的表情。
这种场合,如果公公席宽也在该多好……想到这里,她轻轻瞪了身边的席木程一眼。
席木程自然也知道宋水暖最近心中有疙瘩。
但,龚申那边已经有动作了,相信很快,一切就会揭晓。
席木程切割下一块牛排,递到宋水暖唇边,“老婆,他家牛排很好吃。”
宋水暖自己切下来一块,放入嘴里咀嚼,没理会席木程。
这边霍鹿鹿拉着李菲灵的手,一腔热情的,说:“你说这两个孩子,结婚也不张罗好好办一场喜酒,宴请宾朋,让大家都过来热闹热闹。稀里糊涂的就结了,连我这个当妈的都不知道。”
说着拍拍自己的胸脯。
李菲灵何尝不是对此不满,点头称是,“谁说不是呢,席女婿不告诉你,我们家水暖也没告诉我——”
两边的家长是齐齐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啊,玩儿的真是邪乎!
说结婚,闪电一般的就结了,甚至连家长都不通知嘿……
“不过小水这孩子,我是真心喜欢。”霍鹿鹿对李菲灵说:“你们俩怎么生出这么优秀女儿的?真是厉害。”
“咳咳……”宋水暖一口香槟酒差点儿喷出来。
“席女婿何尝不是优秀啊,不瞒你说,我们宋家一家人,真是托了席女婿的福了!”
两家人吃着,喝着,聊着,欢笑着……
气氛温馨美好。
酒过三巡,霍鹿鹿也有些微醺了。
举起高脚杯,搂住宋水暖的肩膀,主动跟宋水暖碰了一下。
“小水,妈还得感谢你呢。”
宋水暖有些吃惊的望着婆婆,“感谢我?”
霍鹿鹿把嘴唇凑到宋水暖耳根子边儿上,低声道:“上次在酒店你遭遇色狼,把电话丢了,没想到促成了我一段好姻缘。”
霍鹿鹿告诉宋水暖,捡到她电话的张先生,竟然是个隐退江湖多年的赌圣!
张先生不仅体贴多金,而且赌技一流。
为捧霍鹿鹿开心,带着她去奥门赌场转了一圈儿,一转身,就赢了几千万!
宋水暖看着一脸得意的婆婆,无奈的笑了一笑。
*
终于到了跨年演出这夜。
宋水暖早早到达演出后台,所有人都在乱哄哄的忙着。
今天,可是真实演出的日子,而且观众席上,可是坐着总统大人的。
宋水暖坐在化妆台前面,等待造型师,一个陌生女子走过来,“你是宋小姐吧?”
宋水暖从镜子里看到,这年轻的陌生姑娘,是初见,她点点头。
“啊,今天团里很忙,化妆师和造型师都不够用,我是从外面临时调来的造型师,今天我来给你做头发。”那女子道:“我叫彭娜。”
宋水暖点头,“好的,你好彭娜。”
时间紧蹙,宋水暖没跟彭娜多说什么,简单打个招呼便低头看台本。
彭娜拿起梳子就给宋水暖梳头。
“啊!”
刚梳几下,宋水暖就感觉后脑勺一阵剧痛!跟头发被薅下一绺似的!忍不出叫出声来。
接着彭娜鞠躬道歉,“对不起宋小姐,不好意思……有点着急,弄疼你了吧?”
宋水暖在演艺圈也混了几年了,第一次遇见如此不小心的发型师,不过也不至于发脾气,硬笑了一下,“没事儿。”
给宋水暖做完发型,彭娜就离开了华夏宫歌剧院的化妆间。
彭娜匆匆来到女卫生间,把刚刚从宋水暖头上抓下来的一绺头发,装进一个干净的塑料袋。